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心說,難道自己就那麼不像老師嗎?這她們怎麼就不相信自己呢?
上帝啊,你說這是爲什麼呢?
“我真是老師。”劉忙開始解釋了起來。
綿糖慧子掩口而笑,“雷老師,那你是教什麼的啊?”她自然不相信劉忙是老師,這天底下哪個老師這麼年輕這麼帥,而且還會一手抓胸大…法呢。
沒有,肯定沒有。
至少,直到現在爲止,這綿糖慧子是這麼想的。
“語文。”劉忙肯定地回道。
“語文?雷老師,你能不逗我們嗎?”她們自然沒有從劉忙身上看出一丁點的人文氣息。
不過,既然她們被選爲文化交流團的一員,那麼對華夏文化,那都是情有獨鍾的,此時聽到劉忙是教語文的,不由得紛紛笑了起來。
誰讓劉忙的答案,是她們最爲擅長的呢。
“還有,我要糾正你們一點,我不姓雷,也不叫雷鋒。”劉忙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的真名叫劉忙。請你們叫我劉老師。謝謝。”
譁拉,衆人再次狂笑啊。
流氓?
我去,這是神一樣的名字啊?
這名字也太霸氣了吧。
掌門,你這名字是誰給你起的啊?這也太高大上了吧。
掌門,你能不能停止逗我們的節奏啊,我的胸都快要跳出來了。
掌門,你要是叫流氓的話,我還叫禽獸呢。
譁拉拉,衆人笑聲再次大漲起來。
在綿糖慧子的示意下,衆人這才停止狂笑,表情恢復正常起來。
“雷鋒,哦不掌門,哦不,流氓,你可知道做一名流氓可是很難的哦,你真的----有流氓證嗎?”
綿糖慧子此言一出,頓時再次引起了一大波狂笑。
“流氓證?”劉忙頓時就愕然了,他聽說過身份證結婚證離婚證老師資格證,可是,卻從來沒聽說過流氓證,這種證書哪種機關發呢?“這個證我真沒有,難道你們國家有?”
“流氓老師,既然身爲一個流氓,那我就考考你最基本的常識,流氓的基本素養是什麼?流氓的一日常規是什麼?流氓的人生觀價值觀是什麼?流氓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劉忙有種想死的衝動了,丫的,你們真是胸大腦殘啊,老子就那麼不像流氓,哦不,劉忙嗎?
“我說,能不能換個話題?”劉忙一幅很害羞的樣子。
見到劉忙這般表現,綿糖慧子等人再次捧腹大笑起來,她們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好玩了,竟然還會臉紅,現在臉紅的男人,真是----太少了,比處-女還要少的可憐。
就在她們調戲劉忙之際,小泉二郎等人再次出現了。
小泉二郎進廁所的目的就是爲了收拾劉忙,而收拾劉忙的原因,就是因爲劉忙搶了他們的女人。可是,當他們再次從廁所裡出來時,再次看到這男人跟自己的女人有說有笑,而且還時不時動動手,這小泉二郎的小宇宙頓時就爆發了。
尼瑪!
“小泉兄,現在怎麼辦?”
“媽的,我的手已經飢渴難耐了。”
“丫的,是不是剛纔沒有擼夠啊。”
“包圍他!”
小泉二郎終於下了命令,譁拉拉,這些小鬼子男就以強橫之勢將劉忙給包圍了。
劉忙很無語啊,被這些女生包圍,也就算了,自己還可以忍。可是,親,你們這些小鬼子男包圍自己幹什麼啊?而且,最要命的是身上一股尿騷異味!
什麼味道啊?
真難聞,你們一邊去,別影響我們跟掌門探討人生。
小泉二郎,你們那些卑鄙的行爲,非得讓我們說出來嗎?
快閃開!
雖然說,這些女生一直動嘴,可是,這一次小泉二郎是鐵了心了,要好好地收拾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小泉二郎回頭看了眼綿糖慧子,隨即挺起自己的胸膛,瞪着劉忙冷冷地說道,
“你小子不是很能跑嘛,跑啊,跑啊……”
遠處樓上,有十來號學生遠遠地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就開始議論起來了。
天啊,這些小鬼子瘋了嗎?還是說他們活夠了?
就是,竟然連劉忙老師都敢惹,真是想死了。
唉,作死啊。
等着看好戲吧。
沒錯,手機呢,手機呢,一會兒一定要將這好戲錄下來,否則的話,就太可惜了。
哈哈,老子就喜歡看虐小鬼子的好戲。
“請不要用你那剛剛擼完管,還帶着小生命的爛手,指着我這麼一個高大上的偉人。”劉忙盯着小泉二郎淡淡地說道,一幅老子就是偉人的樣子。
天啊,掌門太帥了。
你看他那說話的語氣,還有那手勢,簡直就是我夢中情人啊。
上帝啊,早知道我會遇到這樣的好男人,那我就真應該把第一次留給他,嗚嗚
……
小泉二郎頓時收起自己的手,憤憤地說道,“少他媽的扯淡,敢不敢跟老子單練?”
“什麼意思?”
“單練,就是單挑!”小泉二郎從來不懷疑自己的打架水平,再說了,這小子除了能跑之外,似乎再沒有一丁點的長處了,自己對付他,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到時候非得虐死他不可。
“你的意思是說,要跟我打架。”劉忙想了想,隨即一本正經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暴力。”
聽到劉忙這個答案,小泉二郎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了,“要麼跟我單挑,要麼被我們羣毆。你自己選吧。”
“我是老師,是不會哪你們動手的。”
“老師?就你?我呸,你要是老師,老子還是禽獸呢,哦不,是教授!”小泉二郎憤憤地說道,吐沫星子四濺,着實讓人不敢直視。
“請讓開,我要去我的班級裡。”劉忙很有禮貌地說道。
“讓開?你覺得可能嗎?”小泉二郎見狀,以爲是劉忙怕了,頓時更加得意了,媽的,非得扁得你滿地找牙不可。
劉忙一直相信一位名人的名言,世上本無路,只不過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既然眼前沒有路,那麼自己就只好開創一條路了。
想到此,劉忙再次很鄭重地說道,“你們不要逼我,否則的話,我會狂暴吊炸天的。”
“我們就逼你了,怎麼地了吧?”小泉二郎那叫個興奮啊,就跟打了興奮劑似得。
大庭廣衆之下,劉忙身爲職教中心的老師,自然不會跟他們動手的,否則的話,自己也太丟面了吧,再說了,現在兩國關係緊張,如果真的動手了,那勢必自己真的要捲鋪蓋滾蛋,徹底地跟老師這個職業說再見。
可是,以劉忙的性子,是受氣的主嗎?
不能直接動手,但是卻並不代表自己不會動手。二話不說,劉忙回頭,衝着小泉二郎輕輕一笑,隨即就如同拍電影似得,腳尖一點地,身子就騰空躍了起來。
再次着地時,已然到了六七米之外。
天啊,我的眼神沒有花吧?
上帝啊,難道說,這就是華夏國傳說中的功夫?
我的神啊,太---帥了。
以後找男人,就必須得找這樣的,這安全感太強了。
上帝啊,這一幕,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島國交流團的女生已經徹底地被劉忙這一手征服了。
小泉二郎也不由得愣住了,愣在原地如同雕像般,這一幕-----太難以相信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雖然說,這一幕就發生在他眼前,可是,小泉二郎卻依然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看什麼啊,給老子扁他!”
小泉二郎再次發起了狠話,他手下那些人,自然不敢違背命令了,於是,只好拖拖拉拉地出手。
劉忙着陸之後,並沒有回頭看一眼,而是直接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留給了,他們一道很男人很有範兒的一道背影。
不過,這小泉二郎等人,沒走幾步,突然間都如同中了電般,身子一軟,就癱倒在地,然後開始抽搐起來。
這一幕太過於意外太過於瘋狂了,而且最爲讓人無法直視的是,他們在抽搐的時候,雙手一直撕扯着自己的褲子,一幅吃了迷藥的樣子。
與此同時,熊仁爾獲,這位島國文化交流團的團長,正在跟教育局長劉秀軍,副校長梅豔婷談論着茶道。
不過,很快他就得到了消息。當他知道那些男生竟然滿地打滾,而且個別人還把褲子給脫了下來,當衆擼起管來,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
這幫丟人現眼的傢伙,難道說,吃了藥?
“劉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們的學生在職教中心,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熊仁爾獲雙目一閃,就佯裝一幅很生氣,這件事情影響很大的樣子。
劉秀軍自然對此事非常重視了,畢竟這件事情如果被某些人故意誇大,然後再添油加醋炒作一番,這勢必會引起一大波風浪的。
“熊仁團長,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劉秀軍事着笑說道。
“誤會?什麼誤會?”
“我舉個例子吧,假如說,我是說假如,我到熊仁團長家做客,然後舊病突發,猝死了,這責任在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