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花心總裁
伍戀凝癱坐在地上,手揪着報紙,死瞪着報紙上的照片。怎麼會這樣?緊咬着牙,有些無措地低下頭。“原來昨天你一直跟霜在一起,霜竟然爲了你而騙我!”施任清雙手交疊在胸前,嘴角的笑容似有若無,眸中卻是冷光似箭,冷若冰霜地盯着癱坐在地上的伍戀凝。
她沒有回話,揪着報紙的手又緊了緊。有什麼……好說的呢,昨天她確實一直跟雲霜在一起。怔然地盯着照片,心像被壓上了一塊大石頭,沉重地讓她喘息不過來。昨天……一直有狗仔隊跟蹤她嗎?
施任清淡掃了她一眼,“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丟下一句話,他轉身往門外走。拉開門,身形頓了頓,似是自嘲地開口,“我還以爲……你跟那些女人會不一樣!”“砰”門被關上,他的腳步聲漸漸地遠去。
他的話讓伍戀凝愣住,擡起頭,怔愣地看着緊閉的門口半晌,忽而失笑,“不一樣?呵呵…………”微搖着頭站起來,隨手將報紙丟到角落裡,把自己扔到牀上。他會怎麼想……隨他吧!放空了腦袋,閉上眼睛,試圖讓心情平靜下來。
躺了半個小時,心卻仍是堵地慌。手機突地響起,悅耳的鈴聲在這靜謐的空間裡顯得格外響亮,隨手撈起,按下接通鍵,“喂?”有氣無力地應道。
“戀凝,看了報紙沒有?”易悅鈴略顯焦躁的聲音響起,“嗯!”伍戀凝睜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昨天你居然撇下施任清跟別的男人約會去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怎麼傳的呀!”電話那頭的易悅鈴憤憤地咬着口中的饅頭,一邊往樓下走,準備去上班。樓下停着一輛轎車,是正在等易悅鈴的回生的。
“嗯!”閉上眼睛,淡淡地應了一聲,“嘴長在他們臉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和雲霜又不是約會。”
“我的大小姐,你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在訂婚宴現場完全不顧女方的感受,一個第二天就鬧出這種事情!你們兩個……怎麼看都像是勉強在一起的!”易悅鈴將手中的饅頭啃完,接過回生遞過來的餐巾紙,擦了擦嘴。
伍戀凝蹭地坐起,慌亂地扯了扯頭髮,強自鎮定下來,“是麼?你怎麼會這麼想,只是前天晚上因爲紀年的事和他吵了一架,心情不太好,昨天早上在他家外頭遇見雲霜,他帶我出去轉了轉!”
“原來是這樣!”易悅鈴舒了口氣,偏頭靠在回生的身上,“昨天那施任清的着急也不像是裝的,我聽說他昨天開着車在他家那小社區周圍轉了幾次,都沒找到你。又去了你家,也沒找到。後來他打電話過來,問你在不在,跟他說你不在他還不信,偏跑到我家來看!”
伍戀凝愣了愣,沉默了半晌,苦澀地笑着,那又能怎麼樣呢?
“我……”她和他之間協議,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他會幫她解決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一路以來的磕磕碰碰,她的介意,他的怒氣,似乎表明了,兩個人之間,多了一點什麼。
想起他的話,如你所願,他冷而平靜地說,我會處理好,臨走出門時的,還以爲你會不一樣……他對她,原本……是有那麼點好感的吧!疼痛隨着血液在身體裡泛開,她承認,面對施任清,說沒有感覺,那是假的。只是在她的心裡,還橫亙着一個紀年,一個存在她記憶裡的,四年前的紀年。
“戀凝……你怎麼了?”易悅鈴皺了皺眉頭,焦急地問道。電話那頭的伍戀凝有些不對。但卻聽到她愉快的笑聲,“沒事兒,我跟他解釋清楚了,他沒怪我。你別擔心!”
說笑了半晌,伍戀凝才掛了電話。起牀,走到落地窗邊,望着外面的風景發呆。
隨意地一掃,卻發現游泳池邊有兩個人,斂了斂眉,推開一旁的玻璃門,走到陽臺上。
從這裡可以清楚地看到游泳池邊上的座椅上有兩個人在糾纏,一個是施任清,一個是……昨天早上她見到的那女人!微一僵,面無表情地轉身進了房間。手機進了短信,坐在牀上,打開。是胡莫,只有四個字,我相信你。心中微微地一暖,他……是最懂她的那個。
雲霜……他那裡……該怎麼辦呢?“雲霜,今天晚上見個面吧!”給雲霜發了條短信。
現在見面……會不會不太好……短信發出去,伍戀凝又開始躊躇。
“好!去C路的那家ship酒吧吧!那是施任清開的。”雲霜很快回了短信。
伍戀凝的心稍放,給家裡的人發了短信解釋清楚,放下手機,走到窗邊,看了那兩人一眼,又收回目光。
晚上……
伍戀凝一個人坐車到了雲霜說的那家ship酒吧,櫃檯的服務員似乎認出了她,一聽她說要找人,便直接將她帶到了一處偏窗的位置處。
雲霜已經在那裡坐着了,見了她,暖暖地笑開,站起來,爲她拉開椅子。
“謝謝!”伍戀凝坐下來,點了一杯紅酒。
雲霜輕笑着,“若是想談今天的報紙,說抱歉的話,那就不必了。”頓了頓,微笑着,“放寬心就好,不要去在意,我們彼此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行了!”他輕抿了一口酒,優雅地放下。
伍戀凝失笑,“好!”心完全地放開,周圍有些吵鬧,此時的她心情卻是豁然開朗。謠言又怎麼了,朋友相信她,家人也相信她,那就夠了。只是……
“清他很生氣吧!”雲霜微眯着眼,臉上的暖笑帶了幾分的調皮。伍戀凝搖搖頭,“不知道!他只說他會處理好,我想他……是相信你的!”而不是……相信她。
正聊着,卻聽後面傳來冷冷的哼聲,“原來你說有事,就是和她約會呵!”
伍戀凝拿着酒的手僵了僵,鎮定地喝下一口酒,沒有回頭。雲霜衝着站在伍戀凝身後的施任清微微地笑着,“是呀!因爲今天的事情!”
施任清拉開伍戀凝身邊的凳子,坐下來,隨手將伍戀凝撈到懷裡,庸懶地道,“我說霜,她是我的……”“女人……”雲霜笑着接過他的話,施任清微僵,略惱地瞪了一眼雲霜。
“今天的事情你可不能怪我們兩個,前天晚上你和戀凝吵架了吧!昨天早上我見她很不高興,就帶她出去轉了一圈。這件事情,源頭還是你!”雲霜笑地眉眼彎彎。
施任清聲音提了提,“說到底還怪上我了!”伍戀凝頭疼地撫撫額,貌似施任清不生氣了,只是看他那樣,很像一個大小孩。
雲霜聳聳肩,笑的如春風般和煦,“那是你說的!知道錯就好!”
施任清翻了翻白眼,隨手撈過伍戀凝的酒,一口灌下。有些無奈地嘆道,“好吧!敗給你了!”伍戀凝別過臉,心中的酸意泛開,到底……她和他……也只剩了那張協議了。
(喜歡的話給娃推薦留個言啥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