聽到這裡,王聰終於聽出點味道了,這個傢伙也許真的不是什麼鴨子,而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能夠安排人調查別人消息,那絕對都是權利在手或者世家出身的人才能做到,一個鴨子怎麼可能有這份能耐呢,當然也不排除這事陳雯琳調查的結果,這小子只不過是在詐自己而已。
不管怎樣現在都不能承認這個,狡辯道:“小子,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一向潔身自好的正人君子,從來沒有過什麼不良嗜好,你再這樣給我捏造罪名,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是嗎,你如果潔身自好的話,那你褲兜裡裝着的是什麼東西,氣球嗎,樣子好別緻啊,可不可以拿出來給我吹一個看看,我記得只有小時候見到有人玩那種氣球,沒想到你這麼大年齡了還在玩啊。哦,對了,還有就是你之前的那些合作伙伴們,如果你真的是正人君子,爲什麼他們的財產最後都被你吞沒了呢,這個不用我說得太詳細,你自己應該是最清楚的那一個了吧。”刺激王聰的時間越長,張辰就越高興,只有那樣才能讓他感受到極限的打擊。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要對我做什麼?”王聰終於開始慌亂了,用不了多久恐懼就會來臨了,到那時候纔是他等候末日的開始。
張辰根本不理他,繼續道:“你彆着急,我一點一點和你說。而且你最好不要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如果影響到路上的行人。那我可就只能是對你採取一些措施了,這個這就是你的下場。”說罷又從褲兜裡拿出一塊金屬塊,不停地在手裡揉捏着,變換成各種形狀。
這時候王聰是真的相信了。他能夠清楚地聽到張辰手裡的金屬塊和皮膚撞擊的聲音,還有金屬的光澤,這些都是做不得假的。如果張辰真的只是一個鴨子,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能耐;反過來說也是一樣,如果有這樣的能耐,誰又會去當鴨子呢。
想到張辰剛纔說過的話,王聰的身體就開始瑟瑟發抖,自己最後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個下場呢。該不會真的被他蹂躪一頓吧,最後還要廢了禍根,那和死有什麼區別啊。
張辰的話還沒有完:“我還要告訴你,我叫張辰。是唐韻古文化研究開發中心和京城漢府酒店、琳琅.艾利娜的董事長,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所以當你得罪我的時候,千萬不要想着逃跑,那樣就會把事情搞大,你不但跑不了。還會接受更多的懲罰。
你今天將會有十三根肋骨和一條腿、一條胳膊,外加五根手指骨折,肝臟會形成移位,且無法復位。顱內也許也會有些淤血,但是這些都不會致命。最多也就是傷殘而已。最重要的是,你的那條禍根從今以後就只剩下一個排泄的功能。希望你能夠有個準備。當然我會幫你喊救護車,但是那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也可以選擇去報警或者告官,但是卻要接受更嚴重的傷殘,不信的話你就去試試。
我還要勸告你一句,如果你沒打算告官的話,從醫院出來後就馬上給我滾蛋,京城沒有你生存的空間。而且你也要祈禱,以後千萬別再遇到我,否則我會見你一次湊你一次,直到我再也見不到你爲止。”
聽了張辰的話,王聰當時就覺得自己雙腿沒知覺了,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倆件自己該做個什麼樣的表情,是要痛哭求饒還是磕頭賠罪,一下子什麼都反應不過來了。
像他這種級別的老闆,是最喜歡以瞭解一些所謂的圈內秘聞爲傲的,同一層次的幾個人坐在一起相互爆點料,尤其是世家子弟們的消息最受歡迎。
雖然京城的人很少有認識張辰的,但是他的大名卻是流傳最廣的之一,可又有些老百姓會不知道信任的市長叫什麼,但是說起唐韻的老闆來,卻都知道叫張辰,有一部分層次高一點的還知道張辰是龍城張家的人。
就像當初朱儁那樣,明明沒有任何關係,即使在完全不知道張辰威風的龍城,他都要那張辰來吹噓。這其實也是一種名人效應,說明張辰世家子弟排名第一的位置已經無可撼動,只要說起這個第一來,那腦子裡浮現的一定是張辰這個人。
王聰就是一個知道一些所謂圈內秘聞的人,對於這位世家子弟中最優秀的第三代,早已經是如雷貫耳了。想到傳說中張辰性格脾氣的某一版本,“暴躁而殘忍,從來都是下死手”,王聰更是怕得要死了,如果這個版本是真的,那自己可就完蛋了啊。
就在它地坐在地上不到十秒鐘,張辰有扭頭問陳雯琳道:“五師叔,給他留三十七處硬傷怎麼樣,你覺得還算解氣嗎?”
見陳雯琳高興地點點頭,張辰馬上打電話把院子裡的護衛隊員們喊出來。不是要他們動手,而是需要大家圍成一個圈子,然後在圈子裡便動手,外邊的人就看不到什麼了,還當是黑幫打架呢。
在聽到“三十七處”硬傷的同時,王聰也基本確認那個傳聞了,三十七處硬傷啊。他剛剛可是聽說了,要斷一臂一腿,五根手指,還有十三根肋骨,還有其它的傷是沒記住了,可真是夠殘忍的。
王聰想起了自己常常會驕傲地教訓一些商界的新人和晚輩,京城這地方魚龍混雜,當官的比狗還多,衙內太子到處都是,一不小心就不知道惹到哪一位了。所以在京城混生活的人,一定要記住了,千萬不要隨便招惹任何人,凡事能忍則忍,總歸不會有壞處的。
可他自己偏偏就缺腦子到了一定程度,把自己教訓別人的話拋到了天邊,看到這個陳雯琳貌美如花,後來又發現她家資甚巨,所以就起了歹心,現在想想真是傻到家了啊。她如果恨得只是一個普通的外科主任,只是有些家產,又怎麼敢在京城這種地方連上班都帶着那麼多保鏢呢,既然待了那麼多保鏢,就應該是很重要的人物啊,打她的主意不是找死嗎。
王聰恨不得猛抽自己幾百個大嘴巴子,京城的衙內太子們不好惹,惹不起,就連一些看似無害的小官僚都不一定好惹。可自己呢,別人躲都躲不及,自己卻偏偏惹上了最不能惹的哪一個。這回可算好,全完了,這麼多年來的奮鬥全部都完蛋了,這輩子是別指望再有機會發達了。
張辰動起手來很慢,他要讓王聰充分感受一下疼痛是什麼滋味,讓他內心的恐懼更加深一層。一根輕輕就可以捏斷的手指,都要細細地揉捏一起,直到指骨成爲十幾節或者粉粹爲止。
王聰的聲帶和四隻都已經被意念力控制住了,想要叫卻叫不出來,想要掙扎都沒有辦法,冷汗珠子一個勁兒地往外冒,幾乎就要疼昏過去了。可張辰在他的中樞神經處輸入了一絲意念力,加強了他的痛感,想要昏過去都成爲了一種奢望。
不知道是什麼人報的警,就在張辰剛剛完工後不幾分鐘,警方的人就來到了現場。帶隊的是當地分局的治安分隊長,剛剛停下車就看到了安鎮忠站在那裡,心中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唐韻護衛隊的六大金剛和不少小隊長因爲工作的原因,和轄區內的行政機關,尤其是警方的關係相當好。
警方帶隊的老關一下車就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和安鎮忠打招呼,道:“喲,安隊,今兒在這邊呢。弟兄們這是在幹嘛呢,”怎麼都背對着外邊站着啊,這個有什麼說法嗎?
“哦,我們這是在圍觀呢,”安鎮忠這時候也不虛,護衛隊可是隸屬於民安部的人,市局根本就沒權利動,而且裡邊這傢伙在已經快被折磨瘋了,眼神都有些渙散,他要是敢說真話才見鬼了呢。
“圍觀,怎麼個圍觀法,這是圍觀什麼呢。”老關個子不高,想要從護衛隊員們肩上探過去腦袋看是不可能了,只好順着縫隙近距離看了兩眼。
安鎮忠道:“哦,剛纔在這邊發現一個受了傷的人,張先生讓我們在這兒把他圍起來,然後觀察他有沒有什麼問題,等着救護車來了帶走。”
老關也是快要二十年的老警員了,經驗還是很豐富的,一看裡邊那小子就是剛剛被走成那樣子的,估計就是這些傢伙下的手。真不知道那小子犯了什麼事,落在這幫子護衛隊手裡,那還能好得了嗎。
不過這個“圍觀”倒是挺有意思的,圍起來觀察,這位少爺還真是能琢磨,硬生生弄出這麼個解釋來。
真不知道是那個無聊的傢伙報的警,兩邊都是一面的人,只有中間那個傢伙隨時都能從嫌疑犯變成犯罪分子,這是報的什麼警啊,簡直就是在浪費國家的人力資源,還有錢財,汽車跑一趟不也是要花錢的嗎。
老關簡單看了看,和安鎮忠等人約好了哪天喝酒,就帶着手下離開了。這種事不是他能插手或者處理的,那傢伙從被揍的時候就是已經是民安部特別行動組的欽犯,絕沒好果子吃。
已經在護衛隊員的“圍觀”只下,悽慘無比卻又不至於要命的王聰,這時候總算親身領會什麼叫太子,什麼叫權利了,也知道什麼叫後悔了。可知道了卻沒用,現在已經都晚了,犯了錯總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