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渾身上下並沒有那種曖昧的不適,甚至連個小草莓都沒有。果然是兄弟啊,連xing取向都如此相似.....
換上他命人準備的華服,穿這件紅色的吧,顯得臉色還好看一點,不顯得那麼蒼白。門,吱呀一聲響了,是他沒錯。
“這身衣服很喜慶,我錦某人的審美果然沒錯。” 審美!!!又一個現代人常用詞彙,他是在暗示她什麼嗎?還是說,他終於等到了自己,纔沒有將罌粟花箋拿到手?不對,這罌粟花箋一定還有其他的秘密。
“不過,今天我帶你要去幹大事,這身衣服未免太扎眼了。” 錦如喻這麼說,肯定是帶她去拿罌粟花箋......事不宜遲,顧不了這麼多了。
“穿得扎不扎眼,跟成事沒有多大關係。” 英蒂莞爾一笑,準備跟着他走。卻沒想到錦尚添身邊的那狗腿子先來了,不速之客,惹人厭煩。
“二爺大喜,聽聞蒂姑娘十分傾慕二爺,但又奈何外人眼光。巷王已經賜婚了。即日起,蒂姑娘就是您獨一無二的正妻啦,巷王請您二位在正午時分前去正殿。下的就先退下了。”
這狗腿子來的真不是時候,把她的好興致全都打散了。正妻?難道這錦如喻一直未娶?!這個大爆料可真是嚇到了!正妻沒有,侍妾總得有幾房吧?
“我這身衣服還真穿對了,還省得你給我做婚服了,”英蒂苦笑了一下,“不過,你真的同意我嫁給你麼?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去跟他說?”
“不用。我覺得你穿白色的禮服......比紅色更正式,有空我給你補上。”錦如喻喝了一口桌上的水,“哎,那杯水,我喝過了......”英蒂說這話的十分尷尬,不知道他有沒有潔癖。沒想到,他繼續喝了下去,連個皺眉都沒有。
英蒂抓了抓袖口,想開口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想說什麼就說吧,在你男人面前猶豫什麼。” 錦如喻說這話的時候可真輕巧,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昨晚,咱們兩個......有沒有......那什麼......” 英蒂吞吞吐吐的樣子又嬌羞又可愛,讓錦如喻好想一親芳澤,於是果斷地回答她:“沒有,我不喜歡勉強。不過,有沒有你自己感受不到麼?又不是第一次了。”錦如喻對她調戲地挑了挑眉,但嘴角卻沒有一絲微笑。
“你是在嫌棄我麼?告訴你好了,我和他,也只有一兩次而已。”說完英蒂淺淺地談了口氣。 “是一次,還是兩次?” “這也要問?” 英蒂沒想到他如此苛刻,這樣難以啓齒的事情他也想知道,還是真是個佔有預強的人!
英蒂伸出了兩根手指,其實她也忘了到底是幾次了,這種事她本來也不敢興趣。
“本王雖潔身自好,但畢竟你並非完璧之人,所以......” 他靠近她的耳邊,輕輕把她攬進懷裡,“一晚上就可以補回來吧,昨晚娘子你那麼主動,本王自當爲娘子效勞。”這樣露骨的話他說起來卻這麼斯文,恐怕還是個情場老司基呢!
錦如喻拉着英蒂柔弱無骨的小手前去赴錦尚添的宴,他給她的要求不多,只一樣,往多了灌錦尚添!不然可不止一夜兩次那麼簡單了。
“多謝巷王成全,我自知出身不高,今日能與二爺在一起,是我的福氣。我敬巷王和我家拂姑娘一杯。”英蒂暗中給紅拂紅薔使了個眼色,她們也明白了英蒂的意味。忙不迭地挨個向錦尚添敬酒。“我本是不相信緣分之人,幸好有蒂姑娘的出現,我一定會敬她愛她。巷王,我敬你。願你和正夫人恩愛長久,早生貴子。” 錦如喻這麼說不就是在打紅拂的臉嘛,明知道他根本不去紅拂房裡,居然還說什麼早生貴子,男人不在房裡,怎麼生貴子?
錦尚添的臉上掛不住了,側頭對旁邊的紅拂說:“我今晚去你房裡,早些準備着吧。”然後就又多喝了幾杯。什麼?他要去紅拂房裡,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多年不開葷的狼也要出來了?這可是個好機會,可紅拂......哎,不管了!紅拂看了看英蒂,讓她把握好機會!英蒂心虛呀,只好與錦如喻對視,兩人恩愛甜蜜咬耳朵的樣子傳到了在座的親貴眼裡,不時有人喊出,親一個,親一個的話語。
英蒂是絕對不會主動親他的,可又看見錦如喻那“不親不行”的眼神,罷了還是親在了他的側臉。他的皮膚好光滑,看來一定保養的很好吧?但這異界王朝連個面膜都沒有,他是怎麼保養的?哪天一定要跟他請教請教。
“喂,咱們晚上趁他去找紅拂,咱們就行動吧。我會告訴紅拂,讓她拖延時間的。”英蒂與錦如喻竊竊私語,讓錦如喻不禁覺得好笑,“都已經成婚了,還喂喂的叫着,看來我得好好教教你了。不過,拖延時間可能是辦不到了,他不近女色就算紅拂媚術再多,也不敵把他捆在牀上......”錦如喻這麼說當然是瞭解錦尚添纔會如實告訴她,可到了英蒂耳朵裡怎麼這麼齒屋齒足呢?她大氣都不敢出,腦海裡出現了很不健康的畫面,趕緊喝了口水壓壓驚。
“臉這麼紅,不會是想起了什麼不可描述的畫面吧?” 錦如喻自顧自地夾着菜,嘴裡還不忘嘲諷她,“噗......”被人說中的結果就是把水全吐了出來,在場的人紛紛盯着她看,只見錦如喻還處變不驚地爲她細心擦着嘴。
“不好意思,蒂兒她不勝酒力,我先帶她回去了。各位吃好喝好。”呸,還Dear,說得這麼肉麻,不知道的還真以爲她與他是多麼恩愛非常呢!
回到住處,錦如喻便以喝多酒爲由歇在了英蒂房裡並遣走了所有下人!
“不來躺會麼?”錦如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問英蒂,躺就躺誰怕誰?大白天的,還能吃了她不成。英蒂巾幗不讓鬚眉般地躺在了錦如喻的身旁,也料到了他會抱着她。她也不示弱,結結實實地趴在了錦如喻的胸口。
“你要是再不老實,你做什麼,做什麼。”錦如喻這麼說着,也即將要下手,“哎哎哎,你別,別這樣......”英蒂推開他胡亂作怪的手, “去脫了幾件衣服。” “什,什麼......” 大白天就發情? “不懂?還是需要我來幫你?” 說着,錦如喻也毫不客氣地動了手,她的衣服非常好脫,三下五除二便只剩了個裡衣。錦如喻探進了她的領口,英蒂居然沒有反抗,只是閉着眼睛不敢看。她看起來泰然自若,錦如喻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她也照做。慢慢地,他從她的額頭,吻到了胸口,她也絲毫不敢動。
“你真敏感......就是太瘦了,應該給你好好補補。” “你是嫌我小?”英蒂有些愣了,墨發被他扯得不成樣子,很鬆散地鋪在牀上,像極了一幅上好的水墨畫。 “不小。”他盯着那兩個尖尖兒似的玲瓏,手也不吝憐惜地揉搓了上去。“你輕一點......”她這聲好似求饒地叫喊,更加激起了他的預望,但他不能!說好了,事成之後才能動她,他可不能食言。
利索地停手了,卻讓英蒂十分失落。兩個人靜靜地背靠着背,誰也不說話。“我沒和你做,你失望了?” “不敢。” 英蒂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含着淚水。終究是被人嫌棄的人!錦如喻好像聽出了她的哽咽很想安撫她,可他又算什麼?她名義上的男人,還是她的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