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云是秦東風的高中同學兼初戀情人,關係密切。
高中畢業後,他們一個應召入伍,另一個卻上了大學,分別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從此二人勞燕分飛,彼此思念卻不得相見。
相隔八年,二人再次相見,心中那份思念絲絲涌出,格外甜蜜。
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這集中體現在了鄭小云的身上。只是她依然保持着樸素的風格,運動衣套裝和白色運動鞋,昭顯出她的純樸與天真。
她便好似一汪沒有受過污染的泉水,清冽、悠遠,且寧靜!
“小云,你一點兒都沒有變。”
秦東風面色激動,上前便要拉她的小手。
“當然是我,你還知道回來?”
鄭小云卻身形一閃,避過了他的大手。
“咳,你生我的氣啦?”
秦東風撓了撓頭,面上充滿自責。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身爲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似乎應該對老同學尊重一些。”鄭小云搖了搖頭,聲音依然是那般的冰冷。
“女朋友?我哪有?”秦東風愣了。
“還說沒有,半個小時前,你們在林子裡野-戰不算,還在車裡玩車震,我都親眼看到了。你……你甚至還幫她舔那裡,簡直太不要臉了。”
說到這裡,鄭小云的情緒激動,小手顫抖,眼中都流出淚水來了。
“野-戰?車震?舔那裡?”秦東風先是一愣,接着不由苦笑着解釋:“暈,不是這麼回事兒,你誤會了。她被毒蛇咬傷了,我是幫他吸毒。”
“吸毒?”鄭小云愣了,俏面上盡是疑惑之色。
“對,吸毒!”
“沒有野-戰!”
“更沒有什麼車震!”
秦東風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看到她似乎不相信,秦東風拉着她的綿軟小手
,便準備去小樹林兒:“咋,不相信啊?毒蛇的屍體還在那裡扔着呢,走,我馬上帶你去看。”
“你,你說的是真的?”鄭小云聽了這話,疑惑地問道。
“千真萬確!我光棍一根,根本沒有女朋友,那個女孩兒是被一幫小混混追到這裡的……”秦東風拉着她的小手,細細地將先前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行了,信你了,看你那傻樣兒。”鄭小云破涕爲笑,俏面嫣紅。
“小云,你還是這麼漂亮,我好想你。”秦東風在她小手上吻了一記。
“切,油嘴滑舌的,一看你就沒在外面學什麼好兒。”鄭小云縮回小手,白了他一眼:“老實交待,在外面八年都不回來,到底禍害了多少女孩兒?”
“沒有,絕對沒有,我跟着爺爺練童子功,不能近女色的。”
秦東風說的都是實話,他自幼跟着爺爺練童子功,不但當兵前保持着童子之身,入伍的這五年也始終潔身自好。至於獄中這三年,他更是比童子還童子。
值得一提的是,秦東風加入特種部隊後,由於執行任務過於頻率,實力提升的速度減緩,甚至有停滯不前的狀態。
三年牢獄之災,令他在寂寞與苦難中飽受煎熬,卻意外地令他心境提升,實力大漲,童子功也被他生生憋至大成。
童子功大成,他便可以解除禁忌,適當的陰陽調和了。
兩天前,秦東風機緣巧合之下,用自己的第一次換走了楊思思的第一次,終於摘掉童子的帽子,成爲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秦東風的目光落到鄭小云的身上,笑道:“幾年不見,你不但將野-戰和車震這些成人小詞兒說得叭叭的,身材也曲線玲瓏,波濤洶涌,真是令人眼饞。”
“敢笑話我,看我不揍你。”鄭小云掄起粉拳捶了過去。
一番打鬧之後,秦東風問起了自己爺爺的下落。
“秦爺爺等了你五年,可是你卻始終沒有回來。”鄭小云抿着紅脣,幽幽地開口說道:“三年前,他被一輛車接走,就再也沒有回來。”
聽了這話,秦東風只覺心裡好像被掏空了,感覺無比失落。
爺爺到底去了哪裡,他是否住得慣?他是否吃得好?他的安全有沒有保障?這一系列的問題在秦東風的腦海裡盤旋,直令他整個人都失魂落魄。
“你這次回來,還走嗎?”鄭小云幽幽地問道。
聽了這話,秦東風微微一愣:當兵這幾年,雖然個人能力得到了鍛鍊,可是卻也見識到了一些黑暗面。特別是三年大獄,令他充分感受到了上層那些神仙打架,對下面這些無辜者,卻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雖然自己在擊殺倭國奸細奪回秘密資料時,超越了國境,違反了規定。可自己畢竟維護了國家的尊嚴,保守了國家的秘密。
可他頂頭上司的敵對方卻拿這件事情做文章,竟然要判他死刑。幸好他的頂頭上司拼命相保,這才改爲終生監禁,可這仍然令秦東風的生活陷入了黑暗。
爲此,他的心裡滋生出厭倦之意,想要重新尋找心靈的寧靜。
除此之外,秦東風還要找出想殺自己的那隻幕後黑手,將之斬斷。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秦東風緩緩地搖了搖頭。
“真的嗎,和我一起去縣城好不好?”鄭小云欣喜地叫道。
聽了這話,秦東風微微一愣:三年牢獄,令他與社會脫節不算,更現實的是,他身無分文,連吃飯都成問題,在村裡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現下的當務之急,便是找個工作,先把自己給安頓下來。
想到這裡,秦東風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的要求。
“太好了,我收拾一下馬上回來,等我。”
鄭小云滿心歡喜地離開了,桃形美腚一顫一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