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自己的女人好

只對自己的女人好

“我不是。”吳念初抓狂的吼着。

言爵豪灼熱的吻再一次落在吳念初那柔軟的脣上,吳念初用力的推開。

“你看,我們都吻過了,名副其實了。”言爵豪得意洋洋的看着吳念初說着。

許經理笑呵呵的走到吳念初的身邊,靠近她說:“言爵豪是言家財團唯一的繼承人,言家有錢有勢,你跟着她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

“我媽媽說,我還小,當務之急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抱歉,你要找女朋友,另找別人。”吳念初說完欲走。

言爵豪強勢的將她摟入懷裡,“學習之餘也可以抽空談個戀愛。”

吳念初回頭瞪他,一臉嫌棄的說道:“就是沒空!放手,臭~流~氓!”

“我只對自己的女人耍流~氓……”說着,他那帥氣的臉又開始接近吳念初。

吳念初有些慌了,情急之下,擡腳就狠狠的踢在了言爵豪的膝蓋上,然後趁他沒反應過來,急忙跑出了包廂。

言爵豪帥氣的臉微微有些扭曲,看着吳念初慌忙逃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阿豪,你沒事吧?”秦逸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他的身邊關心的問道。

言爵豪的嘴角微微的揚了起來,眼裡的光芒滿含深意,搖了搖頭,哼笑了一下,“就這麼一下,能有什麼事!”

秦逸看着他欲言又止,拉着言爵豪坐到了沙發上,遞了一瓶啤酒給他。

“秦逸,你說剛纔那個女生是不是挺有意思的,長的還很可愛,味道也不錯!”言爵豪灌了一口啤酒,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阿豪……那個女生根本就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你不會玩真的吧?”秦逸探究的看着他,之後直截了當的說道,“夏曉萱前腳剛走,你現在就說對別的女生有興趣,你以爲我能相信嗎?”

“別給我提她!”言爵豪直接將酒瓶扔在地上,回頭看着秦逸,冷冷的說着。

喧鬧的包廂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有些緊張的看着言爵豪,誰都沒有說話。

言爵豪又重新拿了一瓶酒,一邊喝,一邊冷笑着說道:“我已經當她死了,從此以後,她和我再沒有一點關係。我的女人,就是剛纔那個叫念初的女生,給我記清楚!”

秦逸無奈的搖了搖頭,猛的喝了一口酒,然後重重的靠在了沙發上,也不說話。

……

吳念初從包廂裡出來之後,不停的咒罵着言爵豪,“神經病!腦子進水的變~態!流~氓!那還是我的初吻,初吻啊!他以爲自己是誰啊,做他的女朋友,想的美!”

死黨葉雨童一臉苦相的走到吳念初的身邊,看到她一邊惡狠狠的擦着桌子,那樣子好像要吃人,“念初,你什麼情況啊,是不是客人也爲難你了?”

“下次還敢出現,我非跺了他的雙手!”念初咬牙切齒的說道。

葉雨童嘆息,無力的趴坐在椅子上。

吳念初這纔看到葉雨童,看她的臉色不對,連忙把她拉到音樂聲小一點的地方,“雨童,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婆最大就是生他的氣了對她不放心實踐課要有充分的時間一派胡言你認識我爺爺你推我幹什麼竟然扔下她因爲太想你她根本就不是親生的我也不能給你拖後腿徹底的讓她滾蛋你動一下行不行再次實踐轉機只能自己意會果然是倒黴你的腦子只是一個擺設你比較有味道我會好好對你的一起看電視這個事情可是爺爺默許的爲什麼她不相信我找她麻煩不想去當電燈泡回去做什麼別欺負我們家念初再次實踐真當她們是軟柿子念初暈倒了把他關門外你是她男朋友疼老婆是大事我不用你管該出手時就出手我要請假她擔心的快瘋了在我的地方我說了算儘快驗收你的拍檔老婆我好累你動一下行不行咬他一口徹底的恨上她了兩眼放着光渣男遮醜不然一起洗又有陷阱老婆快開門秦逸有些倒黴我想去看看她住院真香自己纔是醋罈子我們爲什麼在一起你別那麼無恥打架儘快驗收你的拍檔言爵豪他的臉皮厚這裡是電梯我就想看着你帶你吃飯當然要回報我我想聽別走她擔心的快瘋了雨童你別這樣被打也是活該我允許你見他最後一面你真的不看漸漸的加深你怎麼又來了月票加更就是生他的氣了你動一下行不行我會找他說清楚帶你吃飯當然要回報我奇怪的女聲二人世界要好好的教訓你你就嘚瑟吧警告秦逸和雨童互看不順眼一起看電視定守一生爲什麼陷害他雞犬不寧走路不長眼睛離我遠一點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我特意來找你的我喜歡的只是你你推我幹什麼和好如初一支筆換一張照片念初害羞了我會好好對你的你動一下行不行雨童也沒能逃開你認識我爺爺老婆我好累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