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王倫內心冷冷說道,右手上的馬克22微聲手槍,朝着傷疤男的腳下開了一槍!
因爲馬克22微聲手槍已經帶上了消音器,所以這一槍的聲響並不大,是特有的加了消音器後的射擊聲音,百米之外的人肯定聽不到,何況小洋樓周圍五百米範圍內都沒有人居住,但是這一槍鬧出的動靜可不小。
槍音剛落,地上就飛起了一大蓬灰塵!
傷疤男全身一緊,感覺靈魂似乎都從身體上離開了一樣,腦子一片空白,機械式的就立馬停住了腳步,看着就在自己腳下冒出來的那一大蓬灰塵,傷疤男簡直亡魂欲裂!
這可是真槍實彈啊!
就算他再兇悍,也從來沒被人這麼嚇唬過,想到如果這顆子彈是往自己腦袋上射的,自己肯定已經腦袋開花,傷疤男不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至於液壓鉗男和飛機場,也雙雙停了下來,看着王倫手上那支正在冒硝煙的手槍,眼睛中全是恐懼和不安,面對兩把真正手槍的威脅,他們之前的驕縱之氣,全都一泄而空了。
“還不扔掉手上的東西麼?真想嘗一嘗被子彈射出一個血窟窿的滋味?”王倫不慌不忙地說道。
啪!
啪!
啪!
傳來了三道清晰可聞的聲音,地上面眨眼間就多出了一把液壓鉗,一條粗大鐵棍以及一把鋒利水果刀。
“身上的匕首,也扔了。”王倫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命令語氣,由不得三人不乖乖照辦。
黑寡婦將地上的東西全都撿起來,集中在一處,斷絕了三人反撲的機會。
“你,過來!”王倫指着對方的老大,就是之前拿液壓鉗的那男人,冷冷說道。
那男的明顯猶豫了起來,但最終還是架不住被兩把手槍指着自己,只得乖乖走到了王倫面前,對於再兇狠的人而言,他首要前提也是人,是人就怕死,這是人的天性,更何況液壓鉗男還不是那種真正的狠人,愛惜自己的生命,就跟鳥愛惜自己的羽毛一樣。
傷疤男和飛機場沒敢輕舉妄動,事實上傷疤男的膽量也所剩不多了,大部分都被王倫開在他腳下的那一槍給嚇沒了,至於飛機場,是三人中膽子最小的,此刻更是心裡緊張得要死。
在液壓鉗男朝王倫走過來的時候,黑寡婦適時地後退了一些,這也體現出黑寡婦的經驗來,她怕液壓鉗男暴起反擊,拿她當人質,讓王倫放不開手腳。
不過黑寡婦的擔心完全多餘了。
液壓鉗男走到了王倫面前後,神色已經溫順了很多,眼神無神,再不是之前那種殘暴的眼神了。
王倫右手的馬克22微聲手槍,繼續指着被他命令站在了一塊的另外兩人,左手的五四式手槍則倒轉過來,槍托狠狠砸在了液壓鉗男的腦袋上。
液壓鉗男身體軟綿綿地滑倒在地,雙膝着地,呈跪着的姿勢,半禿
頂的腦袋上已經是鮮血遍佈了,而且液壓鉗男還因此差點暈倒,腦袋暈乎乎的,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別動啊。”王倫收回五四式手槍,右手繼續指着對面的兩人,晃了晃手上的手槍。
在王倫的威懾下,傷疤男和飛機場沒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王倫一腳將液壓鉗男踢到,腳順勢踩在了對方的頸脖處,使對方臉部朝下被壓制着,對付這種人,王倫可不會講什麼客氣,就憑剛纔液壓鉗男的行爲,打得液壓鉗男半身不遂也合情合理。
“剛纔是你叫囂讓我們乖乖跪倒在地上,接受投降,不過可惜,現在趴在地上的人是你。”王倫用腳面在液壓鉗男的頸脖上動了動,冷笑道。
液壓鉗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被王倫踩着頸脖後,他當然明白只要他敢有任何不對勁的舉動,下場絕對悽慘,畢竟,頸脖是一個人最柔軟、最容易受傷的地方之一。
黑寡婦心情大好,惡狠狠瞪了液壓鉗男一眼,將從房屋裡帶出來的一捆繩子,麻利地攤開,截取了三分之一後,乾淨利落地將液壓鉗男的手腳捆在了一起,使得液壓鉗男看起來就像一隻呈弓形的蝦米。
“有經驗啊。”王倫奇道。
“以前曾經這樣綁過一個人,只不過稍稍不同的是,那人還被我順便在繩梢末尾綁了一塊大石頭,丟進了河裡面,屍體至今都沉在河底,浮不上來。”黑寡婦雲淡風輕地說道。
她說的的確有其事,那個被推入河中的人,就是在她丈夫死後,想殺死她奪得幫派大權的那個老不死。
液壓鉗男,包括另外兩人,聽後心中都暗自叫苦,從王倫有槍以及這個女人面對危險面不改色的情況分析,他們悲哀地意識到,這一次來這裡偷車,是遇到狠人了,偷車行動非但失敗到了姥姥家,而且還搭上了自己……
王倫如法炮製,又將傷疤男踩在了腳下。
反正有手槍在手上拿着,不怕嚇唬不了這幫人。
同樣地,傷疤男腦袋的頭皮也裂開了,鮮血直流,被制住後,黑寡婦毫不客氣,用第二根繩子將傷疤男結結實實捆住了,過程中雖然傷疤男表現得還算配合,但因爲傷疤男之前屢次對黑寡婦言辭不敬,黑寡婦可沒客氣,高跟鞋曾經狠狠踹了傷疤男的要害,疼得傷疤男在地上滾來滾去,哭爹喊孃的。
眼看着大哥和二哥都被制住了,飛機場不免有種兔死狐悲的傷感。
“飛機場,過來!”王倫槍口對着混混女,笑道。
混混女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儘管王倫稱呼她爲飛機場,讓她很不滿和忿怨,但形勢比人強,她看出來了,王倫不是一個好好先生。
王倫還真就不是什麼老好人,他悍勇,骨子裡有股狠勁,但同樣性格上也睚眥必報,就是別人如果想欺負他,被他找到機會後,他是肯定會用兩倍、十倍的手段報復回去的。
因此當飛機場過來後,王倫將手槍放入了後腰中,雙手輕易抓住了
混混女的兩條麻桿細胳膊,在對方臉前呵呵笑道:“你不是叫囂着要廢了我麼?”
混混女眼神中流露出一股驚恐的情緒,已經預知到情況不妙了。
果不其然,王倫騰出一隻手來,直接上去蹂躪,嘴中笑道:“飛機場,記住了,要玩的話,我會將你玩殘,好了,我也佔了你便宜,你和我之間的這筆賬到此爲止,現在你得有個心理準備,因爲你要面對的人,是之前你惡毒攻擊過的女人,祝你好運!”
王倫騰出來的那隻手,不過卻並沒有鬆開混混女的手臂。
黑寡婦不慌不忙走了上來,看着混混女冷冷說道:“我從來沒打過女人,不過今晚你實在惹人厭!”
啪!
黑寡婦毫不客氣,一巴掌抽在了混混女的臉上,登時,混混女的臉上就出現了五道紅手指印,綠色眼影也因爲臉部充血而變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混混女帶着敵意看着黑寡婦,卻不敢動嘴大罵。
黑寡婦這纔將混混女的雙手雙腳也綁在了一起,和另外兩人一樣,混混女立馬也變成蝦米形狀。
“老實點。”黑寡婦蹲下來,從混混女牛仔褲的褲兜中掏出了一隻手套,塞進了混混女的嘴巴中,動作很直接和粗暴。
對此,王倫沒覺得黑寡婦做得有什麼不對。
混混女的確惹人厭,剛纔得勢的時候,罵黑寡婦是臭三八,嚷着當傷疤男要強上黑寡婦的時候,她要在一旁幫着拍照……
王倫只知道,換成其他任何女人是黑寡婦,也都會很不爽混混女的這種行爲,肯定會讓混混女受到懲罰。
“按照之前說的,飛機場歸你處置,我就不管了。”王倫對黑寡婦說道。
黑寡婦點點頭,儘管她現在仍然是王倫的人質,也痛恨王倫將她“囚禁”到了這兒,但眼下她也知道該先處理三個偷車賊,再談其他的事情。
王倫直接朝傷疤男走去,這孫子不是個東西,他得好好教訓這孫子一頓。
“慢着,等一下。”黑寡婦叫住了王倫。
王倫正奇怪黑寡婦爲什麼會叫住他,就看見黑寡婦踩着高跟鞋,怒氣衝衝走到了傷疤男的面前。
“你嘴巴太不乾淨了,這一腳是當做對你的懲罰。”
黑寡婦冷冷說完,高跟鞋的尖端筆直踢在了傷疤男的……
“嗷嗚!”傷疤男疼得慘叫起來,叫苦不迭,全身流汗,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之前就被黑寡婦踢了一腳,可謂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弄得傷疤男悔不當初得罪了這麼一個女煞星。
“別光顧着叫,這一棍子呢,是利息!”
黑寡婦順手拾起被傷疤男當武器的那條粗大鐵棍,對準了傷疤男的要害狠狠敲了下去。
邊上的王倫都惡寒了一下,暗道傷疤男倒了大黴了,以後還能不能有後代,估計是個很大的問題。
“行了。”黑寡婦走了回來,朝王倫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