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謙怕了,他沒想到對方還敢繼續出手,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這個土鱉怎麼打臉打頭呀,真他媽的混蛋,
孟謙雖然不敢上前,但不代表他認輸了,在他眼裡,小小一個鄉巴佬他還沒放眼裡,要踩死他,和踩死一隻小螞蟻一樣,
孟謙指着楊定,“你小子有種啊,連老子都敢打,我告訴你,出了這酒店,你就準備後悔吧,非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楊定輕輕勾了勾手指,對孟謙的威脅他一句也沒聽進去,“好啊,別說出了酒店,就這裡,咱們單挑。”
郭濤的汗水已經溼透了後背,雖然是他們兩人的事情,但來者是客的楊定他不可能不管的,馬上走到孟謙身邊,“沒事兒吧,孟少,不打不相識,大家就當交個朋友,一會兒宵夜我請,楊定,給孟少賠個禮,算了,多大點兒事情呀。”
孟謙一把推開了郭濤,“媽的,你說多大的事情,他把老子給打了呀,看老子不弄死他。”
很多人都圍了上來,不過小輩們卻不敢上前,都知道孟謙不好惹,勸也不是,這種場合幫忙動手也不是,
不過這裡的動靜可不小,父輩那方也引起的注意,郭濤就站在楊定和孟謙中間,很快郭濤的父親走了過來,一臉疑惑和憤怒,
“郭濤,你小子在幹什麼,這裡什麼地方,你們鬧什麼鬧。”
郭濤見父親來了,連忙走了過去,現在只有父親可以救楊定了,
“爸,孟謙欺負我朋友,我朋友實在是忍不住動了手,爸,你可得想想辦法呀。”
郭濤的父親心中有氣,本以爲兒子爭氣的回來,誰想到今晚會出事兒,他帶來的朋友居然和孟謙打了起來,傳出去多丟臉的事情,
不過現在不是罵兒子的時候,還得幫幫他朋友,因爲這朋友在汴江省給了他很大的幫助,不過這人也太不懂事兒了,難道郭濤沒告訴他,這人他惹不得嗎,
郭濤父親開口了,“孟謙,聽叔叔一句話,這事情算了。”
不需要過多的解釋,這便是手握重權的領導,而且他的話顯然有用,孟謙咬牙切齒,不過沒有頂撞,孟謙說道,“郭叔叔,行,您都說話了,我也不會不懂事兒,得讓我小子當面給我道歉。”
孟謙的公司在京城市,很多時候郭濤的父親也是給予了一定的支持,孟謙是個生意人,他不會爲這事情去得罪郭濤父親,
但是面子不能丟,道歉也能挽回一些,
而且,離開了酒店,這小子就算被打斷腿,郭濤父親也沒證據懷疑是自己,而且也犯不着爲這事兒和自己搞得不愉快,
郭濤父親看向楊定,沒有說什麼,不過那副眼色楊定知道,是想讓自己低頭,
不過事情又不是自己的錯,爲什麼要道歉,楊定說道,“道歉,想都別想,在桌的人都看到了,是這傢伙先惹我的,郭市長,您來主持公道最好不過,我只是想問問您,要是有人騎在您頭上撒尿,忍無可忍你是否會嚥下這口氣。”
郭濤的臉色有些難堪,楊定在說什麼呀,父親可是在幫你找個臺階下,你怎麼也先把這事情掩過去再說吧,
郭濤在父親身邊小聲說道,“是啊,欺人太盛了。”
郭濤父親聲色不動,既然給這小子一個臺階他不下,那自己何必再插手,
“行,你們想怎麼鬧都行,但得分場合,要鬧你們出去鬧,郭濤,你現在回家去,我一會兒就回來。”
郭濤父親知道兒子的姓格,於是讓兒子先回去,省得捲到這事情當中去,
此時,一行人簇擁着一位老人走了過來,老人臉上的微笑彷彿天生就有,
“楊定。”
附近的人大驚,這是什麼情況,
李副總理居然認識楊定,還叫出了他的名字,
楊定快步向前,“李總理您好。”
“怎麼回事兒,那人是誰。”
李副總理可不認識孟謙,不過他知道,到這裡來的人非富則貴,而且楊定的身份保密,公開場合怕是要吃虧,
雖然不知道楊定爲何會在這裡,不過李副總理得幫這個小忙,
郭濤父親也暗暗吃驚,兒子的朋友居然認識李副總理,“總理,他叫孟謙,是……”
就在父親報告之時,郭濤也已經深深震住了,楊定不就是一個即將上任的縣長嗎,他怎麼會認識總理,天吶,這傢伙不僅和汴江省的大財主是朋友,還和國家領導有交情,
不過此時郭濤放心了,孟謙是識時務的,現在還看不清楚形勢,那孟謙這個企業家也白混了,
果然,孟謙沒有等到李副總理上前詢問,主動走向楊定,“對不起對不起,剛纔是我不好,把你衣服弄溼了,不過我真不是故意的,希望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李副總理點了點頭,他不需要說太多,事情已經結束了,向身邊其他領導講了幾句,便離開了酒店,
楊定沒有回答孟謙,拍了拍郭濤的手臂,“繼續吃飯吧。”
孟謙的面子全丟,而且還不能出酒店以後找楊定麻煩,他根本沒這膽子,能和李副總理說上話的人,豈是他可以招惹的,
孟謙看着張倩一直注視着這頭,自覺無臉回桌吃飯,現在哪裡有資本繼續在張倩面前吹噓,早知道剛纔聽張倩話,不和這傢伙計較,
事情搞成現在這樣,孟謙發現周圍很多二世祖都在看自己的笑話,低下頭一個人離開了,
郭濤實在有些興奮,楊定這樣也能逢凶化吉,原來他的力量可不限於登河市,連李副總理都驚動了,難怪在登河市公安局裡關着,軍方都出動了,省雲飛也拿楊定沒辦法,
要說京城四少之首孟謙倒下了,楊定若是京城人仕,他可是直接晉升爲京城四大少了,不過這只是一個圈子裡的戲言,
其實京城四大少可不是二世祖,他們是很有才華的四個世家子弟,而且都已經身居高位、手握重權,
郭濤胃口大開,喝了不少酒,“兄弟,真沒想到,孟謙也被你搞得灰頭土臉,太解氣了,不過剛纔我真是爲你捏把汗。”
楊定淡淡說道,“這種小事情算什麼,我剛纔不是說了嗎,你的名字可以出現在全國富豪榜的前列,你以爲我是說着玩兒的嗎。”
郭濤眼前一亮,若是換了剛纔,一定以爲楊定不懂上層圈子的規則,牛吹大了,現在不同了,楊定什麼都知道,而且身份神秘,
楊定既然這麼講了,說明郭濤真有希望,充滿着激情,郭濤拿起杯子和楊定又幹了幾杯,
楊定沒有食言,晚上叫出木蘭,兩人在外吃了宵夜,並佈置了一些事情,華夏國同意接收,可泰國那邊兒會輕易放走巨星集團嗎,
作爲本土的國際名牌、超大型企業,每年都可以給泰國政斧和地方政斧帶來大量的收益,於是木蘭現在的任務,必須協助好泰國政斧,只要總部能遷到華夏,可以給予適當的補償,若是泰國政斧要蠻幹,就國際法庭上見,
有大量的資金,有華夏國這個亞洲最具影響力的國家,楊定還不信打不贏這官司,希望泰國政斧可以認清楚形勢,畢竟旅遊業仍然會爲泰國部位地區帶來稅收,
第二天楊定一個人先行返回了汴江省,楊定的老部下知道炎州辛苦,不過跟着楊定有幹勁兒,不僅可以做些實事,還可以不畏強權,這股力量沒有一個拒絕楊定的邀請,都在楊定去京城市的頭一天,去了炎州赴任,
政法委書記劉文海,萬康縣政斧辦主任劉小兵,副縣長丁繞勤,發改局長莊燁,五福鎮黨委書記曲瑤,公安局長吳大勝,財政局長高材生,
司機關軍也義無反顧的去了炎州,老婆也很理解,畢竟跟着楊定是有發展的,自從跟了楊定以後,關軍爲家裡帶來的變化也是有目共睹的,工作輕鬆,而且收入不錯,除了正常的福利待遇,楊定還會爲關軍考慮很多補貼,
炎州雖遠,但關軍說了,每週他都會開車回登河市裡,不會影響正常的家庭生活,
楊定不是一個戀權之人,人都走了,於是把縣政斧配的專車退還回去,隨便挑了一輛捷達車,讓關軍開着,萬康縣這邊兒的車子安排好以後,再讓關軍把捷達車還回去,
“領導,坐着不適應吧。”
這是一輛已經使用了八年的小轎車,捷達車一跋一抖的,確實和新車有很大的區別,減振功能幾乎爲零,
要去炎州,出了登河境內道路變得崎嶇難走,關軍是個粗人,於是問起了楊定,
楊定也顛得厲害,不過他沒這麼矯情,
“沒關係,走吧,有什麼適應不了的,有車就不錯了,沒讓咱們兩人趕公車或是走路去。”
正說着,車子像一條巨蛇一樣蠕動了幾下,像是泄了氣一般,最後停在了路中間,
關軍一臉無奈,“領導,不關我的事兒,這車子太破,估計出問題了,我得聯繫人來修理。”
楊定看了看時間,今天可是約好了和廖培誠見面的,廖培誠還是親自送自己上任,時間不能耽誤,
楊定說道,“這樣吧,修好以後你直接趕到萬康縣政斧辦報到,找小兵就行了,我去前邊兒的車站坐公交車,還得去一趟炎州的州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