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張市火車站!
劉忙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就在檢票的時候,梅淑寧殺了出來。
“我去,你來幹什麼啊?”劉忙瞪着梅淑寧的胸部,問道。
“你說呢。我說劉老師,要不是我力薦你,你覺得你有這次機會嗎?”梅淑寧冷冷地說道。
“是嗎?依我看,你是爲了報那一盆水的仇,然後把老子拉進火坑的吧。”劉忙提起了那日,梅淑寧前來通知劉忙要參加課程改革交流會消息時,被潑冷水的糗事。
梅淑寧一聽,頓時就怒了,指着劉忙的鼻子吼道,“你個沒良心的,要不是我你能有這深造的機會,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說得太對了,這小劉向來如此。梅老師啊,來來,你的包包讓我來拿吧。”梅淑寧在張職的公開身份是校長梅豔婷的助理,兩人是母女關係並沒有人知道。
也正是如此,這董剛纔動了護花愛花泡花之心。
畢竟梅淑寧長得沒得說,完全算得上美女。
“哎呦,董主任,沒看出來啊,只不過,你這泡妞的法子也太過時了吧。”劉忙冷冷一笑,隨即就通過了檢票口。
梅淑寧對於董剛的爲人,早就私下打聽過。工作雖然說還可以,但是兩年前調戲過一名實習女老師,後來不知道花了多少錢,纔將那件事情擺平。
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這董剛安的什麼心,她一眼就看了出來。
再說了,她梅淑寧只拎了一個lv包包而矣,用得着他幫忙嗎?
“不用了!”
自己的好心被直接拒絕,董剛頓時大感傷自尊,心裡便暗罵起來,媽的,你等着!
三人很順利地上了火車,由於他們買的都是臥室,而且劉忙跟梅淑寧還是臨鋪。
至於董剛嘛,直跑到隔壁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兩人的上鋪跟中鋪都沒有人,劉忙心說,難道這是老天眷顧自己,想讓自己開開葷。
“我說小寧子,你有腳臭沒?我可聞不了那味。要是有的話,就別脫鞋!”劉忙指着坐在下鋪的梅淑寧淡淡地說道。
梅淑寧一聽就怒了,回擊道,“你才腳臭呢。本小姐的腳是香的。不信你聞聞!”
wωω ⊙ттkan ⊙¢Ο
“好啊,那你脫光了,讓哥聞聞。呼不不,看你那樣子一定是想歪了,我是說脫光了襪子!”劉忙咯咯一笑。
原來他還覺得坐火車是一個很漫長很無聊的工作,不過,現在看來,調戲調戲這個梅淑寧,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我看你是有腳臭吧。”梅淑寧捂着自己的鼻子,一幅聞到了異味般的表情。
“啊!”
劉忙一聲驚呼,“開什麼國際玩笑,哥怎麼會有味呢,告訴你,哥全身上下都沒有味兒,不信你聞聞”說着,劉忙就坐到了梅淑寧旁邊,一幅你非聞不可的架勢。
梅淑寧急忙挪了挪身子,生怕跟這劉忙發生肌膚相撞,然後這貨畜性大起,最後……
“不是,你聞啊!”說這話的時候,劉忙竟然將自己的嘴送了過去。
這哪裡聞啊,分明就是要親人家的動作。
梅淑寧的小臉有些紅了,劉忙見狀,更加欣喜啊。
萬萬沒想到,這臉紅的梅淑寧竟然別有風味,不錯不錯!
“小寧子,哥給你講個笑話吧。”劉忙也不管梅淑寧同意與否,清了清嗓子就開始講了起來。
“話說有一天,一隻蚊子跟一隻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
“蚊子流着嘴水,很牛逼地說,看見沒,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咬了兩口,現在腫的這麼大了。”
“哎哎,你知道,蚊子咬的是哪嗎?”
梅淑寧沒有說話,劉忙又接着問,“那你知道螳螂兄說的是什麼嗎?”
梅淑寧依然沉默。
“螳螂兄拍着自己的胸脯說,媽的,這算什麼,十年前老子在她的兩腿間劈了一刀,至今每個月還流血呢。”
這分明就是黃色段子,梅淑寧捂住耳朵不想再說,
可是呢,那聲音就無孔不入。
“哎哎,這麼好笑的笑話,你怎麼不笑呢。這樣吧,我再講一送一。再給你講一個。”劉忙笑呵呵地說道。
“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你能讓它大,也能讓它小,還能讓它時大時小。最最奇妙的是,有一類人非常喜歡它。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劉忙一本正經地問道。
梅淑寧又不是沒上過生理課,自然本能地猜到了男人那玩意。
可是,怎麼能說出口呢。
“是氣球啊,笨蛋!”劉忙哈哈一笑。
“啊?”梅淑寧一臉疑惑。
“笨蛋,你想啊,這氣球只要你吹就能時大時小,而且小孩子都喜歡。我記得,自己小時候天天吹着玩。只不過,長大了才知道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尼瑪安全套!”
劉忙此話一出口,梅淑寧又是一寒啊,他果真是流氓,跟自己媽媽所言不錯。
過了小半個小時,劉忙跟梅淑寧都躺下了。劉忙突然間坐了起來,着實把梅淑寧嚇了一跳,她還以爲,這貨要發神經病,來那什麼自己呢。
“給我衛生巾!”
“什麼?”梅淑寧一聽,蹭的一下坐了起來,“衛生巾?”
“哦不不,口誤啊,是衛生紙!”
劉忙大寨啊,暗說都是屎憋的錯。
“幹嘛?”
“我去,你說幹嘛啊。當然是擼啊擼,擼完以後,用來擦小生命了。”劉忙咯咯一笑,淡淡地說道。
“你……”梅淑寧憤憤地說,“沒有!”
“快點,老子快憋不住了。”劉忙捂自己的屁股說,“媽蛋的,告訴你啊,要是老子拉褲子了,那你給老子洗。哦不,就算你洗老子也沒帶第二套衣服啊,對對,你跟老子換換身上的衣服……”
劉忙此話一出口,梅淑寧險些沒有吐出來,太尼瑪噁心了,簡直就是噁心他媽給兒子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給給給!”梅淑寧直接從包包裡取出一盒紙巾拋了過去。
“這麼點,好像有點少!”劉忙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那是無底洞啊,沒了。愛夠不夠!”梅淑寧急了。
“這個小寧子,好像我這裡沒有洞,你那裡纔有啊。”說完這番話,劉忙便瘋一般地離開了。
拉完屎後,劉忙正準備回去睡一覺,就在他回頭的一瞬間,就看到了讓他罵孃的一幕。
一個賊頭賊腦的青年竟然正在翻一名熟睡大媽的包,而且旁邊還站着兩三個放哨的。
尼瑪,光天化日之下,當着老子的面,竟然敢偷東西,真是活夠了!
“嘿,幹什麼呢?”劉忙提聲喝道。
這一聲喝,着實讓那青年住手了。可是,接下來幾個青年紛紛向劉忙走來。而且是兩面夾擊,看那架勢,劉忙是非得被好好收拾一番了。
一瞬間,七八號人就將劉忙堵在廁所門口了,緊接着,爲首的那個紫毛青年,就開口了,
“孫子,別人沒長眼睛,就你長了是吧。媽的,我看你是身上血多了。”
紫毛青年冷冷一笑,一個很漂亮的花哨動作,隨即袖口裡的小刀就到了手中。
“看到了嗎?這是刀,能讓你死的刀。”紫毛青年說道。其餘人見劉忙一幅蔫狀,紛紛大笑起來。
劉忙將一口吐沫吐到紫毛青年嘴裡,然後就動手了。只不過,他先是將廁所門打開,然後一拳一個。將那七八號人都塞到了廁所。
火車上的廁所空間有限,如何能夠裝得下七八號人呢,可是,劉忙硬是將他們塞了進去。
“媽蛋的,再敢有下次,老子讓你們下半輩子都躺在輪椅上過。”劉忙憤憤地說道。
紫毛青年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個高手,而且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給打得沒辦法還手。
這功夫太厲害了。
“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那個,你能教我們功夫嗎?”紫毛青年雖然被壓在最下面,可是,還是拼了命地講出了這番話。
“教你們,哼,你們也配!”劉忙恨恨地說道,想當自己的徒弟,你以爲是個人就可以啊,真是開玩笑!
“爺,我們知道沒資格當你的徒弟,就是希望大爺指點我們兩下,我們,其實都是好武的大好青年。”紫毛青年咬着牙說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