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少澤看着他那顆淚痣,不禁感慨,連淚痣的位置都是一樣的,真的會有這麼像的人,想到她,時少澤有點動容。
鬆開了時少傑的下巴,淡淡的吩咐道“請Jackson醫生來時宅一趟。”說完轉身離開了泳池。
真是難受,心爲什麼好痛,時少澤捂着心口發麻的位置,搖搖頭。
看到他答應時少傑一喜摟緊了時曉。
時少傑把時曉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搓了搓時曉冰涼的手“Jackson醫生你快看看時曉姐姐有沒有事。”
Jackson醫生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年輕且英俊,更是曾經醫學史上神一般的存在,青年才俊對他來說恐怕也不過如此。
他拿着聽診器聽了聽心跳,在給時曉把了把脈,擡頭看着時少傑“二少爺請放心,時小姐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點涼,吃點藥就沒事了。”
時少傑鬆了口氣,纔想開口說感激的話...
“時少傑!是誰允許你把這個髒兮兮的女人放在我的沙發上的?”時少傑一轉頭便看見一臉陰霾的時少澤。
時少澤衝上去抓起時曉的衣服扔下了沙發,掀起沙發上的毯子揉成一團丟盡了垃圾桶。
昏迷中的時曉感覺到了疼痛悶哼一聲,抱緊了自己“冷”
“哥”時少傑顫抖着雙脣把時曉拉在了懷裡。
“Jackson醫生這是我們家的事你還要繼續看下去嗎?”時少澤冷睨着旁邊的男人。
Jackson醫生同情的看了一眼時曉,那麼小的女孩怎麼就得罪了時少澤那個惡魔呢?
“那我就不打擾了”Jackson醫生收拾完東西便拎着東西走了。
見到Jackson醫生已經離開了,時少澤這才把視線轉向時少傑和時曉
“來人將時曉丟出去”
“少爺,這...”那人看上去於心不忍。
“哥求求你不要”時少傑抱着時曉卑微的求饒。
“時少傑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竟然幾次爲了時曉下跪求他,他這個弟弟從小沉默寡言,自從那件事以後便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一直被關在房間裡,很快外人都快忘了時家還有個二少爺,雖然他犯過錯,但他畢竟是自己的弟弟....時少澤一狠心“來人,將二少爺帶回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哥...”時少傑低低的求饒,那細小的聲音中彷彿隱藏了深深的絕望。
隨後便被兩個傭人拉走了,他深深的看了兩眼時曉,真恨自己的懦弱無能。
時少澤隨後又看了看蒼白的時曉,忽略心中的那一股痛感,指着時曉“還愣着幹什麼,把時曉丟出去”
幾個傭人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才動手。
“許叔,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拜訪一下時奶奶”艾澤把玩着手裡的魔方,纖細白皙的手指飛快的運轉。
很快...艾澤眼底浮現一抹笑意,他放下了手裡完成了的魔方看着前面開車的許叔
“少爺,時家老太太,八年前就去了法國。”
法國?艾澤一蹙眉
“少爺這幾年在韓國閉關學習,中國的很多事情,少爺或許都沒聽說過”
“所以說時氏現在是時少澤當家嗎?”
“是的,少爺”
艾澤眼底浮現了一股不爽。
這傢伙,還是比他早了一步。
“少爺時家到了。”許叔停下了車。
艾澤點了點頭“下車吧”
“少爺時家門口有個人”
有人?艾澤眉頭皺了皺
“過去看看”
艾澤走過去,心跳忽然跳的很快,心也疼的很厲害,這樣的異樣是以前沒有過的,他抿了抿脣撩開女孩溼漉漉的長髮,看清了女孩的臉後瞳孔一縮,是她!
心裡涌上了一股不知是慶幸還是心疼的情緒。
他抱起時曉“許叔掉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