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比武招親2
第三天,同一個廂房。
“該死的藍顏,禽獸,色胚,混蛋。”無塵怒火中燒的走到桌前,渾身痠麻加之身體上,某個地方不能言語的痛楚,使他這座穩固的冰山,徹底爆發。“什麼叫後天,我幫你梳理......原來是預謀好的。”居然做了他兩天兩夜,不能下牀。
蔥玉手掌狠狠的朝無辜的桌子一揮,一張上好的紅木桌哐的一聲,粉碎癱倒在地。
“出.....出什麼事了。”路過的胖子聽到廂房內的響聲,踏踏踏的跑了進來。手裡還抱着這些天,藍顏丟給他照顧的小寶寶。
無塵收回滿臉的怒容,換上平常的冰山樣,冷冷的看着進來的胖子,冷漠的說“沒事。”
“哦。”胖子不自在的想離開,面對一座冰山,誰都受不了。“那個......無塵公子,待會我帶着蘇蘇去臨城,你.....你去嗎?”小心翼翼的問。
去臨城?今天就是第三天,武林正道正在商計着對抗邪教的事,他一人在這,也實在有些煩悶,正眼瞧去,正好看到胖子懷裡的小寶寶,一副怕怕樣子的避開他的目光,心中好不容易壓下來的煩躁,又將爆發。
“你們去吧。”到了臨城,也是自己受罪,看着那個男人得意忘形的擺擂臺嗎。
胖子一振,禮貌的告別,“我們這就過去。”
“恩。”是他錯覺嗎,小寶寶怕他就算了,怎麼連個旁人也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臨城某處大型空地上,擠滿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空地前方,一座高臺木架搭建,紅彩飄飄的木臺上,鮮豔的‘比武(舞)招親’橫幅,醒目的掛在高臺上。
短臂長衫的藍衣男子,一雙黑眸如鷹般銳利,鼻樑高挺,淡色薄脣冷硬的抿着,纏繞着藍色帶子,蘊含着力量的手臂,搭在茶案上,託着下頜,猶如看戲般,穩健的坐在高臺上,注意着臺上臺下的動靜。
瘦子拿着銅鑼,走到臺中,‘當---’的一聲,臺下喧鬧的人生,一片肅靜。
“今日擂臺,我在此先說一下規則,傳統的比武招親,只是以武定論,我們的藍將軍體恤大家的一片愛慕之心,特意整改成兩場比試。爲了比試的公允性,大衆性,積極性,不管是江湖上的大姐還是未出閣的小姐,都有機會參與,所以,大家請看橫幅。”瘦子側身指着高臺上的字,“上半場爲樂舞舞試,由我們臨城豔名冠絕的舞姬--凝香姑娘作爲此次的裁判,且提別提供了奏樂的樂師。歡迎他們進場。”
臺下一片轟動,臺上不一會,走出一名身姿妖嬈的美豔姑娘,含羞帶怯的與臺下的人欠身做禮,身後走出幾位樂師,分別坐在預前準備好的位置上。
凝香轉到藍顏一旁的椅子,朝藍顏嬌羞的打了聲招呼。
藍顏微笑着頷首,“有勞凝香姑娘了。”
“能爲藍將軍獻上微薄之力,是凝香之福。”凝香坐定。
瘦子繼續敲打銅鑼,等場下靜下來,道:“下半場,當然是武試,本擂臺,禁止攜帶任何殺傷暗器,刀劍槍棍,全憑一手空拳,且點到爲止。犯規,下臺,棄權,投降皆爲輸。”
“這樣豈不是有兩位最終獲勝的人。”臺下有人開始鬧鬨。
“大家稍安毋躁,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像藍將軍這樣的人,自當文武雙收。所以,樂舞與武藝獲勝的人,藍將軍都會娶,不分大小。如果你不想共侍一夫,也可參加兩樣。”
臺下又是一片喧然。
“比武(舞)招親,現在開---始---。”瘦子退下。
下面拿着桃花枝的女人不甘心,管他什麼比武招親,就想轟然上臺,其他人看着不爽,攔下她們,一個蠻橫的婦女指着一羣拿着桃花枝的女人,罵道:“Y的,懂不懂規矩,這是比賽。沒見過男人啊,有你們這樣不要臉,聚衆搶男人的嗎。不參加比賽,趕緊滾開,別礙着旁人佔地方。”
其他人也開始責怒,拿桃花的女人臉色個個菜色難看。正當下面的人‘熱鬧’起勁的指怒,臺上,已有人上去。這才,大家安定下,看着臺上的情況,只是,纔看了一眼,場下的人全部鬨堂大笑,就連臺上的凝香,掛不住臉上的笑容,有些嘴抽。
瘦子站在一旁,先偷偷的觀察了下藍顏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在回到眼前,糾結的看着臺中,自告奮勇的第一個上臺的人,一臉皺紋,鬆弛的皮膚,矮小瘦弱的身材,大致年邁八十的老婆婆。
“阿婆,你只是.....”瘦子好意的問,不敢斷下結論是來比賽的。
“上臺.....當然....是....比賽。”老婆婆發出氣虛不穩定的顫抖音,瘦子爲她摸了一把冷汗,就怕她沒說完,就暈倒了。
臺下的人,一男子問:“阿婆,你這是幫孫女找孫女婿嗎,您啊,甭累了,直接叫你孫女上臺吧。”
“胡....說.....我是....爲我自己.....找的。”
臺下一片絕倒。
瘦子掛了一排的黑線,眼見藍顏沒有開口做出任何決定,他只能讓老婆婆繼續,誰知,樂師的音樂還沒響起,老婆婆才扭了個腰,就把腰閃了,無終下臺,開端的烏龍事結束後,接着上臺的就算是正常的少女,開始熱情的隨着音樂,跳動曼妙的舞姿,凝香認真的執起筆,做下記錄。
臺下,不知何時,多了兩個帶着斗笠的神秘人。
“真的是藍顏。”其中一位,外罩紅色輕紗,從清冽的聲音中,能夠分辨出,應是一位少年。
少年身邊,趨高於少年的男子,一身青衣,突顯出男子硬實,高挑的身材。
“那天聽說藍顏要比武招親,還以爲是江湖上的謠言,要不就只是同名而以,這次,我們算是沒有白來。”男子的聲音溫和的就像吹過的暖風,聽得叫人非常舒適。
“恩。”一雙細長的鳳眸,遠望着臺上,淡定觀戲,好似與他無關的藍衣男子。“你猜,藍顏會怎麼對待獲勝的人。”
“藍顏不是要娶她們嗎?”男子問。
紅潤的脣瓣微微挑起一抹弧度,意寓不明的說,“他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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