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
“你丫的怎麼來了?我可告訴你,老子現在很忙,沒有時間幫你完成什麼狗屁任務了。”劉忙盯着安琪琪憤憤地說道。
“我有說過是來給你任務的嗎?”安琪琪冷冰冰地說道。
“這麼說,你是來給我送報酬的?”劉忙雙目中冒出了火星。
“報酬?這應該你給我吧。”安琪琪直直地說道,“我讓你跟那麼一個絕色佳麗同居了那麼長時間,你怎麼說,也得給我三五百萬吧?”
安琪琪此言一出,劉忙頓時連呼三百聲坑爹!
尼瑪,這安琪琪簡直太能坑了。
讓自己幫他完成任務,不說謝也就罷了,竟然還尼瑪倒打一耙,給老子要錢!
我去他大爺的!
“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劉忙指着安琪琪的鼻子罵道。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指着我鼻子,而且還罵髒話。”
此言一出,劉忙頓時更怒。
“你大爺的,老子就罵了,而且還要一直罵下去……”劉忙正準備好好地發泄下,可是呢,這安琪琪卻雙目一凜,動起手來了。
安琪琪的手段果然不同凡響,前十個回合,竟然還微微佔據上風。
不過,第十一個回合,劉忙一個虛招之後,便大叫了一聲,“唉,原來是飛機場,我怎麼忘記這茬了。!”
此時,他的拳頭正好伸到安琪琪的胸部。
“找死!”安琪琪眼中冒出了絲絲殺意。
“是嗎?”
劉忙咯咯一笑,隨即化拳爲掌,“這樣不就夠了!”
安琪琪只覺得自己胸前一陣生疼,隨即身子就後退了兩步。
“別動,你最好別動,我想你應該知道,其實老子還會醫術,而且呢,平時閒的沒事,也愛研究研究這什麼毒什麼毒啊之類的!”
這劉忙所說不假,據她得到的資料顯示,這小子的醫術非同凡響,難道說,他那一掌下了毒?
頓時,安琪琪內心變得狐疑起來。
見這安琪琪中計,劉忙咯咯一笑,“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胸口有點悶,而且還有一股氣釋放不出來?”
竟然這麼準!這………安琪琪於是更加堅信自己中毒了。
劉忙內心那叫個笑啊,都說胸大無腦,看來這胸平也照樣無腦嘛。
這胸被自已擊了一掌,自己覺得有點悶了。被自己氣得火冒三丈,又發泄不出來,這自然覺得有一股氣釋放不出來了,唉,真尼瑪腦殘啊!
劉忙內心那叫個得意啊!
打啊?怎麼不打了?
此時,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劉忙回頭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個身着破爛的傻子衝着自己傻笑。
好晦氣啊!
打啊,打啊……
那傻子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
“給五百萬獎勵,就給你解藥,否則的話,哼!”劉忙淫笑起來,一幅你死定了的表情。
其實,安琪琪正是受軍師之命而來獎勵這劉忙的。只不過,恰巧趕上了幼兒園火災,然後就出手了。
“錢沒有!獎勵有!”安琪琪此言一出,劉忙頓時怔住了。
“什麼東東?”劉忙一臉怒樣,“難道說是口頭獎勵,靠,你當老子是三歲孩子嗎?”
“只有張榮譽證書,愛要不要!”安琪琪惡狠狠地說道。
要知道,身爲麻雀組織的人,這每次執行任務,只有那些百分百完成任務的,纔有可能得到榮譽證書。
請看清楚,是有可能。
所以呢,一張榮譽證書對於麻雀成員來說,是多麼地珍貴。
然爾,當劉忙接過那證書以後,卻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直接撕了個粉碎。
安琪琪見這貨竟然敢污辱麻雀組織,頓時也不顧自己中沒中毒,然後就再次出手了。
如果說先前的出手是狂風,那麼此時的出手就是狂風加暴雨。
劉忙那叫狂汗啊。
這妮子難道說瘋了?
這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要命的啊?
還是說,更年期瞬間到來了。
安琪琪的攻勢更加兇猛,劉忙見狀不妙,衝着安琪琪的後背,說道,
“有人裸奔!”
不管用!
你大爺的!
看來,只能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了。
於是,劉忙便向着遠處逃走了。
梅淑寧一直在四周尋找劉忙,可是當他看到劉忙時,卻發現他正在狂奔,而且還時不時回回頭,生怕被別人發現似得。
“劉忙!”
梅淑寧此話一出,頓時惹來無數人的奇怪眼神。
我去,難道說天底下有這麼多的流氓?
跟梅淑寧簡單地說了兩句,劉忙也不顧得訛她手機,然後就灰溜溜地離開了。
爲什麼?
因爲,此時的他就如同從外星來的般。頭髮被燒得不成樣,身上的衣服溼一塊灰一聲,而且臉已經髒得不成樣了。
-----
人民醫院,急救室!
“蕭老,你覺得此人的針法怎麼樣?”
陳玉權乃是張市西醫圈裡的權威。今天這起突發事故,若不是那位神秘人施銀針及時搶救,只怕,這些孩子已經……
可是,在這張市,這蕭德才的醫術,已然算是中醫界的佼佼者。連他都看不出,這其中的玄奧,這高人……
一時間,急診室的人都沉默不語了。
然爾,就在此時,蕭煙兒推門而入。
瞭解了情況以後,蕭煙兒也開始研究那些針法來。
片刻之後,蕭煙兒突然開口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他?”
蕭德才跟陳玉權都不由得一愣,他?
不過,下一秒,兩人都如大夢初醒般,腦子裡出現了一個人。
劉忙!
“有可能,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陳玉權拍着自已的腦門,一字一字地說道。
“老糊塗了,老糊塗了!”蕭德才有些暗怪自己了。這麼簡單的問題,自己怎麼就想不明白了,在這張市,比自己醫術還好的,首先不就是他嗎?
出了急救室,一行幾人隨即就來到了研討室。正準備研討下一步如何做時,研討室的小劉就指着電視叫了起來。
“快看,小太陽幼兒的報道!”
緊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電視。
看到那濃煙滾滾的場景,以及樓前衆家長的瘋狂嚎叫聲,在場衆人都沉默了。
不過,緊接着畫面一轉,一個人影就出現了。
“是他!”蕭煙兒的聲音猛然提高了很多。
“煙兒,你確定?”蕭德才一字一字地說道。
“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他。”蕭煙兒的語氣更加堅定,這番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好好!”蕭德才突然間連叫了兩個好,然後樂呵呵地說道,“果然是後生可畏啊。”
“煙兒,跟陳叔說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見蕭煙兒如此這樣般,陳玉權頓時就開口了。
蕭煙兒聞言,小臉頓時緋紅,“陳叔,你---太沒正經了!”
“怎麼,是不是說中某人的心事了?”陳玉權將目光落到了蕭德才身上,隨即哈哈一笑,“老蕭,你孫女的眼光不錯嗎?”
蕭德才眨了眨眼睛,“這個----”
“這麼說,是沒有看中了。正好,這一下我的外甥女就有機會了。”陳玉權此言一出,頓時蕭煙兒就投來了刀子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