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蘇卉有點懷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展步瞪大眼,同時說道:“老婆,這件事你可要給我保密,不然萬一被人知道,你老公要吃虧的。”
“哼!相信你這一次,我告訴你,如果被我知道你和陳墨有什麼的話,我一定會!”一邊說着,蘇卉一邊伸出兩個手指,比了一個剪刀的動作,看的展步一陣下體涼颼颼。
“你捨得麼?”展步假裝可憐的問道。
蘇卉一臉的無所謂,不過忽然眼珠一轉,對展步說道:“贏了有獎勵哦。”
展步一聽獎勵,急忙討好般的問道:“獎勵?什麼獎勵?”
蘇卉忽然一低頭,假裝很害羞的說道:“那個,你不說和陳墨試過房麼?如果你贏了的話,我不介意和你試試牀啊。”
而小辣椒則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着蘇卉:“卉卉,你叛變了,我纔是你的真愛!”
試牀?展步立刻心中一喜,難道蘇卉開竅了嗎?急忙對蘇卉問道:“真的嗎?”
蘇卉卻忽然臉色一板,語氣誇張的說道:“展步!你竟然真的和陳墨試過房!”
尼瑪的,怎麼又提起這茬了?展步急忙搖搖頭:“沒有,我絕對沒有和陳墨試過房!”
“真的沒有?”蘇卉一臉懷疑的看着展步。
展步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真的沒有!”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不和你試牀了。”蘇卉輕飄飄的說道。
“啊?”展步瞪大了眼苦着臉,尼瑪的這什麼邏輯,非要自己和陳墨試了房,你才和我試試牀?
噗!小辣椒笑出了聲音,而後一下子挽住蘇卉的胳膊,把小腦袋歪在蘇卉的肩膀上,很甜蜜的說道:“果然卉卉還是愛我的!”
看到小辣椒一臉的幸災樂禍,展步瞪了小辣椒一眼:“你丫少說話!”
“嘿嘿!”小辣椒做了個鬼臉,而後埋頭吃東西。
蘇卉則一臉的得意,而後對展步逗趣的問道:“說實話,你們倆試沒試過房?”
展步此時糾結,媽蛋女人真不講道理,自己如果說試過,那肯定要和自己玩命,如果自己說沒試過,那她又不答應和自己試牀,天哪,神啊,誰給我個標準答案,能和蘇卉試試牀,我免費送他十卦!
看到展步糾結,蘇卉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對小辣椒說道:“走咯,咱們買新被子去,準備搬新家,不理他了!”
第二天的時候,操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雖然商伯飛究竟和展步要比試什麼他們不清楚,不過對誰能入住美女公寓這件事,大家還是很關心的,許多人暗暗發誓,誰要是贏了,那麼每天早上必須在牆角畫三個圈圈詛咒他一生不舉。
商伯飛以及他的死黨早早就來到了操場,他們早已經得到了商伯飛的包票,今天一定能夠贏展步,所以一個個精神抖擻,等着看展步說的笑話。
而不遠處,商止則和陳墨站在了一起,依照輩分,商止是陳墨的長輩,所以她和商止呆在了一起,陳墨對商止有一種莫名的敬畏,她知道,商止在商家的地位是多麼特殊。
此時的陳墨心情複雜,當她看到商止的時候,她就心死了,在她心中,今天的比試,展步必敗。
“你不喜歡伯飛,對嗎?”商止的聲音很好聽,有一種金屬般的質感。
陳墨知道,自己的心情瞞不過商止,所以點點頭,而後說道:“愛情是一種感覺,可是,我對錶哥沒有那種感覺。”
商止笑了一下:“我懂!”
“那你爲什麼……”陳墨欲言又止,她明白,商止之所以出現,就是爲了幫助商伯飛而來,自己和商伯飛的事情,無論是陳家還是商家,都非常看中,她是大家族的女孩子,哪怕她自己再不願意,只要兩家大人決定了,陳墨是沒有反抗權利的。
商止的目光則掃向了商伯飛,而後臉上邪邪的一笑:“你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不過伯飛卻有選擇的權利,所以如果你不想嫁給伯飛,就要讓伯飛主動放棄你,對嗎?”
陳墨咬了咬嘴脣,不錯,她本來就是那麼打算的,其實陳墨到現在爲止,並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如何,她只是不喜歡商伯飛,希望讓展步做個擋箭牌而已,或許在心底她對展步有些懵懵懂懂的感情,不過有蘇卉在那裡,她不敢多想。
商止的目光卻猛然掃向了站在蘇卉旁邊的展步,而後目光一寒,對陳墨輕飄飄的說道:“你要明白,擋箭牌要足夠牢固,纔是一個好的擋箭牌,如果你的擋箭牌破了,死了,那麼以後還會有人做你的擋箭牌嗎?”
聽到商止的話,陳墨心中一驚臉色大變:“你……你想要殺掉展步?”
商止一笑:“呵呵,不是我要殺掉他,是你想讓他死,你是我們商家的兒媳婦,註定是我們商家的人,你想和哪個男人搞曖昧,玩浪漫,那你就去玩,我們商家是不會傷害自己人,不過那個男人,卻必須付出代價!”
陳墨此時目光落在商止的臉上,心中沒由來的一陣發寒,不過很快,陳墨就定住了心神,而後說道:“你們商家未免也太霸道了!難道你們真的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人不成?”
商止卻一笑:“霸道?呵呵,你可以這麼認爲。伯飛自然不會殺人,不過你應該聽過一句話,木匠殺人,是不用刀的,我只是想讓那小子變成白癡而已,這樣就沒有不開眼的人敢打你的主意了。”
陳墨此時心裡恐懼,她聽說過商止的事情,陳墨不由說道:“你放過展步,我答應以後不再生出其他的心思。”
“晚了!”商止冷冷的說道:“無論你答應不答應,你都是商家的人,不過展步卻必須成爲白癡,殺雞駭猴的道理,你應該明白。”
說着,商止的目光冷冷的盯住了展步,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而此時,展步的目光則如電一般的朝着商止的方向射來,隔得很遠,展步就感受到了來自商止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