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巧巧看李飛揚不出聲,還當他默認了!
頓時她又準備得瑟了!
她向前走了一步,揚起那顆自以爲是的頭顱,對李飛揚說道:“李飛揚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王家的大少爺,王真劍。”
李飛揚“噗嗤”一聲笑了,差點沒把口水嗤的徐巧巧臉上。
徐巧巧溫努道:“你還笑,你是想哭吧!”
這自以爲是的徐巧巧也許還意識到,李飛揚是因爲什麼在笑。
這時王真劍還輕蔑的看了一眼李飛揚,說道:“巧巧,就這種窮鬼還要娶你,他配得上你嗎?
幸虧你沒有選擇他,不了我還怎麼遇到我的白雪公主啊!這位兄弟,真的非常感謝你啊!感謝你是一個窮鬼啊!”
這時徐巧巧又準備表演了,“哎!我當時年紀還小,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稀裡糊塗的就差點答應了這個窮屌絲。
現在想一想還覺得後怕。”徐巧巧說完,竟然還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李飛揚看到二人表演的差不多了,說道:“徐巧巧,你收回剛纔說的話,也許我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會給你留一下情面。
你要是再胡攪蠻纏,可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了!”
可徐巧巧,非但沒有悔改之意,還繼續說道:“要不是你花言巧語,我怎麼可能看上你這個口袋比臉還乾淨的窮屌絲呢?”
李飛揚現在心中已經升起一股熊熊烈火,李飛揚怒聲道:“我什麼時候花言巧語了?徐巧巧你給我說出來讓我聽一聽。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是你當時想訛我,讓我娶你的吧?”
“行了,你是什麼身份?敢用這麼大的聲音跟我的女朋友說話。”
王真劍一臉倨傲的接着道:“之前的事情早就過去了!
你不是酒店的服務生麼?現在我的鞋髒了,你趕緊給我擦一下。服務好了,我一會兒就不投訴你了!”
說着王真劍伸出一隻腳,還故意的在自己的大頭皮鞋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說道:“我這是歐洲知名裁縫手工製作的皮鞋,兩萬多塊一雙,你擦的時候小心一點,擦壞了你可賠不起。”
這傢伙雖然整日裡花天酒地的,不知哄騙去多少個女人,但得知這是要娶自己女人的男人。
頓時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不爽和厭惡感襲來。
再加上王真劍打心眼裡就看不起眼前的李飛揚,誰叫他比自己帥呢!
所以就想狠狠的踩一踩李飛揚,秀一秀自己的優越感。
“真他媽的賤。”唸叨了一句後,李飛揚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對徐巧巧說道:“徐巧巧我給你父親最後一次面子,趕緊領着這個真賤的癩蛤蟆給我滾,不要髒了我的眼睛。”
“李飛揚你怎麼說話呢?讓你擦鞋那是給你面子,讓你擦一擦怎麼了?”
徐巧巧接着說道:“再說了你是酒樓的服務員,王大少是這裡的貴客,你給貴客擦鞋不應該麼?”
這時癩蛤蟆又蹦噠了出來,一臉得意的說道:“看你現在的打扮,連服務生的衣服都沒混上,你應該是剛來的吧!
我跟你們這裡的老闆熟的很,只要你把本少爺我伺候好,讓我滿意了,我讓你轉正那就是一句話的事,甚至當個小領班也不是不行。”
徐巧巧一聽自己男人的話後,頓時又有精神頭了,“你聽到了嗎?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
擺正自己的態度,你就是一個窮屌絲,不好好在桃園村待着當你的獸醫,偏偏來這裡做個服務員,做個服務員還都是試用期的,而王大少隨時都能決定你的命運。”
李飛揚聽到獸醫二字樂了,“我當時確實救了一個畜牲,關鍵是她連畜牲都不如啊!你家的大黃見了我還知道個搖搖尾巴呢!你比起它差的遠了。”
再看到徐巧巧這副嘴臉,李飛揚在心中升起一股極度的厭惡感。
他現在甚至暗暗慶幸,還好當時沒有答應娶這個**,要不然這以後的日子可就真的苦了。
徐巧巧現在有氣是不知道該怎麼往出說,自己剛纔怎麼就用了獸醫這麼一個詞。
她現在的表情要多豐富就有多豐富,她不能再說了,再說就把自己添坑裡了。
李飛揚又開口了,“你們還是出去吧!我不想和你們計較。”
“不跟我們計較?”王真劍聽到這句話好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王真劍目露猙獰的說道:“本少爺現在改變主意了,馬上把我的鞋舔乾淨,不然等我把經理叫來,立馬就把你開除了,讓你連個實習服務生都做不成。”
徐巧巧在一旁也幫腔道:“李飛揚你沒聽到麼?你在這裡上班怎麼說也能掙個三五千吧!你要是連工作都沒有了,估計你這生活都會成問題吧!趕快按王大少說的辦,不了你一會兒會後悔的。”
他看似是爲了李飛揚好,實際心如蛇蠍,惡毒無比。
李飛揚被這對狗男女徹底激怒了!李飛揚上前一步抓住王真劍的衣領,擡手便把他扔了出去,隨後指着徐巧巧說道:“我不想打女人,你自己往出滾吧!”
“好你個李飛揚,你真是長本事了,竟然敢動王大少。”
徐巧巧叫囂完,趕忙跑了出去,慌忙把王真劍扶了起來。
王真劍簡直要氣瘋了,想衝過去跟李飛揚動手,又沒有那個勇氣,只好說了一句狠話了,“小子,你他媽敢打我!”
接着就在酒店裡喊了起來,“你們酒店的前廳經理呢?你們這酒樓是怎麼開的?服務生都敢打客人了!”
徐巧巧也扯着嗓子大喊大叫道:“快來人啊!服務生打人了”
聽到貴賓一號包間外有人大喊大叫,酒樓的前廳經理白季軍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一臉獻媚的說道:“王大少,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啊?”
王真劍是花花公子,整日裡就是個吃喝玩樂,白季軍在餐飲圈子做了這麼多年,之前早就熟識,知道眼前這位是王家大少,也算是有錢人。
王真劍見遇到了熟人,更加的趾高氣揚了起來,他擡手指着李飛揚說道:“白經理,你們的酒樓還想不想開了?服務生竟敢出手打客人。你們這是不是店大欺客啊!”
白季軍順着王大少手指的方向看去,隨後說道:“王少,你誤會了!他可不是我們酒店的服務員。”
王真劍立即炸毛了,“怎麼可能,我剛纔明明看到他在擦桌子,他怎麼可能不是服務員。”
徐巧巧跟着說道:“就是,他不是服務員難道還是客人?他就是一個窮鬼,口袋比臉還乾淨,怎麼可能有錢在這裡吃飯。”
李飛揚沒有說話,現在這個酒樓都是自己的,他想看看酒樓的經理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值不值得自己以後繼續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