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動手卻看見秦遠身後幾個男子中,一名個頭稍小點的,扯了扯秦遠的衣服。 “嗯?”正在發火被人打斷,秦遠有些不悅的哼了一聲,往後退兩步。 “秦少爺,那個,我看、我看今天這事,我們就先緩一緩好了,您前面這人他,他不好惹啊!” “嗯?”李冬青納悶了,這人咋知道自個不好惹?看這身形,怎麼也感覺有點似曾相識。 再細看兩眼,李冬青笑了,這小矮個子,可不是那日趙剛老爹趙總,請過來那刑警打手裡面叫“阿強”的那個麼?真是無巧不成書,擱這又碰到一次。 “不好惹?”秦遠臉色一冷,暗罵這表叔的人咋一點眼色都沒有,這不是下我面子麼? 再看李冬青臉上那點若有似無的笑意,更生氣了,扯足嗓子怒道:“勞資秦遠還沒惹不起的人呢!你別忘記我是哪家的少爺,我們秦家還真沒怕過誰!” “呵呵,年輕人火氣別這麼大,小心風大閃着舌頭哦~”李冬青越看他那沉不住氣的樣,就越想笑,同樣的富二代同樣的年齡,拿這秦遠跟人唐少華一比,他簡直就是個渣! “嗨~你來勁了是吧?你個逗比還真以爲少爺我不敢揍你啊?哥幾個,給老子打!打斷腿兩萬,一條胳膊三萬!”秦遠被李冬青激的火起,一揮胳膊兩邊的打手就要上,那小矮個阿強趕緊衝前去攔了回去,先是陪着笑臉給李冬青彎了下腰,然後纔回身道氣急敗壞的秦遠身邊,附耳言道。 “少爺,我真不騙您!這可不比雲南,就算是在雲南您也得給他後面那人幾分薄面啊?” 秦遠一聽笑了,這東門市他還真不知道,除了自己乾爹柯振外,還有誰人能讓他忌憚的,頂多是小弟沒見過世面罷了吧? “他靠的誰啊?”秦遠輕笑道。 “唐鎮威!東門市的首富之一,手底下有東門市最大的私人鋼企,東門市幾乎所有的地產商建材生意都有他的份,那可是大老闆!”阿強急道,他到現在還記得那天一個電話就把趙總嚇走時的場景。 秦遠眉頭一挑,嬉笑於表:“鋼廠?哎呦我去~我還以爲有多了不起呢,不就是個工人頭麼?土鱉一個,你們別管了,給老子揍死這個逗比!” “您別急啊我的大少爺,您聽我把話說完!”那阿強急了,之前已經因爲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罪過人了,他可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重點不在唐鎮威,重點在唐鎮威的拜把兄弟上!您知道他拜把兄弟的老爹,是誰麼?” 秦遠終於感覺出一絲不對味,皺眉道:“說。” 阿強賊眉鼠目的往四周看了看,似乎生怕別人認出他來一樣,籌措半天,才顫聲道:“龍壽亭!” “什麼!?龍壽亭!?” 一聽這名字,
不可一世的秦遠直接就是臉色大變,渾身一抖,居然有種嚇了一大跳的感覺。 隨即,臉色直接陰沉下來,,手一揮,兩旁的打手全部暈頭轉向的撤出,不知這大少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兩步走到李冬青眼前,低着頭,一手顫抖抖額指着李冬青老半天,才憋出三字:“你有種!”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咋了,自個啥都沒幹咋一轉眼變化這麼大,但李冬青自認爲自己一直都很有種,坦率的點點頭表示認可道:“嗯,確實,我確實有種,你看出來了啊?” 秦遠氣的發暈,但深深忌憚龍亭壽這個名字,這名號對當代聖域武人家族的震撼力實在太大了,不單單是他們秦家,就算是新疆的馬家、北京的王家,和南方的慕容家聽到這個名字,做事都得留點神,絲毫不敢馬虎! 怒極反笑,秦遠深知這裡不是雲南,不是他的地頭,但有個地方,他說話倒也十分有分量,那就是自個在這的乾爹,柯震面前。 柯震是副市長,就算這小子背後靠山與那人有所關聯,充其量也還是個商人,只要這土包子夠膽上,在那裡又能拿自己怎麼着?正好乘機會好好羞辱一番這土包子,最好能直接打斷他的腿! “好,我承認你帶種!但秦嵐與我早就先有婚約在身,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你永遠否認不了,她遲早都是我的女人!除非…”秦遠陰笑着從兜裡掏出個紅紙包,遞給李冬青。 “除非你敢來這裡跟我參加個聚會,您不是帶種麼?我就找個帶種的人跟你打!打輸了,我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馬,你把小嵐留下自個走人就是。” 李冬青接過那請帖,上面燙金大字書寫着三個字——“慶豐年會”,貌似是東門市一個很古老的傳統祭祀,從古時候就有,每年入秋時都會舉行,在祭祀上祭天祭神,祈禱秋收農事能夠大割大收;當然流傳到現如今,就僅僅是上層社會人士交流娛樂的一個派對罷了。 “要贏了呢?”李冬青嘴角一列。 “呵呵呵呵~”秦遠輕笑出聲,這次來東門找秦嵐的可不單單是他,還有族內派給他的保鏢——東叔,那可是曾教過父親的武師,聽傳聞是個玄階強者,眼前這土球充其量就是個肌肉男,塊大點,真打起來還不讓東叔砸成肉餅咯? 雖然這麼想,但他還是笑答道:“你要是打贏了的話,我秦遠就當衆解除婚約,從此再不叨擾你秦嵐,回去後也會告誡幾位叔叔不再找你父母的麻煩,如何?” 李冬青聽完後,明顯感覺青嵐抓自己胳膊的手更緊了,歪頭看了她一眼。 小嵐眉頭微皺,眼中滿是憧憬,似乎在幻想遠在他方被叔叔百般刁難的父母二人。 小李同學嘴角一揚。 “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