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最應該注意的除了奪魂叟之外,就只有奪魂叟的另一個得力助手,長老許子悠。”青衣在林楓易容好之後,一邊幫林楓整理衣服一邊低聲說道。
“許子悠?他是幹什麼的?”林楓一把抱住青衣,讓青衣坐在自己的腿上。青衣掙扎了兩下,見林楓堅持,也就乖乖的偎在林楓的懷裡了。
“他是劉恆的死對頭,爲了獻媚於奪魂叟,兩人經常發生衝突。只不過,這個許恆人緣極差,所以每一次的衝突,都處在弱勢的一方。不過,奪魂叟倒是很信任劉恆,所以劉恆的地位依然很高,只是手中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力而已。”
“嗯,你將這劉恆的一些資料告訴我,還有那些可能與劉恆有過交集的人的信息……”
其實劉恆這人是挺悲劇的,他是從外舵進入青家的。雖然自己挺勤奮,但是外舵弟子得到的資源永遠不可能與內舵相提並論。
所以劉恆的修行進度非常的緩慢。後來劉恆娶了一個漂亮的老婆,這纔得到比較多的天材地寶。不過代價則是他的老婆不停地陪一個個男人睡覺。
在劉恆的眼中,只要能夠得到足夠多的修行資源,他老婆陪什麼人睡覺都不重要。直到有一天,劉恆的老婆竟然陪一個內舵長老睡覺,當時劉恆已經在他老婆的幫助之下,成爲一個外舵分舵的舵主了。
那內舵的長老一心想要獨佔劉恆的老婆,所以處處打壓劉恆,連帶着連劉恆的手下都打壓了。後來劉恆跟上了奪魂叟,又受命於奪魂叟,處處與內舵對抗。這就使得劉恆即不招內舵青姓弟子的待見,那些跟着劉恆的外舵弟子,也因爲內舵的打壓,沒有修行資源,自然對他也恨之入骨。
所以劉恆的人緣,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後來劉恆爲了突破元神境巔峰而閉關修行。一直閉關五十年,在奪魂叟大量的修行資源的支持下,半年前成功出關,實力達到了臨仙境初期。
本來以爲自己成功步入臨仙境,在青家的地位會更進一步呢,可是一出關,劉恆就面臨着一個很大的威脅,許子悠。
許子悠並不是青家的人,他本是一個散修,因緣巧合之下,他加入了青家外舵,取代了閉關的劉恆,成爲奪魂叟的左膀右臂。
許子悠的實力達到了臨仙境中期,比劉恆整整高了一個層級。而且,人家早在四十年前,就已經是臨仙境中期了。劉恆這五十年的時間,一直在閉關修行。可以說,相關的人事管理權已經完全失去。
出關之後意氣風發的劉恆愕然地發現,他成了孤家寡人了。以前的手下現在都升到了不低的位置,而且都手握實權,而他則是空有一個長老的頭銜。如果不是奪魂叟的信任,他根本屁都不算。
曾經的手下騎到自己的頭上,再加上有一個實力比自己強的人與自己爭寵,可以說劉恆已經悲劇到了極點了。如果他再不做出點讓奪魂叟刮目相看的事情來,那麼他就真的被邊緣化了。
這也是劉恆想要得到青衣的原因之一。
在劉恆看來,只要他得到青衣,那麼就等於給外姓弟子拉了一個青家內姓長老的支持。到那個時候,他在青家外姓中的地位將會迅速爬升到僅次於奪魂叟的地步。
當青衣將劉恆的所有相關資料都告訴林楓之後,已經快要天黑了。林楓跟着青衣來到了四大家族外舵那巨大的食堂之中。
那食堂最起碼可以同時容納一兩千人進食。倒是讓林楓有種重回到了大學食堂的感覺。
作爲青家的長老,自然是有特權的,青衣帶着林楓直接走到一間單獨的房間裡,然後叫來侍者,要了一些飯菜。
而當林楓與青衣一起進了單間時,坐在大廳裡的一個青家弟子連忙端起餐具出去。很快便來到了青家外姓長老許子悠的房門前。
“許長老,屬下發現劉恆那老匹夫與青衣姑娘單獨進了房間。”
聽到手下的報告,坐在太師椅上的許子悠不由地輕皺了皺眉頭,剛剛就有手下報告說,青衣與劉恆一起回到青衣的房間裡,一待就是一天,直到剛剛纔離開房間。現在公然在同一個房間裡面吃飯,難道說,劉恆那老匹夫真的勾搭上了青衣那小娘皮?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破壞這事情才行,要不然的話,這老匹夫一定會在奪魂叟面前得寵的。
想到這裡,許子悠猛地站起身來,沉聲道:“帶我去看看。”
“是長老。”
就在許子悠往吃飯的地方趕去的時候,劉恆的手下已經受命去請奪魂叟了。奪魂叟當時正在與白家外姓長老卓笑商談事情,一聽說劉恆竟然與青衣一起吃飯,而且劉恆還請自己過去,奪魂叟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匆匆朝卓笑告了一個罪之後,奪魂叟連忙來到了林楓與青衣所在的房間。
“大長老。”林楓看到奪魂叟進來,連忙站起來朝奪魂叟行禮,奪魂叟看都沒有看林楓,只是朝他擺了擺手,然後目光熱切地看着端坐一旁的青衣道:“青衣姑娘,你……你也在啊!”
青衣嫩臉一紅,然後站起身來,微微朝奪魂叟行了一個禮。別看只是一個後來才行的禮,可是對奪魂叟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要知道,在四大家族中,外姓大長老雖然在地位上是僅次於家主的存在,可是隻要是四大家族的內姓長老,都不需要給他行禮。
青衣作爲青家的內姓長老,根本就不需要給奪魂叟行禮,現在青衣朝他行禮,那麼就代表着,青衣已經將自己擺在了比奪魂叟地位低的位置上了。其所隱含的意思,不言自明。
“青衣姑娘切莫多禮!”奪魂叟連忙回了一個禮,然後看了看林楓,含笑道:“劉恆,不枉本座對你用心培養,好,很好,非常好!”
林楓連忙口稱不敢,走到青衣的身邊,與青衣並排坐下,看到兩人之間的情態,奪魂叟心裡面非常的鬱悶,這青衣的眼光實在是太差了點吧,真要找男人,自己也比這個劉恆強啊?
奪魂叟只能感嘆劉恆這小子走了狗屎運之外,真的不能說別的了。因爲無論怎麼看,劉恆那猥瑣的樣子都配不上神仙般的人物青衣。
奪魂叟沒有懷疑青衣是故意接近劉恆,如果在青家,還有一個人不會幹出這種鄙視事情來的話,那麼就只有青衣一個了。
雖然奪魂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卻知道,在青家如果說只有一個人是乾淨的,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是青衣。
青衣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而且也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她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要做什麼事也從來不會拐彎抹角。所以,青千里就算是想派人臥底到自己的勢力中,也不會派青衣。
更何況,奪魂叟雖然信任劉恆,可現在的劉恆卻沒有握一點點的實權。換句話說,就算青千里想要派人打入自己的勢力,也不可能找劉恆。
再加上青衣看林楓的眼神,充滿了濃濃的情意,在奪魂叟這個人精的手裡,如果青衣不是對劉恆有意思的話,是絕對不會有這種眼神的。這種眼神做不出假來。
現在的奪魂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青衣的身上,根本沒有在意,坐在青衣身邊的劉恆是真還是假了。
青衣這時微笑着說道:“大長老,青衣不能在此久留,還望大長老諒解。”
奪魂叟一怔,隨即恍然道:“是,是……青衣姑娘請便……”無論怎麼說,青衣都是內姓長老,如果奪魂叟還想要青衣給他傳遞一些內姓的機密情報的話,那麼就不能讓青衣暴露她與外姓之間的關係。
青衣與劉恆一起進單間吃飯,這事可以理解,因爲幾乎所有青家人都知道,劉恆在纏着青衣。可是如果奪魂叟進來了,青衣還不離開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
當青衣離開之後,奪魂叟連忙問道:“劉恆,你小子行啊,快告訴我,你怎麼與青衣姑娘好上的?”
林楓連忙淫笑着回答道:“大長老,屬下只是弄了點催qing的藥給青衣姑娘吃了而已。”
“催情的藥?什麼催情的藥竟然能夠讓一個臨仙境中……啊!難道是‘癡情花’?”奪魂叟一臉不敢相信地看着林楓道:“你哪裡弄的‘癡情花’?”
林楓低聲道:“在白家一個長老的手上弄到的,那白長的長老被我給……”說着,林楓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奪魂叟輕出了口氣道:“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吧?”
林楓搖了搖頭說道:“大長老放心,那傢伙已經被屬下挫骨揚灰了,連渣都沒剩下來,根本就查不到我們的身上。”
“如此就好。”說到這裡,奪魂叟一臉的曖昧道:“小子,今天一天你都在青衣姑娘的房裡,一定玩爽了吧?”
林楓一副鬱悶的表情道:“別說了大長老,雖然青衣姑娘現在對我死心踏地的,可是……屬下還沒有得到她的身子。”
“這麼說,青衣姑娘還是處子之身?”奪魂叟一驚,中了癡情花的毒,怎麼還能夠保持住處子之身呢?
不過回頭再想想剛剛見青衣的樣子,她行爲舉止卻無半點爲人婦的情態,而且雙腿行走之間穩健內斂,說明沒有破身。看來,這青衣姑娘還真的是處子之身。
不知道爲什麼,當奪魂叟確認這一點之後,心裡暗鬆了一口氣。
林楓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屬下都摸到門了,正準備進去,可是青衣姑娘用手握着,就是不讓屬下進去,還說,只有等成親了才能進……你說……唉……屬下現在還硬挺着呢……”
奪魂叟哈哈一笑,拍了拍林楓的肩膀道:“好小子,沒關係,等下老夫給你叫兩個漂亮的女弟子去玩下。”
林楓連忙搖頭拒絕道:“大長老,現在這個時候可萬萬不能這樣,萬一讓青衣姑娘看到了,那可就……屬下可不想功虧一簣!”
奪魂叟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要忍。”
“好啊青衣姑娘,你與劉長老在這裡吃飯,難道就不怕青家內姓弟子說閒話……啊!大長老……”
奪魂叟的話音剛落,房門便被猛地推開了,人還沒有進來,就聽到了許子悠那尖細的高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