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美女陪伴,劉忙簡單地吃了口就回學校了。一下午她什麼也沒幹,基本上就是看點幽默搞笑的段子。原本按他的計劃,是想跟陳晨聊會天消磨下時光,可是,她卻沒來。
天才知道,她去哪兒鬼混呢。
下午放學後,劉忙正準備回家,可是卻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她!
樂姐衝着劉忙揮了揮手,然後就小跑着奔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嗎?”樂姐笑呵呵地說道。
“沒有。只是有點好奇。”
“好奇,有什麼好奇的。晚上有時間嗎?”樂姐笑呵呵地問道。
“怎麼了?違反的事情我可不幹啊,還有,我沒錢。不過節操到是有。”劉忙有一句沒一句地說道,“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把節操給你。”
樂姐咯咯地笑了起來,那兩團白肉上下地跳動着,把劉忙看得那叫個心花怒放啊。
“怎麼好看嗎?”樂姐故意挺了挺,就好像生怕劉忙看不清楚似得。
“好看。不是不是,我是說你長的好看。”劉忙急忙解釋起來。
“哎呀,沒想到啊,你竟然會臉紅?不會吧,難道說你還是處男?”樂姐有些驚訝地說道。
“怎麼,不可以嗎?我處男座的。”劉忙很是自豪地說道。
“處男座?”樂姐咯咯地笑了起來,“這麼說,我們還挺配啊。我處女座的。”
樂姐此番話一出口,兩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哦對了,上次的事情辦得還可以吧,滿意嗎?”樂姐提起了上次在海陸空酒吧的事情來。
“還可以。那小子直到現在還沒有來上班呢。”劉忙伸出了大拇指笑道。
“那走吧。跟我喝點。這一次,咱們好好較量下酒量。”樂姐衝着劉忙拋了個媚眼。
“去哪兒?”
“我家。”
“啊?你家,這不行,我一醉容易亂性。”劉忙急忙擺起了手。
“是嗎?那正好,我們都彼此擺脫處子這身。”樂姐咯咯一笑,一幅很期待的樣子。
“行了,姐姐不逗你了,去我的酒吧。”
兩人來到嗨廳酒吧的時候,人還不是很多。不過,裡面的裝飾卻與衆不同。歐洲復古式的裝修,再加上裡面那一幅幅十字繡。
格調與品味,的確與衆不同。
“怎麼樣,裝修還可以吧。這都昌按我的想法裝修的。”樂姐似乎很期待得到劉忙的認可。
“一般般吧。行了,咱們還是開始喝吧。”
劉忙跟樂姐在吧檯找了兩張椅子,然後就面對面地坐了下來,開始暢飲起來。
白紅啤,兩人是混着喝。可是,這一喝就是三個小時,愣是誰也沒有把誰給喝倒。
而此時酒吧裡的客人已經快滿了。動感的音樂也在耳邊響了起來。
“來,今天必須得分出個勝負來。”樂姐又起了一瓶紅酒。
“說吧,你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劉忙捏着樂姐的下巴,一字一字地說道。
“跟你交個朋友。順便,睡了你。”樂姐深情地盯着劉忙。
“僅此而矣?”
“沒錯。”
“天底下那麼多的男人,你爲什麼偏偏要睡我呢?”劉忙反問。
“天底下那麼多男人,我爲什麼不能睡你呢?再說了,女人的第一次早晚都得送出去,與其有一天讓別人搶去,到不如趁着自己高興,送了出去。最起碼,眼前這個男人不是那麼討厭。”樂姐幽幽地說道。一幅很有哲理的樣子。
“聽起來很有道理。”
“哦對了。”樂姐衝着西北角指了指,“那個胖子看了咱們許久了,你認識他嗎?”
劉忙衝着樂姐所說的方向看了看,這一看劉忙就看到了熟人,不是旁人,正是被劉忙毆打過的那個秦壽,陳晨的未婚夫。
“也呵,真是冤家路窄啊。”劉忙淡淡一笑,“打人太暴力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胖子應該開車來的,就麻煩樂姐先教訓教訓那輛車吧。”
“放心吧,交給我。”樂姐衝着遠處的雷龍打了個響指,雷龍兩秒後就趕了過來,一番交待後,雷龍就轉身離開了。
“劉忙,今天晚上,用不用開房呢?”樂姐意有所指地說道。
“我說樂姐,來,咱們接着喝。你要是把我喝倒了,那麼今晚上就任憑你處置了。”劉忙盯着樂姐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麼說你很有把握了?”樂姐品味着杯中酒淡淡地說道。
“你猜?”
但,就在此時,近二十號人個個手拿棒球棍,一幅牛逼烘烘的樣子涌進了酒吧。
這二十號人一到,紛紛尖叫狂吼亂砸,一瞬間,那些顧客們紛紛逃了出去。
“劉忙,這筆帳算你的。”樂姐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算我的?樂姐,你坑我啊。這得算他們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劉忙急忙替自己開脫起來。
“可是,他們是來找你的。”
“那又怎麼樣?那照你這麼說,我還是你請來的呢。”
“好吧。我說不過你。用不用幫忙?那個胖子帶着人向你走來了。”樂姐依然淡淡地說道。
“用,當然用了。”劉忙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
“好吧。”秦壽的身體一恢復,便來酒吧放鬆了,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看到了那個自己做夢都想搞死的男人。於是他便悄悄地打電話叫了人來。今天他非得把那人打成殘廢不可。
那個瘦猴的身手,秦壽領教過,所以,他靈機一動,就叫來了自己平時那些狐朋狗友。
媽的,敢壞老子的好事,而且還打了老子,今天,老子就讓你下半輩子永遠躺在輪椅上。
“也呵,好久不見啊。”秦壽正想着用什麼開場白,是說草呢,還是說我日你大爺呢。
就在這時,劉忙卻猛得將頭扭了過來,而且還帶着笑,跟他打起了招呼。
“你二大爺的。老子今天就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渡過。”
“這麼多人都是你的幫手?”
“沒錯。怎麼樣,怕了吧,哈哈……”秦壽得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要是你現在跪下來給老子磕三十個響頭,然後再把菊花洗乾淨,或許老子可以考慮考慮讓你少受點皮肉之苦。”
“沒得商量了?”
“沒!”秦壽吼了起來。
“那好吧。”劉忙雲淡風輕地說道。
什麼?
怎麼可以?
他竟然沒有一丁點的怕意,難道說自己帶的人還少嗎?
秦壽衝着身後的三毛招呼一聲,“扁他,扁到殘廢爲止。”
“秦壽放心吧。”三毛冷冷一笑,來到劉忙身前。“小的,要怪就怪你惹了不應該惹的人,我們兄弟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對不住了啊。”
說話間,三毛便招呼着自己的兄弟動手。
但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三毛!”
這聲音三毛覺得有些熟悉。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了?
而與此同時,陳晨也從舞臺上下來了,她踉踉蹌蹌地來到了劉忙身旁,雖然說帶着些酒意,但是,一眼就將秦壽那幅嘴臉認了出來。
“等會兒有你動手的時候。”劉忙望着陳晨一字一字地說道。
三毛一回頭,頓時一愣着,急忙掏兜裡的煙,“龍哥,怎麼是龍哥啊,好久不見啊,來來,抽菸。”
雷龍二話不說,衝着三毛直接踢了一腳,這一腳力道極大,三毛的身子直直飛出了三米多遠,跪在了地板上。
“龍哥,我……”三毛很冤枉。可是,他卻惹不起眼前這位爺,當年他的大哥就是跟着雷龍混的。據說早年的時候這雷龍在青幫混過。青幫,開玩笑呢,那是專業混社會的。他們,那完全他媽的是業餘的,跟人家比連頭蒜都不算。
雷龍沒有說話,衝着三毛又是一腳,這一腳準準地踢在了雷龍的嘴上,頓時那一嘴牙就掉了個淨啊。
三毛手下那些小弟想要動手,但是卻被三毛給制止了。
“龍哥,我--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場子。我馬上滾,馬上滾……”三毛連滾帶爬就要走,但是,雷龍哪裡肯依,衝着三毛勾了勾手,道,
“這裡的場子損失費一共十萬。”
“十萬?”三毛一驚啊,但是看到雷龍那殺人般的目光,便如同雞琢米般點起了頭,“好好,十萬就十萬,我明天一早讓人送來。”
秦壽很鬱悶啊,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啊?這怎麼不打了。這他媽的混混也太不專業了吧,枉這三毛平日裡在自己面前吹得跟個神似得,竟然他媽的是個軟犢子!
秦壽還沒有開口質問,三毛已經上來給了他一腳。那一腳把秦壽給踢得是哭爹叫娘啊。
秦壽意識到了不對勁,便急忙奔出了酒吧。
可是,他在酒吧門口的停車廠找了又找,竟然沒有找到自己的愛車法拉力。
老半天以後,他在垃圾箱旁邊看到了一輛已經不能稱之爲車的車。
那車牌號赫然是自己的法拉力車牌號。
四個輪胎沒了。發動機沒了。四扇車門也沒了。擋風玻璃全碎了。就連輪胎上的那螺絲帽竟然也被擰了個一乾二淨。
尼瑪!
“嘿!”
秦壽聽到有人衝自己說話,還沒有扭過頭,自己已經被針一樣的利器刺倒了。
女人一瘋狂起來,那是相當地讓人愕然的。
此時的陳晨就如同一頭積攢了數十年仇恨的野獸般,衝着秦壽的身體那是狂踢不止。
每看到陳晨高高地擡起腳,然後高跟鞋那高跟重重地落下,劉忙就眨一下眼睛。
“也呵,還真暴力啊。”樂姐站在劉忙一旁,有些意外地點評道。
“跟你比,差多了。”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服氣啊,不服氣的話,咱們去牀上較量較量。”樂姐意有所指地盯着劉忙。
“我服氣,服氣。樂姐萬歲。”
就在此時,只見陳晨的攻擊目標竟然對準了秦壽的襠部,依然還是先前的招勢。
腿高高擡起,重重落下。
“哎呦,這一次看來這胖子成太監了。”樂姐笑呵呵地說道。
“那是他自作自受。”劉忙回道。
老半天之後,或許是陳晨累了,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原來,打人也是件力氣活--太累了。
“樂姐,讓你的手下茉莉把她送回去吧。”來的時候,劉忙已經問了陳晨租房的地址。
“好吧。那他呢?”
“你看着辦吧。我困了!”劉忙打了個哈欠,然後就離開了。
緊接着,就傳來了秦壽那殺豬般的吼叫聲,那聲音淒厲之極,讓人聞之不由得全身一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