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三才又在喊吃飯了,沐生不得不從房間走出來,看着黑下來的夜空,沐生搓了搓手,喃喃自語道:“俺又該行動了”。然後便徑直朝大廳走去。
文豪白天不在家,當回來之後聽到段玉蘭這個事,頓時傻眼了,千等萬盼的,終於沐生出來了,文豪像是急着送死一樣的跑到沐生面前,“姐夫,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段姐姐會變成這樣,告訴我,是誰讓段姐姐變成這樣的,我非得活剝了他。”在說的時候,文豪還做出咬牙切齒的樣子。
雖然平時文豪和段玉蘭關係算不上有多好,可是心裡面大家都已經當成了一家人,在趙府這個大家庭裡,似乎哪個成員都不能受到傷害。
看着文豪一副餓狼一樣的模樣,沐生又是欣慰又是無語,注視了文豪一會兒,沐生淡淡的說道:“那你就活剝了我吧!”說完,沐生不理文豪癡傻的表情,走到桌子旁端着碗便吃了起來,不時的沐生還朝段玉蘭看去,只見段玉蘭很是安慰,沐生注視的目光似乎讓她有了些感覺,準備朝着目光看去的時候,沐生卻收回了目光,於是段玉蘭便好奇的掃視着桌子上的人。
文豪在驚訝了下之後便沒有說話了,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不適宜說話,姐夫不說話自己絕不說話,文豪心道。
匆匆忙忙的吃晚飯,沐生囑咐了小雪幾句,於是便回房了,中間沐生那是一句話都沒有,這將文豪憋的要死。等到沐生走了之後,文豪總算是鬆了口氣,於是便朝小綠和小蝶問情況,可小綠和小蝶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沒辦法,文豪問小雪,小雪三個字不知道直接將文豪給檔了回去,在沒有沐生允許之前,小雪是不會將段玉蘭和沐生之間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沐生出來活動了,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行走黑夜中的身影始終是那麼的神秘,似乎沐生想當個神秘的人。
白天,由於段玉蘭這樣,原本睡大覺的沐生如今有了一個新的任務,那就是陪段玉蘭散步,儘管沐生感覺振華像個神棍,可是他的辦法沐生還是不會放棄的,就算沒有效果,沐生也不會放棄試一試的想法。人生有太多的後悔事,沐生不想讓上面多一個。
日子過着似乎很悠閒,而算算時間吳傑的大婚之日似乎也快了,天都這邊準備的也差不多了,而且吳起似乎也趕了回來。一開始吳起還不知道,自己那胖兒子還有這等本事,能將都可汗國的郡主弄到手,吳起還是感覺臉上很有面子。
西北現在難得沒什麼大事,所以吳起現在相當於放了個小假,趁此機會剛好回來看看家裡,常年駐守邊疆,吳起對家裡那是照應的少。所以現在的他可是要好好的補償,回來的日子裡,吳起已經很少出去了而出去的時候那都是面帶笑容,那個賽雅郡主吳起也曾看到過,自己兒子娶到了她,那絕對是賺大了,不過有個問題讓吳起有點犯難。
對方是個郡主,雖然自己在人前說自己的兒子娶人家,可是大家都知道,對方這次來大烏國是招郡馬的,吳起可不想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被送到了都可汗國當起了郡馬,那是他不能允許的,所以他覺得這件事還是在大婚之前給解決掉比較好,最好是想個兩全其美的對策,不然弄不好很有可能升級到國家層面上,到那時可就不是吳起能夠控制的了。
於是在大婚的前一天,吳起風風火火的跑去了皇宮,然後找到了賽雅郡主,兩人商量了大半天,最後找到了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兩人沒有固定的居所,在都可汗國和大烏國之間來回的居住,可是這樣很麻煩,於是賽雅郡主說了一句話,這讓吳起放起心來,那就是賽雅郡主也就是近幾年會經常回都可汗國,幾年後她將很少回去了,因爲那時她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吳起沒料到賽雅郡主這麼好說話,當時那個感動啊!吳起差點就高呼萬歲了,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吳起可是知道這萬歲兩個字可不是那麼隨便可以叫的,越是身處高位,對這些就需特別小心,不然很容易被有心人給利用了,那就太不值的了。
爲了顯示這次大婚的與衆不同,同時也爲了顯示大烏國的地大物博,再者也爲了顯示兩國友好邦交的關係,這次大婚地點設在天都城外,這裡面積廣闊,容納上萬人那都不成問題,同時這裡也是走向大烏國的政治核心的入口,同時這裡也是大烏國最堅固的防守,在這裡似乎更能夠顯示大烏國的實力,也更能體現一個大國的所在。
沸騰的人生充斥在天都城外,那些看熱鬧的人羣圍在外圍好幾圈,爲了保證在場的大人物的安全,天都城的防衛工作算是做到了最好的地步了,鍾正將整個城衛軍都給調動了起來,爲了就是怕中間出現什麼意外。
想到上次那個刺殺事件,直到到如今還沒抓到元兇,這讓鍾正心裡發慌,而這次的地點可是離皇宮更加的遠了,安全係數那將大大的減少,所以鍾正不得不小心起來。
除了城衛軍全部調動了起來,宮中的內衛也全部被召回,然後分派任務,一部分在場內負責警戒和保衛工作,一部分全部化妝成平民充斥在那些圍觀的民衆裡,一旦出現什麼意外,這些化妝的平民內衛便負責攔截的任務,確保圈裡的內衛護送重要人物到宮裡。
安保工作可是很重要,所以坐在主席臺上的歐陽豔可是將鍾正叫來好幾次詢問情況,可見歐陽豔對安保工作的重視。
一邊彙報着工作的情況,一邊抹着汗,鍾正發現這安保工作還真不是那麼好做的呢,這可比上戰場打仗累多了,自從接受這個事之後,鍾正發現自己就沒睡過好覺,希望這個婚禮快點的結束吧!心裡默默的祈禱着,同時也很鄙視吳起那傢伙,要不是他兒子,自己那會幹這鳥事,雖說爲大烏國的男人爭了些臉面,可是卻讓自己的日子不好過,這是不是有點不划算。
而此時的沐生也坐在場內,他和文豪他們做在一起,段玉蘭坐在他身邊玩弄着布偶,對面夢情不時的投來目光,而沐生直接無視了,他知道夢情想問什麼,但是這個時候不是回答她的時機。
無塵這傢伙似乎有點張揚了,這丫的竟然在公衆場合和抱月親熱了起來,雖然不是很露骨,可是那也讓一些人很不爽。屠夫幾個大光棍恨不得上去將無塵給咬了,這丫的有了女人難道就不能低調點,你看看人家吳傑,人家娶了郡主那都是一個規規矩矩的樣子,哪像無塵這丫的,生怕別人不知道抱月是他女人似的。
除了屠夫幾個光棍不爽無塵之外,場上有個人此時臉都氣綠了,這個人無疑是抱月的老爹宋山了,看着對面司馬流雲投來的戲謔的眼神,宋山恨不得上去給抱月幾個耳光,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兒,他的臉都被抱月給丟盡了。
自己與司馬流雲是政敵,可是自己的女兒卻跟了對方家的小子,而且這小子還是個小白臉,宋山最看不起小白臉了,可是這一切他似乎又沒辦法阻止,女兒大了,自己是管不住了,這些年勞心勞累,宋山感覺似乎有點累,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此時音信全無,不知那小子幹什麼壞事去了,貌似自己也在幹壞事。而且還是幹着天下最大的壞事,自己沒資格說兒子,可是宋山急啊!他宋家不能斷香火啊!自己祈望能早日抱上孫子,可是公明那小子不爭氣,宋山有種很鐵不成孫子的味道。
在場的最鬱悶的莫過於宋山,那麼在場的最高興的莫過於司馬流雲,樂呵呵的看着宋山那張綠臉,司馬流雲感覺自己沒能將宋山給逆推倒,但是自己的兒子倒是將他女兒給逆推倒了,這讓他很是欣慰,養子如無塵,逆推也無痕啊!司馬流雲不禁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