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昨天晚上你對我到底做什麼了?

劉忙不是正人君子,單從他的名字就可以推測出來。

面對眼前這一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

更何況是發誓,一定要超過那個老痞子的劉忙同學呢。

他上前兩步,後退一步。

一點一點地向着那牀上的獵物靠近。

“這樣不太好吧,自己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呢?”

“我了個擦,裝,繼續裝,你以爲你是什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美女裸於前而沒半點反應的*瞎子男啊!”

此時的劉忙正在猶豫,到底是做禽獸呢,還是做禽獸不如呢?

他很糾結,是相當地糾結。

好吧,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二大爺三大姑四大媽的,老子今天晚上就要擺脫處男。

下定決心以後,劉忙做出了一個餓狼撲食的動作。

但,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撲!

陳晨再次嘔吐起來。

我了個擦,蒼天啊上帝啊,你丫的是在跟老子開國際玩笑嗎?怎麼可以讓她在這種關鍵時刻嘔吐呢?

只一瞬間,那張牀,就已經成了嘔吐物的天下了。

“不要!”

劉忙伸手想要阻攔,可是卻晚了。

這陳晨竟然在牀上打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滾,再然後身上就沾上了很多的污垢。

我了個擦,女神瞬間變成噁心大媽了!

太尼瑪噁心了!

簡直就是,噁心他媽給噁心兒子開門,噁心到家了。

此時,劉忙那頂帳篷已經平息了下來,原本有些餓的肚子,看到這麼一幕,也頓時飽了。

“這坑貨到底爲什麼喝這麼多酒啊,要不是碰到自己,估計這會早就從女人變成婦人了。哎,自己怎麼就那麼帥,那麼樂於助人呢---呢,此處當有掌聲。”

劉忙喃喃自語,隨即呢,便開始給自己鼓起掌來。

“得,還是先讓這坑貨喝碗醒酒湯,然後再一覺解千愁吧。”

二十分鐘以後,劉忙從廚房裡端來一碗自己秘製的醒酒湯,當然了,此湯還有解除迷藥的功能。

喂完陳晨以後,劉忙就開始大掃除了。

像他這麼一個優秀的,三好男人。總不能讓這坑貨帶着一身髒物睡覺吧。

於是,劉忙便用溼毛巾將她的身子擦拭了一番。

偶爾一不小心,自己的手碰到那有彈性的肌膚,劉忙頓時就有種中電的感覺,太尼瑪心驚肉跳了。

打掃完陳晨的個人衛生,然後又將牀單被罩扔到洗衣機裡,最後,劉忙就如同煮夫般,又將地板仔細地拖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尼瑪,劉忙一看錶竟然已經凌晨三點了!

二話不說,他倒在客廳的沙發上便嗚嗚睡着了。

第二天,陳晨是被渴醒的。

她覺得自己的喉嚨就跟一百萬年沒有水溼潤過似得。

那種感覺,極爲難受。

可是,這還是次要的,當他完全睜開眼睛,下一秒,就愕然了。

這是哪?

自己怎麼一絲不掛?

這裡怎麼跟自己的家那麼像呢?

陳晨將掉在地上的被子撿了起來,這才意識到被罩跟牀單都不見了。

神碼情況?

她呆坐在牀角,拼了命的開始回憶起來。

中午的時候,她正跟那個劉忙吃飯,然後他就打來了電話,說什麼自己馬上就要不行了,臨走前想看自己一眼。

可是,自己匆匆趕了過去,卻發現,這竟然是個局。

那個他,也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爲了巴結秦氏集團,想將自己許配給那個秦壽。

更讓陳晨氣憤不止的是,這個主意竟然是那個阮小妹提出來的。

跟他們大吵了一頓,然後自己就去黃金酒吧借酒消愁了。

好像,自己喝了很長時間。

好像,最後有幾個黃毛來敬自己酒。

好像自己出了黃金酒吧被一幫黃毛混混圍攻,再然後----想到這,陳晨已經斷片了。

至於自己是怎麼回家的,她一丁點也想不起來。

不對,自己的衣服是誰脫的,而且還這麼幹淨!

頓時,陳晨就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再然後她就開始檢查自己的那裡起來。

“還好,只是虛驚一場。”陳晨拍着自己的胸脯喃喃地說道。

隨即便光着腳丫,開始尋找起自己的丁字褲跟文胸起來。

難道說,自己昨天下意識地脫到客廳裡了?

但,當她推開房門,那麼一看,頓時就傻了。

因爲,她看到沙發上躲着一個人。

是一個男人。

頓時,她的腦海中出現了無數個念頭。有種被驚雷劈中的感覺---難道說,自己昨天晚上酒後亂性了,而且還帶了個陌生的男人回家!!

平靜了下心情,陳晨就如同做了壞事的孩童般,躡手躡腳向着陽臺走去。

她有個習慣,自己的內衣洗完以後,都放陽臺那裡曬着,然後隨穿隨拿。

可是,當她躡手躡腳來到那男人的身旁時,定睛一瞧那人,頓時如同五雷轟頂般。

什麼?

竟然是他---劉忙!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瞬間,又有無數個念頭從她的腦海中飛出。

“好啊,你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流氓,肯定是暗中跟蹤自己……”

陳晨打定主意,自己穿好衣服以後,便馬上報警,要讓這禽獸流氓受到法律的制裁。

但是,她正在陽臺那裡穿那款鬆緊帶別針文胸時,卻聽到了最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用不用我幫忙,儘管我一次也沒做過這種事情,不過,我可以學。”

陳晨尖叫一聲,二話不說,扯起一件曬在衣架上的吊帶睡衣,用最快的速度套在了自己身上。

然後轉身,如同猛虎下山般,瞪着劉忙一字一字道:

“你個禽獸流氓,快說,昨天晚上你對我到底做什麼了?”

“昨天?”劉忙眨了眨眼睛,一幅還沒有完全睡醒的樣子。

“裝,你還裝,你個禽獸流氓,我現在就報警。你等着。我手機呢,手機呢……”

陳晨的情緒有些激動,已經有些忘乎所以了。

“報警就不用了,否則的話,警察叔叔肯定會給我發一枚三好市民獎章。”劉忙擺了擺手,“那樣的話,就太不符合我的風格了,我是一個很低調的人,做了好事,是不喜歡留名的。”

“好事?”

陳晨頓時就急了,扯着嗓子道,“你私闖民宅,還,還,還”

“還什麼?”劉忙瞪着一雙大眼,一臉的期待表情。

‘還脫光了我的衣服’,其實陳晨很想說這句話,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地嚥了回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的衣服不是我脫光的,是你自己脫的。”劉忙很乾脆很果斷地講了出來,沒有給她留一點情面。

“你放屁!”陳晨怒道。

“我說陳晨,你還別說,你生氣的樣子,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嘿嘿,我喜歡。”劉忙砸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幅品味藝術品的架勢。

“你給我滾,馬上給我滾。”陳晨指着劉忙的鼻子吼道。

“滾?我說你個坑貨,咱們先把賬算清楚再說。”劉忙一幅你奪了我節操的表情,吹鼻子瞪眼睛,道,“到時,我再滾--哦不,是走,也不遲。”

“昨天中午,是誰說請我在洞庭湖酒店吃大餐?”

“又是誰中途逃單,而且還裝的那麼像!搞得我現在身無分文,三餐難解,居無定所。”

“昨天晚上,是誰醉酒在黃金酒吧旁邊被一羣黃毛混混欺負?”

“又是誰英勇出手,大戰混混三百回合,救了某個被人下了藥的醉鬼?”

“又是誰把她背到了房間裡?”

“又是誰見她吐了一牀,滾了一身,不僅替她擦拭身體,還把地拖了,牀單被罩洗了。”

“我了個擦,好像忘記把牀單跟被罩從洗衣機裡拿出來了。”

劉忙急忙跑到洗手間,將洗衣機裡的牀單跟被罩取了出來。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裡面夾雜着一件文胸跟一條丁字褲。

我了個擦,昨天怎麼沒有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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