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布倫的神情,宮小喬覺得他要對江波做的事不會比廢了他的雙手更仁慈。
接着,霍彥東走到宮寒念跟前,手裡把玩着一把瑞士軍刀,隨手挑了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我還沒去找你呢,你居然主動送上門來!聽說你要毀了小喬的臉,還準備找人輪-奸她?”
饒是宮寒念先前再囂張,此刻也不敢承認,“我……我沒有……我只是找她聊聊而已!”
“聊聊?”霍彥東低沉地笑了笑,下一秒,宮寒念只覺得臉上一麻,伸手抹去,已是滿手的鮮血。
“啊——”宮寒念立即尖叫一聲。
霍彥東把刀隨手塞給一個手下,讓他繼續,然後又坐回沙發上。
“宮小喬!賤人!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啊!不要!!!”
小喬臉上的血色一點點退去,身子有些站立不穩,布倫看她不對勁急忙扶住她,“喂喂!你怎麼了?”
“我暈血……”
布倫的臉黑了黑,“女人就是麻煩!”
霍彥東看了眼這邊,示意手下的人停下,“那就先做不會流血的事。”
話音剛落,屋裡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小喬蹙了蹙眉頭,雖然江波和宮寒念是罪有應得,但是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如果她也用這樣的手段,那和霍彥東那樣的人有什麼區別?
霍彥東看她一眼,“小丫頭,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要不就斬草除根,要不就讓他怕你,怕到再也不敢跟你作對!懂麼?”
“喂!你們誰先?”有人問。
“你來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滾!”
“我晚上有甜點,要留着胃口!”
“……”
“我先前剛吃飽,現在沒興趣!”
“……”
屋裡的幾個手下你推我,我推你,最後在霍彥東警告的目光中,終於站了三個人過去,其中一個染着紅頭髮的男人開始解皮帶,另一個耳朵上打了十幾個耳洞的男人撥了一通手機。
“喂?”
手機裡只傳來一個字,宮小喬渾身的血液都凝結了,是……顧行深的聲音。
那個耳洞控也不說話,按了幾下,接着把視頻也打開了。
小喬立即明白霍彥東想幹什麼!
讓顧行深親眼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侵犯……
換湯不換藥,又是這一招!他就不能想點新鮮的嗎?
想來諷刺,多日前,她是作爲顧行深最愛那個女人的身份,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
自己當初居然還傻傻的以爲自己拖累了他,對他更加死心塌地。
如果那時候他選擇不救自己,殺了霍彥東,再任由自己被人糟蹋,難道這樣的結局都不夠他解恨嗎?
他到底還要怎樣才滿意?
那個紅毛撕開宮寒念上身的衣服,伸手探進去,“喂,胸是假的吧?一摸就摸出來了!”
“走開!不要碰我!”
紅毛一巴掌扇過去,“你以爲勞資想碰你!當勞資是地攤上的小混混嗎?哥幾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宮小喬!宮小喬這個賤人!”宮寒念歇斯底里地叫着,佈滿血痕的臉異常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