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出來的時候,任盈盈已經架好了燒烤架。
“晚上燒烤?”
看着勾玉娘好奇的問。勾玉娘愣了下,詫異的說:“盈盈不說你晚上想燒烤嗎?”
任盈盈朝唐龍做了個鬼臉,嬉皮笑臉道:“難道不是嗎?”
唐龍翻了個白眼,沒搭理她。得兒,燒烤就燒烤吧!猶豫了下,道:“晚上叫兩個外人來沒事吧?”
勾玉娘含笑着說:“可以!”稍微停頓,又急忙說道:“對了,我已經給張繡娥打電話了,她晚上會過來!”
唐龍摸了摸鼻子,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這傻娘們兒,張繡娥過來了,自己晚上睡哪裡?
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什麼來,笑着道:“挺好!”
然後拿出手機來,給王飛躍打了過去。
“王哥,晚上有空嗎,我們弄露天燒烤,有空的話帶着嫂子孩子一起過來聚聚啊。”
唐龍想叫王飛躍出來,聊聊天,到沒什麼大事,朋友之間需要聯繫嗎。
“好,什麼地方?”王飛躍沒有客套,也沒有墨跡。
唐龍笑着說:“寶鳳雕刻廠,自己家的地方,自己烤,什麼東西都不用帶,只帶着嫂夫人即可!”
“我怎麼聽着這麼不正經呢!”王飛躍笑罵了聲,約定好時間地點,掛了電話。
張繡娥果然不是自己來的,她開車,然後從車裡下來了趙小月,山貅,秋玉霞還有小姑娘二毛。
“唐龍村長大哥哥好!”二毛跑過來擁抱了下唐龍。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從京城治療好耳朵回來以後,每次見到唐龍以後,都會過來擁抱一下他,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其他什麼含義,不管怎麼說,二毛這小姑娘都比以前開朗起來。
勾玉娘擺了兩張桌子,幾把椅子,肉串菜什麼的都準備了很多,不過需要人去動手烤才行。
山貅過來,坐到唐龍旁邊的椅子上,也不主動說話。
唐龍翻了翻白眼,苦笑着道:“有啥事就說唄,還非要等着我問嗎?”
“你不問,我怎麼敢說!”山貅笑了下,擡起頭來看着唐龍道:“龍山泉的廣告已經全面打響兒,現在全國各地都想要供貨,在我們面前有兩種選擇。第一,使用別人的銷售渠道,第二,組建自己的銷售渠道!”
“利弊呢?”唐龍問。
山貅道:“使用別人的銷售渠道,不用我們操什麼心,龍山泉可以直接進入一線市場,各大連鎖超市,面向全國鋪貨。如果組建自己的銷售渠道,需要在全國範圍內,招收代理合作夥伴,至少每個省都需要有一名,比較費時費力!”
唐龍琢磨了琢磨,隨即說道:“用別人的銷售渠道,直接全國鋪貨,先把龍山泉打入市場再說!”
山貅稍微愣了下,皺眉道:“爲什麼不組建我們自己的銷售渠道?要用別人的銷售渠道?”
唐龍道:“用別人的銷售渠道,速度快,也不用咱們操什麼心,咱們只負責生產和品牌營造就夠了,能讓龍山泉在最短時間,和消費者見面,佔領市場。
反之,自己組建銷售渠道,看似更符合長遠利益,可並不能解決眼前的事情,我們不妨先用別人的銷售渠道,把產品送進各大商場超市,全國進行鋪貨,等知名度,產品都打開了市場,然後在談自己的銷售渠道也不遲。
和別人一起賺錢,不是什麼吃虧的事情,自己吃獨食,未必就能長遠,龍山泉銷售渠道,其實只要我們的產品打開了市場,以後會水到渠成的!”
山貅猶豫了下,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那就先使用人家的銷售渠道,進行全國鋪貨。”
“市場反應怎樣?”唐龍點頭,笑着問。
山貅聳了聳肩,說:“具體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每天大概都有上百車把龍山泉運往國內各地。從早到晚,裝貨的工人都要二十四小時作業。”稍微停頓了下,又繼續說:“對了,縣裡已經同意龍山泉專門修一條直達縣高速路口的公路。”
龍山泉賺錢嗎?
這都是廢話,龍山泉礦泉水的出廠價格是一塊一毛錢,市場銷售價格是兩塊錢,其中九毛錢,給供貨商,渠道商,以及運輸等成本預留出來的利潤。
這像這樣一瓶礦泉水,龍山泉大概準利潤是八毛錢,現在龍山泉全線生產,一天大概可以灌裝一千五百萬瓶礦泉水。
你說賺不賺錢?
人家這是在賣水啊,名副其實的在賣水,不比搶錢速度慢上多少。
“我在其他地方也考察了下,發現也有幾個不錯適合建廠的地方!”山貅說道。
唐龍稍微一愣,笑着說:“這麼着急就想着要擴張?”
山貅一臉無奈的樣子:“有什麼辦法,下游銷售商一天二十四小時再打電話要催貨!”
“小心市場上其他礦泉水廠商的反撲啊!”唐龍提醒她,不要太過得意。
山貅無所謂的說:“隨他們嘍,只要他們玩的起,我有什麼好怕的!”
光腳不怕穿鞋的,人家山貅妹子,以前可是要錢不要命的主,死橫死橫的,你惹她?
告訴你說,誰都不好使!
“對了,山裡面有很多雪花梨,到了秋天都運不出去,就算運出去,也賣不上價格去,桃源縣山林多,很適合種植果木,所以我最近想在弄一條果汁生產線回來,你覺得呢?”山貅想到什麼,看着唐龍若無其事說道。
唐龍聳了聳肩,他覺得很好啊,人家有錢,想做什麼不行。
“你不要這個樣子,要不是因爲你,我纔不幹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山貅突然撇了下小嘴,有些不高興嘀咕道:“我又不缺錢,賺那麼多錢做什麼呀!”
爲了我?
唐龍愣住了,看着山貅,而對方則毫不示弱的說:“要不是因爲你是桃源縣的人,桃源縣又這麼窮,你又想把自己家鄉弄好起來,所以我纔想做果汁,希望能帶領山民發家致富,這難道不是因爲你?”
乾笑了兩聲,唐龍摸了摸鼻子,貌似人家這麼說也沒錯,不過,怎麼聽着這麼牽強,好像要把自己綁到船上去似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