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聖聞言,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口老黃牙,“你是在求我嗎?”
“你要是非那麼理解,我也沒有辦法.”劉忙聳了聳肩膀,很無奈地說道。
可是劉忙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劍聖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他求我了,求我了!”
於是,劍聖就再次用自己的胳肢窩,將西門天跟武大薰醒了。
醒來以後,西門天跟劍聖就看到了劉忙那張已經印到他們腦子裡的臉。
“好久不見啊!”
劉忙此言一出,西門天跟武大頓時就一個機靈啊,什麼情況?
當他們看到劍聖那張臉時,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這還有天理沒有?上一次羣毆劉忙不成,被胡笑笑給攪了局,現在好不容易請了個殺手吧,竟然還是跟劉忙一夥的。
這尼瑪也太雷人了吧,話說,這貨是從哪裡來的呢?
“好久不見!”西門天苦着臉講出了這番話,武大正想開口,卻慘痛一聲,然後直接跪在地上了。
“媽的,跟我兄弟說話,竟然敢站着!”劍聖再次出腳,直接又將西門天給踢跪在地。
“劍聖,我怎麼說來着,要溫柔點,你那麼暴力幹嘛。”劉忙很無奈地說道。可是,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劍聖竟然變得又暴力起來。
五分鐘不到,西門天感覺自己已經慘廢了,而且這條小命都丟了半條了。
“我說,我們之間的仇恨就那麼大嗎?”劉忙盯着西門天問道。
“不不,我們之間沒有仇恨,沒有。”西門天跪在地上,一字一字地說道。
“哦?此話當真?”劉忙反問。
“當真,當然當真了。”西門天冷笑直流啊,眼前這個變態會怎麼折磨自己呢?不會再次把自己的胳膊腿搞廢吧,上一次在鳳凰山的時候,就直接把自己的四肢給搞得動彈不得,要不是遍訪名醫,最終花了大價錢,只怕現在還躺在牀上呢。
“既然沒有仇恨,那剩下的就是友誼了。”劉忙砸摸着下巴,一字一字地說道,“西門天,哥們現在缺錢花,你能不能贊助點呢?”
“沒問題,多少,只要您開個數,我馬上就給您!”在西門天的眼裡,凡是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永遠不是問題。
可是,西門天萬萬沒有想到,這劉忙獅子大開口,竟然直接要一個億,頓時就西門天就蒙圈了。
請劍聖出馬,他花光了現在所有手頭上的錢,那可是整整三百萬啊。可是,現在這個死神,沒錯,在西門天眼裡,這劉忙就是死神,竟然開口要一個億。
一個億,那----除非把自己給賣了。
聽到劉忙要的這個數目,劍聖也不由得一驚啊,原本以爲自己狠狠地宰了這個富二代一次,萬萬沒有想到,跟這劉忙一比自己簡直弱爆了。
一個億啊,那可是一個億啊。
“爺,您不會跟我開玩笑吧?”西門天的下巴已經掉了又安,安了又掉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劉忙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是,我---我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啊。”西門天嚇得直打哆嗦,武大已經呆若木雞了。
“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嗯,要不賣-腎吧。”劉忙給了個建議。
西門天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啊,嚇得已經開始尿褲子了。
此時,劉忙見樂姐在向自己使眼色,便走了過去。
“他不能死。”樂姐說道,“不管怎麼說,這西門天是三大家族的後輩,如果死了,會很麻煩的。”
劉忙眨了眨眼睛,“我有說過讓他死嗎?”
“你割了他的腎,那還能活嗎?”樂姐反問。
“我去,我說樂姐,你能不能把話聽完啊,我先給他要一個億,他沒有,這纔給他出招賣-腎啊。你能不能別誤解我。”劉忙一幅很無奈的樣子。
樂姐聞言以後,拼命地眨眼睛,最後便擺着手說,“總之,你不要他命,愛怎麼幹就怎麼幹吧。”
劉忙嘿嘿一笑,見樂姐轉身,便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屁屁,然後便來到了西門天面前,現在的西門天已經跟個爛人一樣了。褲子尿了,衣服溼了,膽跟魂兒都沒了。
“劍聖,麻煩你把我這兩位朋友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呢,還有點事情,隨後就到。”劉忙盯着劍聖說道,隨即便叫了劍聖的電話號碼,然後就離開了。
“你就放心吧。”劍聖打起了保票。
這幾日,食盡天下的收入再創新高,不管是實體店,還是網上的銷售,都很可觀,照這麼發展下去,楊文靜有信心,自己報仇的那一天很快就要到來了。
就在楊文靜想着這一切時,辦公室的門被人直接推開了。緊接着,劉忙那張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臉就出現了。
“老闆,聽說你不是去鳳凰山遊玩了嗎?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楊文靜淡淡一笑,盯着劉忙問道。
劉忙擺了擺手,“別提了,出了點意外,不過,那都不叫事。”眨了眨眼睛,劉忙盯着楊文靜又道,“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下個星期二好像是你的生日,對吧?”
楊文靜不由得愣住了,她只跟劉忙說過一次,難道說,他就記在心上了?
點了點頭,楊文靜算是回答。
“那個,下個星期我估計有點忙,恐怕就不能給你過生日了,”劉忙一幅很無奈的樣子。
楊文靜笑了笑,“沒事,你去忙你的吧。”只要他記得就行了,至於說什麼生日禮物之類的,楊文靜真的不怎麼在乎,畢竟,自己能有今天,完全靠的是眼前這個男人。
這一切,就是他送給自己最好的禮物。
劉忙已經知道了楊文靜的身世,而且記得清清楚楚。楊文靜的媽媽叫楊青青,當年在張市可以說是人見人愛的一枝花,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折在了被世人稱爲西門慶的西門一手裡。也就是西門天的父親手裡。
楊青青的一生很悽苦,爲了所謂的愛情,氣死了母親,原本以爲找到了真愛,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那年的大年三十,大雪紛飛,她才生下楊文靜三天,就被西門一趕出了家門。帶着恨與憤,楊青青抱着自己的女兒,原本想自殺,可是卻不曾想被好心人救了。
於是,爲了孩子楊青青便選擇了忍辱偷生。最終實在支撐不下去,只好去賣肉。楊青青就是靠的這種方式,把楊文靜養大的。
楊文靜十八歲那年,高考一鳴驚人,收到了美國哈佛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不過,當楊文靜坐上飛往美國的航班以後,楊青青在自己的住處選擇了割脈自殺。
楊文靜畢業以後,之所以選擇回張市,那就是爲了復仇,爲了給自己母親報仇。她要讓西門家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要讓他們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劉忙沒再多想,眨了眨眼睛,道,“我文化沒你深,你幫我擬一份這家族股份轉讓協議。”
“你要這個幹什麼?”
楊文靜自然不知道劉忙心裡打的什麼算盤,眨了眨眼睛,便反問了起來。
“這個,你很快就知道了。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劉忙神秘一笑,不再多言。
楊文靜見狀,也就不再多問什麼,於是就讓自己的助理去準備了。
半個小時以後,助理便將劉忙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行了,我已經看過了,沒有任何問題,只要轉讓方跟被轉讓方簽字就可以了。如果有什麼附加條款,可以在後面加。”楊文靜衝着劉忙笑了笑。
“謝了啊!”接過協議,劉忙看也沒看,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楊文靜,我要送給你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劉忙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內心裡喃喃地講出了這番話。
張市郊區某破舊的房間裡!
劍聖是個粗暴的人,而且呢,向來以狠著稱。此時的他正拿着鐵劍在練習劍法。而被練的對象,則是西門天跟武大,現在的兩人已經被嚇得連魂兒都沒有了。
而且,身上多了密密麻麻的傷口。就如同被人拿刀用精準儀器量過,然後按着比例一刀一刀地切出來般。
“怎麼樣,我的劍法如何?”劍聖盯着眼前這兩人問道,可是,眼前這兩人哪裡還有回答的精力,見狀,劍聖更加憤怒,咆哮一聲,再次舞起了劍來。
啊!啊!
一開始,西門天跟武大還叫幾聲,不過,到了最後,卻已然叫不出聲了,就如同死人般。
“現在呢?”
一套劍法舞完以後,劍聖再次開口了。不過,等了三秒,見這兩人竟然還不回答自己的問話,怒意再漲,
“我看你們是找死!”
說着,劍聖就要動手。不過,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
是劉忙!
“我去,劍下留人!”
丫的,要不是自己及時出現,只怕這劍聖就把這兩人給玩死了,丫的,真險啊。
“這兩條狗,你不會真想留着吧。”劍聖反問道。
“劍聖,還是你瞭解我啊,不過,死之前,得讓他籤個東西。”劉忙淡淡地說道,嘴角卻泛起了絲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