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牛的兒子定在了這裡,完了,家裡完了,廠子完了,怎麼會這樣,兒子找上了那名副縣長,“叔叔,快幫幫忙呀。”
副縣長搖了搖頭,“沒想到呀,你父親怎麼會是這樣的人,真是交友不慎呀,哎,我還有事兒得先走了。”副縣長可沒想過幫忙,人家明顯是部署好的,誰在幕後要搞下張大牛自己都不知道,要是現在強行出頭,會被波及的,不如一走了之,是生是滅與自己無關,
人就是這麼現實,很多人嘴裡都開始大罵起來,整個大廳的人陸續散去,
此時關軍走到了張大牛兒子面前,“還記得我吧,我的破車擋了你的奧迪,你賞我了一個耳光,今天小懲大戒,記住了,做人別太囂張。”
後悔已經完了,張大牛兒子做夢也沒想到,這麼大的家業,因爲自己一記耳光便不復存在,
胡漢辦公室裡擺放着一份省裡的文件,胡漢認爲這文件太蹊蹺,明顯是有針對姓的,剛凍結了炎裡的人事,省裡就來了文件,
文件大致意思爲,全省各地市州可自行進行人事改革,解決崗位多於任務的實際情況,解決人員多於崗位的現象,合理調配人力資源,以區縣爲單位也可以自主進行相應改革,地市州一級不再幹涉,此次人事制度清理改革需對淘汰人員的安置工作進行妥善處理,需……
可怕可怕,
這事情不是楊定搞出來的,還能是誰,
胡漢知道,萬康縣的全縣改革迫在眉睫,自己讓組織部發文之後,楊定只能停下一切的動作,可現在,他居然去省裡搬到了救兵,爲了一個縣的工作,居然把省裡也驚動了,楊定的能耐不小呀,
雖然文件已發,胡漢不能再改變什麼,不過這事情他想知道,
於是聯繫上了省長李延江,想了解一下內幕,
李延江告訴胡漢,這事情是陳鎮番的意思,他也不清楚事情背後隱藏着什麼,不過眼下這樣的情況確實太突出了,每個單位都缺人手,都嚷着要人加人,可是每個單位都已經人員滿滿,明顯沒有合理利用,養了很多閒人,
就大方向看,人事改革是事在必行的,因爲羣衆眼睛可是雪亮的,去辦事的時候,誰在做事,誰在玩,誰經常不在崗,他們一清二楚,令羣衆對國家的官僚主義作風十分不滿,
提起公務人員,羣衆們便是怨聲再道,說什麼福利待遇鐵飯碗,說什麼灰色收入多多,說什麼不做事兒只拿錢,
胡漢也沒問太深入,要是問多了,領導會知道是炎州的事情引來了這場變動,
剛上電話,胡漢認爲,在與炎州外來改革派的交手中,他好像輸掉了關鍵一步,廖培誠不能做到的事情,楊定居然做到了,此人來者不善,而且比廖培誠還難對付,
“胡書記,在忙嗎。”
一箇中年輕推開了門笑了笑,不過沒經允許便將門打開,而且沒有秘書相陪,此人和胡漢的關係定不簡單,
胡漢說道,“是馬龍呀,快進來吧,沒什麼事兒。”
馬龍,四十出頭,炎州黑道的頭號人物,而且在炎州的生意很廣,主要經營山裡的礦產資源開採,做這種生意沒什麼風險,採出來便是錢,只需要請人派人去挖運,
馬龍坐下以後,便說明來意,“胡書記,我一手下還有他的一夥人,在萬康縣被警察捉了,很快就要移送司法機關,我想請你出面協調協調。”
“哦,還有這事情。”
胡漢知道,馬龍的面子很大,在炎州也是可以排上號的人物,他的人都被捉了,這是怎麼回事兒,而且誰不知道自己和馬龍的鐵桿關係,
“你手下惹了什麼事情,沒殺人吧。”
馬龍說道,“怎麼敢呀,而且在炎州,誰敢和我的人對着幹,我找人去萬康縣派出所問過了,是說縣公安局局長的指示,他們也沒辦法,我和公安系統的領導也比較熟,不過萬康縣公安局局長是新調來的,找人去協調過,對方一點兒面子也不敢,非要從重發落,說是以前犯下的事情累積起來,罪名不輕。”
胡漢是領導,在官場上政治敏銳感很強,此事可沒這麼簡單,
本地領導自然不會不打招呼便捉了馬龍的人,外頭調來的領導,只要知道馬龍的身份,相信也不敢捉人,但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找事兒,
胡漢說道,“你查過沒有,背後有沒有人在搗鬼,事出有因,必有什麼蹊蹺。”
馬龍當然調查過,所以才來找胡漢,因爲這事情他已經和金若雲電話聯繫過了,
“胡書記,是我那手下得罪了一個人,所以纔會被抓進派出所,那人是萬康縣的新任縣長,我找過金若雲,她沒表態,說事情很棘手。”
又是楊定,
胡漢搖了搖頭,“嗯,很棘手,這個人不簡單,是廖培誠找來的幫手,而且背景很強啊,馬龍,這事情我暫時不方便出面,我看你得忍一忍了。”
馬龍不是胡漢的身份和職務,他做事情沒這麼多顧及,
“好啊,胡書記不方便,我倒是無所謂,我手下被判了刑,我不會讓他有好曰子過的。”
胡漢眯了眯眼,好啊,這樣最好不過,正面途徑不宜馬上交鋒,馬龍去惹一惹還是行的,說不定怕了便知而退離開炎州,要是打成重傷殘疾,也可以斬了廖培誠的羽翼,
胡漢說道,“你怎麼做可不管我的事情,別鬧大了。”
田曉潔到了炎州,登河市的所有正行生意都交給了顧順統管,田曉潔沒多大興趣,聽聞了楊定把蘇江河弄進了牢裡,怎能不來表示一番,
老公的仇雖未報,不過自己以前臉上那道傷疤卻已經徹底好了,
一掃過去的電視和土豆,田曉潔是真心來犒勞楊定的,一晚上使盡了渾身劫數,賣力的爲楊定服務,
想要制服誘惑,好,我穿一身空姐的制服,想要玩**,行,田曉潔任憑楊定擺弄,從傲氣典型,到後來嫵媚妖人,到最後主動賣弄風搔,
從晚上七點開始,兩人便纏綿一體,一直到八點,仍然是汗流浹背不斷衝擊,
“曉潔,曉潔。”
杜佳妮從項目上回來了,還沒吃飯,因爲田曉潔今天到了炎州,於是想拖着她一塊兒到外頭去,根本沒想過,田曉潔已經把楊定叫來了,
楊定在萬康縣,離炎州所在地有兩小時的車程,雖說田曉潔是來找楊定的,但杜佳妮想着,至少得等到明天一早纔去萬康縣吧,
田曉潔被楊定壓在身下,大口吸吐着深氣,“楊定,杜佳妮回來了,怎麼辦。”
楊定停下了動作,“正好呀,一龍雙鳳,叫她進來。”
田曉潔泯了泯嘴,回想之前也是這樣把自己和姐姐給雙殺掉的,這傢伙真是壞死了,
田曉潔光着身子走到房間門處,輕輕擰了擰鎖,“杜姐,進來一下。”
杜佳妮什麼也不知道,放下了包,走進房間,剛一進去,便被一個赤/裸的身體給用力抱住,杜佳妮驚慌失色,用力掙扎,
不過很快便發現了楊定猥瑣的笑容,
“你怎麼來了,你們在幹嘛,當我不存在是吧。”
杜佳妮已經被楊定扔到了牀上,不過她也是十分配合,修長的腿部微微彎曲,擺出一副誘人的蛇形,一隻手放在胸上,另一隻手放在臀部,
“楊定,想讓咱們兩人都伺候你吧。”
楊定笑了笑,“還是杜姐瞭解我,自己脫還是需要我幫忙。”
……
三個身子,一幅美妙的圖畫,楊定左擁右抱躺在牀上,
不過兩女似乎得到滿足以後,仍然沒有停止動作,她們手和脣不斷在楊定全身遊走,
田曉潔擡起頭來,“楊定,蘇江河完蛋了,離報我老公的仇越來越近。”
田曉潔心裡開心,除了楊定走進了她的生命,內心當中只有高毅的深仇,再無其它,
不過杜佳妮瞪了田曉潔一眼,這是什麼氣氛呀,怎麼提一些不開心的,而且還在楊定面前提到她丈夫,
“曉潔,能明天再談這事情嗎。”
杜佳妮纖纖玉手伸進了背子裡,撫着楊定的下身,
楊定知道杜佳妮的全心全意,不過家裡女人多,必須得一團和氣,楊定說道,“杜姐,沒關係的,對於曉潔來講,那是她最重要的一樁心事兒,提一提不影響什麼,明天我會安排的,三聯社和巨星集團集中所有資源查高毅的事情。”
過去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楊定的話沒有人敢懷疑,巨星集團的財力和影響力,三聯社在汴江省的勢力,全都不是一股小力氣,足以把省裡查個底朝天,
田曉潔有些傷情,不管是陰錯陽差也好,不管是幸運女神站在她這方,楊定當時說的五年幫仇計較,已經提前進行了,
田曉潔親吻着楊定的額頭,“謝謝你,我拿什麼也無法報答。”
楊定撫着田曉潔滑嫩的後背,“傻丫頭,報答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對吧杜姐。”
杜佳妮知道楊定不在乎,她也沒什麼好說的,“嗯,一家人,咱們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