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接過了女店員的工作,雙手按在了黑寡婦的肩膀上。
黑寡婦因爲昨晚被折騰得太疲累,剛纔女店員進行的十幾分鍾按摩,讓她倍感舒服,現在都舒服得閉上了眼睛,沉浸在享受之中,哪裡知道自己肩膀上的雙手,已經變爲了一個男人的雙手。
黑寡婦的肩膀很圓潤,帶着少婦特有的肉感,王倫揉着揉着,雙手便開始往下移動了一些,按起了黑寡婦的肩胛骨。
黑寡婦還以爲這也是康樂按摩店特有的按摩方式,再加上爲自己按摩的可是一位小姑娘,當然不會在意這個動作。
“小樣,還挺享受的嘛。”王倫心中嘿嘿樂道。
王倫的雙手再次下移,用拳頭抵住黑寡婦腰間的脊柱位置,不輕不重地來回揉動起來。
黑寡婦忍不住發生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
王倫望着黑寡婦,心中發出了猥瑣的大笑聲。
手從腰間位置離開,王倫攤開十指,覆在黑寡婦臀上,雖然還是在按摩,但明顯開始不老實起來。
黑寡婦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爲她按摩的那名女店員,似乎按摩手法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有種被色狼侵犯的感覺?
黑寡婦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扭過頭看了一下。
這一看不打緊,映入她眼簾的,是那個混蛋笑意連連的嘴臉!
“王倫……”
黑寡婦怒不可遏,感覺又一次被王倫這王八蛋戲耍了一次,便想破口大罵。
可才說出這兩個字,黑寡婦就後悔莫及。
因爲她之前還沉浸在某種舒服之中,因此驟然開口,結果可想而知。
聽到自己發出來的這種羞人的聲音,黑寡婦趕緊認命一般轉過頭……
黑寡婦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倫先是傻了一陣,萬沒有想到自己一番惡作劇之下,竟然激活了黑寡婦的體內媚情,隨即王倫便嘿嘿笑了起來。
王倫湊到了黑寡婦的面前,貼着黑寡婦紅透得像紅蘋果一樣的俏臉,嘎嘎笑道:“哈哈,某人這是對我的一種刺激和召喚麼?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黑寡婦還來得及從王倫這句話中想通含義,進而阻止王倫,就感覺自己被人佔了便宜……
黑寡婦腦海中一片空白,回過神的黑寡婦終於飛快從按摩桌上下來,同時慌不迭拿過椅子上的外套胡亂披上,眼中冒火,怒道:“王倫,你個王八蛋!”惡狠狠瞪着王倫,咬牙切齒道:“臭流氓,誰讓你溜進來的?”
“嘿嘿,溜不溜進來,並不重要吧,重要的是剛纔你不是在召喚我麼。”
王倫心想都和黑寡婦發生過親密關係了,說一些葷素不禁的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黑寡婦幾乎是掩面逃出康樂按摩店的,“慘遭”王倫的
毒害,她欲哭無淚。
不過,王倫的晚飯自然是泡湯了。
黑寡婦駕駛着寶馬車飛也似的離開了,將王倫撂在了這兒。
王倫只好先打了個出租到了車站,再乘坐中巴車回到了石山鎮上。
從鎮上熟人那兒騎上嘉陵坨,王倫在回印山村的山間土路上,意外地撞見了正騎着自行車回家的柳真真。
“真真嬸。”王倫馬上打招呼道。
柳真真見是王倫騎車來了,也下了車,推着自行車靠路邊走着。
“真真嬸,你去鎮上了?”王倫奇怪的是,看不到柳真真自行車的車籃子裡有商品。
“嗯,去買燈泡了。”柳真真笑道。
陳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了,不管柳真真內心深處是什麼樣的感受,但外表上柳真真看上去已經從最初的低落情緒中走了出來,如今情緒穩定。
見到柳真真朝自己笑,嬌俏的模樣還是以前那樣,三十四歲的年齡卻如同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嬌憨女孩子,王倫除了感覺驚豔之外,也放下了心,他就怕柳真真傷感。
“你家燈泡壞了麼?”王倫問道,他已經發現柳真真棉襖左邊的口袋,鼓鼓囊囊地凸起,估計燈泡放在了口袋內,畢竟這樣放着,騎車時不用擔心會因爲顛簸而弄壞燈泡。
“嗯,放電視的那間房,燈泡壞了。”柳真真輕聲細語,讓王倫聽着如沐春風。
王倫立即說道:“這好辦啊,交給我吧,我爲你換燈泡去。”
柳真真俏臉紅了一下,想到了夏天時王倫爲自家睡房換照明燈泡的事情。
“真真嬸,怎麼你突然就臉紅了?”王倫怪怪地笑道。
“哦……沒什麼。”柳真真伸出一隻手撩了一下額頭前的頭髮,藉此來掩飾一下自己的窘境,“小倫,你去哪兒了?”
王倫猜到柳真真臉紅可能也是想到了夏天時候的那件事,沒點破,王倫笑道:“我從縣城回來。”
“按摩店的生意還好吧。”柳真真推着自行車,問道。
“還好,不用我操心。”王倫見柳真真沒有答應自己幫忙換燈泡,便再次說道:“真真嬸,待會兒我就將你家壞了的燈泡換上啊。”
“不用了,我自己能換。”柳真真抿着嘴脣道。
“呵呵,還是我來吧。”王倫心中偷着笑,夏天那會兒,柳真真找自己幫忙,就是因爲柳真真沒換過燈泡,如今柳真真肯定也換不了,卻偏偏嘴硬,說到底還是有些不敢面對自己。
王倫暗道,我又不吃人,也不用強,柳真真沒必要覺得面對着自己時會很尷尬吧。
不過王倫也清楚,要改變和真真嬸的這種微妙的關係,急不得。
見王倫堅持,柳真真只好默默點了點頭,畢竟她確實不會換燈泡。
到了柳真真家後,王倫靈敏地將好燈泡換上,打開開關後,柔和的燈光頓時就出現了。
三愣子在邊上看電視,王倫看了一下,發現旁邊的一隻箱子內,堆着的全是陳近的衣服,顯然柳真真在整理。
見王倫望着那個箱子,柳真真解釋道:“他如果回來,正好將這些東西都拿在,這個家不需要他了。”
“他”,指的自然是陳近。
看着柳真真冷淡的表情,王倫能夠體會出陳近的拋妻棄子,帶給了柳真真多大的心靈創傷。
“真真嬸,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即便沒有了陳近,我覺得你應該更要快樂地生活,要證明沒有了陳近,你照樣能夠活出精彩來。”
王倫這樣安慰道,哪怕作爲一個局外人,王倫對陳近也很痛恨。
如果陳近僅僅只是在外面有了外遇,雖然這種行爲也有些不齒,但那還算不上陳近飽爲人詬病、唾棄的地方,畢竟男人嘛,有時候多了一根花花腸子也在所難免,但關鍵要心中有家。
可陳近卻爲了榮華富貴,拋妻棄子,這就讓人無法容忍了。
“謝謝你,小倫。”柳真真笑了笑,感謝王倫給她的安慰。
這時候,正在看一檔電視親子欄目的三愣子,看到電視上爸爸牽着兒子的手,開心地坐在旋轉木馬上,盪漾出歡聲笑語的場景時,不由眼神一黯,朝柳真真問道:“娘,爹真的不回來了嗎?”
頓時柳真真的眼圈就紅了,她強裝出歡顏,走到三愣子的身旁,伸手愛憐地撫摸着兒子的腦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在柳真真眼裡,陳近拋棄了自己一家,帶給最大傷害的人,還是兒子。
聽到兒子的問題,她覺得心中堵得難受,終於抑制不住流淚,眼淚悄然從眼眶中滑落,柳真真急忙抹掉眼淚,朝兒子柔聲道:“小江,有娘和雪姐姐疼你,你要乖。”說完,柳真真就捂着鼻子匆匆跑了出來,怕自己的樣子引起兒子的傷心。
王倫跟了出去。
到了堂屋,王倫發現柳真真坐在椅子上,無聲地抽泣着,看到真真嬸泫然傷心的樣子,王倫的心情也變得難受起來。
這陳近,怎麼就做出了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真真嬸,小江這邊你也不用太擔心,像你說的那樣,有你和陳雪的照料,就算沒有陳近,小江也會活得好好的,再說,還有村裡的我們。”王倫安慰道。
柳真真抹乾淨眼角,但眼睛仍然紅紅的。
“小倫,你願意當聽衆,聽我說些話麼,有些話堵在心中,難受。”
難得柳真真肯敞開心扉,王倫連忙點點頭,他知道,柳真真所受的委屈,肯定一直沒法和其他人說,他願意專心當一個傾聽者,讓柳真真將委屈說出來,這樣興許柳真真心中的難受,就會真正消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