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一起來,頓時就將那堆垃圾給吹了起來。
而此時呢,暗器已經臨身,劉忙躲閃及時,並沒有中招。
趁此情景,劉忙已經閃人了。
丫的,自己一個人,對方那個宅男簡直就是個變態,這還是摸清楚底牌以後,再報仇吧。
當劉忙再次現身時,已經來到了嗨廳酒吧,衣服已經換了。
此時呢,正在跟樂姐喝酒。
樂姐淡淡一笑,“沒想到啊,這還有你劉忙怕的,我今天算是開眼了。話說,我的心情怎麼那麼好呢。”
樂姐笑地非常開心。
劉忙頓時就怒了,“我去,我都這樣了,你不關心一下,竟然還這麼說我,你簡直太----等等,你身後那是什麼啊?”
劉忙突然目瞪口呆起來,一幅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物似得。
樂姐見此情景,不由得回頭去瞧。
這一瞧呢,就上當了。
樂姐那叫個氣啊,不過呢,當他再次回頭時,劉忙已經不見了。
樂姐知道,這貨肯定上樓了。
不過呢,她並沒有急着上樓,而是眨了眨眼睛,然後打了個響指。頓時雷龍就出現了。
“按照剛纔劉忙說的,好好調查一下,如果需要的話,去就薛倩倩,她欠劉忙的情,就說,就說是劉忙讓你去的,然後藉助天網系統,把那三個人的長像給我摳出來”
“樂姐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辦成!”
隨即雷龍就離開了。
一番風雨一番睛,這劉忙的風雨大戰停了,外面的雨水也停了。
他躺在牀上,感慨了一句,“唉,怎麼不停都不停,一停都停了呢。”
樂姐正準備接一句,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劉忙又來了一句,“我先去撒泡尿!”
劉忙是在嗨廳酒吧過的夜,而且呢這第二天一覺就到了中午。
根本沒有人叫他。
摸了摸腦袋,翻了翻自己的手機,竟然自動關機了,媽的,不會昨天被雨水給淋壞了吧。四下翻了又翻,好不容易把電池摳下來,然後又重裝上去,這纔開開了機。
可是,這一開開機,各種短信就來了。
劉忙一看,竟然足足有二百多條,內容不一,表達方式不一,但是目的卻都一樣,那就是讓劉忙去吃燒烤。
這發短信的呢,自然是三八班的那些學生了。
劉忙正在猶豫要不要去,這個時候手機就響了。
電話是班長李曉夢打來的。
“什麼,老師你怎麼還沒有起啊?”
“現在都幾點了,你還睡,就不怕睡過去嗎?”
“我們都在準備燒烤呢,就差你了。”
“沒事沒事,這山上昨天剛下了雨,根本着不起來火,正好適合燒烤。”
“哈哈,確定不來,我們可是把各自的好朋友都叫來了,那都是校花級別的美女。”
聽到這,劉忙頓時就來了精神,“你說的是真的?”
“老師,你真不愧是流氓老師啊,這一聽到校花就有了興趣,你說呢,我李曉夢什麼時候騙過你呢?”
心說,反正又不是騙你一次了,再騙幾次又何妨呢。李曉夢心裡那叫個樂啊。
“那好吧,容老師把內褲穿上,半個小時以後我就到了。”
劉忙一定一字地說道。
“那我們可等着你呢,不見不散不見不開場哦!”
“放心吧,老師人品很有保證的,而且呢,靠譜值一百。”
掛斷電話以後,劉忙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與此同時,山腰處的一塊平地上。三八班的學生基本上都到了。
他們來的時候帶足了燒烤用具,說是山腰,其實呢,卻修有盤山公路,是可以直接上來車的。否則的話,這些三八們也不會選擇來這裡。
這李曉夢雖然說不怕着火,可是呢,帶的都是電烤爐。電源直接用的是電瓶。
你幹這個我幹那個,大家可以說忙得不亦樂乎,很快呢一切就準備好了。
剛纔班長李曉夢開口了,這劉忙不到不準開吃,而現在呢,所有人都看着李曉夢。
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這李曉夢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她眨了眨眼睛,然後拉着黃芸慧道,“你不是上廁所嗎?走,我跟你一塊去。”
黃芸慧知道,自己又被當成擋箭牌了。可是,又能說什麼呢,沒辦法,閨蜜就是用來擋箭的。
嘆了口氣,黃芸慧不再說什麼,就跟着李曉夢走了。
此山,名爲青鳥山,爲什麼叫這個名字呢,據說,三皇五帝時,這座山上住着只青鳥,所以呢,便有了此名。
可想而知,這座山的歷史有多久遠。再加上這些年,這座山被開發了,所以呢,每天遊客不少。
對於這一切,劉忙在路上,已經聽出租車司機說了。
一路上,這出租車司機跟劉忙聊了很多。
因出租車眼裡,這瘦猴最多了就是個民工,看他的打扮,還有那眼神,那膚色,那品味,除了民工還可能是別的嗎?
不可能!
出租車司機吸了口煙,“小的,跟你說點感興趣的,想不想那個什麼呢,五百,怎麼樣,有意思嗎?”
見劉忙沒有開口,以爲是嫌貴了,又接着說道,“可以打折,怎麼樣?八折?七折……”
劉忙無語到家了,媽蛋的,打個車吧,一開始呢這貨廢話沒完,也就算了,現在呢,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拉皮-條了。
媽蛋的,老子像那種缺女人的女嗎?
“停車,我到了!”
劉忙一下車,三八班的學生就紛紛圍了上來。個個臉上帶着興奮之色。
要知道,這三八班的學生,雖然個性不一,可是那長相卻沒得說,再加上現在的她們都穿着性感的服裝,所以呢,就跟一大撥仙山般。
出租車司機頓時就愣住了,“這是真的嗎?我的眼神不會瞎了吧?這怎麼可以?”
就在出租車司機發神之際,白雪突然間路到了車窗旁,帶着友情提示的味道說道,
“大叔,你怎麼流鼻血了?”
啊!
出租車司機眨了下眼睛,然後就急忙一打方向盤,然後開溜了。
“那個,師傅,我還沒有給錢呢?”
劉忙不由得愣了,心說這拉-皮-條的難道說不要打車錢嗎?
怪事啊!
跟衆學生打過招呼,問了一番以後,劉忙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李曉夢跟芸慧不見了。
“老師,她們去上廁所了。”
白雪回道。
“怎麼這麼長時間啊?就是啊,就算是大姨媽也應該夠了啊。”
“這都多大一會兒了,按我的標準,這都夠十八次大姨媽了!”
這一開始你一言我一語,還帶着開玩笑的意思,可是呢,很快就都不笑了。
因爲他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很有可能她們走丟了。
這青鳥山地形過於複雜,走丟那是經常的事情。衆人紛紛對視一眼,最後呢就將目光落到了劉忙身上。
“你們呆在這裡,都別亂跑,省得你們去找,然後都回不來了。”
劉忙嘗試了幾次,這電話打不通,估計是沒信號了。
正如他們猜測的一樣,這李曉夢跟黃芸慧的確迷路了。可是呢,兩人沒想到,這越走越找不到北了。
沒錯,現在兩人的確找不到北了。而且呢,這手機還都沒信號了。
兩人那叫個害怕啊。
毛利跟德瑞,是兩個外國人。他們的職業---這個話題已經不知道從哪裡談起了。兩人在國內混不下去了,就來到了華夏,這一年多來一直混吃混黑,最近這段日子聽說當星揮騙一些小女生很靈,便幹起了這一行。
昨天兩人上山,萬萬沒有想到晚上開始下雨,兩人呢,在山上賓館住了一宿,雖然說是一宿,可是呢,卻都沒有閒着,把賓館的女工作人員忽悠地一愣一愣地,然後呢就發生了關係。
“毛利,怎麼樣,昨天哥們那一招給力吧。”德瑞興奮地說道。
“不錯,的確給力,其實我忘記跟你說了,我玩的是雙飛!”毛利嘿嘿一笑,便講出了實情。
德瑞聞言,頓時大怒啊,媽蛋的,不講義氣啊,果然是信兄弟死徹底。
兩人正抱怨之際,突然間這德瑞的眼睛亮了,而且雙手不停地揉着眼睛,一幅發現了寶貝似的樣子。
媽蛋的,今天是走桃花運了。
與此同時,毛利也看到了這一幕。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便定了計策。
黃芸慧跟李曉夢正着急之際,就聽到了兩個男人的聲音。
一回頭,見是兩個外人,便本能地友好地打了聲招呼。
“我當星探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這麼有天分的。”毛利說。
“就是,她們簡直就是爲了舞臺而生的。”
“你看那眼睛那眉毛,還有那雙手,多麼地完美啊,比那些好萊塢大名星強多了。”
“我的天啊,我的眼睛快被閃爆了!”
“……”
這毛利跟德瑞你一言我一語,黃芸慧跟李曉夢聽得都愣了。
“他們這是耍猴的?”李曉夢說。
“不像,也沒見猴在哪兒啊。”黃芸慧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道。
“也是,那他們就是從那裡出來的。”
“哪裡啊?”
“精神病院唄,一個字有病,兩個特麼地太有病了。”
雖然說這毛利跟德瑞的華夏語不怎麼好,可是呢,這李曉夢跟黃芸慧的話,他們卻聽得八-九不離十。
媽的,這兩個女人竟然不上鉤,什麼情況,不是說這華夏女人都胸大無腦嘛,這兩個女人的胸那麼大,這腦子爲什麼這麼好使呢?
就在這兩人準備下一步計劃時,李曉夢跟黃芸慧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呢,這李曉夢就衝着毛利眨了下眼睛,
“你們真的是星探嗎?"
聞言,這兩人知道魚兒上鉤了。
“那是當然了!”兩人都拍着胸脯,一幅很是淡定之色。
“那我們真的能當名星?”
“只要被我們公司包裝一下,再加上宣傳,成名是沒有問題的。”毛利開始吹噓起來的,“就像那個郭丹丹啦,那都是我們捧紅的!”
聞言,李曉夢跟黃芸慧頓時更加堅定了一點,不過呢,兩人也想好了應對之策。
“哎呦,我的玉佩不見了。”突然間,李曉夢開口了,“那可是我們家的傳家寶,我媽說了,誰拿到了我就得嫁給誰。天啊,這怎麼就不見了呢。”
“真的假的,我給你找找!”黃芸慧在一旁配合着。
毛利跟德瑞聞言,頓時就開始四下尋找起來。
與此同時,李曉夢跟黃芸慧便趁機離開了。
確定走到遠處以後,兩人衝着之前離開的方向吼了一嗓子,“你們快找啊,我們可等着呢。”
劉忙正在四下尋找呼喚,然後呢就聽到了一聲迴應,緊接着,就找到了李曉夢跟黃芸慧。
“丫的,你們兩個夠可以啊,這竟然上個廁所,都拉着全山都帶着一股味!”
劉忙此言一出,這黃芸慧頓時就上前一步,道,“你聞聞,再聞聞,還有沒有別的味道了!”
劉忙正準備開口,這李曉夢也開口了,“還有我呢,你難道就沒有聞出來一股淡淡的那個味道嗎?”
劉忙無語了,他竟然忘記了,她們不招自己就已經算是好事了,現在呢,
自己竟然活夠了,去招她們。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節奏。
劉忙嚥了口吐沫,然後就不再言語了。
隨即呢,三人就向着燒烤地奔去。
而就在這時,突然間兩個男人殺出。
不是旁人,正是毛利跟德瑞。
兩人見劉忙文文弱弱,而且呢,還被這兩個女人欺負,就知道他不是盤菜。所以呢,便決定來硬的了。
媽蛋的,我們哥們,那可是走到哪兒吃到哪兒泡到哪兒的神人組合,你們兩個太妹竟然敢戲弄我們,簡直就是活夠了。
見兩人都是老外,劉忙嘿嘿一笑,“這兩個傻逼要幹什麼啊?”
劉忙回頭,盯着李曉夢跟黃芸慧說道。
“不是來找你的嗎,你看他們的樣子,就跟那種人似得。”
“那種人啊?”劉忙問道。
“只喜歡同性的男人啊。”
聽到這,劉忙頓時就哈哈大笑了。
“媽的,敢說我們是彎的,我們是直的!”毛利開口了。
“媽的,敢情你們會說華夏語啊,那尼瑪裝什麼老外啊,老子最討厭這種人了,信不信老子一泥尿,讓你們泡兩袋泡麪!!”
劉忙此言一出,不由得讓毛利兩人一驚啊。這小人竟然如此地狂,肯定是想在這兩個美女面前裝逼,媽的,就算你裝,那也得找對地方找對人啊,我們可是裝神組合,那是有合法證的,而且還是跪國的。
“小的,我勸我別管閒事,否則的話,我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毛利威脅道。
劉忙淡淡一笑,“我能不能理解成,你這是你對我的恐嚇!”
劉忙瞪着毛利,很是認真地說道。
“恐嚇,哈哈,竟然說老子恐嚇,那老子就恐嚇你了,怎麼着吧。”
劉忙聞言,不由像模像樣地打了個寒顫啊,丫的,好尼瑪囂張啊,在老子的國家上,竟然敢這麼地目中無人,那既然如此,小爺就真的讓你們目中無人。
劉忙雙目一眯,衝着黃芸慧跟李曉夢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們退後兩就,省得濺他們一身的血。
毛利見狀,“我靠,敢跟我們動手,知道我們是誰嗎?我閃可是專業打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那種。怎麼樣,是不是很怕,來來,動你啊,讓你一條腿!”
“就是,老子讓你兩條腿!”這德瑞的話還沒有說完,劉忙就已經出手了。對付這兩個雜碎,劉忙只用了一招,那就是流氓腿!
劉忙一行三人走後,只怕這毛利跟德瑞的親媽也不認識他們是誰了,那樣子已經徹底地變了,只怕連整容手術費也行了。
“老師,你的風采依然不減啊。”黃芸慧一臉的羨慕之色,而且呢這手跟腳還時不時比劃兩下。
“你指什麼?”劉忙同學頓時就開始邪惡了,這怎麼聽着帶着一種邪惡的意思呢。
“你說呢?”黃芸慧笑了笑,眼神裡透射着一股邪意。
一旁的李曉夢哈哈一笑,盯着黃芸慧說道,“我說你啊,這還讓老師活嗎?是吧,老師!”
說話間呢,李曉夢身子上前一步,然後呢,就貼到了劉忙身邊。
我去!
劉忙都快無語了,這兩個人簡直太流氓了吧,在這方面自己跟他們一比,那簡直就是學生,她們成了老師。
當劉忙帶着兩人回到燒烤地方時,所有人都挹着頭,看着一隻風箏。
這隻風箏很是詭異,首先是它的形狀,就像是一隻巨型的愛字,然後就是它飛型的詭異,也怪地很,似乎是在捕捉什麼東西似得,忽上忽下的。
劉忙同學擡頭的瞬間,也不由得一驚啊,呀的,這麼大的風箏是誰放的呢?
另外,這線呢?
怎麼沒有看見呢?
劉忙就納悶之際,學生們紛紛開始尖叫起來了。
快看啊,要落下來了。
真的,真的啊,真的要落下來了。
天啊,好像是衝着咱們來的。
我們簡直太幸運了。
在衆人的目光下,那風箏就如同看上了這裡的某個人般,準準地急急地飛奔而來。
然後呢,就落到了一棵大樹旁。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劉忙。
“別看我,我可不會上樹,開什麼玩笑,我可是老師,那是上課站講臺的,你什麼時候見過老師上樹的。!”這心裡呢,劉忙這麼想着,不過呢,嘴上卻沒有說一個字。
“老師,快幫我們把這個風箏給夠下來!”
“老師,你怎麼了?”
“老師,你到是去啊?|”
“老師,你說吧,怎麼樣才能夠呢?”
“一個吻夠不?”
“再加我一個。”
“還有我”
“我!”
“我!”
劉忙內心裡數地很準,一共是三十二個吻,然後就爽快地答應了。
“就算,你們不這麼說,我也會這麼做的。”劉忙嘿嘿一笑,那笑要多假就有多假。其餘人見狀,恨不得把劉忙吃到肚子裡,然後再拉出來。
這老師簡直太討厭了!
於是呢,劉忙就開始顯示自己的神技了。
他鬆了鬆褲子,然後衝着衆人擺了個造型,緊接着那些學生就紛紛開始拍照起來。
裝完以後,劉忙就開始上樹了。
天啊,這老師是猴子嗎?
這獅子的動作也不過如此,他簡直就是奇人。
沒錯,太準了,這怎麼可以呢。
我的神啊,咱們的老師真的是蹲的了廁所上得了大樹啊,全才,全才,以後找老公就應該找像老師這樣的。
我去,你不會想跟我說,這是在變相跟老師表白吧,只可惜,這老師在樹上,根本聽不到。
你……
當劉忙把那個風箏取下來以後,所有人都開始圍觀起來。頓時就將劉忙給擠到了人羣外圍。
劉忙那叫個無語啊,說好的吻呢?
說好的一人一個呢?
這怎麼可以,竟然欺騙自己的感情,這怎麼可以,簡直太討厭了。
劉忙有種想要抓狂的衝動,然後呢,就將那個風箏給奪了下來。
媽的!
讓你們說話不算話。
可是呢,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劉忙同學徹底地無語了。這些人竟然對這個風箏不感興趣了。也不知道是她們看完以後,失去了興趣,還是說,壓根就是在耍自己?
劉忙有些搞不懂了。
不過呢,這個風箏不管怎麼說還是很順眼的,於是呢,劉忙就收藏了。
下午四點半,劉忙見到了樂姐。
“已經找到了!”樂姐淡淡地說道,一幅志在必得的樣子。
“什麼找到了?”劉忙一愣啊,這樂姐就不能把話說完嗎?這也太……
“他們!”
“他們,誰啊?男的女的啊?”劉忙更加不解了。
“三大戰神!”樂姐讓雷龍去調查這三人的長相,現在有了結果,雖然說不怎麼清楚,可是呢,最起碼已經有了線索,劉忙看了又看,然後笑了笑,
“樂姐,你出手,簡直帥到家了!”
“那有什麼獎勵啊?”
“你想要什麼呢?是熊貓糖呢,還是冰棍呢?”
“我看你找死!”
一番玩耍以後,劉忙就回到自己的新住處準備休息了。爲了安全起見,劉忙已經讓陳晨到另一個地方住了。現在自己正在跟三大戰神鬥法,他可不想害了陳晨。
不過呢,在看了一個片兒以後,這已經到了晚上九點,而就在此時,劉忙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緊接着,自己房間的窗戶上就出現了一道道裂痕,然後就是轟的一聲爆炸聲。
“拿來|!”
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拿你妹啊?什麼情況了?”劉忙不由得一愣啊。這難不成鬧鬼了。
“我再說一遍!”
聽到這聲音,劉忙突然間一愣,不由得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宅男。
難道說是他?
“宅男,我要是不給呢?”劉忙開始試探了起來。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就別費話了,否則的話,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宅男的聲音帶着威壓。
劉忙不由得一愣啊,心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在給自己要什麼呢?難道說是……不由得劉忙看向了那個破風箏!!
是它?
“想要風箏是吧,你覺得可能嗎?”劉忙再次試探了起來。
“你要是敢動它一根毫毛,我就讓你變成蒼蠅!”
劉忙這一次確定了,竟然真是這風箏,這劇情太尼瑪坑了吧。
一月明月高掛,深幾許。
有些涼!
宅男這一次沒有遠處操縱,而是親身而來,站在大樹下,他擡起了頭,望着那輪明月,說了一句華夏語---月是故鄉明!
“你想聽一個故事嗎?”也不知道爲何,劉忙突然間聽到了宅男這句話。
“帶色不?”
“不帶。"
“那說吧。”
這是一個關於風箏的故事。宅男之所以叫宅男,那是因爲有五年他沒有出過家門,整整的五年他都在家裡研究那些旁門左道,而也正是這五年,讓他在這個圈子裡有了一席之地。
說實話,他對這種生活並不喜歡,可是沒辦法,正所謂一入此行悔萬年。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
曾經,她說自己最喜歡放風箏,而且還是那種特大號,像愛字一樣,能夠上下起伏的風箏。
只不過,這一天還沒有到來,她就永遠地離開了。
現在的每個月的今天,這宅男都會一個人靜靜地放風箏,只爲了能夠讓她看到。
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這風箏竟然出了差錯,宅男一番調查後,就找到了劉忙,然後憤憤而來。
這個故事劉忙聽地很認真,這宅男講得也很認真。
“沒想到,你小子跟我一樣癡情啊。”劉忙又開始往自己的臉上貼多了。
“你?癡情?”宅男哈哈一笑,“你的資料我手上可有,你癡情,要真是那樣的話,豬都會上樹!”
“好吧,隨你怎麼說吧,反正呢,我是管不用你的嘴,畢竟那傢伙在你鼻子下面。”劉忙憤憤地說道。
“現在能把它給我了吧。”
“不行!”
“這一碼是一碼,和風箏有何關係。”很顯然這宅男有些急了。
“是沒關係。可是呢,我就是不想給你,怎麼了吧,就是不想。”劉忙很是任性地說道。
“你……”
“你什麼你啊,有本事你自廢手腳,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把這風箏給毀了。”
“你要把風箏毀了,我就把你給宰了。”|
“試嗎,那咱們試試,看看誰動手快!”
就在此時,突然間宅男感覺到了什麼,“他們要來了,我給你兩秒種的時間,把風箏給我,否則的話,我就讓你死!”
“那好啊,反正有這風箏陪着老子呢。”
根據自己掌握劉忙的資料,這貨說的出來就做的出來。宅男頓時就開始猶豫起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而此時呢,這金剛跟毒龍已經出現了。
兩人並沒有開口,就已經動手了。
“給老子停!”此時這宅男開口了,金剛跟毒龍聞言,不由得一愣啊,這小子怎麼了,難道說腦子被驢給踢了。
“你說什麼?”兩人齊口說道。
“我說停,怎麼,聽不清楚嗎?”
“爲什麼要停,你憑什麼命令老子,別忘記了你爲何而來。”
一時間,這三大戰神竟然開始鬥起嘴來,劉忙見狀,頓時內心就開始笑了起來。
看來,這個風景對自己很有利嘛。
不錯,是時候自己出手了。
不過,還是先把這個風箏藏起來再說,否則的話,這宅男的把柄可就握不住了。
想了半天,劉忙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將這風箏給藏了起來。然後呢,就在這三大戰禍鬥嘴的時候,劉忙出手了。
這金剛想報上次之仇,看到劉忙以後,就尖叫一聲衝了過來,看那架勢是要把劉忙給砸成肉餡。
不過呢,劉忙也不是吃素的,快速閃開以後,就開始攻擊這貨的菊花了、
金剛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劉忙攻擊起自己的菊花來,竟然這麼地給力,竟然呢,就採取了保守戰略。
見此情景,毒龍也動手了。這一次呢,他調動了四周的毒蛇,很快,劉忙就看到了滿地的蛇,不過呢,這對於劉忙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這蛇有什麼可怕的,又不能飛。
再說了,自己也不怕蛇。跟着老痞子在深山裡時,就已經掌握了這項本事。
“這小子竟然還懂得操蛇之術!”那些毒蛇根本不靠近劉忙,頓時呢,這毒龍就有些愕然了。
“據資料上介紹,這小子懂些醫術,所以呢,你的這些手段不行了。”宅男在一旁開始笑了。
“你笑什麼?別忘記了,到時候要罰,咱們可是一塊的。”
“不用你提醒我!”
“可是,你卻忘記了。”
“我沒有。”
“你有!”
突然間,劉忙發現自己對付這三大戰神不成什麼問題了,原來他們之間有矛盾,只不過之前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宅男,你替我抽那個毒龍一個耳光,我就馬上把風箏給你!”
劉忙在一旁開口說道。
“媽的,又是那個風箏,子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那玩意早就應該扔了……”毒龍一聽到風箏這個詞就想吐,一個男人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天放風箏,而且比瑪尼大姨媽來地都要快,這尼瑪還有天理嘛。
人家大姨媽來的時候,還有個前跟後呢,你呢,丫的,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錯過一天。
“你要是再敢說一個字,我就弄死你!”宅男怒了。
這一幕,劉忙看到了,內心那叫個笑啊。
“就憑你,你覺得夠格嘛,哼!”毒龍向來看這個宅男不爽,丫的,以前執行任務天天不出門,可是呢,這到時候拿的錢跟自己一樣多,媽蛋的,簡直裝逼裝到比窩裡來的。
見這毒龍跟宅男打了起來,劉忙頓時就樂得沒邊了。而金剛一個打滾,然後就衝了進來。
看來,這個菊花想要被爆了。
劉忙目光一寒,媽蛋的,就你一個人了,竟然還敢來。你這是在戰鬥嗎?
不是,你這是在拿生命戰鬥。
劉忙身法極爲敏捷,很快呢,這個金剛就有些不支了,而且呢,還一隻手一直捂着自己的菊花,生怕被爆了似得。
“哈哈,我看你現在怎麼辦?”金剛一幅老子最聰明的樣子。
劉忙嘿嘿一笑,使了個壞眼色,“是嗎?”
“你真以爲我沒有招數嗎”隨即呢,劉忙就開始攻擊這金剛的前面那裡來。
現在的金剛知道什麼是前有狼,後有虎了。
他不由得感覺有點前後不濟了。
“哈哈,現在一切問題就解決了。”不過呢,很快這金剛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一手護一處。
他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可是呢,劉忙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那我看你怎麼還手!”
“哈哈,我是金剛,我不還手,反正你打我,我也沒有感覺。”
劉忙嘿嘿一笑,“是嗎?那我到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感覺!”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就讓這金剛徹底地發狂了。
是的,這劉忙手了。
可是呢,卻沒有打人,而是動手撒尿,拿那些垃圾往自己身上扔。
丫的,還有一點公德沒有!
“你玩陰的!”
“陰你妹啊!”劉忙憤憤地說道,“再說了,跟你玩,我至於來陽的嗎?你不是自己捂着那玩意的嗎?”
金剛眨着眼睛,“不懂?求解釋!@”
“解釋你妹吧。”劉忙狂汗啊。
還尼瑪解釋。
那頭的毒龍跟宅男打地可以說如火如tu,這毒龍呢,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拿出來了,而這宅男也不簡單,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心裡面就一個念頭,那就是風箏。
這個世界上,他唯一在乎的人就是風箏。
沒錯,在他的心裡,這風箏比人還要重要。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可是這風箏的命,他必須得要。
這就是宅男。
金剛終於還是快不行了,終於呢他開始大聲求救起來。聽到這聲音,這毒龍跟宅男這才停手。
可是呢,此時的兩人已經狼狽不堪。而且呢,這宅男無盡戀戰一心只想着風箏。
毒龍呢,雖然說在動手,可是看着地上自己那些寶貝,心裡那叫個氣啊。
於是呢,這場戰鬥不歡而散。
劉忙回到那個地方,將風箏收好,然後就離開了。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對於劉忙來說,那簡直太給力了。自此之外,劉忙就不會再在意這三大戰神,對付他們,也小菜一碟。
將近十一點的時候,劉忙來到了嗨廳酒吧。
而此時的樂姐竟然睡了,這到是讓劉忙很是詫異啊。
“這才幾點啊,你就睡覺?”劉忙相着樂姐,不解地問道。
“不睡覺幹嘛啊,難道說,晚上不覺,白天睡嗎?難道說,你不知道嗎,美女都是睡出來的。”
劉忙聽完以後,頓時狂打滾啊。
這是什麼狗屁理論,要是真是那樣的話,那自己也能成美女了。
“那個,我剛纔遇到三大戰神了。”
劉忙此言一出,頓時樂姐就變得緊張起來。簡單地檢查了一番劉忙,見他的胳膊什麼的也沒有少,這才放起心來。
“今天的戰況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加事,快點跟我講講。”樂姐一臉的興奮之情啊。
於是劉忙就把實情講了出來,聽完以後,這樂姐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你確定你沒有給我開玩笑?”
“我去,樂姐,你當我逗你呢,怎麼可能呢,再說了,我這麼做,不是也是無奈嘛。”
“無奈?”樂姐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好吧,既然你找到這三大戰禍的缺點了,那我呢,就放心了。”
樂姐淡然一笑,眼神裡露出了一種怪怪的樣子。
“想嗎”
劉忙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就上樓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忙剛起來,就看到了一道身影。
竟然是宅男。
丫的,這貨竟然還不死心,看來,他是想玩到家了。
“給我!”
宅男憤憤地說道,“否則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幹嘛用這種語氣呢?既然到這裡了,那就進來吧,咱們不如先喝點,這風箏的事情,咱們邊喝邊談,怎麼樣?”
如果劉忙不提這風箏,那麼宅男是肯定不會進來的,一番猶豫以後呢,宅男就進來了。
進來以後,這宅男就被裡面的種酒給吸引了。
“沒想到啊,這裡竟然有災麼多種類的酒。”宅男帶着一絲的羨慕之意說道。
“怎麼樣,喝哪個?自己挑選。”劉忙很是豪爽地說道。
於是呢,這宅男就把自己之前最喜歡喝的二鍋頭拿到了手裡。
看到這一幕,劉忙頓時就無語了,丫的,這貨竟然好這口,跟自己一樣。
“我去,英雄所見略同啊。說吧,咱們怎麼喝,是用嘴呢還是管呢還是杯子呢?”
劉忙這知還沒有說完,這宅男已經喝沒了。
“丫的,酒量還不少啊。”劉忙翻了個白眼,不管比什麼,我堂堂的華夏人,都不能輸給你個島國鳥。
於是呢,劉忙也一飲而盡,頓時兩人再次換起了新酒。
白的完了以後,是紅的,然後又是啤酒。
總之呢,當樂姐再次下樓的時候,這兩人已經醉得差不多了。
“這叫什麼事啊?是真正的與狼共舞嗎?一個要殺自己,最後呢,兩人竟然一幅狼和狽的關係?|”
樂姐的腦子已經徹底地亂了。這樣的劇情,這樣的坑有木有,怎麼快成電視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