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揚越看越心動,最後竟然失神了!再流點哈喇子就更完美了!
可是李飛揚忍住了,把口水都嚥下去了!還發出了,“咕嚕”的聲響。
夏紫瓊笑了!
李飛揚看着夏紫瓊的笑容,頓時無數的句子涌入腦中,“傾城一笑爲紅顏,甘願紅羽落梧桐;紅顏一笑值千金,是烽火戲諸侯不悔;這一笑,笑的我撥雲見日,心曠神怡,一切煩惱都沒有了。………”
夏紫瓊看見李飛揚又走神了,說了一句,“我漂亮麼?”
“漂亮。”這倆字李飛揚更本就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
“喜歡麼?”
“喜……”李飛揚清醒了,清醒的還算及時,不了就成渣男了!
“夏總,你這份禮我就收下了!你這個朋友我認了!以後家人有什麼疑難雜症可以直接找我,但我希望不要給我這機會。”
夏紫瓊看到李飛揚又正常了,開口回道:“有事我會找你的,但就像你剛纔所說,希望那樣的事情永遠都不要發生。
李總你就不要在爲這份禮物糾結了!你拿着心安理得,它就算是你上次給我解圍的謝禮了!”
“嗯。”
二人又聊了幾句,就換了車分開了!
在回家的途中,李飛揚想到了這銀針的妙用,他決定回去再給徐巧巧治療一下,讓她早點康復了,自己也就不用再在這件事上勞心勞神了。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簡單的吃了點,就躺在牀上繼續熟悉起了傳承。
第二日,李飛揚早早的就來到了老村長家,他打算給徐巧巧最後施一次針,這事就算完了。
李飛揚來到村長家的時候,正好趕上了他們吃飯。
“飛揚來了?來趕緊坐下吃飯。”
老村長一看見李飛揚,就立馬熱情的招呼道。
李飛揚一看這一桌豐盛的早餐,立馬就味蕾爆發,“村長你們這是不打算過了?吃的這麼好。還是今天有什麼喜事啊?”
李飛揚本身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徐巧巧不幹了。
徐巧巧在一旁,小嘴一撅說道:“你這人會不會說話?,這話聽的怎麼那麼刺耳呢?”
老村長老倆口卻在一旁不以爲意的說道:“這不是天天喝稀飯,感覺有點對不住自己!昨天在你那裡吃了點野味,有點不過癮。
正好最近從你那裡掙了點錢,昨天出去弄了點野味,今天一家子好好打打牙祭。你這小子有口福啊!正好就趕上了!”
李飛揚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你了村長,其實我這人吃什麼不在意,肚子填飽就挺開心的。”
“這句話說的還像句人話。”
這時徐巧巧在一旁陰陽怪氣的又說了一句。
李飛揚心中納悶,這娘們今天更年期提前來了,還是大姨媽今天光臨了!
不管誰來,但李飛揚也沒搭理她,以前還覺得徐巧巧是桃源村的一枝花,現在見的美女多了以後,頓時覺得徐巧巧索然無味。
她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盤中菜了!再說那時倆人的兩小無猜,自己還只是十來歲的孩童,對女人的美還沒有什麼定義。
現在的徐巧巧在李飛揚中只是一個病人,傷者。
李飛揚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是不看見小爺挺好說話,想蹬鼻子上臉啊!再逼逼個沒完,老子給你治個半途而廢。”
李飛揚雖然對徐巧巧的性格不怎麼喜歡,但現在還是要盡一個醫生的職責。
“吃完沒,吃完就趕緊回屋,這是最後一次施針了,趕緊給你治完我還有事呢。”
今天李飛揚用的是昨天夏紫瓊送給他的銀針。
在傳承中記載,鍼灸包括兩部分,一部分是針,另一部分是灸法。
針,顧名思義就是各種材質的鍼灸用針,金針、銀針、無菌不鏽鋼針……
在傳承中記載,通過多少年老祖宗的不斷實驗下,銅、鐵、鋁、錫、只有銀針對人體的穴位施針有着顯著的治療效果。
所謂灸法,其實陰陽十三針就是灸法,通過千年的叫法演變,才變成現在的叫法。
用銀針渡穴,對調節陰陽、調和臟腑、經絡的調整、疏通經絡、活血化瘀、止痛,都有奇效,要比其它的針治療效果要好的多。
此刻的李飛揚使用銀針渡穴,已經佈滿了徐巧巧全身。
徐巧巧身上的銀針正在不斷的顫動,原因很簡單,今天李飛揚真氣的輸送要比平時多。
李飛揚不想再和這個病人耗下去了!想盡量把治療的時間縮短一些。
給徐巧巧治療的李飛揚,也是第一次,出現了汗流浹背的情況。
好在時間不長,李飛揚掐斷了真氣的輸送。
今天徐巧巧的治療也算是結束了!
李飛揚施完針,吩咐巧巧媽給徐巧巧塗藥,李飛揚在一旁打起了坐,補充消耗掉的真氣。
巧巧媽好奇的對徐巧巧問道:“今天怎麼瞧見飛揚消耗的這麼大呢?
還汗流浹背的樣子,以前沒發現這種情況啊!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徐巧巧一聽她媽的話,把頭立馬扭的一邊去了!連話也不想回答了!
這幸虧是在桃園村,思想污一點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這要是在外面的世界,這絕對是一位爲老不尊的人。
李飛揚聽見了也沒去搭理她,這村長倆口子心心念唸的,想讓他和他們的閨女,發生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可是註定這倆口子的美夢今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李飛揚在村長家打坐了倆個小時才真氣充盈。
恢復後,立馬拿着自己的東西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可李飛揚這雷厲風行的行爲,卻在村長家變成了另一種事情。
村長對自己的姑娘問道:“巧巧,今天飛揚好像沒有和你說一句話是吧?”
徐巧巧聽到父親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話,說道:“愛說不說,誰稀罕呢!有什麼好牛逼的,再牛逼也不過是桃園村的一個赤腳大夫。”
這話說的也算相當委婉了,沒用獸醫貶低李飛揚也算是嘴上留德了。
村長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還桃園村的赤腳大夫,外面醫院的大夫倒是不赤腳,他們能治療你的病?
我勸你以後主動一點和飛揚聊天,不要覺得自己有多麼能耐似的。
現在有能耐的是人家飛揚,不是你。人家現在可是桃園村的書記,比你爸還大一級呢!
自己甚不甚弄機密輕重關係了!不要最後自己雞飛蛋打了,纔想到後悔二字。”
這一刻聽到父親的話後,徐巧巧纔開始了認真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