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以後,劉忙離開了嗨廳酒吧,臉上盡是笑意,而且走路的姿勢,也是牛逼到家的樣子。
就在他準備回趟學校的時候,突然間一輛法拉力跑車猛得停到了他身前。
這輛車,劉忙認得。
乃是那大名星郭丹丹的。
“丫的,有錢就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捐給老子一個億試試,看看老子比你牛不。”衝着那跑車,劉忙惡狠狠地罵出了這番話。
“姐夫!”就在這時,跑車後車窗的玻璃被搖了下來,緊接着一個小腦袋伸了出來。
是郭音音!
“小音音,你怎麼來了?來,讓姐夫親一個。”劉忙頓時變了個臉色,笑着走到車窗前,一幅要親郭音音的樣子。
郭音音的小臉頓時變得緋紅起來,有些嬌羞地說道,“姐夫,姐姐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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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這小音音腦子裡在想什麼呢?難道說,她姐姐要是不在,就能……
“喂,你會開車嗎?信不信我舉報你啊。”一跟郭丹丹說話,劉忙的語氣頓時變了數變。
郭音音道,“姐夫,你好有男人味啊。”
郭丹丹左手扶着車轉盤,驀然回過頭,盯着劉忙淡淡地說道,“義演的日期是明天晚上,呢,這是門票!”
隨即一個很瀟灑的動作就將一打門票拋給了劉忙。
“我靠,有本事,你將自己的內褲也這樣拋過來。”劉忙接過那打門票,惡狠狠地說道。
郭丹丹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一踩油門,隨即就留給了劉忙一道車影。
車上,郭音音很不解地說道,“姐姐,你爲什麼不答理姐夫呢?”
郭丹丹淡然一笑,“音音,你不懂,這男人呢就是賤,你越給他好臉色,他呢,越覺得你煩,相反,你若是給他鞋底子呢,那麼,說不定,他還要謝天謝地,對你感激涕零呢。”
郭音音雙手托腮,眼神中盡是費解之色,“你們大人的世界好複雜啊,不過,我好像聽懂了那麼一點點。”
郭丹丹一愣啊,“音音,那你說說,聽懂什麼了?”
郭音音:“下次再見到姐夫,我就把鞋脫了,然後用剪刀將鞋底剪好,最後讓姐夫蹲在我跟前,使勁地抽他……”
聽到郭音音這番感慨,郭丹丹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真難聽,別笑了。”
“我樂意。”
“不知道丟人。信不信,我把這個給你爆料了?”
“不信!”
跑車內這對姐妹的對話,劉忙自然不知道了。拿着那打門票,劉忙取出手機,直接給樑菲菲撥起了電話。
20分鐘以後,樑菲菲便出現在劉忙身前了。
這一出現,劉忙頓時傻眼了。
樑菲菲上身穿着高開深V裝,將那對豐滿的雙胸襯托地淋漓盡致,一雙細腿上是黑色蕾絲,讓人望之一眼,頓時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腳上是一雙粉色的水晶高跟鞋。
臉上的妝相當地濃,用劉忙的話說,那簡直就是一個沒有進化完的妖怪現世了。
“樑菲菲同學,你這是剛出哪出來啊?盤絲洞嗎?”劉忙瞪着樑菲菲的臉,有些不忍直視地說道。
“怎麼樣,好看嗎?這可是我精心畫的?”其實,後面還省了半句話,是精心爲你而畫的。
樑菲菲眨了眨眼睛,頓時那粘的眼睫毛就掉了數根。
劉忙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頓時嚥了口吐沫,捂着自己的小心臟說道,“你是不是剛剛參加完萬聖節派對啊?”
“沒有啊,今天又不是萬聖節,哪來的萬聖節派動啊?”樑菲菲這話一出口,頓時就意識到了什麼。
敢情,這是話裡有話啊?
頓時,她的小心肝就受傷了。
老師給自己打電話讓自己前來,在她看來,這就是約會。女孩子對於自己的初次約會,自然是相當在乎了。
她一先是將自己最漂亮的衣服跟鞋子換上,然後打了輛車,便瘋狂地趕了過來。
至於那驚天動泣鬼神的濃妝,則是在出租車內畫的。
上車的時候,是個清純的小蘿莉,那司機師傅還時不時看上好眼,可是,下車的時候,已然成了從遠古時代穿越而來的妖精,險些將那司機師傅的心臟病給嚇出來。
對於這一切,劉忙自然不知道了。
不知爲何,突然間樑菲菲的眼淚有些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小嘴也開始吧唧起來,一雙玉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衣角,微微低着對,看着自己那粉色的水晶高跟鞋。
此時,夜幕降臨,路上時不時經過幾個路人,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盯着劉忙。
劉忙那叫個汗啊,“我說樑菲菲同學,我又沒碰你,你哭什麼啊,這樣會讓人誤解的?”
樑菲菲聞言哭聲更急,突然間她猛得向劉忙撲來,那動作如同猛虎出山般,相當地兇猛。
隨即就緊緊地抱住了劉忙。
“不是,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劉忙有些措手不及。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樑菲菲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說道,“今天晚上,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這話裡的意思太明顯了。劉忙聽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啊。
這丫頭也太犀利了吧。
“那個--我---我--想放屁!”劉忙好半天以後,竟然講出了這麼一句話,頓時樑菲菲轉哭爲笑。
“想放就放啊,我又沒有攔着你。”
“可是,你抱着我,我放不出來。”
“啊?你還有這毛病?”
“是,我有這臭毛病。”劉忙頓了頓,“其實我的臭毛病可多了,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
樑菲菲並沒有放手的意思,相反卻抱得更緊了,“那你到是跟我說說都有什麼臭毛病啊?”
“不帶這麼玩的吧。我數到三,你馬上撒手,否則的話……”
“否則怎樣?”樑菲菲竟然將起劉忙的軍來。
“否則我就---哭!”
劉忙此話一出,樑菲菲的笑聲更大,就在這麼一瞬間,劉忙身子一縮,然後就掙脫了開來。
“那什麼,還是說正事吧。”劉忙那叫個狂汗啊,再不說正事,只怕都擺脫不了這校花了。
“什麼正事?”樑菲菲的小臉變得更加緋紅,她以爲這劉忙老師爲要求那種事情,畢竟這是所有男人都最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