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嘰嘰喳喳地說了好多好多,都是說分別之後各自發生的事情。
然後,便有一個爆炸大事,那就是辰辰和饅頭定親了。
這消息一出,宋惜惜和沈萬紫都震驚了,一同站起來盯着兩人看。
宋惜惜捏着下巴,“你別說,他們倆如今還真有點夫妻相,都是圓滾滾的臉蛋。”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倒是發現他們眼耳口鼻都是一樣的,不多不少,這該不會是兄妹吧?”
辰辰嬌紅着臉,“呸,你們纔是兄妹。”
“但你們什麼時候對上眼的啊?”沈萬紫問道,開始盤算是要給陪嫁還是要給隨禮了,唉,兩邊都是自己人,搞不好隨禮要給,嫁妝也要添的。
好爽啊,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光明正大地花錢過了。
“辰辰說。”饅頭看向辰辰,確實整個人是真穩重了許多啊,瘦下來的臉頰,竟也顯得俊美起來了。
辰辰嗔道:“哪裡有什麼對上眼?年紀到了,師父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叫我要了他。”
“那誰是肥水?”沈萬紫看看辰辰,又看看饅頭,“好吧,饅頭你雖然是瘦了,但肥水還得是你。”
門派裡,很多師兄師妹都會成親,因爲他們接觸外人的機會也不多,加上情竇初開的男女總是處在一起,容易生情愫。
辰辰和饅頭都是一同上過戰場的,有戰友情,見識相似,三觀吻合,加上打小一起玩着長大,漸漸地,便都覺得對方還好,自然不是完美,只是過一輩子的話也會幸福的。
恭喜了一場之後,又嘆息了一場,最後說到宋惜惜掃蕩南風館的事。
“竟然要熬通宵,當官真辛苦,幸虧我們當時沒留在京城。”辰辰看着宋惜惜,很是心疼地說,“我見你進來的時候眉間不悅,莫非還受氣了?又要辛苦又要受氣,那何必當這官?還回我們梅山去,一起逍遙快活多好啊。”
宋惜惜自然嚮往回梅山的,想想都高興,“會回去的,不是現在,人長大了便有責任,等手頭上許多事情了了,我就攛掇師弟和我一同回梅山去過日子。”
沈萬紫嘆了口氣,“但你回梅山去也不見得快活,你師叔規矩可大了。”
宋惜惜挺直胸口那叫一個驕傲,“不怕,有師弟,師叔最疼師弟,護短得很明顯,他會對我愛屋及烏的。”
“倒也是!”沈萬紫也開始期待了,“我覺得哪裡的日子都不如梅山,惜惜回梅山,我也要跟着回去的,他們以後大概要生小寶寶,我便當寶寶的乾孃。”
四個人一直聊到午後,大家都很開心很激動,彷彿有說不完的話題,唯一覺得可惜的是攪棍沒在,不然的話五小將算是湊齊了。
後來還是沈萬紫催着宋惜惜去睡覺,熬了個大夜能不歇歇嗎?
宋惜惜整個人還處於比較亢奮的狀態,但想着今晚還是要回京衛府去守一守,便回去睡了。
沈萬紫帶着他們出去閒逛,自然少不了聽到昨晚那麼爆的消息,百姓紛紛都在猜測,在南風館裡被帶走的官員和世家子弟都有誰。
不過也不用過多猜測,且看京衛府外聚集的是哪家的人便知道了。
廣陵侯那邊是瞞不住的,因爲今日大理寺的人便去了廣陵侯府搜查。
不足一日,廣陵侯被扒了個底朝天。
有人說親眼看到廣陵侯在馬車上和一名美男子拉拉扯扯,後來那美男子還被他踹下了馬車。
有些在廣陵侯府出來的奴僕說,廣陵侯確是好男風的,娶妻妾只爲繁衍子孫。
但也有人說他男女都好,總之廣陵侯府腌臢得很。
沈萬紫帶着饅頭和辰辰在茶館裡也聽了小半個時辰,聽到有人說齊尚書昨晚頻繁出入京衛府,不知道是否有齊家的兒孫也去了南風館。
沒有人猜測齊帝師,百姓的想象力很豐富,但想象力有底線,某些人的做法是沒底線,因而沒人往齊帝師身上猜。
齊家也嚴密監察着外頭的流言,如果發現有往齊帝師身上猜想的,立馬想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