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雷龍的辦事效率那是相當高的。
牀上的兩個小時大戰,當這場戰爭結束的時候,這雷龍已經把消息帶來了。
劉忙跟樂姐一邊整理着衣衫跟房間,這雷龍一邊彙報着情況。
“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張利民是因爲受賂問題被紀檢部門帶走的,他走之後,這衛生部部長就被一個叫田香幽的女人頂了。據傳言,這田香幽早年作風就有問題。至於這次是怎麼當上衛生部部長的,很多人都在議論。”
“另外,已經查明,那個行賂的人叫馬二槐。下面的人,現在正全城搜索他的下落。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雷龍辦事,樂姐向來放心。這劉忙自然也放心了。
“不錯不錯,這辦事效率太高了,那個,我能借你條內褲穿嗎?”
劉忙雖然說把衣服穿上了,可是卻沒有穿內褲。因爲,他的內褲不知道剛纔扔到哪兒了,這怎麼找也沒有找到。
雷龍聞言,那叫個汗啊,頓時下巴嚇了一地,
“你說什麼?”雷龍以爲自己聽錯了,不由得重複起這個問題來。
“內褲,這一次聽清楚了嗎”劉忙的嗓門頓時提高了起來。
雷龍點了點頭,隨即就離開了。很快一條內褲就被送來了。
“這是新的嗎?”劉忙問道。
雷龍點頭。
“那爲什麼聞着有一股味道?”
雷龍很想說,那是因爲你手有味道,不過,卻始終保持着沉默。
張利民落馬,這蕭德才非常關心,可以說一天恨不得給劉忙打一百個電話,劉忙都快無語了,這個老東西怎麼就不心疼電話費呢。
到了最後,劉忙直接將蕭德才的電話拉黑了。
蕭德才估計也猜到了這一點,那叫個急啊,於是呢,就給自己正在上班的孫女蕭煙兒打電話。
蕭煙兒很無奈,可是爲了爺爺,只好用自己的手機給劉忙打電話了。
“哎喲,是煙兒啊,好久不見啊?是不是想哥了?”劉忙一開口,這蕭煙兒的火氣就上來了。
丫的,這傢伙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啊!
“想你妹!”
“啊,不想哥,都開始相妹了,不會吧,莫非你是同--性-戀,天啊,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呢,這個情況我必須得讓蕭老反應,否則的話,以後會出大事情的。”
被人說自己是同-性-戀,這蕭煙兒的火氣頓時更大了,直接在病房裡大吼了起來,“你丫的才同-性-戀呢,你一家都是!!!”
頓時,四周所有的病人跟家屬紛紛向蕭煙兒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天啊,原來她是同-性-戀?
太可惜了!
不會吧,這是真的嗎?
長得這麼標緻,竟然有這特殊的愛好,還是離開遠點吧。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蕭煙兒的火氣更大了,急忙離開病房來到廁所裡就開始大吼了起來。
搞得來上廁所的病人們,聞言都退了回去,在門口苦苦地等待起來。
罵戰完了以後,這蕭煙兒正想轉達爺爺的話,卻不曾想對方竟然直接掛斷電話了,丫的,這小子!
就在蕭煙兒再次給他撥打電話時,卻發現對方關機了。
嘴裡帶着憤憤之情,剛到廁所門口,她不由得愣住了,因爲廁所門口站着兩隊人,都是等待上廁所的。
天啊,這是什麼情況?
什麼時候,病人的素質變得這麼高了,上個廁所也開始排隊了,而且還這麼整齊!!
想到這,蕭煙兒指了指廁所,很是疑惑地說道,“進去啊,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她所過之處,盡是異樣的目光。
不過,這蕭煙兒一離開,那些病人們就瘋狂地涌進了廁所,一些人自然開始憤憤不平起來。
八婆啊,她在廁所,誰敢進啊。
就是,那聲音,都快能殺人了。
天啊,要是娶到這個的媳婦,估計下輩子都完了。
唉,真是對不起那張臉啊。
要是讓蕭煙兒聽到這番話,不知道她會是何感想。
當天晚上八點,雷龍就接到消息說找到這馬二槐了。於是呢,雷龍就直接給劉忙撥打了電話。
當雷龍跟劉忙來到地下賭-場時,很快就找到了長相與衆不同的馬二槐。
這小子的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可是那頭卻已經成了地中海,而且那張臉簡直就是活生生的驢臉,臉上還長滿了麻子,很是不堪入目。
馬二槐今天的點兒很背,那筆錢已經輸光了,可是,他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下一把肯定會贏。
爲了印證這種感覺,他已經借了三萬的高利貸了。
“天哥,再借我一萬,我敢肯定這次一定會贏的。”馬二槐說得真真切切。
天哥,是這個地下場子的老大,也就是所謂的看場子的。只要有天哥在,就不會有人鬧事。
“再借一萬,可以,不過,到時候要是還不了呢?”
“肯定能還,肯定能還~!”馬二槐點着頭說道。
“很好,只要你籤個字,那麼我馬上借你一萬!”說着天哥大手一揮,一張紙就遞到了馬三槐手裡。
這馬三槐看了一眼,頓時就臉色發白了。
“天哥,這不行,不行,我要是把腎賣了,還怎麼當男人啊,不行不行……”
“不行,那就現在還錢!”天哥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身後的那些小弟個個都用殺人的目光瞪着馬二槐。
“馬二槐,這說不定下一把你就翻身了,到時候,自然就不會賣-腎了。你說不是嗎?難道說,你不想翻身嗎?”天哥的一下手下勸道。
馬二槐看着那些贏錢的賭徒,心一橫,眼睛一閉就拿起筆簽字了。
這一幕,劉忙跟雷龍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大,大,大!!”
十分鐘不到,這馬二槐手裡的錢再次輸完,這一次,他徹底地傻了。
腎啊,這東西對男人有多麼地重要,他很清楚。
他已經想清楚了,一離開這裡,就馬上遠走高飛。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不曾想有兩個人將他的去路給攔住了。
這兩人自然是劉忙跟雷龍了。
劉忙道,“兄弟,我看你轉運的時機到了,這個時候走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財神爺了!”
劉忙的嘴,再加上旁邊雷龍那託,搞得這馬二槐的心再次癢癢起來。
可是,
“兄弟,不瞞你說,這種感覺我也感覺到了,可是,唉,這沒本錢啊,要不這樣吧,我用你的錢,這咱們贏了對半分,你看怎麼樣?”
劉忙笑了笑,隨即就很爽快地答應了。
馬二槐心裡那叫個樂啊,心說自己今天竟然遇到了一個傻子加二貨,不坑死他坑死誰啊!
一萬很快輸完了。
兩萬很快輸完了。
半個小時,這馬二槐竟然足足輸了十五萬。
當聽到這個數字以後,馬二槐頓時就傻了。
“兄弟,你說吧,現在怎麼辦?”
聽到雷龍這番話,馬二槐頓時就想開溜。
可是,這傢伙又怎麼可能溜掉呢。
在馬二槐的心裡,這天哥已經是神一樣的人物了。
爲了對付眼前這兩個二貨,馬二槐便向天哥求助起來。
可是,兩分鐘不到,雷龍就將這馬二槐眼裡神一樣的人物給打地叫起了爺爺。
這一幕,馬二槐看得清清楚楚,頓時嚇得尿了褲子,在地上直叫爺爺。
隨即,雷龍就帶走了馬二槐。
在一間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裡,劉忙還沒有動手,這傢伙就全部招了。
事情是這樣的,馬二槐受人指使,假扮成快遞員將禮金送給了張利民,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
“說是受誰指使的?”劉忙冷冷地問道。
“是飛哥讓我這麼幹的!”
另一頭,南宮一世正在品着剛剛到手的絕版紅酒。
此時,他的跟班秀才進來了。
“公子,您找我?”秀才問道。
“關於張利民那件事情,剛纔田秀幽那個女人又打電話了,也罷,你去解決一下,讓他永遠地消失吧。”
南宮一世淡淡地說道。
“好的,那我現在就去辦這件事情!”
秀才隨即轉身離開。
不過,在轉身的時候卻被南宮一世再次叫住了,
“等等!”
“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嗎?”秀才問道。
“養生館節目的那個主持人不錯,你去把她給我約來!”南宮一世的眼神中露出了色眯眯的神情。
“好的!”
像白晶晶那種女人,秀才心裡很清楚,只要給點錢,那就不要事兒。沒錯,如秀才所料,二十萬直接搞定。
不過,公子交待的第二件事情,卻遇到了點麻煩。
當時,這件事情他是交給花生米辦的。
而花生米又是讓自己手下飛子去找的人。
而如今,花生米聯繫不到飛子,一時間,秀才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原本他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公子,可是當聽到公子跟那個白晶晶正在做魚水之歡的事情時,便只好退了回來。
他知道,如果掃了公子的興,後果很嚴重的。
於是呢,他便嚴令花生米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個人。
而就在秀才等待結果時,卻不曾想,才過了兩個小時,自己竟然連花生米都聯繫不到了。
一種不好的感覺,頓時襲上了秀才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