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豔青的臉在燈光照射下呈紫色,但聽到楊定所講,馬上翻了些白,嘴脣乾燥起來。
怒視着兩個染髮的毛頭小子,黃豔青厲聲說道,“你們放了什麼東西,你們想幹什麼。”
兩人哪裡敢回答,把真實意圖講出來,黃豔青不把他們皮給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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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定得講出來,要是不講出來,做的這一切不就沒意義了嗎。
楊定說道,“黃總,我來講吧,這兩個小子是我白天無意碰到的,聽兩人策劃着晚上在這酒吧對你下藥,現在這藥應該就在你酒杯裡,要是剛纔你已經喝下去,我保證現在你已經掏出你的內衣和內褲在這酒吧中央跳舞了,又或是被這兩個小混混擄走,去某個地方輪流讓他們享受……”
黃豔青的怒火從兩個小混混身上轉移到了楊定的臉上,講實話沒錯,但也別講得這麼露骨吧,黃豔青聽不下去了,身子裡好像燒起了一團小火,馬上打斷道,“停,停下,別講了。”
黃豔青的手捧在胸前,好像在慶幸着沒有失去什麼,一種踏實感從心底升出。
楊定和黃豔青正互相直視着對方,黃豔青更多的是感激之神色,而楊定更多的是欣賞的眼神,這個熟女能採摘該多好呀。
楊定沒喝酒,但此時熱血上頭,黃豔青的胸部本就很大,現在的動作雙手託在胸的下方,顯得雙峰更加的圓大、挺拔。
此時黃豔青呼吸急促着,胸前大波時起時伏,令楊定口乾舌燥、眼前一亮、內心激盪。
楊定說道,“黃總,這兩個毛頭小子你看怎麼處理吧。”
紅髮和藍髮跪在了地上,“饒了我,青姐,放過我們吧。”
兩人不斷的自抽耳朵,越抽越響。
賴子明帶着兩名手下安撫着酒吧內別的客人,表示事情馬上會結束,抓到兩個賊而已。
黃豔青此時已經沒有喝酒的心情,把剩下的大部瓶人頭馬交給吧檯的服務員,這酒存在這裡,以後接着喝。
黃豔青看向楊定,“我要讓他們當太監,你能辦到嗎。”
紅髮和藍髮眼珠子瞪得很大,悔不當初呀,誰料到這個女的居然這麼毒,明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便要取自己兩人的命根子。
怕得要命,身子不斷的哆嗦,兩人近乎忘記了現在是法治社會。
楊定一聽,這要求也太過份了吧,“黃總,就算他們確實罪該萬死,我也沒權力私設公堂呀,要把他們身子一部分搬家,黃總,換一個行嗎。”
黃豔青想了想說道,“帶他們兩人去派出所,把以前做過的所有事情都翻出來,看看他們可以蹲幾年牢。”
楊定拍了拍手,“好,好,這辦法不錯,子明,按黃總的意思辦,把這兩人帶到派出所去,你們兩個五顏六色的傢伙,進去以後老實交待做過的壞事兒,要是少一樁,我的兄弟會在派出所外等你們的。”
賴子明押着兩人離開了,楊定深深吸了一口氣,黃豔青身上的香水味已經瀰漫在周圍空氣裡很久了,楊定一直沒來得及欣賞,果然香水味和人一般,都是那樣的雅緻。
“黃總身上的味道聞上去,令人心曠神怡,怎麼樣,不介意我陪你喝幾杯吧。”
黃豔青右手拇指和中指輕輕一彈,看向吧檯內的服務員說道,“把剛纔的存酒拿出來。”
黃豔青爲楊定倒了一杯酒,繼續問起剛纔沒有回答的問題,“你是誰,爲什麼要幫我。”
楊定說道,“我可以說是善有善報嗎,黃總幫了我一個忙,把鋪子讓給我一個朋友開戶外用品店,這個人情我記下的,今天偶然碰上這事兒,算是我把人情還給你。”
黃豔青心裡一驚,確認道,“你是楊定。”
楊定點了點頭,“對,就是我,上回的事情,多謝黃總幫忙。”
黃豔青心裡真沒料到居然救自己的人會是楊定,這事情也太巧了吧,不過自己現在平安無事,黃豔青挺踏實的。
“那事情真是小事兒,今天楊部長救了我,這纔是大恩,我敬楊部長一杯,算是我的感謝,要是不嫌棄,稱呼我豔青就行了。”
此時近距離的觀察,楊定發現黃豔青的神情很憂慮,眼角的淚跡肯定不是剛纔的場景嚇出來的,楊定冒昧問道,“豔青,你怎麼會一個人到這裡喝酒呢,看你的樣子,最近心情很不好,堂堂一個本地知名企業家,你應該很快樂。”
黃豔青自嘲般的笑了笑,“是啊,也許人人都是這麼想的,也很羨慕我的生活,但當中的苦,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的生活並不完美,甚至可以用糟糕來形容,要是可以重新選擇,我想當一個普通人。”
楊定沒有這般的感觸,至少現在他生活得很幸福。
楊定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講道,“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你以爲普通人的生活真就這麼無憂無慮嗎,環境不同,遇上的問題和麻煩不同,小事情便可以讓一家老小爭執不休,在這個社會上,要想過得快樂,就得自我滿足,想得越多,追求得越多,結果只會令自己憂慮的,自然一點吧,拿我來講,我喜歡做我想做的事情,誰找我麻煩,我就讓他得到教訓,很簡單。”
黃豔青笑了笑,她的生活更像是一座囚牢,出不去。
已經上了一條船,可週圍沒有岸,當然,要是黃豔青可以看到任何一個岸,她都會想辦法靠過去。
黃豔青說道,“楊部長的威名我是很早便聽說了,能把胡漢除掉卻平步青雲,這不是我可以相比的,你是在主導你的生活,而我,只是被生活牽着走,我沒有辦法逃出去。”
“你可以換一種生活。”
楊定隨意一講,黃豔青的身子便微微振動着,其實楊定不經意的一句話,說到了黃豔青的內心。
黃豔青放下了酒杯,“楊部長,能換個地方聊嗎,陪一個關在牢籠多年的女人,傾聽她的生活嗎。”
黃豔青心裡想發泄,楊定的大名她早已經久聞,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但感覺上像是老朋友一般,因爲楊定的談吐很隨意,沒有領導的腔調,沒有普通男子的輕浮。
要是換作平常曰子,黃豔青並不會發出這樣的邀請,她今天受到的打擊很大,平曰裡外表堅強的她,其實心靈和普通女人一樣的脆弱。
若不是因爲今天喝了酒,黃豔青不會這麼做,酒精麻痹後的頭腦,看整個世界已經不是那樣的清晰,更多的是帶着朦朦朧朧情感。
如果楊定今天沒有巧合的施救,黃豔青並不會這麼做,僅僅聊上兩句並不足以讓黃豔青拉近和楊定之間的心靈距離。
此時的黃豔青,把楊定當成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她需要這樣的肩膀。
楊定一向是來者不拒的,能聽這麼成熟美麗的女人傾訴心事,楊定當然是求之不得。
楊定從高凳上站了下來,“好啊,既然你這麼信任我,這是我的榮幸,叫我楊定就行了,朋友們一般都是這麼稱呼我的。”
楊定的車子已經修好,高材生開回了州城裡,而黃豔青最近每晚都會到這裡喝酒,同樣也沒有開車,兩人打了一個出租車,都坐在了後排。
出租車裡很安靜,黃豔青在告訴司機目的地以後,兩人便再沒有說話。
但兩人身體的距離很近,幾乎是挨着的,楊定也可以聞到黃豔青的髮香和淡淡的酒味,楊定並沒有想要做什麼,但聽到目的地是一家酒家以後,楊定心裡估摸着,聊天就聊天吧,還需要開房嗎。
黃豔青半休閒式的職業裝把人顯得很精神,雖然黃豔青酒意有些上頭,但仍然感覺到那份成熟女領導的氣質。
輕輕把右腿翹在了左腿之上,腳跟上下的擺弄着,偶爾會踢到楊定的小腿。
楊定沒有在意什麼,再成熟的女姓發起喋來,都會像小女人一般,楊定關注的是黃豔青那對聳立的山峰,此時距離楊定的眼睛就只有兩個巴掌遠,楊定心裡不想埋下去吸吮肯定是假的。
此時楊定狠不得把黃豔青的衣服給撕破,看看那對秀色迷人的白兔。
“楊定,你結婚了嗎。”
五分鐘的沉默過來,黃豔青開口了。
楊定沒想到黃豔青問起了自己私人問題,這個問題也沒必要想太多,直接回答道,“沒有,官員和明星是相同的,要是結了婚,魅力會少很多,豔遇也會少很多。”
楊定故意這麼一提,便是想看看黃豔青的反應,現在這氣氛之下,長夜漫漫,能擁美入懷而睡豈不是人生的美事兒。
黃豔青輕輕一笑,“是啊,所以我現在看到你,感覺很帥氣,並沒有那種老男人的衝動和飢渴,看來你平時的豔遇不少啊。”
黃豔青十分配合楊定的“挑逗”,擺出一副很欣賞的神色,身子也往楊定那裡挪了挪,緊緊相貼。
楊定可以感受到來自黃豔青身體的火熱,楊定試探着伸出手來,從黃豔青腰後圍攬過去。
“兩位,到了。”
楊定還沒得手,把手縮了回來,“好,豔青,咱們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