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87報復他
“我這個病能治療嗎?”劉鳳儀低聲道,她臉紅紅的,雙手搓弄着衣服。
看到劉鳳儀那種羞態,江帆心中大動,想到高挺落井下石,心中禁不住想到了一個報復高挺的方法,嘿嘿,高挺,這麼漂亮的老婆放在家裡不用,真是太浪費了!
“你這病當然可以治療,而且可以斷根。”江帆微笑道。
“哦,太好了,那請您給我治療吧。”劉鳳儀激動道,這病困惑她很久了,疼起來真是痛不欲生。
“此病必需到你家中去治療,你什麼時候方便呢?”江帆望着劉鳳儀最高地勢。
“您現在有空嗎?如果有空就到我家中去治療。”劉鳳儀羞澀道。
“好吧,現在就去吧。”江帆站起來,隨着劉鳳儀出了辦公室。
兩人一起上了出租車,十五分鐘後來到劉鳳儀家中,江帆發現高挺家中無人。
“高挺和孩子都不在家?”江帆問道。
“哦,高挺基本上白天不回家,要晚上很晚纔回來,孩子在他外公外婆那裡住。”劉鳳儀道。
江帆一聽,心中樂開了花,機會來了!不露聲色,江帆讓劉鳳儀坐在凳子上,“閉上眼睛,雙手掌心朝天。”
江帆立刻施展出龍虎按摩秘術,命門穴,腎俞穴,促精穴等按摩一陣後,劉鳳儀立刻感覺到渾身發熱,嬌喘吁吁起來。
她壓抑八個多月的慾望終於爆發了,一把抓住江帆的手,按在自己的堡壘上,“哦,用力地揉吧!”
江帆立刻揉按起來,劉鳳儀立刻大呼小叫起來,表現十分瘋狂,如同八抓魚一樣緊緊地纏着江帆。
江帆現在才知道少婦的瘋狂是多麼可怕,特別是壓抑了八個月的少婦,爆發起來真的太可怕了,瘋狂的索取,如同火山爆發一樣。
這也就是江帆修煉了龍虎秘術才應付得了,如果換作其他的人,早就繳械投降了。
足足三個多小時,劉鳳儀才癱軟在桌子上,她滿臉嬌羞,“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生活,以前我是白活了!”
“呵呵,高挺的那玩意和我的簡直沒得比。”江帆手揉捏着劉鳳儀的山峰道。
“我明天就和高挺離婚,再也無法和他過下去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劉鳳儀緊緊地摟着江帆道。
江帆頓時嚇了一跳,如果劉鳳儀纏着自己,那可麻煩得很。
“哦,你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我們還是暗地裡來往吧。”江帆道。
“可是,我不能沒有你啊,你會經常來看我哦嗎?”劉鳳儀流露出渴望之色。
“你放心吧,我會經常來看你的,你這麼悶騷,我會捨得嗎!”江帆笑嘻嘻道。
“哼,你壞死了,人家都熬了八個多月,能不瘋狂嘛!”劉鳳儀撒嬌地靠在江帆懷裡。
“是啊,八個多月,你那裡都堵塞了,剛纔給你疏通了管道,你的病也好了,你還年輕了幾歲呢。”江帆笑道。
“真的,我的病好了,我還年輕了幾歲,我看看。”劉鳳儀立刻去照鏡子。
“啊!天啦!我的皮膚怎麼變光滑了,臉色也紅潤了,氣血雙補啊!”劉鳳儀興奮道。
劉鳳儀十分高興,圍着鏡子轉了幾圈,一下子年輕了四五歲,對於一個少婦來說真是特大的驚喜。
劉鳳儀在鏡子前轉了幾分鐘後,突然轉過身,衝到江帆身邊,一把摟住江帆撒嬌道:“我還要!”
江帆差點暈倒,我靠!少婦真是惹不得啊!就像喂不飽似的,唉!送上門的怎麼能拒絕呢!來吧!
又是一場大戰,這次江帆毫不客氣,瘋狂地折騰,將龍虎秘術用到極致,頭頂出現了盤繞的青龍,張牙舞爪翻騰不已。
最後劉鳳儀被折騰得癱軟到地上,爬了幾次都沒爬起來,江帆嘿嘿笑道:“鳳姐,還要嗎?”
“哦,不要了,再要就沒命了!”劉鳳儀無力地答道,她感覺到渾身乏力,身體像被掏空了似的。
從高挺家出來後,在小區門口江帆就遇到了薛奎安,“大哥,幫裡出事了!”薛奎安驚慌喊道。
“幫裡發生了什麼事?”江帆驚訝道。
“今天上午,幫裡的三個得力骨幹被暗殺了!”薛奎安沉痛道。
“什麼,大白天裡被殺了!”江帆震驚道。
“是的,他們三個人都是在家裡被殺的。”薛奎安道。
“是什麼人乾的?”江帆道。
薛奎安搖頭道:“不知道,沒有看到兇手,也沒留下任何痕跡。”
“你領我去看看吧。”江帆道。
薛奎安領着江帆到了第一個被殺的骨幹家中,死者是青龍幫堂口的門主,名字叫馬大明。死在衛生間裡,看死者的樣子是在上廁所的時候被殺死的。江帆仔細檢查馬大明的致命傷口,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最後在喉嚨處發現了很細微的刀痕。
刀痕很細,足見殺手的刀很薄,簡直是薄如紙片那種,一刀切斷了馬大明的喉嚨。從整齊的刀口就開看出殺手的速度很快,以至於馬大明一點反抗都沒有。
再看房屋設施沒有任何破壞,連窗口都是完好無損的,房門也沒有任何撬過的痕跡。
“大哥,真搞不明白殺手是怎麼進來的,簡直來無影去無蹤啊!”薛奎安道。
“剪下點馬大名的頭髮,帶我去看另外兩個被殺的兄弟。”江帆道。
第二個被殺的是青龍幫的劉金才,他是在牀上被殺死的,也是沒有任何反抗,致命傷也是喉嚨。江帆同樣令人剪下點頭髮,再去看第三個被殺的人。
第三個被殺的是青龍幫的孫家旺,他死在家門口,看樣子是剛回家時被殺的,他眼睛睜得大大的,露出恐怖的眼神。
看樣子是看到了殺手的長相,但被嚇到了,還不及反抗,就被殺死了。
看完了三個被殺的青龍幫骨幹,江帆得出結論:三個人系同一個人所殺,都是一刀斃命,致命的部位全都是喉嚨,而且位置亦毫不差。殺手速度十分快,下手狠而果斷,都是出其不備的攻擊。
“大哥,您看出是什麼人乾的嗎?”薛奎安道。
“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會知道。”江帆令人拿來一個碗,碗裡放碗水,將三人的頭髮全部放入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