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大婚前夕
一路上狂奔的可不止是有梨花白一人,東方傲和東方晉也在拼命的趕!
“大哥,不、、你這麼狂奔是上哪啊?幹什麼去啊?”東方非常的疲憊的騎在馬上,側臉問道太子大哥!
東方傲冷哼聲:“受不了就回去,沒人讓你跟來!”
晉王吭哧了聲,咬緊牙關跟在他的身後,這不要命的都跑了三天,要是這時候在放棄豈不是可惜!
四月二十三日,梨花白首先到了烏家村,一進村子他還以爲走錯了,要不是看見村長,指不定的掉頭就走。
烏魚詫異看着眼前的人,擰眉:“你、、你找誰?”
“村長,不認識我了?我是梨花白啊!”
烏魚想了一番,便驚訝的道:“我知道你,朱燕就是你給治好的,前幾年還生了一對雙胞胎呢,他們兩口子還直說要謝謝你,只不過總是見不到你的人而已!”
“是嗎?我這就去看看!”梨花白揮揮手,心急如焚的牽着馬按着夢迴千百遍的那條路找了過去。
一進院子院子見到一個姑娘正在院子裡恬靜的坐着針線活。
“雨潔!”梨花白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在他的印象裡似乎只有雨潔喜歡針繡。
她擡眸看向門口,一個身着身着淺紫色長袍的男子滿臉的疲憊之色站在院門口,雙眼凝視着自己,她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問道來人:“你是?”
“小丫頭,你不認識我了!你姐呢?”
梨花白笑着打過招呼,很是自來熟的一邊走一邊把馬牽到後院的牲口棚子裡,見牲口棚子裡那隻鹿依然的還活着,笑着拍了拍:“這丫頭對你還真不錯,不但給你養的肥肥的,還給你添個作伴的,不錯!”
雨潔回神的時候人已經去了後院,拎起長裙追趕了過去,見他自言自語的對着那頭母鹿說話,擰眉:“你這人還真是沒有禮貌,直接進人家的們卻不問問人家同意不同意。”
梨花白扭頭看着憤怒中的雨潔,失笑:“你這個丫頭,小時候卻沒有見你這麼牙尖嘴利,這幾年跟着你姐姐倒是學會不少。”
她疑惑的看着他,搜索腦中的記憶,可依舊想不起這人是誰:“報上姓名,否則我可就叫人了,別說我沒提醒你!”
梨花白摸摸有些鬍渣的下巴,難道是自己最近這幾年太多費腦子,這長相走形了不成?還是說自己這長相已經成了大衆之相?
轉眸看看手中的鹿拍了拍它,淺笑:“你可知道這鹿是誰打的?”
她看看那頭有些驚慌的鹿,仰頭答道:“當然,一個是木頭哥哥,一個梨少主!”
“恩!這頭鹿便是我打的!你說我是誰?”
雨潔一愣,再仔細的看去,和印象中模糊的影子重疊,咧嘴笑道,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對着前院的人高喊:“娘,娘,你看我抓住誰了!”
梨花白失笑搖頭,他居然被一個手無寸雞之力的少女給抓住了!
朱燕這幾天頭疼的要命,趕巧這二丫又在那叫喚,沒好氣的低低咒罵了兩聲,起身出了東屋的門:“抓住誰了,看你大驚小怪的,一點都沒有女子該有的、、,你是誰?”
這怎麼又冒出一個男的來,看二丫的樣子似乎對他還頗爲有好感,不會、、不會是、、。
“娘,你在仔細的看看他是誰?”雨潔根本沒想那麼多,她看見梨花白只顧着高興了。
朱燕臉色不善的扭頭仔細的看了會,驚訝的道:“這、、這不是梨公子麼!你什麼時候來的,二丫,快去給梨公子倒洗臉水。”
二丫興奮的跑了出去,轉身叫道:“吳摸摸,你燒點開水,把上次雨琪拿來的茶葉沏上!”
交代完,笑看他:“奔波一路了吧,趕緊的進屋歇歇。”
梨花白見到他們也很高興,轉身洗了一把臉,和朱燕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屋,雨潔見到他很是興奮,跑到了廠房叫出了爹:“梨花白來了,就在咱家和娘說話呢!”
“真的?你沒看錯!”
“爹,我纔多大的年紀怎麼可能老眼昏花,你到還是差不多!”雨潔皺皺眉,撇了幾下嘴!
“你這孩子,都跟你大姐學會頂嘴了,走,趕緊的回去。”樊父剜了她一眼,扔下手中的東西,快步的往家走。
雨潔跟在爹的身後並沒有回家,反而是去了公主府找大姐,見到大姐正在和未來的姐夫甜蜜的聊天,搖頭晃腦的:“姐,梨花白來了!在家和娘說話呢!爹也剛回家!”
雨琪微怔,扭頭看她:“誰?”
“梨!花!白!”
雨琪很驚訝:“他來了!”
如玉眉頭擰的更緊,這一個傾城都忙不過來怎麼又來了個梨花白?
“娘子,你是不是該像我解釋解釋這些人都是怎麼個事兒?”
雨琪回眸瞅他:“解釋個屁,我認識梨花白都六七年的事兒了,認識你纔多長時間,一邊玩去。”
起身拉起小妹就走,回頭還不忘記吩咐:“我今晚不會來吃飯了,你自己吃吧!”
如玉看着她興奮的背影,輕叫道:“小心別動了胎氣!”
雨潔這句話聽的真真兒的,跟着大姐的腳步停了下來,轉眸盯像她平復的肚子,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雨琪回身冷冷的看着一臉擔心的如玉,咬牙切齒回道:“放心,好的很!”
樊俊江家的堂屋裡
樊俊江家的堂屋裡。
梨花白等了沒一會變瞧見朝思暮想的人,見到她的那一刻眼睛都樂開花了,高興的起身:“幾年不見,你的變化還真是大!”
“我姐是不是變好看了?”
梨花白癡傻的笑了笑:“恩!是好看!”
樊父見這情況和朱燕對視一眼,不會也是喜歡上他們雨琪了吧!兩人心中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雖有疑惑,並沒有表露出來,依然很是熱情的招待他,如果要是沒有梨花白當時出手診治她,恐怕現在這兩個聰慧可人的兒子也不會有!
晚飯剛剛一過,無情就來了:“夫人,爺讓小的來問問,夫人什麼時候回去,安胎藥已經熬好了!”
“你是誰?你爺又是誰?什麼安胎藥?”梨花白見到雨琪只顧着高興,險些忘記她是要大婚的人。
無情淡淡的撇了梨花白一眼,沒理那茬,等着坐在椅子上夫人的回話。
“跟他說,今晚我要住孃家,不回去了,那安胎藥叫他喝,我好的很。”
“這、、這恐怕得跟爺親自說才行、、。”無情很爲難,他得到的命令是必須帶回夫人回家。
“琪兒,你、、你懷孕了?”他瞬間像是五雷轟頂了一半,傻傻的問着話。
雨琪擡眸看看他,頷首:“恩!”
梨花白也顧不得許多,長臂一伸直接搭脈,片刻後失望的垂手,喃喃自語的道:“居然是真的!”
她冷哼一聲翻翻白眼:“難道還是假的不成!”
無情見夫人是真不準備回去,又見他對夫人的舉動,記掛在心,抱拳像她恭敬的行禮,轉身出去,他剛剛看見的事情必須要想爺彙報,省的那天夫人在跑了他可是沒地哭訴去!
如玉聽完他的彙報,抿脣冷笑,甩甩手大步流星的走了,道了岳父家,就跟上自己家一樣,毫不拘束,進屋見到樊父和樊母,張口就叫道:“爹,娘。”
樊父點點頭,朱燕則是笑了笑:“如玉,吃過了沒有?要是沒吃,讓吳摸摸在給你單獨的做一些!”
“娘,吃過了,不用那麼麻煩!再說我也不是外人!”他回答的倒是乾脆利落。
梨花白聽見朱燕喊他梨花白,怔了怔,臉色刷的下變的鐵青:“你是公子如玉?”
“恩!不錯,正是在下!”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恩!正是在下的!”
朱燕抱着小兒子看着梨花白怒瞪赤紅的雙眼,她有些害怕,眼睛偷偷的瞟着相公,無聲的問道這事兒怎麼辦!
樊父自然也接到娘子的求救信號,可關鍵是他也沒有碰見過這件事情,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雨琪看看他們,在看看爹跟娘,已經略顯興奮的小妹,和兩個懵懂的弟弟,無奈的搖頭,起身道:“爹,娘,這幾天籌備婚禮你們也是累了,就早點休息吧,梨少主就暫時居住在公主府,那裡的地方比這大!”
樊父猶豫:“這、、恐有不妥!”如玉住在公主府勉強的能說的過去,可是在加一個陌生的男子,這對於她名聲而言可是很不好。
如玉輕輕的頷首:“爹,不如這樣,我和娘子就睡在娘子以前的閨房,梨公子就睡公主府,不知道一下如何?”
這就更不妥了,這婚前就開始大張旗鼓的住在一個屋子裡,那還行?
“不行!你們雖然有夫妻之實卻無夫妻之名,不能同住一屋!”梨花白比樊父還要着急,首先的跳出來說到。
“喂,我受夠你們了,今晚大姐在家住,你們兩個去公主府住去,這不就完了,幹嘛搞的那麼複雜。”雨潔看着這兩人簡直像是鬥雞,四隻眼睛都對上了。
“行!”
“不行!娘子晚上沒我會踢被子!”
屋子裡的人全部轉移視線看她,雨琪被盯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紅着臉起身拽上如玉緊忙的閃人!
梨花白不甘落後,起身也追了出去,雨潔無奈的搖頭,這都什麼跟什麼?回神看看爹和娘:“爹,娘,我領着弟弟出去了,你們忙了一天,洗洗睡吧,我估摸着他們是不會回來了!”
雨潔一招手,兩個弟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拉上二姐的手乖乖的洗漱睡覺去。
屋子裡原本還很熱鬧,轉眼就剩下了他們兩個,朱燕嘆氣的搖頭:“現在這年輕人怎麼都這麼輕浮!”
“誰知道?也許、、、都這樣吧!行了,洗洗睡吧,反正在再過上三天孩子就大婚了,咱們也算是省心了!”樊父也跟着唉聲嘆氣,這都叫什麼事兒。
梨花白一直追到了公主府,如玉不屑的撇了他一眼,扭頭拉着雨琪回寢室,身後的梨花白急眼,伸手就朝着他劈過去。
躲過一掌的如玉冷着臉回身,淡淡的一撇,隨後把雨琪安排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你站好,等我把這煩人的臭蟲打發走,在來陪你!”
“哎,他可是客人,你下手輕點!”雨琪拽住他的手,生怕他下手過重,這人畢竟是她家的客人,對爹和娘也有恩,既然他們倆這一仗要打,還是讓如玉下手輕一些,傷到誰都不好!
如玉緊了緊手,輕輕的拍了下:“放心,爲夫有數!”
雨琪得到他的答案,乖乖的站在原地觀望着看空中的兩人,以她現在的武功也能看清他們交手的過程,看了小片刻,雨琪搖頭,這梨花白根本
梨花白根本不是如玉的對手,不出十招,梨花白準落地。
失去了看戲的興致,低頭耐心的數着數,可是時間過去了一會,怎麼還沒有聽見落地的動靜?擡眸一看,居然是傾城也加入了戰鬥,二打一!
擦,居然還帶這樣玩的!擼起袖子,起身飛了上去,當傾城那一掌就要打到如玉後背的時候,她居然跑過來接過那一掌,傾城緊忙撤回了一些功力,可即便如此,她也是堪堪的接下了那一掌。
如玉餘光掃了下,使出九成的內力一甩寬大的袖子,梨花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掉在地上,他緊忙的摟住正在下墜的雨琪。
“娘子?娘子?你怎麼樣!別動!”如玉焦急的身後從背後給她灌入真氣。
雨琪微微搖頭,輕咳了幾聲:“別,我沒事!”
傾城來到雨琪的身邊,歉意的看着她:“你、、我給你把把脈,看看有沒有、、傷到胎兒!”
“不用!他很好,就像他爹一樣的堅強!”雨琪拒絕,剛纔他的那一掌已經使出全力,她明顯的能感覺出來,要不是他看見接掌的人是自己,恐怕此刻躺在地上的不是她,而是身後還在不斷給自己輸入真氣的傻子!
傾城和她在一起日子不短,多多少少的也知道她的脾氣,既然他已經說了不用,哪怕是刀夾在她的脖子上也是不會讓看的,嘆氣轉身的看了看梨花白,還好,傷的不算重!扶起梨花白,兩人慢慢的走出公主府。
青一看了半天干着急,可有無可奈何,無情拎着藥包感到的時候,見主子居然給夫人輸送真氣,他緊忙的低聲呼喚:“主子,夫人很好,你送手!”
雨琪背對這如玉,擰眉:“傻瓜,我沒事,你趕緊的收手!”
可是自己說了三四遍,後面的人依然執着的輸送,無情伸手在主子眼前晃悠,發現主子居然掙着眼陷入昏迷!
“爺!”一聲悽慘的驚呼從無情的嘴裡發出來!
雨琪聽見這生驚呼頓時有種毛骨悚然,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來,想轉身去看可是有不敢,焦急的問道:“無情,他怎麼了?”
“夫人,爺睜着眼陷入了昏迷!”
雨琪陡然的已經,睜着眼,這人不都是閉着眼昏迷麼,他怎麼會、、、難道是怕她被劫?來不及多想,閉上眼睛順着感受體內流進來的真氣慢慢的疏導,找出源頭想要阻斷,可是對方很執着,使勁的擋依然擋不住,急得她滿頭是汗。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要是這樣一直輸送下去,他早晚因爲丹田乾枯而死,焦急的放柔了聲音緩緩道:“相公,我沒事了,我和孩子都很好,你鬆手好不好!”
她身後的如玉似乎像是聽見了一般,立時鬆開了手,頓時昏倒在一旁,臉上還掛着淡淡的笑。
無情立刻抱起了主子,送回寢室,起身把手中的藥胡亂的丟給屋子裡的侍女:“快,趕緊的把藥給熬了!”
冰凌看着手裡的藥,轉眸瞧着公主,見公主雙目緊緊的盯着差牀上那個蒼白如紙的人,她緊忙的拿着藥去廚房熬藥。
給他灌完藥,守在牀邊過了很長的時間依然不見他醒,好看的秀眉緊緊的擰了起來:“他得了什麼病?爲什麼吃完藥這麼長的時間都不會醒。”
無情看看主母搖搖頭:“夫人還是等爺醒了之後你在問他吧!”
“我問的是你,說!”無情撲通跪在地上,垂頭:“爺交代不能說,要不然就會殺了我,左右都是死,不如夫人殺了我比較乾脆!”
“你、、、滾!”雨琪很鐵不成剛的看了眼他,恨的牙癢癢,在屋裡的低吼。
無情起身,側臉瞧了眼牀上的主子,低頭淡淡的道:“夫人,今晚爺是不會醒過來的!你還是去休息吧!”
雨琪搖頭,擺擺手:“你下去吧,把屋外的冰凌叫進來!”
他頷首,轉身出去,這個時候就是爺醒着也會是希望夫人陪在他的身邊,走到門外叫賴了冰凌:“夫人叫你!”
冰凌深深的看了眼他,扭頭進屋,隨後掩住們:“公主!”
雨琪收回視線,側過身子問道她:“剛纔是你熬的藥,你可有什麼發現?”
冰凌看看牀上的人,擡眸瞧瞧公主,輕輕點頭:“有!”
“說,本宮要聽真的!”
“奴婢當時熬藥的時候確實是嚇了一條,因爲那藥幾乎都是毒藥,而且都是劇毒無比,普通人喝下去是必死無疑,可是看無情的樣子似乎並非是要殺他的主子,所以當時奴婢留了個心眼,就把裡面的藥一一的留了一樣作爲日後的研究!”冰凌把袖子裡的錦帕拿了出來雙手遞給了公主。
雨琪接過錦帕,上面一樣一根的草藥,她看着很會陌生,緊緊眉頭:“普通人喝下去這包藥會死,那他喝下去怎麼會沒事?”
“奴婢也想過,要是奴婢估計不錯的話,駙馬可能身種劇毒,需要用毒藥以毒攻毒!”
劇毒?以毒攻毒,以往這些東西都在小說上看見,沒想到居然今天讓她碰見了,疲憊的揮手:“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明白?”
“回公主,奴婢必定會守口如瓶!”
“恩,下去吧!”
冰凌福禮,慢慢的退了出去,她坐在牀頭看着沉靜中的如玉,此刻看着他似乎很不適應,低頭看看手中的草藥,長長嘆了口氣,這東西估計只有空間那本藥典材能揭
藥典材能揭開答案。
既然今晚他不會醒,那就帶着他一起去空間,研究研究那藥典,伸手抓着他的身子,閉上眼,心念一轉,兩人一起變出現在空間,召喚出大白,讓它拖着昏迷的如玉去小院,把他放在自己那張大牀上,收拾妥當之後纔拿着那本藥典開始仔細的搜索。
官道上,幾匹快馬急速穿行,迎着朝霞狂奔在路上,凡是他們過去的路上都是揚起一陣的微塵,半個時辰後,蒼狼鎮的城門就在眼前,東方傲很是感慨,這個地方一晃七年不曾來過,不知道她現在長得什麼樣子,見到他的時候她會是什麼表情。
東方晉坐在馬背上仰起頭看着上面的字,搖頭失笑,這幾天快馬加鞭的跑了這麼長的路,鬧了半天居然倒了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扭頭看向太子,張嘴譏笑,可話還沒說,人他麼的又竄了出去,長長的嘆一口氣,無奈的繼續跟在他的身後。
從進蒼狼鎮,東方晉發現這個地方和別的鎮上有一些不一樣,可是那不一樣又說不出來,等穿過大街,從南門出去,一路上好走了很多,而且其中不缺乏各種拉貨的打車。
“大哥!這蒼狼鎮還真是比較富裕,你瞧,這通往村口的路,全是用紅磚鋪墊的,這就算是下雨天走起路來也不泥濘!”東方晉側身看向旁邊的東方傲。
他低頭瞧瞧,微微頷首,並沒和東方晉爭吵,而是繼續的駕着馬超前走,還沒到村子,就瞧見這村子一片的火紅之色,家家戶戶門前都掛着耀眼的紅燈籠。
幾人很快到了樊俊江家的門口,東方傲翻身下馬,東方晉也緊隨其後,把手裡的繮繩交給伸手的侍衛,他則是寸步不離的跟着太子。
雨晉和雨鵬在院子裡剪喜子,瞧見進來幾個陌生人,兄弟兩個對視一眼,齊步上前問道:“你們是誰,來我家做什麼?”
東方傲瞧着他們兩個眉眼和雨琪那時候很像,不用去刻意的想就知道這兩個是雨琪的弟弟,彎腰和他們對視,淺笑道:“我是你們大姐的好朋友,我家大河,你姐呢?”
“那、、你知道我大姐叫什麼?”
“樊雨琪,你二姐叫樊雨潔!我說的對不對?”
雨鵬即便是在不情願也頷首點頭:“家裡沒人,都去我姐家佈置禮堂去了!”
“你姐家在哪?”
“往村子裡走,快挨着養殖基地了,外面掛着都是大紅色的喜綢,一看就知道那個是公主府!”雨晉伸手朝着大姐家的方向一指,不管他們能不能聽懂,反正他是說了。
東方晉到現在纔算是知道他來到了什麼地方,搞了大半天,這太子並非去做什麼圖謀不軌的事情而是來到當然救他的那家人,現如今是寶鸞公主的孃家!
東方傲瞧着他們兩個說完,扭身又去剪喜字,看着那些紅就很是礙眼!直起身子抖落了下身後的披風,回身就朝着村子裡走,一路走過,村子裡幾乎都是紅顏色。
如玉正在試穿禮袍,火紅色的袍子穿在身上肥瘦剛剛好,倒是把他精壯的身體顯露無餘,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神采飛揚,雨琪瞧着牀上新嫁娘的衣服發愣,直到有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纔回神。
“試試看,這是我請數十位手工一流的繡娘爲你特意趕製的,上面那圖案也是我親自設計,這件衣服穿在娘子的身上肯定是美麗無比。”圓潤的聲音透着一股喜悅,像她介紹。
雨琪擡眸衝他笑了笑,這件新嫁娘的禮服確實好看,看做工也是數一數二,真是難爲他能在短短的十天的時間裡做出如此美輪美奐的衣服!
“謝謝!”
如玉把她的身子板過來看她,雙眼凝視了她片刻,非常認真道:“你我是夫妻,跟我謝什麼!”
當!當!當!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片刻傳來無情的聲音:“爺,有事!”
雨琪朝着門的方向看了看,淺笑:“你去看看什麼事,我試下衣服。”
如玉拍拍她的肩膀,輕輕的頷首,穿着禮服開門走了出去。
雨琪鬆了口氣,拿着那件有些繁瑣的禮服走到屏風後面去換,屋門外如玉聽見無情彙報說是太子來了,原本喜悅的臉上頓時下起了寒霜。
“爺,不如我領着人前去阻止!”
如玉擺手:“不用!即便是他來了也無所謂,明天婚禮照樣舉行。”
屋子裡,雨琪瞧着這衣服看上去倒是很繁瑣,穿上去倒是不顯得那些珠子累贅,走出屏風,對着梳妝檯上的銅鏡左右看了看,失笑的搖頭,這麼合身根本就不用改。
院門外,東方傲擡頭瞧着大門口上掛着那幾個蒼勁有力的公主府三個大字淺笑,上前低眉的看着府前的侍衛,心裡頓時的升起了一把無名火,上前眯眼的看着他們冷笑:“你們是鶴山的收下?”
“鶴山?他是誰!這裡是公主府,你們無事就別在這轉悠,走開走開!”
“放肆、、。”鷹九拿着劍上前大聲的呵斥。
東方傲輕輕的擺手:“退下!”隨後看看那個侍衛,冷聲道:“你去稟告公主,樊大河來了!”
侍衛也拔出了劍不服的看着他們,見他們並未上前,冷哼到:“等着!”和旁邊的另一個侍衛對視一眼,扭頭快速的跑了進去。
“容姐姐!”
冰容回身見是十三蹙眉:“你不在前面守着你的們,你跑到這後面做什麼
後面做什麼?”“有個叫樊大河的人站在門外,說起要見公主!”
“樊大河?”姓樊?難道會是公主的親戚?低頭瞅瞅他:“你等着,我去回稟。”
十三點點頭,搓着手站在院子裡,冰容進去沒一會,公主就急忙的出了屋子,問道十三:“他是他是樊大河?你確定沒聽錯!”
“回公主,屬下聽的真真兒的。”十三見公主的神色似乎很是激動,乖乖的交待。
雨琪鬆開他的胳膊,拎起裙襬就往外跑,差點和剛進院子迎歡撞上,他看着狂奔小妹的背影喃喃自語:“這小妹火急火燎的幹什麼去?”
一口氣跑到門外,侍衛見公主親自出來,急忙上前行禮:“公主!”
東方傲兩眼發直的看着她,不敢相信她居然長得這麼美,雖然聽見侍衛叫她公主,但他不十分的肯定,緩緩上前試探叫道:“雨琪?”
雨琪從另一個人身上轉回視線,嗤笑:“大河!”
“真的是你,你、、和以前張的實在是大不相同,我都不敢認你!”東方傲激動的抓着他的胳膊上下的打量了一便,在一邊嘖嘖嘖的搖頭:“還真是大姑娘了!”
“廢話,不是大姑娘難道是小媳婦不成?不過你倒是比以前穩重了不少。”摸着下巴猥瑣的奸笑了幾聲,隨即伸手一擰,擰住他的耳朵不鬆手,惡狠狠的道:“跑?小樣這回看你還往哪裡跑!”
“放肆,你可知道、、。”
“閉嘴,本宮和太子說話幹你屁事,滾!”雨琪撇了身邊礙事人一眼,低頭看大河:“你養的手下可真是厲害,叫本宮居然稱‘你’呵呵,唉!你教教我唄!”
東方傲伸手指指她的手:“你、、你鬆開我就教你!”
“鬆開?想美事兒呢!當年、、。”雨琪拽着他的耳朵進了公主府,身後的那些人跟子啊主子們的身後,不敢太往前,和前面的主子保持一定的距離。
東方晉今天可真是大開眼界,這個公主人長的是漂亮,可就這、、恩,出口成髒,恐怕也只有太子大哥這樣重口味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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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的們,這幾天小籃子家有事,每天的更新暫時定在下午,等過了這個星期五,恢復更新,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