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兒聽到腳步聲,倏地擡起頭,對上他那雙帶有侵略性的眼睛,她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
這,這,這人,要幹嘛?
四目相對,心,咯噔一下,她的臉微微發燙,她退後了一步,直到退無可退。
不自覺地,再次吞了口唾沫,她不禁的有些納悶,爲什麼男人都愛來這套,非把人逼得無路可退,才能顯示出強大嗎?
可是,他,他真的沒有必要在他的面前顯示去強大啊。
薄薄的酒香,隨着他的到來,撲面而來。
直到,彼此咫尺。
酷兒低下頭,盯着自己的鞋尖,莫名其妙的,心頭就涌上了了幾許期待還有幾分複雜的情緒。
他傾身過來,酷兒本能的索索,奈何彼此咫尺,均無路可退。
薄薄的就像混着溫熱鼻息而來,他高大的身子遮蔽了遠處昏黃的光線,酷兒的後背緊緊的貼在身後的微涼的牆壁上。
鼻息拂過她敏感的肌膚,她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也跟着亂了。
“陸先生!”她儘量讓自己情緒平穩,聲如蚊吶。
她疑惑,他們之間,是如何這樣*的,遠處昏黃的燈光,再加之,孤男寡女的,怎麼,怎麼就這樣了呢?而且,這男的,還貌似喝多了,這要出了事兒,可怎麼辦?
她本能的開口,想告訴他,他們之間不是特別的熟悉。
陸雋遲依然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對她那聲刻意的提醒,也彷彿置若罔聞,他靜靜的盯着她,深邃的眼眸在幽暗中,更加讓人看不透。
只是,那樣專注的表情,彷彿在看着他的唯一。
她微仰着頭,承受着他太有分量的的關注。
看着她,陸雋遲無法思考,太多複雜的情緒,想要宣泄,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宣泄口。
他閉上眼睛,那一直撐在她耳側牆壁上的大手,最終落在她的臉頰上。
拇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頰。
其實,她還很年輕,如果他只爲一己私慾執着,未免對她太過不公平。
可是,這三十幾年來,他從來都沒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那種,揪着人心,疼的抽搐的感覺。
虛與實,實與虛,她清雅的面容,在他眼前不停的交替,不停的變幻。
最終,他變得不知道,這發生的一切是在他的夢中,還是真實的世界中。
今天,他希望自己是醉着的,不要清醒,只有如此,他才能放縱自己的對她那不應該的感情。
“你到底,要幹嘛啊,陸雋遲,你看着我幹嘛啊……”清幽的聲音,帶着些許的蠻橫霸道,灌入他耳中。
他只知道,那一直緊繃的弦,斷了,他一直壓抑的感情,在這一聲的質問後,決堤了。
一切來的那麼突然,彷彿有那麼的順其自然。
他低頭,脣,銜住她的。
曾經,他所顧慮的一切,都在瞬間沒了孤寂,他內心最真實的*主宰了他,他深深的吻着她,脣齒的糾纏,再也分不開。
他的舌描繪着她的脣形,趁着她的驚喘,探入她口中的甜蜜。一手環住她的腰,讓她整個身子貼靠在他的懷裡。
酷兒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不知何時,她已在他懷中。
她略略回神,才知道,她,她,她被吻了!
她揚起拳頭,落在他的胸口,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再次被抵在牆上,亂揮舞的手,被扣在他的胸前。
她氣餒,不論如何都掙扎不開他鋼鐵般的箝制。他的身軀太過強健,而她太過柔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當他發動攻擊時,就只有束手就擒的分。
他的吻持續深入,吞下她的喘息以及模糊抗議。
她不斷的扭動的身子,躲着他的侵略。
他喘息着離開她的脣,看着她微微紅腫,卻又嬌豔欲滴的嫣紅脣瓣,“陌陌,乖,感受我!”
嘶啞的聲音好聽帶着那她從未聽過的溫柔語調劃過耳畔,酷兒只覺得自己的心,都酥了。
紅着臉,看着他,昏暗中,他身上有種,她無法形容的魅力。
她清靈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直到,他再次溫柔的吻住她。
這是個無比溫柔卻又無比憐愛的吻。
他的脣與她的貼合,顯示柔軟的脣,而後,是齒,他一一憐愛過後,男性的脣舌,才靈巧霸道的誘哄着,吮遍她口中最敏感的柔軟,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挑動着她的神經。
這讓生手的她,毫無招架之力。
她能感覺出,這個吻,比剛剛的那帶有侵略甚至有些粗魯的吻,更加的讓她*。
酷兒覺得自己已經融化了。
感官的歡愉,像是火苗般,點燃她的渴望,似乎是他口中傳遞而來酒精的催化,讓這一切,變得理所當然。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雙手抗拒的雙手,此時緊緊圈攬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脣稍稍離開時,一再發出嬌柔的*。
他如同她一般貪戀着他的滋味。
他的滋味,如同他今晚喝過的酒,已然讓她醉了。
“我想你!”他低語着,薄脣離開她的脣,轉而吮噬軟潤敏.感的耳。
她閉上眼睛,手有些緊張的抓着他的衣領。
忽然,她身子被提前,她並未驚慌失措,甚至不曾有過一點點的慌張,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彷彿,這一切,她都不願阻止。
她頭微微靠在他的肩頭,雙手圈住她的脖子,這一刻,她明白了,兩個月前,看到他與方凌親密時,她心裡的不舒適是因爲什麼了。
電梯門闔上,她靠在他的懷裡,他的身子靠在電梯的角落裡。
她微微仰起頭,看着他。
他看着她嬌羞卻又鎮定自若的樣子,他忍不住低頭,淺酌她的脣。
她不是個做作的人,一旦明白,對他處於是什麼樣的感情,她就從不吝於付出。
她迎上他的吻,大膽的學着,他剛剛吻她時的動作,舔着他的脣、他的齒,甚至心,一橫,勾着他的舌,肆意嬉戲教纏。
“天哪!”他低吟一聲,提起的身子,找到更加舒適的角度,再次加深這個吻。
這次的吻,很熱烈,有着不願放開的決心。
雙腳踏不到地的酷兒,只能虛軟地倚靠在他胸前。卻不示弱的繼續迎着他的吻,雖然逞強,她只覺得自己神智迷離,連四肢都是酥軟的,使不上任何力氣,她閉上眼睛。
只覺得自己渾身有些發熱,他本來扶着她後背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貼着她敏.感的肌膚,在她胸衣的暗釦處逗留。
她身子不由的輕顫,也因爲他手指帶節奏的蔓延而瞪大了眼睛。
因爲驚喘,她的脣輕啓着,而他的舌宛如佔有般地衝刺着,暗示着他的意圖。
酷兒只覺得兩人更加親暱的貼近,他的欲.望抵着她,讓她的身子更加猛烈的顫抖。
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受到晴欲的引誘,某種焦躁的情緒掌握了身軀,她笨拙卻又大膽的回吻他,感受到他的雙臂愈環愈緊。
一種類似毀滅的衝動,把理智全然焚燒,讓他根本無法思考。他享受着懷中的溫香軟玉、已經忘懷曾幾何時有過如此深切的需求,他幾乎想要在此地要了她。
她的身子如此羸弱,她甚至一點都比不上曾經出現在他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可是,她就是如此適合他的懷抱。
想着,他的脣落在她白希的頸項,啃咬那裡細緻的肌膚,修長的指繞到她的胸前,逗弄着,換取她的喘息。他的嘴角帶着晴欲的笑容,看來有些邪惡。
他以爲她會驚慌失措,她雖慌亂,卻不阻止,甚至,靠在他的胸前,去解他的扣子。
這就是周以陌,當她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這些都是順其自然的,她清楚的知道,她也想要他!
【唉呀媽呀,我寫着寫着怎麼就脫靶了呢,剎不住了,其實,我想把酷兒塑造成那種,敢愛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要麼在一起,要麼相忘於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