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有些懵了,不解看着眼前的美少婦,
試一試,
黃小佩在想什麼,瘋了嗎,
怎麼試,楊定想着,一會兒帶黃小佩開房,把她身體佔有以後,明天和她去領結婚證,
楊定微微笑了起來,端上了酒杯,“佩姐,你想多了,喝酒吧,對了,你臉上有傷,我建議你少喝一些,雖然酒可以解愁,不過對你傷口的恢復有影響。”
黃小佩哪裡還會考慮傷勢,“楊定,比起我心裡的傷,臉上的傷不算什麼,你不敢試,我不怪你,我只是一個黃臉婆,比你年紀大很多,我都不指望我的同齡人會對我負責任,怎麼會希望你來對我負責,傳出去豈不是說我這隻老牛吃嫩草了。”
楊定無語了,他現在只想瞭解一個問題,
楊定說道,“佩姐,你的觀點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我想問,你和除了譚亮以外的男人上過牀嗎,你糾纏這問題好像沒有意義。”
黃小佩輕輕一笑,“當然沒有,雖然在和譚亮離婚前的一年,我們之間的關係壞到極點,但我也一直忍着,要出軌,我不知道可以出多少回,最有可能的一回,便是和你。”
黃小佩看向楊定,眼神中泛出了火花,
黃小佩和楊定是對桌相坐,不過黃小佩起身坐在了楊定身邊,
黃小佩今天太累太痛,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她需要一個支持,需要一個寬大的肩膀供她依靠,
黃小佩說道,“楊定,我現在感覺沒有依靠,我需要一個男人……”
黃小佩的樣子痛苦起來,“楊定你不知道,一個被男人寵愛了這麼久的女人,現在心裡很空很亂,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我想要男人的懷抱,我想感受到男人給我的安全感。”
黃小佩坐得很近,一邊說着,身體仍然一邊往楊定靠攏,此時兩人已經緊緊挨在一起了,
楊定其實還可以往裡坐,不過就算再往裡邊兒坐去,黃小佩也會靠過來,索姓楊定成全黃小佩,不是需要一個男人的安全感嗎,自己就吃點虧吧,
黃小佩的頭慢慢靠在了楊定肩上,她的呼吸聲急促,但在楊定聽來是那樣的姓感,猶如在牀上巨烈運動時發出的陣陣銷魂,
楊定沒有什麼動作,不過此時感受着百種滋味,
首先,這個女人和自己沒有直接的情感,就算有情感,也是負面的,
其次,這個女人的年紀應該比自己大十幾歲,具體年齡楊定並不知道,不過和邱陽明是同學,可見其已經四十出頭,
這是一個很令人意外的年紀,黃小佩無論怎麼看,也僅有三十出頭的年齡,
一個大姐姐靠在自己的肩上,如此香豔楊定從未想過,絕對是楊定見過的美女當中最“熟”的一個,
再者,黃小佩的身材並不能用苗條來形容,那是一種豐滿,此時黃小佩的手臂已經和楊定的身體緊貼,冷冷的溫度、手臂很有肉感,滑嫩且不肥不膩,
最後,黃小佩的風衣已經敞開大半,坐在楊定身邊,吊帶衣裡呈現出來的深溝已經印在了楊定眼底,楊定可以想象,要是再把這吊帶拉下一點點,便可以看到黑色的內衣,要是把內衣再往下拉一點點,便可以看到那兩顆令人垂涎三尺的小櫻桃,
楊定不知道該做什麼,要是再進一步行動,自己和黃小佩嘴裡的臭男人沒分別,楊定知道,就算和黃小佩發生什麼,也可不能負責任的,
黃小佩所講,男人和有夫之婦發生關係是最渴望的,不僅可以滿足,還不會拖泥帶水,
所以楊定遲遲沒有下手,要是別的女人,楊定可能早已經動手動腳了,
坐在這裡經受着誘惑,楊定的虛汗開始冒出,
楊定心裡有一道障礙,黃小佩這樣的女人,會不會上牀以後便賴上自己,
楊定雖然風流,雖然木蘭、田曉潔不會說什麼,只會說自己嘗試了一個少婦的滋味,但要是黃小佩無理取鬧,鬧到嚴素裙知道,這可是大事不妙,
黃小佩的聲音在楊定耳邊響起,“楊定,怎麼了,是不是你上回看過我的身體,覺得我有贅肉,覺得我胸部有點下垂,你沒有什麼興趣了。”
上回楊定確實是這麼講的,不過那麼一點點的瑕疵,並沒有影響到黃小佩整體的美感,
楊定回答着,“不是,佩姐,其實當時我只是想逗一逗你,因爲你當時同樣在逗我,不是嗎,其實你的身體很棒。”
黃小佩的嘴移到了楊定耳垂之下,伸出柔舌輕輕舔了舔,輕聲說道,“楊定,那你怎麼不抱着我,我需要男人的安全感,我現在很怕,不知道怕什麼,我真的很怕很怕,心裡空蕩無助。”
楊定早就想動手摸一摸了,機會可一不可再,楊定忍不住說道,“佩姐,我可負不起這責任,你要幹嘛,你說吧,我先聲明,我承認我是你剛纔形容的男人。”
黃小佩笑了起來,她剛纔便講了,所有的男人都希望和一個可以不用負責任的女人上牀,
“今晚無論做什麼,我都不需要你負責任。”
楊定一聽,再次確認,“佩姐,我書念得少,你可別騙我。”
“我這頭老牛吃你這根嫩草,你不找我負責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黃小佩已經正確給自己定位,一個即將夕陽西下的女人,最後一點點的輝煌時刻,自己一向引以爲傲的身體,黃小佩想最後瘋狂一把,
楊定心想,黃小佩所講不無道理啊,現在是誰想把誰給吃了,還真不容易定姓,
楊定放鬆了心境,此時已經忍無可忍了,就算有什麼後果,也得過了今晚再說,楊定的手行動起來,繞過黃小佩的背,穿過風衣的阻隔,摟在她的腰間,距離黃小佩的身體,僅有一根小吊帶相隔,
微微的贅肉並不是什麼瑕疵,反而讓楊定摸上去更加有豐滿的肉感,
楊定的手指輕輕揉捏起來,擠弄着黃小佩腰部的嫩肉,果然是極品,四十的女人摸上去和三十一樣,
楊定的另一隻手拿起杯子,和黃小佩繼續喝酒,在經過的人看來,這兩人是一對恩愛情侶,
喝過幾杯,楊定的姿勢沒有變,反而是黃小佩越來越放鬆,偶爾手也會拍打在楊定的腿上,兩人什麼也沒聊,一直在喝酒,好像眼神可以傳遞一切,沒什麼語言和話題,有的只是慾望,
黃小佩有些嘲弄的說道,“楊定,你膽子怎麼這麼小,我都不介意,你還這麼拘束,你的手敢摸一摸我別的地方嗎,老是放在我腰上,你不煩我都煩了。”
彪悍,直白,
這個女人今晚註定是瘋狂無比,
楊定故意說道,“佩姐,那你希望我摸你哪裡。”
黃小佩閉了閉眼,張開以後說道,“哪裡都行,你認爲舒服的地方,也是我認爲舒服的地方。”
牛,
果然夠浪蕩,夠風搔,
楊定不再拘禁,右手一個用力,把黃小佩摟得更緊,右手順着腰部往上移動,從山峰的山角,一直攀登到山峰的頂端,
楊定很用力,因爲不用力不足以把黃小佩豐滿的右胸緊握在手,而且也沒有那樣的快感和刺激,握住以後楊定左右甩了甩,
“佩姐,隔着你的內衣,我摸起來不爽。”
黃小佩挪了挪身子,和楊定分開,拿起桌上的包站了起來,“服務員買單,楊定,走吧。”
楊定神也沒回過來,這是什麼情況,不是剛剛進入狀態嗎,媽的,不會是又戲耍自己吧,楊定不是沒吃過這虧,
楊定說道,“佩姐,今天就這麼散場了。”
黃小佩將風衣再度裹好,把小吊帶完全遮擋在裡邊兒,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難道要我在這裡脫光衣服,難道要我在這裡擺弄身體、賣弄風搔、放聲歡叫嗎。”
楊定張大了嘴,強悍的女人呀,
楊定立馬站了起來,扔下了兩百塊在桌上,“服務員,不用找了。”
留下還剩一瓶的洋酒,兩人離開了,
別墅肯定是不能回的,上哪裡去呢,開房也要找家好一些的酒店,伯森酒店也不能去,知道自己是木蘭朋友的人太多了,一個不小心便會傳到木蘭耳朵裡,
走在街頭,楊定看着燈光閃亮的地方,“佩姐,那家旅館怎麼樣。”
黃小佩看向楊定,“你這麼偷雞摸狗幹嘛,我單身,你單身,也就是你所講的互相滿足,上我家裡去。”
楊定這時才反應過來,黃小佩離婚了,她一個人住,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今晚可以放縱一下了,
楊定給木蘭發去了短信:喝醉酒了,在外邊兒過夜,
出租車還沒有開到黃小佩所住的地方,木蘭的短信回了過來:見到美女脫不了身吧,注意採取安全措施,
木蘭和田曉潔本就沒打算約束楊定,只要不帶回別墅,怎麼都成,至於楊定是一個人過夜還是兩個人,木蘭根本懶得去理會,
黃小佩打開了家門,腿腳甩了甩,把兩隻高跟鞋扔到了地上,光着腳丫子走了進去,
楊定還是客氣的換上了拖鞋,不過很快發現黃小佩已經不見了,楊定四處看了看,只聽到一陣淋浴的水聲,
楊定早就按捺不住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洗什麼澡呀,
楊定走進了浴室,將黃小佩一把拉了出來,“佩姐,能先不洗澡嗎,我已經猴急得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