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便接通了電話,沒想到電話那端竟傳來了嶽珊珊的聲音。林楓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嶽珊珊這個老闆娘給自己吹簫時候的情景。
剛纔劉思甜對自己的刺激,再加上以往留在大腦皮層裡邊的愉悅感,立刻讓林楓起了反應,真想現在就把嶽珊珊給XXOO了,好好的解一解心頭之恨。
可是當他聽到嶽珊珊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好像是在抽泣的時候,心頭的慾火便是被強壓下去了,開始關心起來:“珊珊,告訴我,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電話那端的嶽珊珊哭的更厲害了:“林楓……我……我無家可歸了。”
林楓當即便納悶兒的問道:“哦,珊珊,怎麼回事兒?你不在哪家旅館任職了嗎?”
嶽珊珊哭哭啼啼的道:“我們這個賓館……被市裡給強拆了,說我們是違規建築,我……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怎麼會是哪些政府官員的對手,就任憑他們拆了我們的旅館了。”
林楓頓時間便是怒火沖天,咬着牙罵了一句:“混賬,是誰敢這麼大膽,這麼不講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那個地方應該不屬於開發區的吧,而且你們有正規的營業執照,他們拆你們,應該是強拆,沒有道理的強拆吧。”
嶽珊珊哭着答應道:“是啊,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拆遷證明,我向他們要拆遷證明,他們竟還對我動手,打了我一耳光。”
“什麼?”這個消息對林楓來說,可真是一個壞消息,因爲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自己的女人被打了。
既然自己的女人被打了,要是自己不替自己的女人出這口惡氣的話,那簡直就對不起林楓這兩個名字。
他當即便是冷冷笑笑,對嶽珊珊道:“珊珊,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就過去,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嶽珊珊哭着應了一聲,她這次哭,並不是委屈,而是感動:“我現在在土地廳的門口,剛纔我找他們理論,他們就把我給丟出來了。並且說如果我再去的話,他們就會把我關起來。”
林楓淡淡的道:“好,你現在外邊等着,在我去之前,你不要單獨行動。”
說完,他便是掛斷了電話,而後匆匆忙忙的朝着土地廳的方向走去。他隱約察覺出這裡邊肯定有什麼陰謀詭計,說不定是諸葛無敵或者司馬雲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呢。
林楓在心中冷哼,既然你們已經宣戰了,那我現在也正式開戰了,司馬雲,你等着瞧,我要讓你看看,對我兩面三刀的下場。
他叫了一輛出租車之後,便是徑直來到了土地廳門口,現在正是中午,日頭很毒辣,即便是站在樹蔭處,依舊覺得身體好像燒烤一般的滾燙,用一句時髦的話來形容,那真是我和烤肉之間只有一撮孜然的區別了。
當林楓從開着空調的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頓時間好像進入了一個烤爐裡邊一般,渾身滾燙,他連忙寬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而這個時候,他的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不遠處森林中的一道人影。那個人影不是別人,正式嶽珊珊。她嬌弱的身子正頂着毒辣的日頭,好像一棵小樹苗般的站着。
林楓的大腦嗡的一聲就亂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嶽珊珊竟是在太陽下暴曬。他咬着牙罵了一句該死,而後加快腳步走了上去,走到嶽珊珊跟前,一把將對方摟在了懷中,咬着牙問道:“珊珊,你怎麼在這裡站着,土地廳裡邊不是有涼蔭嗎,你怎麼不到那裡邊去涼快涼快?”
嶽珊珊一下就哇哇大哭了起來:“林楓,你……你終於來了。”
林楓輕輕的拍打着嶽珊珊的後背,一臉關切表情的問道:“珊珊,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爲什麼在這兒站着?等等,瞧你身上都出了這麼多汗,到那邊去涼快涼快吧。”
說着,林楓便拽着嶽珊珊往土地廳大廳的方向走去。那裡邊開着空調,和外邊相比,簡直有天壤之輩。
“不,不。”嶽珊珊一臉畏懼表情的道:“林楓,我們不能去那裡邊。”
林楓一陣心疼的問道:“爲什麼不能去裡邊?”
“拆遷辦的幾個人在大廳門口守着呢,說我要是敢進去告狀,就把我的腿打斷,我……我真的不敢進去了。”嶽珊珊哭泣着道。
“珊珊,放心吧,有我在,我保證不會讓他們傷害你一根汗毛的。”林楓輕輕的拍着對方的後背,說道。
可是沒想到這麼輕輕的一拍打,嶽珊珊竟痛的倒吸一口涼氣。林楓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忙一把將嶽珊珊從懷中推開,而後繞到了嶽珊珊後背,掀開她的衣服看了看。
這麼一看,林楓頓時怒火中燒,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咬着牙罵道:“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混蛋!”
嶽珊珊忙寬慰的道:“林大哥,你別生氣,一點都不疼的。”
林楓看着後背傷痕累累,在太陽的照射下都有些流膿傷口,卻依舊在寬慰自己的嶽珊珊,竟是忍不住的流出了兩行熱淚來。
這是他第一次爲女人流淚,所以他想,他必須讓那些罪魁禍首,付出代價。
“珊珊,跟我走。”林楓一把抱起嶽珊珊,便邁着大步,走向土地廳的門口。
果然和嶽珊珊說的一樣,在大廳門口的大桌子上,四個人正圍坐在一塊打麻將。看到嶽珊珊進來,都皺了皺眉頭,放下了手上的牌。
其中幾個人還冷冷的笑笑:“臭娘們,沒想到你還真敢再回來,挺有毅力的啊,喲黑,還搬了救兵呢,哈哈,臭小子,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兒,否則我們幾個動起手來,你小子可就別想活命了啊。”
林楓強壓住心頭的怒火,笑着道:“你們幾個倒是挺有雅興的嘛,我今天就陪你們好好的玩一玩。”
說着,他將嶽珊珊放到了旁邊的一個空地上,讓她坐下來等自己,而他則是走向了四個人,和他們面對面站着:“你們就是拆遷辦的人?嶽珊珊的旅館是被你們拆的?他也是你們打的?你們讓她在太陽底下站着的?”
拆遷辦的人冷冷笑笑,一副高傲的眼神看着林楓說完,最後纔是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呵呵,小子,你是hi準備替這個女人強出頭的?”
林楓再次被他們的態度所激怒,不過依舊是強忍着怒氣,點了點頭。
“呵呵,那我就告訴你吧。”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的傢伙走上來,一臉不屑表情的拍了拍林楓的肩膀,笑着道:“嶽珊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這她不該得罪的人,你是惹不起的,所以,爲了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前程,不值得,趕緊滾蛋吧。”
說完,便是哈哈笑了起來。
林楓的眼神凌烈一閃,而後肩膀一斜,右手用力的拽住了對方的手臂,狠狠地往前一拽,伸出一隻腳橫在了對方腳下,一個順手牽羊,那個帶頭的傢伙便直接一個狗吃屎的標準姿勢,倒在了地上,一顆牙都摔掉了,血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你……你這個臭小子。”那個被打的人咬着牙,狠狠的瞪着林楓,罵了起來:“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哼,這麼高貴的夜壺,你們可用不起啊。”林楓冷冷笑笑,同時暗中運轉內勁,盯着被打的傢伙,冷冷的笑着道:“最好把你們的幕後主使招出來,免得捱打。希望你們最好放聰明一點,這種捱了鞭子過河的方式,可不好受啊。”
“我呸,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的門牙全都打掉,我他媽就不叫趙海。”趙海說着,便是朝其餘的三個手下揮了揮手,三人一擁而上,瞬間的功夫便將對方完全的包圍起來:“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按住,敢在太歲爺的腦袋上動土,無法無天了。”
話音剛落,四個人便包圍了上來,都伸出拳頭,朝着林楓的腦袋上砸來。
這四個城管雖然不是正規的練家子,不過瞧他們的身板,就知道這一拳頭所蘊含的威力定然不會弱,如果真的砸在腦袋上,真有可能把人打成腦殘,如果打在太陽穴上,指定能要人命啊。
林楓沒想到這拆遷辦的人會如此囂張,竟爲了報仇,不惜將人活活打死,這樣的人,就是人渣啊。要是自己不教訓他們,恐怕他們以後會更囂張,只會給給華夏的社會主義拉後腳。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林楓快速出動,伸出一條腿,好像彈簧般的踢在一個人的肚皮上,瞬間彈開,又踢在另外一人的肚皮上。
結果兩人先後好像是彈弓上的子彈一般飛開,最後重重的砸在了大廳的地板磚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聲,甚至還有一個傢伙吐出了三尺高的血來。
林楓可沒時間關注他們,而是快速轉身,伸出兩隻胳膊,迅猛的抓住了攻向自己後腦勺的拳頭。
噗噗!兩聲輕微的沉悶響聲過後,對方的拳頭被林楓完全握住,林楓的右手往做左一擰,左手往右邊一擰,只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過後,兩個人的胳膊骨頭,瞬間斷裂了。
起初兩個人還有些不敢相信,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用手一擰,就能把人的胳膊輕輕鬆鬆的擰斷?若是在以前,他相信這場面只會出現在武俠小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