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打開車載對講機,向那幾輛車發出了一個豪邁的聲音:“哥幾個,那輛大衆尚酷的司機是個美女,她在向我們叫板,我們是不是應該教育教育她?”
“虎哥既然有興趣,那我們就陪她好好的玩玩。”一個聲音叫道。
“虎哥這話有幾個意思,您到底是想玩車還是玩人?”又一個聲音叫道。
“當然是車也要玩人也要玩,虎哥向來是通吃的,哈哈。”又一個聲音叫道。
“難得大家這麼開心,待會兒搞定那個妹子後,我們晚上玩深水炸彈和粉紅輪盤,大家敞開性子的嗨一回。”面對衆人的恭維,虎哥豪聲叫道。
在虎哥的帶領下,四五輛跑車對呂優雅的大衆尚酷圍追堵截,百般挑釁。呂優雅有心加速甩開他們,可偏偏那幫人的車技高超,駕駛車輛的性能也在大衆尚酷之上,任呂優雅左衝右突,也無力脫困。
特別是到了服務區的拐彎兒處,呂優雅準備右轉進服務區,好讓秦東風去噓噓時,幾輛跑車卻不肯讓她如願。他們輪流別她,使其錯過了服務區入口。
此時秦東風的膀胱鼓鼓的,都快要憋炸了,身體更是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流出來。眼看服務區就要到了,可又眼睜睜地錯過了,秦東風有些欲哭無淚。
得知下一個服務區還要四十公里,秦東風都快要崩潰了。
“這些王八蛋,敢阻止我噓噓,簡直太可惡了。”秦東風發狠之餘,不由捂着肚子叫道:“我憋不住了,你馬上停車,我必須就地解決一下。”
“不行啊,現在我們的時速一百四十公里,前面有車攔着,後邊有人追着,我想停都停不下來。那幾個傢伙故意使壞,簡直太可惡了。”呂優雅叫道。
“那你車上有沒有飲料瓶之類的東西,我真的不行了,我需要解決一下。”秦東風雙手捂着下邊,汗出如雨,看起來十分痛苦。
“喂,你要飲料瓶幹什麼?不會要在車上噓噓吧?”呂優雅急了。
呂優雅身爲女孩子,講究儀表,酷愛潔淨的同時,以至於有了輕微潔癖。她不光自己愛乾淨,她的車也一塵不染,一律不準男人上。
這次她載着秦東風去省城,已然算是破例了。可秦東風此時內急,居然要在她的車上噓噓,她的額頭出現一個大汗滴,整個人都不好了。
“喂,如果沒有飲料瓶,我可就要直接放水了。”
秦東風說着,解開褲口,拽出那根東西,胡亂甩動着。
“好吧,你打開前面的儲物箱看看,那裡應該有。”呂優雅身爲黃花大閨女,哪裡見過這麼污的場面。她瞥到那個醜陋的東西,嚇得花容失色,霞飛雙頰。
秦東風打開儲物箱,果然看到了幾瓶飲料。其中有兩瓶飲料已經喝完了,只剩空瓶。秦東風拿出一個空瓶,對準自己的水龍頭,便要往瓶子裡放水。
可是水龍頭和瓶子這麼一對接,居然踏馬不合適。
甁口小!
傢伙大!
秦東風的大口徑重炮進不去,這簡直太尷尬了。
幸好旁邊還有一個大口徑的脈動,否則還真糟糕了。
呂優雅正在專心開車,旁邊卻傳來一陣汩汩的流水聲,隱隱還有一股腥騷味兒傳來。未
經人事的她,經歷這麼尷尬的事情,也真是醉了。
“唔,舒服,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隨着壓力緩解,秦東風滿臉陶醉,賤不兮兮的。
“你完事沒,完事就把你的蟲子收起來。”
呂優雅被秦東風折磨得有些腦仁疼,氣哼哼地叫道。
“急什麼,讓哥哥我享受一下釋放之後的餘韻。”
秦東風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大口徑重炮,風輕雲淡地說道。
“釋放你個大頭鬼啊,他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你居然還有時間裝-逼。”看到秦東風的損色,呂優雅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也對,他們這麼不知死活,居然膽敢阻止我噓噓,那我有必要讓他們嚐嚐酸水炸彈的威力。”秦東風說着打開車窗,將手中的脈動瓶拋了出去。
不得不說,秦東風的膀胱還真是夠大的。那個600ML的脈動甁,幾乎被他給兌滿了。此時他將脈動甁拋出去之後,在天空裡旋轉之間,有黃蠟蠟的液體飛撒而出。它便如同下了一場硫酸雨,那叫一個鋪天蓋地,揮撒神州。
後面追擊他們的幾輛車被潑了個正着兒,前擋風玻璃頓時變花了。在如此高速的情況下,視野不好是件極其危險的事情,司機在第一時間打開了雨刷。
令司機不解的是,那也不知道是什麼液體,居然用雨刷也刮不乾淨。它在玻璃表面凝成一種灰色物質,看起來十分的高大上。
更重要的是,裝液體的脈動甁子,還着着實實地砸到了那輛黃色法拉利的車頭上,發出一個清脆而空洞的聲音。
先前的飆車,你追我趕,相互角逐,雖然有較勁的意思,可實際上卻並沒有正面接觸。此時秦東風的舉動,卻着着實實地惹惱了他們。
“虎哥,那輛車裡的人用不明液體攻擊我們。”
“你妹的,敢如此無禮,還真得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
“啥也別說了,把車給我逼停,教育他們。”
幾輛跑車裡的人通過對講機一商量,頓時統一了意見。
車技精湛的他們,開車已經達到了隨心所欲,爐火純青的地步。他們駕駛着幾輛車,便好似一張無形的網,不斷縮小,最終將呂優雅的車給逼停了。
車停下來之後,呂優雅看到那幫飆車的二世祖都下車向他們走來,她不禁有些慌了,扭頭衝秦東風說道:“喂,他們下來了,我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女來男上。”秦東風說道。
“上你妹啊,都怪你用尿甁砸人家,才惹來禍事兒。”呂優雅叫道。
“我沒有妹,你可以考慮上我。”秦東風聳了聳肩膀說道。
“白癡,還是想想怎麼應付這些人吧。”呂優雅頭疼道。
正說話間,那羣衣飾華麗,面色踞傲的公子哥兒已然來到他們的車前,大力拍打他們的車門。呂優雅無奈之下,只得降下玻璃,看向了他們。
“幹嘛,不是飆車嗎,怎麼都停下了?”呂優雅裝傻道。
“論飆車,你還沒有資格做我們的對手。”一個染着紫發的公子哥兒叫道。
“先前和你飆車,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遊戲而已,沒想到你居然
敢用飲料甁砸我們,這已經觸怒了我們,你需要想辦法平息我們的怒火。”
近距離之下,虎哥發現呂優雅清雅迷人,青春健康,獵豔之心更加強烈。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呂優雅,好像要看透她的衣服,看清她的本質一樣。
“我們虎哥可是省城的大人物,你惹到他,那可不得了。如果你肯放下身架兒陪我們虎哥玩幾天,你不但不會有事兒,興許還能賺到一大筆錢。否則的話,你今天可就要遭殃了。”一個開白色豪車的公子哥兒,笑眯眯地說道。
看到他們威脅自己,秦東風卻無動於衷,呂優雅華麗麗地出賣了秦東風:“扔飲料甁的人是他,不關我的事情,我只是他的司機而已。”
聽了這話,虎哥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集中到了秦東風身上。秦東風聳了聳肩,沒心沒肺地指着呂優雅說道:“是她讓我扔的,有事你們找她就對了。”
看到秦東風居然如此膽小怕事,呂優雅氣哼哼地叫道:“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一點擔當也沒有,什麼事情都往我的身上推,這也太過分了吧?剛纔明明是你內急,噓噓到瓶子裡,又把瓶子扔到他們車上,怎麼能怪我呢?”
呂優雅的這番話一出口,虎哥他們一干人的臉都氣綠了。
這個吊絲傻乎乎的用飲料瓶兒砸他們豪車也就算了,裡邊居然裝的是那玩意兒,這尼瑪也太賤了吧?虎哥他們盯着秦東風,臉上滿滿的都是怒意。
更有甚者,兩個脾氣爆一些的公子哥兒,已經捋袖子準備上前揍人了。
看到自己成功把禍水引到了秦東風身上,呂優雅不由暗自得意。
“喂,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看過我的大口徑重炮,這輩子就已經註定是我的人了,怎麼胳膊肘老往外拐呢?”秦東風看着呂優雅,詫異道。
“誰是你的人,臭不要臉,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呂優雅叫道。
自己最心愛的車被砸了,還被撒了尿,他們還沒有說什麼,這兩個原兇反倒窩裡鬥,在那裡吵吵個沒完啊,虎哥不禁有些火了。他一腳踹到呂優雅的車上,惡狠狠地叫道:“都踏馬給老子閉嘴,你們倆給我擱這兒演雙簧呢?”
“你妹的,敢踹我的車,信不信我活剝了你?”這輛車可是呂優雅的最愛,她看到虎哥居然敢揣自己的車,不由指着虎哥厲聲叫道。
以虎哥爲首的一幫公子哥兒聞言,都不由囂張地哈哈大笑起來。
虎哥可是省城地下世界裡皇子級別的人物,囂張跋扈,無人敢惹。這次和他一起出來兜風的,有周家的周小風,有南宮家的南宮明亮,有嚴家的嚴山,東方家的東方小明,他們都是省城各大家族的公子哥兒。這些公子哥兒有錢有勢,霸氣側漏,卻都以虎哥馬首是瞻,可見虎哥家的勢力有多強。
此時呂優雅竟敢當面罵他,以虎哥的脾氣,她的下場一定非常悽慘。
那幫公子哥兒獰笑地看着呂優雅,似乎已經看到她被剝光,被衆人各種姿勢,各種手段折磨的場面了。到時候,這個看似高傲,光鮮華麗的大美女,將會成爲他們所有人的玩具,他們可以想盡一切辦法從她的身上獲得快樂。
當虎哥徑直伸手抓向呂優雅的一座山峰時,卻被一隻大手攔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