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再把那老東西抓回來。”又有人開口說道。
漁翁徹底地無語了,爲什麼自己身邊都是這麼一些蠢豬呢。
以那小子的心智,把人救回去後,怎麼可能會不做防範措施呢。以這些蠢豬的身手,在那小子面前,只怕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玩死!
----
華夏國,燕京,麻雀組織某秘密之地!
麻雀組織,乃是華夏國第一神秘組織。也是華夏國關鍵時刻的一把尖刀。
麻雀組織有二王,分別是麻王跟雀王。
此時麻王正在看首長交給他的一份文件。剛看到一半,就聽到了急急的敲門聲。
敲門者,並沒有得到麻王的允許,就直接推門而入了。
要知道,這是麻雀組織的大忌。
可是,軍師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麻王是很瞭解軍師的。知道她這麼做,一定是有特殊原因的。
於是,麻王放下手頭文件,道,“軍師,出了什麼事情了?”
“他來華夏了!”
他?
是誰?
麻王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眼神中露出了疑惑之色。
“漁翁!”
這兩個字一出口,麻王臉上的表情就僵硬住了。
漁翁每一次來華夏國,都會帶着使命而來。記得上一次他來華夏國,致使華夏三個軍分區癱瘓,很多軍事秘密外泄。
這一次,他來華夏國,又是爲了何事?
很顯然,軍師看出了麻王心中的疑惑,便道,“是爲了劉忙!”
劉忙是老痞子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而且呢,還多次幫麻雀組織完成一些特殊的任務,這麻王自然知道他了。
可是,他什麼時候跟漁翁發生了交集呢?
這件事情,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軍師見麻王眉心緊鎖,臉上的疑惑之色更加沉重,想了想,便將實情講了出來。
那次,老痞子劉忙等人前往中東去救劉忙父母,保密工作做得相當好。除了當事人以外,並沒有幾個旁人知曉。
包括麻雀組織裡的其餘人。
當聽完軍師的講解後,麻王的表情瞬間發生了三百六十度變化。
不過,也對。如果老痞子知道了劉忙父母的消息,沒有那麼做,那才叫做怪事呢。
“行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麻王沉思了幾秒,便讓軍師下去了。
看來,這一次漁翁來華夏,絕非單單爲了劉忙一人。只怕劉忙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如此說來,自己很有必要貼上老臉,去見一個人了。
也只有他,才能夠對付漁翁。
聽到麻王的話,這軍師不由得一怔,“那劉忙那面兒,怎麼辦?”
“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麻王在軍師心裡,那就是神格一樣的存在,既然他這麼說了,這一定會有辦法。
於是,也不再多言,便退了出去。
房門外,安琪琪跟王若曦正急急地等在那裡。
“師父,怎麼樣了?”安琪琪跟王若曦急急地問道,臉上盡是關切之色。
她們兩人聽說過關於漁翁的消息,就算劉忙再怎麼強悍實力再怎麼變態,手段再怎麼高明。只怕,也不是漁翁的對手。
“麻王已經答應了,你們可以放心了!”
燕京郊區,一個極爲破舊的村子裡。
咔!
一輛吉普車,停在了通往車子的唯一路口。
路是土路,不過卻很寬敞。但是呢,吉普車卻沒有駛進村子。
車門開開以後,一個人就從裡面下了下來。
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麻王平均每年只來一次這個村子。
那就是過年的時候,來給他老人家拜年。
再次踏在這條路上,麻王心情複雜無比。
終於,麻王在一個柵欄門前停了下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隨即麻王就搖動了門前的銅鈴。
銅鈴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不過,卻沒有人出來。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
依然沒有人出來。
麻王是何許人物,既然是會面一些國家重要領導人物,也從來沒有等過這麼長的時間,不過呢,他卻沒有一丁點的怨氣,依然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待。
很快,黃昏來臨。
這時,從小院裡傳來了一聲打哈欠聲。
麻王知道,他老人家醒了。
於是,再次搖晃了下銅鈴。
“搖什麼搖,門又沒鎖,就算鎖上了,不會翻過來嘛!”
聲音還是那麼地熟悉。
聞言,麻王笑了,隨即輕輕地推開了柵欄門,然後帶着恭敬之色,向着屋內走了過去。
還沒有到屋裡,一股淡淡的酒香就傳了過來。
麻王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即,便露出了一幅享受之色。
土地上,一個穿着破爛的老者正躺在那裡。他身邊還放着一個大大的酒罈子,酒罈子裡的酒已經沒了。
“老首長,叨擾了!”
麻王衝着躺在地上的酒翁敬了個禮,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酒翁,華夏七翁之一,別號醉半生。
因爲,他基本上除了睡覺就是睡覺。恨不得一天24小時睡上30個小時。
酒翁瞅了眼麻王,隨即吧唧着嘴巴,道,“沒酒了,去,給我打壇酒來!”
麻王沒有反駁,隨即就如同一個小兵似得,按着酒翁說的去做了。
很快,酒來了。酒翁一口氣喝完,然後隨口問道,
“今天過年?”
“不是!”
“那你爲什麼來?閒得蛋疼,沒事幹了?”
“不是!”
“那就滾吧,我要睡覺了!”
“老首長,您的一位老友來了。”
“老友?”
“漁翁!”
酒翁嗯了一聲,隨即便閉上了眼睛。
“老首長,您知道他爲什麼來華夏嗎?”
見老首長沒有吭聲,麻王便接着說了起來。
酒翁無兒無女,如果說非要有的話,那就是當年他有意要收齊採鳳爲義女。卻不曾想,齊採鳳被劉雲浩給騙走了。
劉雲浩跟齊採鳳,就是劉忙的生父生母。
當然了,直到現在,酒翁也認爲自己的義女是被那小子給騙走的。
當麻王把漁翁爲何來華夏的原因講出來以後,酒翁頓時就站了起來,眼神中也露出了異樣之色。
酒翁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小輩竟然敢瞞自己。原來自己看中的義女是有後的。
而且現在已經長大成人。
這種驚喜,對於酒翁來說,就如同一個酒鬼發現了一個天然的酒池般。
“小的,這筆賬,我以後再好好地給你算!去安排下,我要去松江市!”
松江市!
薛父跟薛母已經被安排到了一個安全地帶。此時此刻,劉忙正跟薛倩倩在一起。
薛倩倩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帶假男友回家,竟然會引出這麼多的事情,她越想越覺得可怕。
早知道這樣的話,就……
“行了,準確地說,我應該向你道歉纔是。如果不是我,薛叔也不會受那份罪……”
兩人談了很多,不過,最終還是談到了正題上。
薛倩倩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既然對方實力那麼強,那爲什麼不向政府請求幫助呢。如果自己利用自己的便利條件,請求松江市政府協助,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是,她想不通,爲什麼劉忙不同意自己這麼做。
“剩下的事情,就是我們男人的事情了。你就不用管了!”劉忙一幅大男子主義,帶着笑意說道。
薛倩倩一瞬間,眼神就變得惡毒起來。
我能不管嗎?你這是在玩命?你死了,我怎麼辦?我父母可是把你看成準女婿了,而且他們還一再叮囑我,一定不能讓你出事……
此時的薛倩倩思緒萬千,只不過,並沒有用語言講出來,而是用眼神在表達這一切。
薛倩倩心中所想,劉忙自然看出來了。
他淡淡一笑,“放心吧,一切很快就會結束的!”
“答應我,不能少一根頭髮,否則,我讓你好看!”薛倩倩惡狠狠地說道。語氣雖然惡毒,可是盡是別樣的關切。
劉忙笑了笑,“怎麼個好看法?我先聽聽,看看能不能接受?”
起風了!
而且帶着絲絲的涼氣。
看這樣子,估計要下雨。
夜幕降臨的時候,一場驟雨襲捲了整個松江市。
此時的薛倩倩家中,就剩下了劉忙跟薛倩倩。
父母已經到了安全地帶,薛倩倩並不擔心。她現在就擔心劉忙。
他說,也許明天一切就會結束。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薛倩倩失眠了。
她的腦海中盡是劉忙的那番話。
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呢?
萬一對方使計呢?
萬一……
她能夠想出一百種萬一?
在牀上輾轉反側,薛倩倩死活睡不着。
由於薛父跟薛母不在家,所以呢,今天晚上的劉忙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不知道爲什麼,薛倩倩突然間下了牀,悄悄地打開了房門。客廳沙發上,劉忙正沉沉地睡着。
薛倩倩來到這個男人身邊,望着他,陷入了沉思。
她從來沒有發現過,原來一個男人睡覺都能夠如此地迷人。
她從來沒有發現過,原來自己也會像電影裡的女主角一樣,望着一個男人傻傻地發呆。
突然間,薛倩倩的心裡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給他一個深吻!
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男主角爲了國仇家恨,在妻子正熟睡的時候,幸福地吻她一口,然後離家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