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一邊的秦東風突然發出了一聲冷笑:“居然是路東生,這個小娘炮居然還有膽敢找人來卸我的胳膊,倒是我秦某人小看了他。”
“原本,我是要卸你們每人一條胳膊的,不過既然老大發話,那我便給你個機會。你只要把那個小娘炮騙到我的面前,我便放過你們。”大帥哥叫道。
聽了這話,爲首的兇悍之人面上閃過了一絲猶豫,旁邊一個小弟出言叫道:“老大,我們招惹不起路家的,您最好想清楚一點兒。”
那個小弟的話還沒有落音,大帥哥隨手拎起一把砍刀順劈而下,只聽噗的一聲。說話那個小弟的右臂被齊肩砍下,濺得滿地是血。
他人長得這麼帥,就連動手的時候也手起刀落,迷人而優雅,讓人感覺到一種奇異的美感。那名小弟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當即暈了過去。
大帥哥接着刀頭掉轉,指向兇悍之人,目光帶有詢問之意。
“您饒命,我馬上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面對這種無聲的威脅,兇悍之人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他哆哆嗦嗦地拿出了手機。
拔通一個號碼之後,裡邊傳出一個女人的妖婉的低吟,還有一個略爲喘息的聲音:“張騰,你不知道嗎,我最討厭別人在我辦事的時候打電話。”
“路少,您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那個傢伙的胳膊被我砍了下來。”兇悍之人,也就是路東生口中的張騰連忙堆起笑容,以諂媚的語氣說道。
“噢,那他身邊那個女人呢?”路東生的聲音有些急切。
“那個女人也在這裡,我已經把他們兩個都綁了起來。只要您大駕光臨,他們兩個便任由您處置。”張騰深諳巴結之道,笑眯眯地出聲蠱惑。
“好,說個地址,我馬上過去找你。”路東生當即道。
張騰剛剛說完地址,電話裡的那個女人便嬌嗔一聲,有些不滿地開口說道:“路少,您還沒有賜予人家精華,怎麼就出來了呢?”
“還有一個裝純潔的小蹄子等着我去弄呢,呆會兒你們兩個一起用嘴來接,我保證讓你們知道我精華的味道,哈哈。”路東生張揚地叫道。
“姓路的根本不在乎你們的死路,在他的眼裡,你們只是一把用來殺人的快刀,一件用來行兇的工具,這還真是悲哀。”大帥哥淡淡地說道。
聽了這話,張騰不禁扭頭看向自己那幫受傷的兄弟,只見他們一個個都面色痛苦,肢體受損,簡直慘不忍睹。可路東生這個傢伙,居然還有心思在屋子裡跟女人耍槍,通話時也沒有絲毫的關切之意,他的舉動着實讓人心寒。
秦東風揮了揮手,讓對方的六十名小弟都離開這裡,只留下張騰和他們一起等路東生。衆人回到包廂,又重新點了一桌子菜,再度開吃。
說是開吃,其實動筷的基本上只有一個人,這個人便是秦東風。
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究竟是怎麼了。自從那夜被白小刀下藥之後,他整個人都變了,不但食量驚人,甚至還力大無比,着實令人哭笑不得。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那輛熟悉的寶馬車緩緩地停到了酒店的門口。路東生和一個身穿熱褲的火辣女郎下車後,徑直向酒店的大門口走來。
火辣
女郎挽着路東生的胳膊,那大長腿邁動間,閃爍出白瑩瑩的光澤。路東生滿面得意,一手攬着那女郎的腰,一手還鑽入她的衣領裡大肆作亂。
“咦,居然帶了個慾求不滿的辣妞兒過來,有樂子了。”正在把玩柳葉飛刀的大帥哥,看到路東生帶來的那個熱辣女郎,不由眼前一亮。
“飛刀,你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好女色。我很想問一句,你在特種部隊集訓的三個月,連一個女人都碰不到,你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看到大帥哥眼裡的炙烈光芒,秦東風瞪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秦東風的稱呼,已然暴露了這位大帥哥的真實身份。他看起來高大帥氣,陽光十足,好像某個家族的富二代,實際上,他卻是刀鋒組織成員……飛刀!
“特種部隊集訓時沒有女人?你這話有毛病。”飛刀笑道。
秦東風微微一愣,接着面上泛起了一抹不可思議:“你是說……”
“您猜得不錯,負責訓練我們偵察能力的女教官身材特別熱辣。面對我的追求,她只矜持了三天,便被我給拿下了。”飛刀笑眯眯地說道。
“之後的每天晚上,她都主動來找我,各種姿勢,各種場地,我們都玩了個遍。事後提起來,她都承認那三個月是她人生當中,最最愉快的時光。”
飛刀提起自己的輝煌戰績,那叫一個得意揚揚,滿面容光。
就在這時,路東生踏進了酒店,他沒有看到張騰的身影,隨手拔通了他的電話:“張騰,你死到哪裡去了,也不說派人來門口接我一下。”
“路少,我在107號包廂,麻煩您自己過來吧。”張騰配合地說道。
“哼,沒有規矩,如果不是我爹的扶持,你會有今天?”路東生冷笑一聲,衝着電話裡叫道:“以後再敢這樣沒規則,我定要你後悔。”
“路少,和這種人計較什麼,他們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又哪裡懂得您的生活樂趣。要我們說,我們還是快些解決了眼前的事情,好去房間裡大戰一場吧。您不是說,還有一個裝純潔的小妹嗎,呆會兒我陪您一起玩她。”
那個熱辣女郎湊到路東生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嬌滴滴的說道。
“好,好,這話我愛聽,她敢在我的面前假惺惺,呆會兒你給我準備好整套道具,定要一次性把她給玩殘。”路東生邪笑着,面上盡是兇狠之色。
二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107號包廂的門口。路東生爲了顯示自己的威風,擡腳大力踹開-包廂的門,大踏步地闖了進去。
殊不料,張騰正跪在包廂門口的地方,門被踹開後,正好狠狠地撞到他的身上。門角撞到他的額頭,頓時鮮血如注,看起來十分狼狽。
“張騰,你在搞什麼鬼?”路東生看到這一幕,不由愣了。
張騰捂着飈血的額頭,眼神怨毒地看了路東生一眼,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秦東風開口了:“路生東,你小子敢惹我,還真是不知死活。”
聽了這話,路東生扭頭看去,只見秦東風好端端地坐在那裡,胳膊也還好好地長在他的身上。除此之外,他的身邊還坐着六名彪形大漢。
看到眼前這一幕,路東生的面色大變,他轉身便要和熱辣女郎逃離這裡。
卻不料,他們纔剛剛轉身,便撞到了兩名彪形大漢那鋼鐵般的身體上。
那兩名彪形大漢,滿面戲謔地看着他們,骨節捏得噼叭作響,頓時令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扭頭看着張騰,冷聲叫道:“張騰,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咱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張騰冷聲叫道。
“尼瑪,你拿了錢辦不了事,還好意思在這裡說話。信不信我讓我爹把你趕出洛城,讓你滾回老家,乖乖的當農民去。”路東生指着他叫道。
張騰成爲洛城西郊一霸,雖說倚仗了路家的力量,但他本身智勇雙全也是一方面。張騰風格狠厲,處事機警,在洛城地下世界混得風生水起。
提起張騰,無論是上層人士,還是街頭混混,那都得伸大拇指。
張騰這次出面來對付秦東風,那純粹是爲了還路家的人情,那五十萬他並沒有放在眼裡。此時看到路東生竟然當衆羞辱自己,眼中閃過了一絲冷厲。
一邊的秦東風看到他眼神裡的凌利,忍不住開口了:“張騰,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讓這麼一個廢物指着你的鼻子叫罵。”
“秦東風,你少在這裡挑拔離間。”路東生冷聲叫道。
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落音,一個巴掌已然狠狠地落到了他的臉上。飛刀這一巴掌用力很大,打得路東生一頭栽到地上,臉也蹭破了好幾處。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路東生扯着嗓子叫道。
“我管你是誰,我打得就是你。”飛刀說着又是一頓大巴掌。
他這十幾個巴掌甩過去,打得路東生暈頭轉向,嘴裡鼻子裡都流出了血。那個火辣女郎嚇得面色蒼白,渾身發抖,先前的媚態一掃而空。
“張騰,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去給我揍他狗日的。”秦東風看着張騰,笑眯眯地說道:“你好歹也是一號人物兒,被這樣的渣子打,簡直太憋屈了。”
聽了這話,張騰的眉頭挑了挑,面色幾經猶豫,最終還是沒有動。
“聽到沒有,我老大讓你做的事情,你居然敢不做,是不是想試試我這把刀的威力啊?”飛刀的指端拈着一枚飛刀,在他的下面比劃着。
面對他的威脅,張騰咬了咬牙,起身向路東生走了過去。他的舉動,嚇得路東生怪叫了起來:“張騰,你敢動我一下,信不信我讓我爹弄死你?”
原本張騰還有些糾結,可聽了這句話,他卻把心一沉,掄起拳頭便朝路東生打了過去。他的拳頭很重,打在路東生的身上,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音。
路東生身爲富家公子,養尊處優,遊手好閒,估計他做過最劇烈的運動,也就是在女人身上折騰的時候了。要說挨拳頭這事兒,他還從來沒有經歷過。
這一頓拳頭打得他鼻青臉腫,暈頭轉向,整個人都懵了。
一頓老拳過後,張騰終於停下了手,他看着路東生冷聲叫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如果你再敢觸怒我,小心我宰了你。”
面對張騰惡狠狠的目光,路東生感覺有些心裡發虛。他扭頭看向秦東風,冷聲叫道:“秦東風,你敢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呵呵,你知道我是誰嗎?”秦東風挑了挑眉頭,反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