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一鬧,黎縣大酒店的宴會算是搞砸了。
張鐵雲被打了,李戰受傷了,那個傳奇的張一更是與張鐵雲決裂,不再做他的保鏢。這一切的一切,對李戰他們來講,都是巨大的損失。
倒是那些志同道合的貴婦們,換了個地方繼續喝酒聊天想男人。她們紛紛把秦東風當成夢中情人,幻想着與他各種姿勢運動,那叫一個風-騷-狂-浪。
那些怕事的人則悄悄離開這裡,對今天發生的事情閉口不言。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在離開宴會現場之後,卻悄聲無息地來到三樓的一個包廂裡。那裡已有三人在那裡等候,爲首一人赫然是洛城的地下王者聶天龍。
先前在宴會現場,這位低調的男子至始至終都在觀看秦東風表演,宛若一位普通的看客。可實際上,他卻是聶天龍安插在那裡的一根釘子。
“見過龍爺!”那位中年男子向聶天龍躬身行禮。
“秦東風人呢,怎麼樣啦?”聶天龍淡淡地問道。
“他走了,他的實力很強,超乎我的想象。”那位中年男子不卑不亢,淡淡地回答道:“張鐵雲被打傷,李戰被扎傷,就連張一也敗在了他的手下。”
“張一也敗了?”聶天龍聞言,不禁爲之動容。
或許別人不知道張一的真實身份,可聶天龍卻十分清楚。
身爲嗜血組織的精英,張一可是位真正的殺手,死在他手下的人至少都在三位數兒。連他都不是秦東風的對手,這的確有些超乎他的預料。
“有意思,這個小傢伙看似普通,實際卻是在扮豬吃虎。”
聶天龍自言自語間,右手輕輕一揮,窗外有數道黑影一閃而逝。
自從聶蕭蕭被秦東風救下之後,便對他念念不忘,一直唸叨着要請他做自己的保鏢。聶天龍叱吒風雲,無人敢惹,唯獨對這個女兒言聽計從。
爲了能讓女兒如願,聶天龍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秦東風,想要找機會接近他,藉機將他收到麾下,好完成女兒的要求。
得知秦東風陪南宮紅月出席這次宴會的第一時間,聶天龍便已然做好準備,想在宴會現場給秦東風出些難題,再幫他擺平,從而博得好感把他騙過來。
中年男子是聶天龍安排的,李戰是聶天龍安排的,就連張鐵雲也事先接到了聶天龍的電話。自他出手的那一刻,這場宴會便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圈套。
窗外這些黑影是聶天龍麾下的強者,他們的任務便是待秦東風不敵張一時,出面幫忙擺平,從而博得秦東風的好感。
可是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到,秦東風居然打敗了張一。
“這個秦東風不但武力過人,而且身上好像還有許多故事。”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先前他打敗張一之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張一聽了他的話,竟然面露驚恐之色……”
“顯然,張一很怕秦東風!”說到這裡,他下了個定語。
“看來他的身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不要再繼續追查下去了,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聶天龍略爲沉吟之下,開口說道。
“明白,我會讓他們閉嘴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
“給秦東風
下個貼子,我明天中午請他吃飯。”
聶天龍說完這句話,起身向外走去,他的背影格外的高大。
……
華燈初起,光彩奪目!
秦東風開着奔馳在黎縣大道上飛馳着。
開的是動力十足的豪車,身邊坐的是千嬌百媚的大美女,香車美女全佔了。秦東風感覺心裡暖暖的,這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幸福。
動用眼角的餘光可以看到,南宮紅月的妙目正緊緊地盯着他,內裡充滿了好奇。秦東風明白,先前發生的一切,已經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此時南宮紅月繫着安全帶,身前勒出一條深深的溝壑,兩顆圓形碩大無比,令人着迷。這妮子看起來冷冰冰的,沒想到還是一頭小奶牛。
車裡放着不知名的音樂,那呢喃的調調兒伴着南宮紅月的體香,嫋嫋地飄了過來。那沁人心脾,那芬芳迷人,直令秦東風有些無恥地硬了。
“喂,你這樣老看着我,我會以爲你喜歡上我了。”
爲了緩解車裡的曖昧氣息,秦東風輕笑一聲,出言調侃道。
“臭美,你以爲你是誰啊?”南宮紅月目光移向了別處。
“怎麼樣,剛纔我打架的姿勢帥吧,有沒有芳心暗動,想要對我以身相許的衝動啊?”不知從何時起,秦東風覺得調-戲冰山美人是件極其愉快的事情。
“你到底是誰?”南宮紅月再次看向他,徑直問道。
“又來了,能換句臺詞嗎?”秦東風發出了一聲苦笑。
南宮紅月卻定定地看着他,倔強地不肯移開目光。
“好吧好吧,我老實交待!”秦東風無奈地舉手投降。
在南宮紅月期待的目光裡,秦東風一臉霸氣地說道:“我是中原國S級特種部隊刀鋒組織的人,奉國家元首的命令前來保護美麗的南宮紅月小姐……”
“說人話!”秦東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紅月便打斷了。
“我叫秦東風,男,未婚……”秦東風話鋒一轉。
看到這個傢伙這麼無恥,這麼無厘頭,南宮紅月不由捂着額頭一陣心無力。先前在宴會上,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好感,也瞬間化作了一泡尿。
吱!
奔馳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安全帶一緊,她身前的肥美輪廓更加清晰了。
“喂,你幹什麼?”南宮紅月發出一聲嬌呼。
秦東風卻沒有回答,而是饒有興趣地看着車子的前方。只見在那裡,一條人影正端端正正地站在馬路中間,一點兒讓路的意思也沒有。
“咦,這不是那個張一嗎?”南宮紅月不由愣了。
“滾開,你小子想找死啊?”秦東風搖下玻璃衝他喊道。
“我走投無路,想跟着你混。”張一來到車前說道。
“我又不是混黑的,跟我幹嘛?”秦東風白了他一眼叫道。
“以前在嗜血組織時,天天過着刀頭舔血的日子。”張一嘆息一聲,淡淡地說道:“現在嗜血組織沒了,又整天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太折磨人了!”
“我現在不再是嗜血組織的人,也不再參與任何違反法律的事情,我……只是想過平常人的生活!”張一看着秦東風,一臉真誠的模樣。
“保安,一個月兩千,幹嗎?”秦東風隨口叫道。
“只要你能保證我的安全,我就幹。”張一毫不猶豫。
“還真會討價還價,上車吧!”秦東風叫道。
“喂,你幹什麼?”南宮紅月看着他,有些不悅。
顯然,她有些不滿意:秦東風隨便往分行保衛科里拉人不算,甚至還讓張一上自己的車,這對有潔癖的她來講,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姐姐,他可是名難得的高手,一個月兩千僱他絕對是白菜價兒。放在外面,一個月兩萬你都不一定能僱得到。”秦東風撇着嘴叫道。
“那又如何,我們分行不需要。”南宮紅月嘴硬道。
“分行的確不需要,或許……你需要。”秦東風輕聲笑道。
看到秦東風與南宮紅月宛若小情侶一樣,在那裡打情罵俏,張一感覺有些彆扭。他站在車外,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只得轉過身去默默地等候。
南宮紅月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正暗自思索間,卻突然發現他正緊緊盯着自己身前的兩團豐隆。她俏面一紅,正準備說些什麼,他卻一把抓了過來。
“流忙,你幹什麼?”林傲雪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奶源。
秦東風卻毫不理會他的抗-議,大手在她的身前閃電般一伸一縮,手上已然多了一枚樣式奇巧,精光閃閃的葡萄型胸針。
這枚胸針一來是做裝飾之用,二來也是爲了別住低胸晚禮服的前襟,以避免走光。此時秦東風拿走這枚胸針之後,晚禮服的前襟頓時耷拉了下來。
沒有了束縛,那兩隻白鴿撲愣愣的,似乎想要騰空飛起。
那顫抖的美感,那潔白的光澤,足以令天下所有的男人爲之瘋狂。它們碰撞到一起,擠出一道深深的,白白的溝壑,堪稱是超級兇器。
“秦東風,你這樣無禮,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南宮紅月似乎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如此無禮,她掩着衣服前襟,衝着秦東風氣惱地叫道。
“別擔心,我是在幫你!”秦東風雙手用力將那枚胸針從中捏斷,拿出了一顆黃豆大小的電子元件:“我的大行長,你看這是什麼?”
“這,這是竊聽器?”南宮紅月秀眉微皺,試探着問道。
“不,是追蹤器。”秦東風搖了搖頭,糾正道。
“追蹤器?我的身上怎麼會有這東西?”南宮紅月不由愣了。
看到秦東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南宮紅月的心情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想想這些天,她的行蹤被隱在暗中的敵人摸得一清二楚,她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再想想那天差點遭遇車禍的情景,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那天你過馬路險些被車給撞到,我便有些懷疑。由於當時接觸時間過短,我沒有時間判斷。”秦東風說到這裡,眼神不由眯了起來:“今天我通過手機信號測試,判定你的身上有追蹤設備,而且是十分靈敏的那種。”
“他們安裝追蹤器,肯定是想對你不利。”
秦東風屈指一彈,將那枚追蹤器高高地彈了起來。
當它帶着拋物線落下時,正好落在一輛跑長途的廂貨車上。廂貨車載着那顆追蹤器疾駛而去,想來追蹤秦東瑩的人,接下來要折騰一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