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人也死了,不再需要k親自動手,f動手了。大家都知道f除了財務總監以外還是一個殺手,一個很厲害的殺手,但是他們從來沒看過f殺人。
一個殺手通常都不會當衆殺人,通常都是背後殺人。
和平年代,殺手是一種黑暗職業,即便在江湖之上殺手也是一種黑暗職業。今天他們同時見識了兩種與衆不同的殺人手法,一種是用手殺人,直接擰斷脖子,果斷,快速,乾脆,利落。
一種是用槍殺人,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噗的一聲,那個偷偷錄像的人的腦門已經被子彈穿透,瞬間噴出鮮血,爆炸,那樣子特別血腥恐怖,在場的已經有人開始忍不住背過身去嘔吐了。
屠殺,絕對的單方面屠殺。
本來大家以爲是奧朗德和毒刺對kf的屠殺,沒想到現在剛好反了過來。
所有人都看着毒刺,毒刺還是沒有動。k剛纔的殺人證明了他的武力在會議室之中所有人之上,f殺人則做出最後的警告,不管你們是不是天榜高手,但是我有槍,而且會毫不猶豫的用槍。
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對抗,那麼這裡今天將血流成河,要死的絕不僅僅是奧朗德和他的心腹兩個人這麼簡單。
氣氛異常壓抑,衆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了,那20個高手沒有動,在等待着毒刺最後的命令。此刻他們知道誰是他們共同的敵人,在這一瞬間他們便從兩股力量變成一股。
可是f的表演還沒有結束,她輕輕吹了吹槍口還未完全散去的火藥煙氣,“這裡的確就是江湖,我給你們準備的也不多,只有區區50個職業槍手而已。”
她就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絕不是空穴來風。
k和f瞬間控制局面並且同時掌控主動,毒刺是否堅持反擊火拼是一回事,他們是否繼續屠殺不同意見者則是另一回事。之前戰隊的人開始都向着毒刺身後轉移,這時候再導向k那邊似乎並不明智,k現在是個異常危險分子,相對毒刺還是能夠幫他們保命的。
因爲毒刺也從懷中拿出了一把上好子彈的消音手槍。
她本身具備比較強悍的武力,同時她也喜歡用槍,不但喜歡還喜歡收藏。她還有獨門用毒的方法,否則她怎麼會叫做毒刺?她難道是在等待毒氣發作?
毒刺依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只是不再擺弄自己弟弟的寶石戒指,她擡頭看着k,k已經重新回到正中間的椅子上,已經穩穩的坐了下去。
這一次不會再有人反對他坐上這把椅子。
死亡永遠都是最好的警告。
f發出槍手警告以後外面就突然涌進來足足20個槍手,已經跟那20個高手形成一對一的對峙。那些高手沒有帶槍,因爲他們其中5個具備天榜級別的武力,用不着帶槍。
看起來塞榪和鬼醜準備的也不怎麼樣,明知道k很強,卻還是沒有派出最可怕的殺手和高手。或許他們也有他們的算盤,他們這一次只是試探而已。
而毒刺則不是,她就是要殺人。
會議室是她第一個進來的,而從頭到尾她都穩如泰山。
果然毒氣發作了,在場的人很快就感到頭暈欲裂同時四肢無力,這就是毒刺的方法,爲了給弟弟報仇她不會在乎任何人的性命。
當然她肯定有解藥。
上一次她對k用毒失敗,這一次她不但加重了計量而且還在會議桌下面安裝了炸彈,遙控器就在她的手裡。戴着鑽石戒指的那隻手裡面。
“k,你知道一個想要報仇的女人有多可怕麼?其實我根本不在乎青峰公司要不要分裂,要不在乎可以擁有多少金錢和財富,我要的只是你的命,如果不能單方面殺死你,那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你剛纔一定很得意,你以爲你很厲害,天神下凡一般,一出現就解決了所有問題,然後強橫的坐上那把椅子,那把青峰第一人的椅子。可是那把椅子真的那麼好坐麼?那把椅子我早已經特殊改造過,椅墊和靠背之中全都是高強度炸藥。這一次我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藥量很足。”
“我爲什麼叫毒刺?不光喜歡用毒製毒而且還喜歡玩弄炸藥,這就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如果你覺得還不夠,那麼會議桌下面有更多的高強度炸藥,只要我手中的按鈕一按,別說你,整座萊頓大廈都會至少炸掉一半!”
“你緊張了?你的眼裡寫滿恐懼?不不不,已經晚了,一切都晚了,一切都結束了,你千萬不要動,你一動所有人都會跟着你死,青峰公司也會毀於一旦。如果你乖乖坐着不動,那麼至少你還可以保住f他們,如果周先生還沒死,他至少還有回來重新整理的機會。如果你一動,一切都完了,這其中的道理你很清楚。”
“你在乎這些人給你做陪葬麼?”
毒刺說着已經站起身,來到落地窗前,落地窗前她早準備好了20幾個滑輪裝置,讓她的人可以順利逃生,她的人她提前都給瞭解藥,所以最初的不適之後都開始緩解過來。
但是那些鳳凰衛槍手就倒黴了。
眼看着人家就要將那個20個槍手就地格殺。
毒刺還沒有下最後的命令,她在欣賞k臉上絕望的表情,她在享受給弟弟報仇過程的快慰,她在咀嚼痛苦,在品味k的恐懼。
這個過程纔是最重要的,否則k走進來她就可以引爆炸彈的。
可是她沒有,她要的就是這個過程。
結果早已經註定,誰敢小瞧毒刺,誰就會死。
然後到最後青峰公司還都是她毒刺的,她將成爲這裡的新主人,一切都會改變的,一切都將不同!
k安靜的坐在主席的椅子上,這把椅子當然不好坐,他一直都不想坐,他一直對青峰公司沒有任何好感,他要的只是青峰公司的價值而已。
這點上他甚至認爲自己跟奧朗德毒刺塞榪鬼醜沒什麼不同。
唯一的區別是那四個人是裡應外合分裂掠奪,他則是監守自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