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個寶貝去種田 136 生辰宴,離別前夕
朱燕見家裡一早上她們幾個就來了,笑着搖頭,這幾個孩子性子還真是急躁,洗漱完之後,一頭扎進了廚房,給她們坐吃的。
屋子裡,五人眨着小眼神急切的望着雨琪,生怕她會拒絕,忐忑的都等着結果。
雨琪瞧她們一個個水濛濛的眼神,好似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
“小六,你就答應我們吧,做我們的頭,你手指到哪,我們就做到哪,絕無怨言也絕對的不會有任何意義。”樊甜代表她們幾個人的意思,又一遍鄭重的道。
雨琪也思索再三,考慮事情的可能性,要是自己做她們中間的軍師也未嘗不可,人生路漫漫,以後的日子還長,就是自己的拳頭在厲害也難敵四掌,猛虎架不住羣狼。
“行,我答應,以後我就領着你們賺銀子,但是有一點,我最不喜歡便是背叛,更不喜歡在背後說三道四的人,以後的日子裡,你們對我有什麼不滿,或者是對我的決策有意義,都可以直接說,咱們再行商討,往後,每七天,咱們就聚在一起開個小會,有什麼意見或建議都在那天提出來,你們看怎麼樣。”
“我同意,堅決的同意。”小翠經過一事,更加的堅信雨琪。
烏荷青柳兩姐妹也都贊同:“我們兩個也同意。”
“呵呵,這事是我挑起來的,我當然是舉雙手贊成。”樊甜笑眯眯的道。
“我也同意。”
雨琪挺了挺小身板,昂着頭:“咳咳,下面由我分配任務。”
幾人猛一下愣住了,小翠烏荷回神嬉笑,樊甜微微蹙眉,扭頭瞪了她們兩一眼:“聽着,小六沒有跟你們鬧。”
小翠和小荷擡頭見雨琪挺嚴肅,兩人吐了吐粉舌頭,在牀上坐直,認真聽着她說話。
“小吃,咱們是不能在賣了,鎮上的人已經對小吃產生了恐懼感,所以就算是在賣,也沒有以前的火或者是根本賣不動。”
“那,咱們該怎麼辦?”樊甜也想到了這件事情,昨晚一宿沒睡,就是想着在做點什麼賺取銀子。
幾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她。
雨琪垂頭沉思了一番,做什麼好?姑娘總是有長大的一天,總不能天天去鎮上去賣吃的,這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我最近就會在村裡搞個養殖基地,面積還不小,五個姐姐就給我打下手吧,等基地建成,你們要是有興趣,就留下來,要是不感興趣,那我到時候就給你們找別的出路,總之不會讓你們沒銀子賺。”
她只說了一小部分,要是她們幾個真的能安心下來,吃的了苦,那真是自己的一臂助力,屆時,就把養殖河蚌以及取珠的事宜交給她們。
“小六,我們剛纔都說了,只要你指揮,我們就幹,沒有什麼感不感興趣,反正咱們是連載一起了。”小荷聳肩道。
“你不用看我們,就像是小四說的,我們是賴定你了。”
“那咱們就說好了,往後這段日子裡可是又苦又忙又沒有銀子賺,跟着我,會有苦頭吃的。”雨琪先給她們打預防針,省的日後後悔。
烏翠翻了下白眼:“什麼苦沒吃過,以前不也是沒銀子賺,在說了我私自藏的那小金庫已經都有十兩的銀子了,夠我買嫁妝的了。”
雨琪聽着他前半部分還挺像回事,等聽完,嗤笑:“敢情現在你就想嫁人,嫁妝銀子都備好了!”
“沒出息,才十兩銀子就想當嫁妝,怎麼說也的上百兩吧!”小荷雙手託着腮幫子幻想。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毛還沒全呢,就想着嫁人,羞不羞。”
“哼,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你是不怕,從小訂的娃娃親,再說了,那王魯木對你,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嘖嘖嘖,真是羨煞死我了。”小翠撇着,她還真好命。
小翠的話可是說到她們的心坎裡了,未來要是有這麼一個相公,再生一堆的娃,那這人生就真的完美了。
雨琪下地穿衣服,這羣人都瘋了,才屁大點的孩子,就想着的這麼遙遠。
早飯過後,雨琪直接去了村長家,後面帶着一溜的小跟班。
青山開門見是她們幾個來了,笑着讓她們進院。
“恩,看起來精神好不錯。”
“村長大伯,我們豈會是那麼容易讓嚇到的?”烏荷調皮的眨了幾下眼睛。
村長失笑:“你們這幫孩子,膽子是越來越大,說吧,來找我什麼事兒呀!”走到石桌旁邊坐下,看着這一羣的孩子,年輕真是好,活力充沛。
“烏伯伯,是我來找伯伯有事,她們是作伴的。”雨琪直接坐在了村長對面的小板凳上。
“丫頭,什麼事?”
“伯伯,我和鎮上的珍寶樓簽署了一份契約,是專門養殖河蚌的,我要在咱們村搞珍珠蚌養殖基地,地方不宜偏小,所以,我要把咱們村的荒地全買了,你給看看咱們村的荒地有多少,我回去好準備銀子!”
“珍珠蚌?就是你池塘裡的那玩意?”村長當然也不傻,一說到蚌的問題,他就想起那珠子。
“烏伯伯記性真好,就是那東西。”見村長一下子就想到了,她還真是佩服他這記憶裡,由此可見,這東西村長也是上了心的。
村長的確是上了心,也私下找過烏牛,想着把村裡那條大河給利用起來,可是不成想,烏牛從他家池塘裡撈上來的河蚌,不是死就是臭的,根本就養不活,村長這才知道,養這東西也是要技術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在往這上面尋思。
今天要不是雨琪提起,他也就忘記這茬事兒,既然她願意搞養殖,爲啥還要和村外的人搞?
“雨琪,既然你想養這東西,爲何不和村裡合作?”村長思索再三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她看了看村長,淺笑:“烏伯伯,你說的這些我懂!我不是不想跟村裡人合作,第一,資金的問題,第二,咱們村的人心合不合還得兩說,要是這資金我一旦投了進去,後期要是因爲分成的問題,村民在有意見,我到時候豈不是很被動!第三,要是在河蚌養殖中,某些人被有些人利用,技術泄露,這又該怎麼辦!所以我不得不多想。”
村長聽聽也是這麼裡兒,罷了,這樣也好,最起碼事情少,不會三天兩頭的就來鬧上一場,相通了也就不糾結此事:“你在這等下,我去把冊子拿出來,看看還有多少荒地。”
雨琪目送他背影進屋,坐在一旁的的姐妹五個,頓時聽楞了,村裡的荒地全買了,那、、、那得多大一片地呀。
村長沒過一會就拿着一個小本子出來,放在石桌上仔細的算了起來,雨琪也趴在桌子上看。
“一千七百六十三畝,不加村裡的那座山。”雨琪一直等到村長翻動最後一頁,她在心裡也默算完了。
村長的算盤最後也停了下來,低頭一看,居然和她說的一模一樣,笑道:“你這丫頭,我還沒算完你倒是先算完了,算的還真是對。”
“烏伯伯,這些荒地還得勞煩你在問問村子裡有人沒人在買,要是沒人買了,我就全買下。”
他放下手中的本子點頭應道:“這都是小事,一會我就到祠堂敲鐘,把大傢伙都召集過來,說道說道。”
一千多畝地,養殖珍珠蚌應該是差不多,不算大,但也絕對不小,先拿這一千多畝地試試,要是可以,在往外擴,一口也吃不下一個胖子。
事情和村長商量好了,起身和村長告辭,家裡還有一堆的事情沒有做,比如,前期投入多少銀子,和養殖場設計的草圖,還有爹那十畝地的廠房馬上也要竣工了,竣工後也不能閒着,還要設計傢俱圖紙,大後天就是孃的生辰,這一件件事都連載一起還真是有的忙。
下半晌,雨琪關在屋子裡很久,快要到晚飯的時候,她纔拿着一沓紙出了屋子,見到爹,伸手就遞了過去:“爹,這是傢俱的新樣子,你先看看,廠房那邊已竣工,你就要和幾個伯伯做傢俱了,先不要着急,慢慢的做,做好之後,拉去鎮上賣,要是賣的好,到時候你們在着急人手也不晚。”
樊父笑眯眯的接過,看着手裡那些圖紙,一件比一件精緻,高興的點頭:“漂亮,這比上次你給的那傢俱樣子還好看,要是這傢俱往外一擺,準能把他們週記的鋪子給頂了。”
“爹,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咱們的傢俱亮在新穎,但是對方傢俱鋪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我想着,咱們的傢俱要是做出另類來,讓他們模仿不去,豈不是更好!”
樊父聞言蹙眉:“另類?怎麼個另類發?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這木頭打彎的秘密,怎麼還能另類?”
“這傢俱花樣擺出,要是你能讓家居發出香味來呢?持久不散,你說,這樣算不算新穎?”
他雙眼一亮,拍了下大腿:“這招好,哈哈哈,還是我家雨琪聰明,爹回頭好好想想。”
朱燕在廚房就聽見他那誇張的小聲,笑着從廚房走了出來:“聊什麼,這麼開心,說個我聽聽。”
樊父濃墨的眉毛一挑:“想聽?”
“恩,想聽。”朱燕老實的點頭。
樊父嘻嘻一笑:“我餓了,吃完飯我在告你。”
朱燕剜了眼他:“這麼大的人了還賴皮,等小木回來咱們在開飯。”
此時樊家門外有一女子在東張西望,雨潔見她在自家門前轉悠,好奇的上前問道:“你找誰?”
玫紅回頭一瞧是個小姑娘,穿着挺利索,柔柔的道:“我找樊雨琪,可是不知道她家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雨潔蹙眉,上下也打量了她一邊,紅紗半遮面,不敢以真容世面,看穿着也不似村裡的人,笑的又這樣虛僞,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她想直接繞過她回家,可是轉念一想,萬一要是真找大姐有事,在讓自己耽擱了,回頭大姐還不得訓斥自己,最後瞄了眼她:“她是我姐,你跟我進來吧。”
雨潔繞過了她,輕推了一把院門,胳膊就讓她給抓了去:“小妹妹,我找你姐就說幾句話,我就不近去,你讓她出來就行。”
“你不是找我姐嗎?到了家門口怎麼不進去,要是讓別人看見,豈不會說我們家竟如此對待客人?”她眉毛擰的更近,雙手抱胸的看她。
這大姐可是公主,這纔沒三天的事情,就讓客人在外面等,知情的知道她是來找大姐的,不知情的還以爲是大姐那公主的架子,不見她,這叫什麼事兒。
遮掩在的紅紗下的嘴狠狠的抽搐,這大的精明,這小的也不簡單,一個個都是軟釘子。
坐在院子納涼的雨琪見大門開了一條縫,還以爲是木頭回來了,她起身去看門,卻見是妹妹和一個女的在那裡聊天。
“小潔,這是誰呀,怎麼不進院子!”
玫紅見她到雨琪正面的瞬間,雙眼並折出火花,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隨後快速的消失。
“你就是樊雨琪?我是玫紅,今天特意來找你說幾句話的,不知道寶鸞公主可有時間?”
雨琪半眯了眯眼睛,想了下點頭:“有。”
玫紅看看雨潔,隨後往邊上走了幾步。
雨潔拽了拽她的袖子:“姐,這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是別去了。”
“姐心裡有數,我一會就回來,乖進院去,跟爹孃說一聲,我一會回來。”伸手推了推她。
見她進院子,她走到玫紅的身邊,伸手一指,山邊上的那個小土包上:“那裡平時沒什麼人,走吧。”
玫紅看看她,沒吱聲,跟在她的身後一路上走到小山包上,從上面往下看,視野很遼闊,左面的樹林,前面的大河,身後就是鄉間的小路,往遠一望,家家戶戶都生氣了炊煙,白茫茫一片。
兩人並肩站在小山坡上片刻,玫紅淺笑開口:“你也不問問我是誰,就跟我出來,不怕我會殺了你?”
“你會嗎?”她不答反問。
玫紅對視上她深邃的眼神,恍惚了下冷笑:“哼,不屑殺你,還怕髒了我的劍。”
“你是誰?在我的記憶裡,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還有,我也不是你想殺就能殺的了的。”
她也懶的較真,柳葉眉微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喜歡他,但是我知道你和他有婚約,還請你跟他解除婚約,因爲你跟本配不上他。”
雨琪眨了眨眼睛,詫異:“你說的可是王魯木?”
玫紅驚愕,原來他在這裡叫王魯木!還真是夠土的名字。
“不錯,只要你解除婚約,銀子隨便你開!”
雨琪很不理解,當然也很懷疑她嘴裡說的那人是不是木頭,畢竟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哪裡配不上一個農家小子,而且這人還是突然之間跳出來說她喜歡自己的未婚夫,說的理直氣壯,這年頭,小三都這樣囂張?
雨琪笑着搖頭:“木頭是人,不是一件物品,我是不會拿他當做交易的,還有,我也不會去提出什麼解除婚約,木頭喜歡誰那是他的事情,要是他喜歡你,不用我說解除他也會出的,要是不喜歡你,就是你死皮賴臉的也無濟於事。”
一個男人要是朝三暮四,吃着鍋裡的惦記着盆裡的,這樣的人不要也罷,自己未來的相公可是要忠犬行的。
玫紅譏笑:“說的還真是動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我自然長的能見人,不像某人一直帶着面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就是你張的在好看,在驚爲天人,怎麼你還求到我的面前,你不覺的你很可笑?”
玫紅被諷刺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抿了抿脣:“哼,今天來只是告訴你,他最終是我的人。”
“要真是你的,你就不會來找我了。”隨意的輕瞟了眼她,笑着走下了山坡,原來找自己就是爲了這事,還真是浪費自己吃飯的時間。
玫紅待在小山坡上看着她笑着離去,滿腔的怒火充斥這自己的胸腔,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慢慢的吐出,陰冷的嘴角掛着一抹殘忍的笑容。
小木把撿回來的柴放進了柴房,洗漱的時候卻不見雨琪,他隨口一問:“琪兒呢?怎麼不見她。”
“有一個叫玫紅的女的把大姐叫走了,說是有事。”
“誰?玫紅!”小木突然站起身來問雨潔。
她嚇了一條,見他怒瞪着眼睛,點了點:“恩。”
小木扭身就往外跑,一開大門就見雨琪伸着胳膊要開門,兩人對視了眼,小木忽然的把她抱在懷裡,聞着她墨發散發出來的香氣,深深的吸了一口:“以後別在單獨的見玫紅,她就是瘋子。”
雨琪在他摟住自己的那一刻,心裡莫名的就踏實了很多:“恩,好,以後不見她了。”
樊父見他們抱在了一起,撇着嘴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朱燕臉紅的扭頭進廚房端飯菜。
小木和雨琪緊忙的分開,小木等雨琪進了院子,擡手就把大門給插上了。
晚飯吃的很寂靜,一點聲音沒有,飯後,雨琪緊忙的回了屋子。
小木厚着臉皮,替嬸子把碗筷子都收拾小去,朱燕張了張又閉上,閉上又張開,反覆了兩三次,最後嘆氣的搖頭,實在是張不開嘴。
小木知道嬸子想說什麼,她既然數不出口那他來說:“嬸子,放心,我不會對雨琪怎麼樣,我們只是發乎情止乎禮,絕對不出格的事情。”
朱燕刷着碗,見小木保證到,她放心的笑了笑:“小木啊,不是嬸子多心,你也知道,這女孩子、、、。”
“嬸子的意思我明白。”
朱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彎腰又開始刷碗。
小木出了廚房,打了些水,洗洗臉洗洗手,起身看着雨琪屋子裡的燈亮着,他起身走了過去。
雨琪擡頭見是他,有些慌張:“你怎麼來了,我娘看見了嗎?”
“我們又不是在偷晴,你緊張什麼!”小木的撇了下嘴道。
雨琪想想也是,她幹嘛緊張,剜了他一眼:“你也是,君子動口不都手,這你不知道,你這童生是怎麼考的。”
還敢在大門口當着爹跟孃的面就抱她,真是羞澀人了。
“娘子,你這是失望我剛纔沒親你?那爲夫記得了。”
“你、、、別混繞視聽。”
小木聳聳肩:“好吧,那咱們換個說的,梨花白家的那塊家傳玉佩拿出來,我看看。”
雨琪皺眉:“你怎麼知道他家的玉佩在我這裡?”
“當然是梨花白說的,要不是他說我怎麼知道,再說,你要他那破玉佩最什麼,你要是喜歡,我、、、、我賺銀子買給你,準比他那個好!”小木半靠在她的牀上,閉目養神。
雨琪坐在靠窗戶的椅子上扭身瞪了他一眼,從梳妝檯下拿出來一個盒子,裡面赫然放着那沒搶過來的白色的玉佩:“諾,這就是,當初要不是爲了怕他不來給你治腳,我纔不會搶他的玉佩。”
小木伸手接過了那沒玉佩,嘴角微微的勾了下,順手就把玉佩收了起來:“這玉佩就別在你這放着了,回頭我要是看見他,替你換回去。”
“!還是我還回去吧,省的你在搞丟了。”雨琪不放心,這東西好歹是她從梨花白身上搶過來的,要是在弄丟了,豈不是不好?
小木沒有一擰:“放心,這東西在我這最把握,不會丟的。”開玩笑,這東西要是丟了,自己的媳婦豈不也跟着丟了?那多不划算,趁着他的現在閉關研製解藥,正好藉着這個機會把玉佩換回去,看他到時候怎麼辦,想跟我爭女人,門縫都沒有。
雨琪斜視翻了翻白眼,深吸一口氣,算了:“你可別丟了,到時候梨花白來了之後你一定要給他。”
“知道了!”小木嘟了嘟嘴,還沒長大呢,就開始操心,哎!
雨琪也懶得理他,低頭又繼續的作畫,小木躺在牀上睜一隻眼看她還在聚精會神的作畫,他沒出聲,又閉上了眼,小半個時辰過去了,他又睜開了眼,見她依舊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他安奈不住,起身走到了桌子另一邊,靠着窗戶邊上,做了下來。
“琪兒,那個、、、那個玫紅、、。”
雨琪擡眸看了看他,淡笑:“那是你的事情,你要是喜歡她,咱們解除婚約、、、。”
“我喜歡的一直是你,你別說你不知道。”他死死的盯着眼。
她聞言咧嘴樂了:“知道,所有我也沒有問玫紅的事情,但是我要的愛情是獨一的,不能有任何的雜質,一夫一妻纔是我最終的目標。”
“放心,我會給你那樣的生活,玫紅這件事情一會絕對不會出現,你要相信我。”
“恩,記住你的承諾。”雨琪也難得的在敢情上這麼認真。
小木抓起了她的手,緊緊的攥在手裡揉捏了會兒,纔不舍的放下:“你早點休息,我明後天會出遠門,大約要道明年你生辰的時候回來了。”
雨琪猛的擡眸,看着他的雙眼,來啦回回的看了半晌,也沒發現在他眼裡的波瀾,垂下頭,半晌不語。
“我的事情以後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琪兒等我!”
半晌後:“好,等你,你一定要回來一點一滴,絲毫沒有隱瞞的告訴我。”璀璨的眸子深深的望向他。
他有些沙啞的扯着嗓子點頭:“好。”
夜靜悄悄的,雨琪躺在牀上輾轉反側,最後睡不着,起身。
開開窗戶,外面的的月光投進了屋子裡,照亮了屋子,她擡眸望神的看着月亮。
對面的窗戶也打開了,小木就站在窗前深深的看着她,恨不的就這樣一直看着,天永遠也不要亮起來。
次一天,雨琪睜着困頓的雙眼,趴在梳妝檯上一看,一圈濃重的大黑眼圈,她無力的吐出一口氣。
早上飯吃了一半,村長就來了。
“烏大哥這麼早,吃了沒?再吃點!”樊父一邊說一邊就站起來。村長擺擺手:“我吃過了,你們吃。”
雨琪把手裡的那一小塊紅薯吃完,就上了院子和村長兩人討論去了。
樊父和朱燕一看搖頭,默默地收拾着,雨潔看大姐忙着,跟娘說了聲就到了二伯家。
“雨琪,村子裡人我都問遍了,沒人買荒地,這一千七百六十三畝,算你一千七百五十畝吧,你看咋樣。”
雨琪笑着道:“那敢情好了,謝謝烏伯伯。”
“你看你還客氣上了,等你有時間,你在給你伯伯整幾個菜。”小聲道在她跟前說,很是怕讓樊俊江聽了去,回頭再笑話他。
“這點小事,沒問題,後天便是我孃的生辰,我想着不如就大辦一場,到時候把全村的人都叫上,一起聚聚,烏伯伯你看怎麼樣?”
“我看行,那我後天一準的到。”
雨琪笑着進屋,把一早準備好的銀票拿了出來,交給了村長:“伯伯,這是銀票,一千九兩。”
“哎,怎麼這麼多?一千七百五十兩就夠、、、。”烏魚擰眉,從裡面翻找多出來的銀票。
她身手製止他的動作:“伯伯,你聽我說,我是我爹樊俊江的長女,我也是頭一次給娘過生辰,就想着辦好,但是我又不懂,還請村長找個主事的,給張羅着,銀子不夠我這還有,也別省銀子,咱們村好多孩子也是有逢年過節的吃上一次肉,大人也是,都爲了攢點銀子只有在嘴上苛刻,甚至還有吃不飽的,日子過的結結巴巴的。”
烏魚聽完長嘆一口:“可不是咋的,地裡收上來的莊家還不等捂熱乎了就讓徵稅的收去了一半,剩下的這些還不夠一家子的口糧,男的出去做個工一天也不過是三十文,還不管飯,要是在被東家苛刻去一些,也剩不了啥,勉強的餬口。”
“是啊,所以,這個養殖的基地一建成,咱們村的人就不會在出去幹活,而且每天賺的也比外面的多,這樣又能顧家又能賺銀子,一舉兩得。”
烏魚一聽高興的眼睛都樂了:“那要是這樣,咱們村的那些人還不得感激死了,你可就是她們的再生父母。”
“再生父母?還是別的了,要是他們不好好的幹,我也不會留情,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那就是永遠。”還是把醜話說在前面省的日後麻煩事不斷。
“那是,那是,要是誰不好好看,你也不用跟他們客氣,賺銀子的機會給他們了,在不珍惜,就讓他們喝西北風去。”村長也明白雨琪的意思,要是一個人偷懶後面的也跟着學,這活計誰做,殺猴給雞看是有必要的,但願這些村民們別犯糊塗。
村長拿着銀票起身:“你娘生辰的事情你放心,我會找個好主事的,一切都給你辦的妥妥的。”
“謝謝伯伯,這是還得勞您分心。”
走出幾步的村長回頭嗔笑了她一眼:“看看,你又客氣了,行了,我也知道你挺忙的,一會我就去鎮上把這地契給過戶,恩,寫誰的名字?”
“就寫我的吧。”
目送村長走後,目前的事情也完成了一半,孃的生辰一過,村裡就該熱鬧起來了,一千多畝的荒地,變成湖泊,這工程也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雨季眼看着就來了,這再耽誤上一段時間,沒有兩個月恐怕是完成不了。
下午,炎熱的天氣實在是不願意動,看着小木進進出出的,她心裡就翻酸,以前沒這人在自己眼前晃悠,她照樣過自己的,但是相處的久了,冷不丁的沒見他,心裡還空寂的很,這人還沒走呢,她就愁上了。
瞧着他身上還穿着那件舊長衫,腳上的鞋子還是以前舊的,根本就沒有穿自己給他做的那雙,她招手:“木頭,你來。”
小木擡頭笑了笑,放下手裡的東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趴在窗框上看她:“娘子,有事?”
“你就貧吧,小心娘聽見訓斥你。”
“呵呵呵,你以爲我傻啊,嬸子去二伯家了,估計還得等一會兒才能回來。”
她咬咬牙:“算你厲害,你的那匹布料呢,拿來,我現在沒什麼事情,就給你裁了。”
小木扭頭扭頭就跑了屋子,這幾乎難得,一定得抓緊。
他從箱子裡把那匹布料拿出來,眨眼見的功夫又回來了,把布料往她牀上一方,站直身子擡起胳膊就讓她量身體。
真是風一陣,火一陣,她無奈的拿出繩子,袖長,肩寬,腰圍,一一不落下,量好了之後直接人滾蛋。
小木倒是很聽話,但不是滾走的,是駕着兩腿走的。
雨琪拿着寶藍色的布料開始犯愁了,但是買的時候只顧着鮮亮卻是忘記這顏色是個冷色調,單純的布料繡什麼好呢?
藍色妖姬?不行,顏色那麼近,突不出好看,綠色植物、、、不行,太難看了,哎!
小叮噹!對呀,狐狸,火紅色的,把狐狸繡在肩膀上,狐狸頭正好就在前胸,慵懶的臥着,犀利的眼神不可一世的看着前方,越是這麼想越是覺的這注意不錯。
既然要狐狸,爲了逼真,她拿了那箱子裡面爲數不多的紅色鳥毛,慢慢的搓成細線,混着手裡紅色的繡線,又是揉搓,直到把鳥毛和繡線搓成在一起,工序複雜,一下午,沒幹別的,就是搓線了。
次日,天大亮,雨琪總算是睡醒了,看着身邊昨晚的工程,苦笑的搖頭,要不是有空間,這見衣服最起碼還要兩天才能完工。
小木拿到衣服,慢慢的撫摸上面的那隻狐狸,當對上長衫狐狸眼睛的時候,他的心陡然挺跳了下。
“這眼睛很有神。”他給出誠懇的評價。
雨琪也看向了狐狸的眼睛:“是不是很犀利,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害怕!”
“恩,剛纔我孟的對上它的眼睛也是嚇了一條。”
雨琪失笑:“你去試試,看看哪裡需要修改的。”
小木欣喜的拿着長衫回屋,沒一會他的屋子就開了。
雨琪擡頭望去,瞬間亮瞎了自己的眼,這、、這還是他嗎?藍色長衫貼在他的身上,左側的肩膀上趴着一隻火紅的狐狸,炯炯有神的看着前面,腰間的白色玉勾更是突出了他的窄腰。
一眼望上去就是妖豔,再次望去就是神秘,以前沒發覺木頭有多好看,穿上這亮顏色的長衫,纔看的出他的皮膚很白,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外表看起來好象不拘無數,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脣這時卻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有句話說的好,人靠衣服馬靠鞍,這一打扮還真是立竿見影,怪不得有女的上門挑釁。
小木穿着嶄新的長衫原地轉了一圈,嘚瑟的走了過去:“好看不!”
“當然,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做的長衫。”她無比自豪的道。
小木擰了擰眉:“我說的不是這件衣服,我說的是、、、我,好看不?”
她摸索着下顎轉了圈:“恩,勉強算的上好看吧。”
小木不以爲意翻了下白眼:“我剛纔可是瞧見你看着我那眼睛連眨都不帶眨的。”
“別得寸進尺啊,切!”雨琪被揭穿,不好意的回屋的補覺。
原本要走的王魯木,一看明天便是嬸子的生辰,這節骨眼上自己要是一走,這嬸子心裡指定的不好受,這玫紅已經找到,左右回無憂宮也不差這一天半天,正好也能多陪陪雨琪,他這一走,少說半年,慢的話也要個一兩年才能回來,真是捨不得走。
晚飯過後,村裡很是熱鬧,家家戶戶幾乎都出動,搬桌子的,半椅子的,拿筷子,端碗的,五花八門。
主事的是村裡很有名望的一個秀才,名叫烏振,爲人比較古板,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只要是他說出的話,從不收回,有時候也無償的教導村裡的孩子,所以村裡的人都非常的尊重他。
烏振在樊俊江的門口,指揮着村裡人這桌子怎麼擺放才最得當,一排三行,一一往下延伸,桌子一擺好,隨之而來的便是碗和筷子,他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安排。
雨琪和小木站在角落裡看着他,一襲白衣,溫文儒雅,墨發被一條絲帶束縛,手上自始至終有一柄摺扇,做事不慌不忙,不急不躁,有一股沉着之氣。
小木見她的視線一直在烏振的身上打轉,他不悅的嘟嘴:“別看了,烏鎮是鰥寡,前後娶了兩房媳婦,最後都死了,現在別說咱們村裡的人不敢嫁,就是外村的人也不敢嫁過來。”
“恩,你這是想表達什麼意思?”雨琪抿着脣淡淡的淺笑問道。
------題外話------
羣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