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哲清來到法國,住進了嚴美清所說的酒店,他還在前臺給嚴美清留下口信,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她的大駕光臨。
回到房間,嚴哲清更多的時間都是發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人身真是很可笑,被父親故意抹去記憶,連跟親姐姐見個面都弄得好像*一樣。
還好沒有等太久,第二天下午嚴美清就來了。
“哲清,你瘦了很多。”現在的嚴哲清跟倆年前相比,瘦了、臉色也蒼白了不少。
“姐,你胖了很多。”
“哪個生了孩子的女人不胖的?”
“姐你都生了孩子啦,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我孩子都兩歲了,也對,我們都這麼久沒見面了。”
“姐,爲什麼我結婚你都不回來?”
“別提這個了,還不是當年因爲我把戶口本偷出來讓你跟桃花結婚,後來被老爸發現了,他便斷絕了我跟你的聯繫,也不知道給了樑家的人什麼好處,還讓他們幫忙監視我。所以這次我以出國喝喜酒爲藉口才能出來。”
“他們真的信了?”
“那當然,因爲我還哀求了樑耀祖很久,叫他陪我一起來,所以樑家的人都沒有懷疑。你都知道了,我跟他什麼關係呀,他絕對不會答應的。說說你,當初廢了那麼大的勁結婚,怎麼就忽然離婚了?”
“我也不知道,老爸爲了讓我娶陸珊珊,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讓我吃了還沒有研製成功的藥,我現在的記憶很差,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
“卑鄙!”嚴美清緊緊握住拳頭,指甲都陷進肉裡面了。
“我找你,就是想問問當年的事。”
“當年老爸介紹陸珊珊給你認識,你氣得離家出走,老爸還拿你的機器人威脅你,如果你不娶,他就把機器人給毀了。那時候你就跟陶樺結婚,還是在老爸生日的那一天,在宴會上你跟陸珊珊說了你已經結婚的事,然後你就跟陶樺去了度蜜月,後來就只有陶樺一個人回來,我偷聽到樑家的人說了,你是在一個度假區被老爸的人抓回去的。後來的事我也不知道,因爲我懷孕了,被送到荷蘭安胎,我回國纔不久。”
原來連用嚴美清也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嚴哲清只好給樑少華電話,問他大概什麼時候才能夠把陶樺這兩年的資料給他。
“當初給你卻死命不要,現在又催得這麼急,你說你是不是犯賤?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只是不告訴你而已。”電話那頭的樑少華嘚瑟地說。
嚴哲清直接掛了電話,打開電腦,查收郵件,嚴美清也站在旁邊看。
“這個人我認得,那時候是個大學生,暗戀桃花好幾年,結果被你一下子把人給搶走了,爲此你們還打了一場架。”這些事是那時候嚴美清特意調查發現的,畢竟弟弟忽然要跟一個女人結婚,她怎麼也得了解一下那個女人的情況,婚姻不是兒戲,總不能讓唯一的弟弟娶一個不值得娶的女人,“想不到現在他們又走到一起。”
“他們一家三口好像過得也不錯。”
“屁!你睜開眼睛看一看,這個小女孩哪裡像邱文淵了?”
“女孩子一般都像媽媽,不像他也正常。”
“你看這鼻子和眼睛,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如果孩子真的是他們的,你說怎麼可能會像你?”嚴美清不的不懷疑,嚴謹給嚴哲清吃的藥不但令他健忘,還令他智商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