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會還是讓石原俊夫比較忌憚的,因爲它的規模雖然遠遠小於山口組,但控制着島國一半以上的軍火交易,活脫脫一羣吃生米的主兒。如果真和他們真刀真槍槓上了,那無異於找死。
“哈哈哈,黑龍會的上杉會長和我還有些淵源,他現在正負責黑龍會在這一帶的業務。麻煩你現在通知上杉前輩一句,就說我石原俊夫明日一定登門拜訪,將所有的誤會一併解釋清楚,你看如何?”石原俊夫笑着道。
“解釋個毛啊,你算老幾!我們正是上杉會長的手下,和他混了這麼久,怎麼一直沒聽說有你這樣一個朋友。剛剛你的女人讓我非常的沒面子,她如果今兒晚上不讓我舒服舒服,這事沒個完!”扎倫達說罷往前走了幾步,十分蠻橫的一把將那女人拉到了身邊,接着往起一拋,順勢扛在了肩膀上。強大的力量讓那女人的反抗都是徒勞。由於扎倫達的動作極快,使得石原俊夫那幾個功夫還不錯的跟班甚至都沒反映過來。
“全給老子上!”看到扎倫達竟然如此欺辱自己的女人,石原俊夫怒火四起,跟自己的幾個跟班衝了上去。
扎倫達微微一笑,把那肩膀上的女人舉了起來,往那幾名跟班的方向一丟,而周飛也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石原俊夫身旁,用食指隨便在他後脖子的一個位置戳了一下,那貨立刻暈倒在地。
那幾名跟班剛剛將女人接住,就看到老大已經被撂倒了,正要拿槍的功夫,周飛和扎倫達就好像鬼魅一樣飄到了他們身旁,幾聲悶響過後,幾人全部暈倒在地,口吐白沫。
“哈哈哈,孃的,敢和黑龍會對着幹!我看是活膩歪了。”周飛冷聲厲喝道,之後把石原俊夫抄了起來。
“他媽的,你們山口組的都給老子聽着,誰要是不識擡舉,敢幫這小子出頭,就是跟我們黑龍會過不去,都給我老實待着。”扎倫達對亂吵吵的人羣大吼大叫道。這酒吧裡的十幾個山口組成員還真被忽悠住了,滿臉都是不明所以的表情,但每一個都沒敢輕舉妄動。
雖說石原俊夫跟山口組私交很深,但酒吧裡的這些都是沒什麼資歷的小弟,沒有自己的頂頭上司下命令,他們哪裡敢跟黑龍會叫板。惹出了兩個極道組織的火併,誰都擔待不起。
扎倫達來回掃了幾眼,發現沒一個敢強出頭的,接着道:“如果誰想要石原,就想辦法去聯繫我的老大上杉會長吧,哼!”
說罷,他和單手抄着石原俊夫的周飛便快速離開了生如夏花酒吧。等在外面的武正剛瞧見兩人之後,馬上將車開到了二人身旁。周飛將肉票隨便丟在了車後備箱裡,三人開着車揚長而去,一溜煙沒影了。
依仗黑龍會的名頭來辦事的確事半功倍,就算山口組事後要幫石原俊夫出頭,也找不到周飛三人頭上來,這一招借屍還魂實在玩的漂亮,半點蛛絲馬跡都沒給對方留下。
石原俊夫哪裡承想,華夏方面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這綁架事件到現在還不超過二十四小時,自己的安全措施還沒來得及跟進,就讓周飛等人趁虛而入了。
來到那個廢棄的倉庫之後,周飛幾人沒用多長時間,便從華盛頓酒店第二十六層的負責人口中問出重要消息:管依依的確是被人從住處秘密擄走的,可她被帶到哪裡去了,那人和酒店服務員則一概不知,這跟周飛預料的基本吻合。最終,還是得從石原俊夫嘴中翹出最關鍵的訊息。
周飛冷冷地看了幾眼那個仍然昏迷在地的雜種,一想到他居然敢對管依依下手,胸中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了他圓滾滾的肚子上,那混蛋立刻痛苦的尖叫了一聲,醒了過來。
石原俊夫再怎麼說也是個老狐狸,臉上的驚愕表情很快消失,平穩
了心態,抹了幾把臉上的汗液,淡定道:“你們究竟是何方神聖?爲什麼要把我弄到這裡來?”
石原俊夫已經察覺到周飛幾人不簡單,必定不是什麼尋常的極道人物。
“我們哥幾個是何方神聖管你鳥事,被你們擄走的女子現在究竟被關在什麼地方?立刻說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周飛面無表情的冷聲道。
“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們還真是一羣廢物東西,我們做的事你們少插手,因爲懦夫是沒資格參與國家大事的。倘若你們不立刻把我放了,我就讓你們這羣軟腳蝦從本國土上消失,消失!”石原俊夫瘋狂地大叫道。
周飛掄起右手,一個大耳雷子呼在了她臃腫的臉上,頓時把他扇的滿臉通紅,嘴角冒血。
“屁!我們幾個都是華夏人,聽到了嗎。趕快老實交代,那女子究竟在哪?”周飛的眼睛瞪的燈泡一樣大,兇狠無比道。他可不想在這小子面前瞎耽誤功夫。
“什麼?你居然是……是華夏人……”石原俊夫頓時就是一愣,用口音極其嚴重的天朝話道。
直到此時他才清楚,原來這三個傢伙是救那女孩來的,不過這速度也太驚人了吧。
從石原俊夫依然強裝鎮定的表情中周飛了解到,不動點真格的是不行了。根本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一道寒芒閃過,周飛抽出一把軍刀來,另一隻手將石原俊夫的左手死死按住。
“嗎的,再嘴硬就剁你手指,你們不都流行這個嗎。”
“哼!想威脅我石原俊夫,做夢……啊!”
石原俊夫話剛一出口,又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聲,他的左手小指赫然已經被鋒利的刀刃砍斷。對於這種王八蛋,周飛一點都不會手下留情。
“你……你們這羣支那懦夫!就……就算把我殺了也沒用的!”
嘭嘭兩聲,佔倫敦和武正剛二人分別揮出一拳,轟在了那小子的面門上,將他的兩顆門牙全部打落,臉腫得好像一頭待宰的肥豬,赤紅色的血水分別從眼角、鼻孔和嘴裡汩汩溢出。
石原俊夫的身體死命的扭動,想要掙脫,可他的手彷彿被老虎鉗子鉗住,根本無濟於事,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左手無名指就被周飛砍了下來。
“不想死就給老子從實招來!”
“我……我也不清楚在什麼地方,啊!”
霎那間,這傢伙的中指也砍成了兩節,鮮紅的血水弄的他渾身都是,跟朵盛開的紅海棠似的。他的身體不斷的抽搐着,由於臉上的肥肉腫的厲害,說的話吱吱唔唔的,極不清晰。
“狗雜種,你到底說不說!”周飛面陳似水道。
“你們這羣華夏狗,休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得逞,我們大和民族……喔!”
隨着石原俊夫殺豬一樣的鬼叫過後,他的食指也報銷了。
石原俊夫已然一臉的慘白,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子,口水伴着血水不斷從口中冒出來,身體哆嗦的好像發了羊癲瘋一般。
周飛唯恐沒將管依依的下落問出來,這混蛋先休克過去,所以打算用出狠招。
“他孃的,老武老扎,把這王八蛋的褲子扒了,我要給他來個一剪沒!”
“得令!”
扎倫達兩人說罷將石原俊夫的西裝褲子脫下扔到一邊,然後將他死死的按住。周飛定睛一看,好傢伙,這小子的物件長的還真是精緻啊,好像一條柔軟的小蟲躲在茂盛的草叢當中,若不是下方垂着兩粒花生米,還真不一定能找到。
儘管幫他做個切除手術容易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給割到,但周飛還是毅然決然的將軍刀送到了他的大腿根部。當那陰冷的刀刃碰到
自己的皮膚的時候,石原俊夫的心裡防線終於潰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起來。
“別!別割啊!我全都告訴你們就是了。”
周飛三人呵呵一笑,心道還是這招比較管用。原來這傢伙的所謂武士道精神還不如他腿間的小毛蟲重要,這不叫人笑掉大牙麼。
周飛將軍刀撤了回來,石原俊夫終於長長的出了口氣。沉默了片刻,才低聲下氣道:“那個女孩的卻是我叫人綁架的,她現在已經被我的人藏起來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在選舉當中成功當選……當選參議員議員。”
石原俊夫的身體一直哆嗦着,一臉惶恐的模樣,頭低低的,都不敢看周飛三人的眼神。他的左手已經光禿禿一片,一個手指頭都沒有了。
“她身體狀況怎麼樣,受傷沒有?”
周飛蹲在地上,拉着他的上衣領子往過一扽,就那麼近在咫尺的盯着他。右手的軍刀不斷在他眼前耍弄着,那意思很明顯,只要石原俊夫膽敢撒謊,定讓他變成徹頭徹尾的太監,就算抱着再漂亮的大美人也只有乾着急的份。
“絕對沒有!那姑娘現在安然無恙,僅僅是被限制在一個住所而已,真的!”石原俊夫慌里慌張道。
瞧着他狼狽的模樣,周飛基本可以斷定,他說的多半是真話。
“那把她現在的位置告訴我。還有,你派了多少手下看管,他們手上都拿着什麼類型的武器,將你瞭解的所有情況都說出來。”
石原俊夫將所有的訊息告訴周飛以後,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道:“我向你們保證,從今往後絕對再不作惡。求求你們行行好,就別割我的物件了,我還靠它傳宗接代呢。”
噗嗤!
周飛哪裡有閒心幫他閹割,一刀直接命中了他的心臟。這小子絕對不可留下活口,不然他定能查到周飛等人的背景。面對石原俊夫這樣的砸碎,當然不能埋下禍根。
看到周飛的舉動,扎倫達和武正剛也知道該幹什麼了,他們走到另外兩名已經昏迷的劫持者面前,直接扭斷了他們的頸骨,給他們來了個痛快的。
隨着周飛一擺手,幾人立刻從這荒廢的倉庫裡跑了出去,他們行動極其隱蔽,根本連半個目擊者都沒有。
如果石原俊夫所說的不假,那麼關押管依依的地方還着實隱蔽。那是個小別墅,外表保證叫人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和一般的別墅沒什麼兩樣,不過它卻有着一個龐大的地下室,管依依正在裡面。
這個石原俊夫也算有一號了,經常跟極道的大哥以及右派份子在這小洋樓當中開會,聊一些非常見不得光的事。
沒用多久,周飛幾人便到達了目的地。這個別墅有三層,從外觀上看來就是個有錢的住戶而已,別墅正前方是條普通的小型公路,現在安靜無比。
寬大的鐵門旁邊有兩名西裝革履的保鏢在站崗,精神頭十足,絲毫不敢懈怠。
武正剛將車停下,三人徑直往大門處走去。
“站住!私人領地,不可亂闖!”一名看門的漢子厲聲將三人喝住。
“我想你誤會了,是石原俊夫先生特意派我們三個來的,他命令我們將關押的女子送到別的地方去。”周飛淡淡的道。
兩名看守微微一怔,通過周飛剛剛的表述,看來並非信口開河,所以到並沒有太過警惕。
“真的假的?你們到底是誰?看着怎麼有點眼生,而且……噢……”
就在兩名看守還在詫異之際,他們的頭已經被扭了個一百八十度,頸骨斷了,只是稍稍一個疏忽便死翹翹,去見他們老大了。其中一個是周飛下的手,另外一名則是扎倫達,這小子的動作總比武正剛快半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