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沐生那壞壞的笑容,任雲雨輕碎了口,“流氓”說着,便見她那翹脣朝沐生襲來,這次任雲雨便被動爲主動,一番交纏之後,任雲雨喘着氣趴在沐生的身上,而沐生喘氣更加的厲害了,這身上壓了一個人,加上剛纔的一番激吻,沐生感覺自己的心臟正在以一百八十碼在收縮膨脹。()
許是兩人鬧累了,接下來營帳裡出奇的安靜,趴在沐生身上的任雲雨在一番喘氣之後,靜靜的問道:“沐郎,你說我那麼做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一想到昔月走時的樣子,任雲雨心裡就很舒服,感覺自己很是罪惡一般。
一雙手撫摸着任雲雨細膩光滑的臉,沐生嘆息了聲,然後緩緩說道:“雨兒,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做的很對很好,換成別的女人,或許連你一般都做不到,你能這樣,我心裡已經很安慰了。”
“真的嗎?沐郎,你不要騙我,昔月走的時候,那眼神,看的我慎的慌,感覺我就像是個壞女人一樣。”不知道是不是任雲雨有些激動,此時她的一雙手抓緊了沐生的胳膊,沐生不知道任雲雨竟然想的那麼多,換做其他的女人,或許此時已經大笑不已,而且還在沾沾自喜,但是她呢?她卻在爲她人在擔憂,這樣的女人世間少有,緊緊的摟住任雲雨,沐生真的害怕失去這樣的女人,世間再美好的東西來和他換,他都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換。
“雨兒,是你多想了,昔月那樣是她必須要經歷的,長痛不如短痛,或許是你幫了她,總有一天昔月會明白的。”沐生安慰道,他不想任雲雨自責,因爲真正要自責的人是他而不是任雲雨,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他是個禍害。
沐生的話讓任雲雨心裡輕鬆了點,但是這個心結想就此解去,估計可能沒有這麼簡單。有些不確定的看着沐生問道:“沐郎,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不信的話你親我一口。”沐生笑着說道,在說的時候這丫的竟然將嘴巴神的老長,這當自己是癩蛤蟆嗎?
“討厭,你就是徹頭徹底的色狼,哼,我咬死你。”看着沐生那伸着的嘴巴,任雲雨可是用力的咬下去。
“哎喲!”沐生肉痛的說道:“你真咬啊!”看着任雲雨那咕隆小嘴的樣子,沐生哭笑不得,這女人,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哼!”又是一聲冷哼,接着任雲雨又再次的咬了下去。
在沐生和任雲雨在營帳裡打情罵俏的時候,司馬流雲他們可是還在打掃戰場呢,而且後續攻進華州城的士兵開始追擊那些逃跑的東瀛人,至於如何處理宋公明和青木大藏的屍體,看着兩個人像個生死戀人一般的將手拉在一起,心裡惡寒的時候,司馬流雲也有些動容,相愛到這種程度也算是絕無僅有了,在他的記憶裡這是第一次。
“司馬叔叔,我看還是將他們兩個安葬在一起吧!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鐵通在一旁說道,而一直冷着臉的血手也看向了宋公明和青木大藏,世事無常,當年的宋公明何從想過自己以後會是這樣,就連抱月可能也不會想到。
“來人,將這兩人合葬在一起。”司馬流雲沉吟了會兒說道,然後掃視了華州城裡面,當目光掃向血手的時候,司馬流雲露出笑臉說道:“你就是血手,我聽秦明說過你,不錯,英雄出少年啊!”
司馬流雲這副感慨的樣子讓血手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司馬將軍,在下先去看看幫主如何了。”沒有接剛纔司馬流雲的話,血手將話題轉移到沐生的身上,看着血手那滿臉的擔心樣,司馬流雲更加的欣慰,沐生能夠有這樣的兄弟是他的福氣啊,“去吧,去吧!”司馬流雲揮了揮手說道。
在司馬流雲揮手的時候,血手已經走遠了,看着血手那離去的身影,司馬流雲心道,這小子,此時他也沒有說什麼。
而在這個時候,司馬流雲身旁的鐵通突然說道:“司馬叔叔,不對啊,血手兄弟離開的方向不對哦,大老大可是在城外的大營裡,他怎麼朝城裡面走呢?”
鐵通的疑問立馬便讓司馬流雲驚醒了,“對啊,他不是說去看沐生嗎?怎麼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難道他不知道沐生在什麼地方?”司馬流雲喃喃自語着,此時他實在弄不懂血手爲什麼要這樣做。
就在血手離開沒多少時間之後,司馬流雲、冥天以及鐵通他們感覺差不多了,此時一些餘孽已經消滅的差不多,殺了不少,但是更多的是投降了。
這些投降的人裡面,大多是南荒地區的一些投機倒把的傢伙,不過其中也有些扶桑人。
處理了這些人,司馬流雲他們便朝城外大營走去,今晚終於不用在野外宿營了,司馬流雲他們心道。
當司馬流雲和鐵通他們朝外面走去的時候,突然一匹馬從他們身旁快速的經過,呃!司馬流雲一愣,那馬背上的那個人怎麼那麼熟悉。
就在司馬流雲疑惑的時候,鐵通已經開口了,“那,那是血手,咦,他的馬上好像還坐着一個女人,呃,看起來還蠻漂亮的。”鐵通很是驚訝的說道,也不知道他爲什麼對血手這個關注,只是見過一面,這傢伙便比司馬流雲率先發現了。
鐵通的話讓司馬流雲一陣詫異,女人嗎?自己可是聽秦明說過血手是個冰塊,這樣的男人也能找到女人,顯然這在司馬流雲看來是個奇蹟。
卻是,血手並沒有立即去找沐生,因爲如今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原來寒冰這次也隨他一同來了南荒,但是考慮到戰場上的危險,血手並沒有讓寒冰跟着自己,而是先讓她在城裡面一處隱蔽處等着自己。
其實血手不知道,寒冰的這種等待可是很累的,自從兩人走到一起之後,寒冰的心便不在那麼輕鬆了,因爲她總是擔心血手。
在天都的時候,血手便沒打算帶寒冰一同來南荒,但是寒冰就是不同意,於是她將這一情況告訴了昔月,於是在昔月的相邀下,血手最終答應了。一開始血手並不答應,但是當昔月說道如果他不答應的話,那麼她便禁止寒冰和他往來,這是絕招,血手不中招都不行。
昔月這麼說,目的寒冰自是知道,同時她也想小姐去南荒將那個男人給追回來,她可不想看到小姐偷偷抹淚的樣子。
但是如今的情況並不像血手和寒冰想的那樣,以爲出現在南荒的女人太多了,這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
這一晚對於沐生來說是個安靜的夜晚,因爲昔月和夢情沒有再來,而伊藤櫻花還在休養,在血手回來之後,他帶着寒冰來看了看沐生,出乎兩人的意料,此時和沐生在一起的不是他們預料中的昔月,而是任雲雨這個他們不認識的女人。
血手本想問,但是被寒冰制止了,當兩人出了營帳之後,寒冰便將血手熊了一頓,然後兩人便決定去看看昔月,情況不對,兩人先決定將事情弄清楚,和沐生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
如今血手對這種可是很是傷心,因爲寒冰告訴他,如果想她和他永遠在一起,那麼便必須讓小姐找到她的幸福,不然寒冰會跟在她身邊照顧她的,所以血手那個急啊!
我這容易嗎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知心的女人,但是卻受到別人幸福的約束,這讓血手心中很是苦澀,但是爲了寒冰,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在血手和寒冰出去之後,躺在牀上的沐生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總感覺血手似乎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但是好像沒有說,難道是丐幫那邊出現了問題,難道他怕刺激到自己。
不由的沐生開始猜測着,看着沐生那雙皺緊的眉頭,任雲雨不高興了,怎麼和自己在一起還在想事情呢?這明顯是不給自己面子嘛!
揪住沐生的耳朵,任雲雨騎在沐生的身上,冷哼哼的說道:“說,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呢?又是那個女人。”顯然在任雲雨看來,沐生又是在思考那個女人了。
女人都是最記恨男人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心裡卻想着別的女人,這是她們無法忍受的。
看着任雲雨這生氣的樣子,沐生笑了笑,他感覺任雲雨真的變化真大,“雨兒,我沒想什麼,只是感覺血手好像有什麼話要和我說,但是現在嘛,我覺得應該不去想血手了,而是你了,你變化還真是大啊!怎麼,如今還想來個鸞鳳顛倒嗎?你要是樂意的話,我不介意啊,就是希望你到時輕點。”在說着的時候,沐生還坐着一副難以承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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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沐生一副色狼樣,任雲雨氣的朝沐生撲過去,“顛鸞你個頭,一天到晚竟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在說着的時候,任雲雨已經撲過去,而且她的手還揪住沐生的耳朵。
此時沐生也便被動爲主動,沒有任雲雨撲到自己面前,這丫的竟然線呢行動了,雙手環抱住任雲雨的小蠻腰,然後兩人便翻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