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個妹子將她們的纖纖玉手都拍得通紅的時候,張嘉聯微笑着坐了下去,他所要表現的已經表現得很充分了,想必,這也應該能夠給萬寶國留下極爲深刻的印象了,如果說,這傢伙有什麼想法的話,那多少也是會受到一定的影響了吧。
張嘉聯便就很安心的坐下了身子,不過,還沒有容得到他坐穩身子,萬寶國已經站起身來,帶頭舉起了酒杯,號召了起來:“讓我們舉起酒杯,爲張局長給我們帶來的這精妙的知識而敬酒。”
“好!”在座的衆人不論是什麼身份,全部都站起身來,大家對於張嘉聯的剛纔表現是發自內心的震撼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張嘉聯只好也笑着站起身來,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接下來的氣氛便也就更加好了,原本想要敬一杯酒就走的馬憐兒,也加了一杯碗筷與椅子直接坐了下來,能夠讓豐裕飯店的老闆年主動的陪着吃飯的,那可是鳳毛麟角的啊,即便是萬寶國他也深深的知道,稍稍的調笑調笑,那是可以的,但要是說有什麼過分的事情的話,那他就是叫做萬國寶也保護不了他。
豐裕飯店的背景,萬寶國也不是十分的明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酒店絕對不是他所能夠招惹得起的,他很清楚這一點,如今看到馬憐兒這幅模樣,不由的在心中感慨道:“果然,人帥又有知識,就是這麼的能夠打動女人啊,女人,到底是脆弱的啊。”
因爲沒有像樣的酒具,馬憐兒直接叫隨着她進來的那個長腿妹子捧着酒又出去了。聽過了張嘉聯所講述的這些酒具的知識,還用着白酒的酒杯喝紅酒的話,總是給她一種怪怪的感覺,她可不會這麼將就的了,要知道,她素來都是一個很講究的人啊。
很快,大家便就酒足飯飽了,馬憐兒率先發出了邀請:“萬董,張局,咱們去頂樓坐一坐吧,在上面唱唱歌,跳跳舞,順便,我還想要請教一下咱們張局更多關於紅酒的知識,我可不想要成爲‘羊牯’啊。”
張嘉聯還沒有說話,萬寶國已經笑呵呵的幫腔了起來:“張局,咱們就不要猶豫了吧,我們現在可都算是您的學生了啊,這學生有請,老師可不能不去啊,更何況,我本來也就有吃完飯,咱們去ktv休息休息一下的打算的,包廂都已經準備好了,不過,現在既然是馬總的邀請,那麼,咱們就一起去吧,我也正好跟着張局一起開開眼界,這豐裕飯店的頂樓居然即便是有再多的錢也是進不去的啊。”
“哎呀,萬董,瞧您這話說的!”馬憐兒居然也只是這麼微笑着簡單的給萬寶國一點點面子,都沒有直接的進行否認,或者說給予他更多的面子,這讓張嘉聯改變了注意,這樣的地方,如果不去的話,那豈不是對不起公安局局長的身份?作爲一個公安局局長如果連轄下這麼一個特種行業都不熟悉,那還怎麼開展治安管理工作?
於是,張嘉聯便就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感謝馬總了,我就借一借萬董事長的東風了。”
萬寶國哈哈一笑,對於張嘉聯如此給面子,他也是很高興的,又有能力又知情答意,這樣的人自然是會博得人們的一致好感的,更何況,這張嘉聯,可是那人點名要自己主動示好結交的啊。
半是因爲盛情難卻,半是因爲張嘉聯也想要考察考察這豐裕飯店據說錢都進不去的頂樓,張嘉聯一行人上了樓,這讓陽區實業的那些個總監們此刻的心情已經不同,看向張嘉聯的時候,心中已經多了更多的嫉妒之心,這就好比,原本他們是作爲闊人的身份居高臨下的看着張嘉聯,見到他有一點的能力,也就是笑笑而已,可是,現在忽然之間,那他們想上都沒有上得上去的豐裕飯店的頂樓居然主動的邀請張嘉聯上去了,並且衆人是作爲陪客的身上而一起上去了。
這樣身份的落差轉變如此之大,怎麼能令他們的心中感到好受了?!只是,現在的他們又能夠怎麼樣了?唯有以嫉妒的眼神看向張嘉聯而已,在心中默默的腹誹着張嘉聯是“小人得志”,或者說是“踩了狗屎運”罷了。
上了這豐裕飯店的頂樓,一出了電梯,頓時兩排雪白的長腿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兩排高挑的穿着高開叉旗袍的妹子們齊齊的彎腰恭迎道:“歡迎光臨!”
這讓胡振鋒險些都要跌了一個跟頭,作爲經驗極其豐富,見慣了大場面的胡振鋒都是這樣的表現,那嘉寧縣公安局其餘的幾個人又怎麼會比胡振鋒好了,幾乎是人人一顫了起來,不過,看到張嘉聯猶如沒有見到這震撼一幕的鎮定場面,大家還是選擇了沉默,暗暗的以張嘉聯爲榮。
而陽區實業的那幫人也沒有顯得比嘉寧縣公安局的人好到了哪裡,這一排紅色高開叉旗袍,一排黑色高開叉旗袍,那雪白的大腿,還有若隱若現的豐胸無一不刺激着人們的神經,讓所有的男人們獸血沸騰,即便是那兩個很像東瀛女教師的妖嬈妹子見狀,也是忍不住的輕啐了一口,大有家(妓)看不上野(妓)一般。
於曉紅更是不用說了,幾乎就要進行呵斥了起來,不過,在張嘉聯沒有發話之前,她也是不會發話的。
馬憐兒與萬寶國一直注視着張嘉聯的神情變化,見他沒有任何一絲的改變,心中不由的對張嘉聯的評價更高了一層,能夠對這樣震撼性的場面還保持得如此淡定的,沒有長時間的經歷過這些*是絕對做不到的,其實,他們又哪裡知道,十年後只要有一臺電腦,還有一根網線,比這更刺激,更直接的場面,都是可以隨隨便便的看到的。
張嘉聯兩世爲人,對這種不過是弱化的chinajoy水準的場面自然是不會感到震撼的,熟視無睹說的就是這麼個道理。
張嘉聯想要呵斥一番,畢竟,現在還不像是十年後那樣的放得開,不過,一想這是馬憐兒的主動邀請,而且她敢於帶着自己上來,那就自然是不害怕自己對她訓斥的了,那她這麼做是什麼樣的目的了?是想要看一看公安局這個主管部門對她們的尺度標準了?還是說想有更深層次的試探?
不管了,先拿出自己的標準來就行了,底線還是要保存的,於是,張嘉聯側過頭來,對馬憐兒淡淡的說道:“馬總,經營的特色很有多種,對於這種,我覺得是有些過了,比較的侮辱女性的尊嚴。”
就在馬憐兒想要出聲辯解的時候,張嘉聯又繼續的說道:“當然了,國家有相關的法律規定,馬總還是要多看一看,做到心中有數,可千萬不要不知不覺之中便就違法亂紀,那樣的話,即便我們關係再好,那我也不會手軟的。”
馬憐兒聽聞了張嘉聯的話語,心中很是有些開心,她邀請張嘉聯上來的目的,可不僅僅只是爲了想要跟張嘉聯學習更多的有關普通酒的知識而已,所爲的也是想要看一看張嘉聯對自己飯店的尺度把握,現在看來,張嘉聯要比自己所想象的開明一些,還是能夠接受這樣的尺度的。只是,看上去的話,如果尺度再大一點的話,那隻怕就是不行的了,她相信張嘉聯要是翻臉的話,那絕對是會給豐裕飯店造成一定的影響的,哪怕自家的後臺再硬也是沒用,據說,面前的這個張嘉聯,可是將幾乎已經穩穩的是市長的人選都給拉下馬了的啊,真是個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馬憐兒不知不覺之中,都隱隱的有些忘卻了自己的目的,而張嘉聯已經帶隊往前走去了,這豐裕飯店的頂樓果然是裝修極其的奢華,難怪說就是再有錢也上不來的,這完全就不是嘉寧縣的人們所能夠消費得起的,看來是專門的爲貴賓服務的,而且,這貴賓的標準還相當之高,要不然,不會萬寶國都都沒有資格上來的了。
那麼,這麼一家高檔的會所建立在嘉寧縣,是爲了什麼?雖然嘉寧縣對待也是滬上嘉寧,但不管怎麼說,這可是滬上的西北角了,張嘉聯透過那奢華的落地窗往西邊看了看,頓時明白了過來,看來,這不單單是爲了滬上的貴賓方便,更是可以方便南蘇與浙西的貴賓的啊,嗯,嘉寧縣是對滬上市中心有一定的距離,但是這裡三省交界,所能夠方便的貴賓,必然會更多。
看來,這個豐裕飯店的背景不小啊,張嘉聯不由的看了張昌耿一眼,縣裡酒店類的特種行業情報都是張昌耿所收集提供的,現在看來,這個情報工作並不算稱職。
張昌耿在見到那兩排大白腿給深深的震撼了之後,心中所忐忑的便就是張嘉聯的態度,一直在提心吊膽的看着張嘉聯,生怕他因此而對自己失去了信任,要知道,縣內酒店類的特種行業情報都是他所收集提供的啊,這豐裕飯店的情報顯然就已經大大的與事實不符了。
在看到張嘉聯果然看了過來之後,張昌耿簡直覺得頓時天旋地轉了起來,再也顧忌不得許多,連忙走上了兩步,準備向張嘉聯開始解釋,不過,見到張嘉聯瞪眼之後,他還是放棄了剛纔的衝動,唯有苦笑的看了張嘉聯一眼,以示意,自己也是受害者,不是故意的。
可不是麼,誰知道這豐裕飯店的頂樓居然如此的別有洞天啊。不過,看張嘉聯似乎也不是立即就要發火查辦這裡的樣子,張昌耿的心中也隱隱的起了僥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