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劉忙不以爲然,“這套套的錢我拿。這總可以了吧。”
“你--你--”楊文靜狠狠地白了眼劉忙,隨即便大步向前。
“什麼意思啊?”劉忙追了過去,“到底行還是不行啊,你到是給個準話啊。”
“你說呢?”
“又是你說。尼瑪呀,老子都快被你整糊塗了。你要是真讓我說,那我可就真說了啊。”劉忙的表情其實已經說明了答案。
“說吧。”
“我拿套套錢,你拿開房錢。咱們找個賓館試試。”劉忙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說道。
“走啊。”楊文靜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這就成了?
劉忙有點不相信,這也未免太爽快了嗎?難道說,這楊文靜就是傳說中的到一地,必炮一人的猛女。
管她呢,有女人送上門來,不泡。那就是傻蛋。
“我去,這麼低級啊。這至少得是個五星級的賓館吧。”劉忙很顯然對眼前這個小賓館不怎麼滿意。
“我說劉忙,你要是想住五星級的,那就你拿開開房錢,我給你拿套套錢,咱們換換。”楊文靜翻起了白眼。
劉忙咯咯一笑,“算了吧。就這樣吧,我就當吃虧了。”
“吃虧?”楊文靜狂笑啊,“這爲什麼什麼話從你嘴裡出來,就變味了呢?”
“變成什麼味了?”劉忙將自己的舌頭伸到了外面,“是甜的還是鹹的?”
“你--好惡心。”
“噁心是人的本質。如果你都沒有資本噁心別人,那還有什麼資本活着呢。男人是爲什麼而活,是爲了噁心別人,快樂自己而活。哦也!”劉忙一幅自己就是大思想家的樣子。
“什麼狗屁道理。”楊文靜擡腿便進了賓館。
將各種手續與證件交了過去,最後只剩下付房錢了,“房錢他付。”楊文靜指了指旁邊的劉忙。
“我靠,楊文靜你耍殲,明明說好的你付,這又怎麼成了我付了。你付不付,不付的話,這房間我還不開了。”劉忙說得真真切切,就好像是楊文靜求着他開房似得。
“我身上沒有現金。”
“那就刷卡啊。”
“可是我卡里也沒錢啊。”
“沒錢那你請哪門子開房啊。得得,改天吧。”劉忙揮了揮手,便要離開。
“可是,我就想今天嘛。”
尼瑪,能不能有點出息啊,難道說,你離開男就不能過了,也太丟人了吧。
不過,說實話啊,這一點,老子比較喜歡。
劉忙哈哈一笑,“那老子就犧牲一次吧。”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就好像這貨付出了生命般。
一旁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心裡那叫個寒啊,這叫什麼事啊?
女的求男的開房,而且那男的還不同意。
這種情況,爲什麼不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呢?
我多想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啊!
工作人員內心那叫個痛苦啊。
“不過,這錢呢,你得還我。算我借你的。”劉忙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算你狠!”楊文靜一幅要殺死劉忙的樣子。
不過,這對於劉忙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有本事你殺死我啊,殺啊,殺啊……
“那得立個字據。萬一你耍lai怎麼辦?”劉忙嘿嘿一笑,一幅全天下自己最聰明的樣子。
“你,你不帶這麼玩的吧。”
“怎麼,不可以嗎?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你立不立,不立的話,那就算了。我還是找別人吧。”劉忙擡腿便要走。
那工作人員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尼瑪,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這簡直就是------天底下第一份啊。
“快點,把手印也按上啊。”劉忙一幅生意精的樣子。
“你----”
“你什麼你,不按的話,那就白立!”劉忙怒道。
“好,等哪天你栽在我手裡了,我一定要讓你死得很難看!”楊文靜指着劉忙的鼻子冷聲喝道。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天知道老子還能不能活到明天呢。再說了,老子向來是個享樂主意者。”劉忙鼻孔朝天,一幅牛逼哄哄的樣子。
“你---好,好!”楊文靜快無語了。
那工作人員更無語。天底下怪事多了,他現在算是徹底地開了眼界了。這女人無論身材與三圍,那肯定沒得說,爲什麼非得要跟這個瘦猴那什麼呢?自己不行嗎?
自己哪方面也不弱啊,而且向來開房都是自己付款,這一點就可以證明,自己的人品有多麼地好。
簡直就是十好男人!
工作人員還想再意淫一番,只不過,此時劉忙已經將開房錢付了。望着兩人遠處的身影,工作人員恨不得撲上去,然後將劉忙給掐死,站在楊文靜旁邊。
對於這一切,劉忙自然不知道了。如果說他要是知道的話,估計會直接將那名工作人員給辦了!
在房間門前,劉忙止步了腳步。他手裡拿着房間卡,盯着楊文靜笑呵呵地說道,“怎麼樣?你如果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後悔?”楊文靜咯咯一笑,“後悔什麼?”
“那好,這友情提示我已經給你了。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以及產生的一系列後果,本人概不負責。”劉忙將房卡刷了上去,隨即房間門便開了。
對於這一幕,劉忙談不上期待,不過卻更談不上討厭。
噹的一聲,房門關上。緊接着楊文靜就直接坐到了牀上。
劉忙見狀,心說這貨也太直接太裸露了吧。怎麼可以這樣呢?
以往來說,不都是男人調戲女人嗎?這怎麼到了現在卻成了女人調戲男人呢?
難道說這個世道變了?
還是說,自己長得太帥了!
我想,肯定是因爲自己長得太帥了。
“什麼時候開始?”楊文靜此時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劉忙頓時有了一些些慾望,尼瑪,她竟然督促自己開始,這也太--犀利了吧。
“着什麼急。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老子總得把什麼姿勢給想好吧。”劉忙在屋子裡來回地踱着步子。
“那你現在想好了嗎?”楊文靜反問道。
“正想着呢。”
“那你告訴我,你已經想到幾種了?”楊文靜又接着問道。
“幾種?”劉忙砸摸着自己的下巴,“沒幾種,也就十二三種吧。”劉忙一幅三思而後說的樣子。
“那你說說吧。”楊文靜竟然從自己的包包裡取出了一個小本本跟一隻筆,“我正好記記。”
尼瑪,這都可以,竟然拿本子做筆記,簡直太愛學習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第一種,是站着。”
“第二種,是蹲着。”
“第三種是半躺着。男上女下。”
“第四種是全躺,男上或者男下。”
“第五種是懸吊式。”
“第六種是盪鞦韆式。”
“第七種是萬方來朝式。”
“……”
劉忙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竟然真的找到了十好幾種姿勢。有的呢,這楊文靜聽說過,可是有的呢,他卻沒有聽過。
“沒想到啊,你的學問還很深,竟然知道這麼多種姿勢。”楊文靜合上小本本,讚歎道。
劉忙咯咯一笑,“必須的必。我能不知道這些嘛,難道你忘記我是男人了嗎?”
“依我看,你還是一個拍專業電影的男人吧。”楊文靜指着劉忙的襠部說道。
“專業電影?”劉忙不解地說道。
“怎麼,你不明白什麼意思?”
“不明白。”劉忙點了點頭,很是肯定地說道。
“裝,接着裝。我到是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楊文靜有些嬌笑地說道。
“嘿嘿,依我看,咱們還是進行實戰吧。你說呢?”劉忙盯着楊文靜說道,“你看啊,這時間也不早了,再說了,咱們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爲了談心,而是爲了辦事。要是一直在談,而沒有辦事,那到最後只怕----對不起開房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