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江帆想到元神空間的符籙寶鼎,“我靠,我爲何不借用符籙寶鼎的威力呢!”江帆暗自道。
江帆的意念灌注元神空間,那金色的符籙寶鼎立即釋放出金色光,一道金色光如同流水似的,從江帆頭頂流下,直奔腳底。
頃刻之間,江帆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他大喝一聲:“我跑!”腳下加速,快速地朝山頂奔跑過去。
獨孤文香吃驚地望着江帆背影,驚訝道:“哦,這是什麼回事,他剛纔都快筋疲力盡的樣子,怎麼突然間變成如此厲害了呢?”
就在獨孤文香疑惑的時候,江帆已經登上了山頂,他對着獨孤文香招手道:“文香老師,我已經到山頂了,我開始返回了!”
隨即江帆快速奔跑而下,就像輕裝上陣一樣,片刻之間就到了獨孤文香面前,“文香老師,你快跟着我下去吧!”江帆對着獨孤文香微笑道。
大約十幾分鍾後,江帆到達山腳下,他等了大約幾分鐘獨孤文香才氣喘吁吁地到山腳下。江帆望着獨孤文香微笑道:“親愛的文香老師,我體能測試合格嗎?”
獨孤文香吃驚地望着江帆,無奈點頭道:“嗯,你體能測試合格,你不用參加這次的開學體能訓練了,你十天後再來辰州符咒學院吧!”
獨孤文香轉身就走,江帆急忙道:“文香老師,我想請一個月的假呢,你不能幫幫我嗎?”
獨孤文香扭頭望着江帆,搖頭道:“你已經有了十天假了,剩下的你去找上官院長請假的吧,不過上官院長肯定是不會批准的!從來沒有人開學就請假的,你是第一個!”
江帆扔掉背上的紅玄磁力石,他一把拉着獨孤文香胳膊道:“文香老師,你就幫我出出主意吧,你應該瞭解上官院長性格,我如何才能夠請到剩下的二十天假期?”
獨孤文香冷冷地望着江帆:“真不明白,你要請假一個月做什麼?”
“呵呵,我醫院開業呢!需要坐診啊!”江帆微笑道。
獨孤文香一頭霧水望着江帆,“什麼醫院?”獨孤文香不解地道。
“醫院就是給人治病場所。”江帆解釋道。
獨孤文香驚訝地望着江帆,“你會治病?”
江帆盯着獨孤文香的臉頰,她的兩顴骨暗紅色,隨即低頭往她的腳內側,看到了黑色病氣,“呵呵,文香老師,你有月經不調啊!還伴隨隨痛經呢!”江帆笑道。
獨孤文香臉緋紅,驚訝道:“你,你怎麼知道?”
“呵呵,我可是婦科聖手呢,我可以幫你治好月經不調還有你的痛經,但是你要想方設法幫我請假,你看如何?”江帆望着獨孤文香紅紅的臉道。
獨孤文香有點心動了,月經不調和痛經之病一直困擾着她,每次大姨媽來的時候不準時,要麼一個月來一次,要麼三四個月來一次,而且肚子很疼,簡直疼得要命。
她曾經偷偷地去找大夫看過,也吃了不少藥,就是不見效,因此她十分困擾。最厲害的一次在上課的時候疼得差點昏死過去了,爲此還有不少學員問長問短,她十分尷尬,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真的可以治好的月經不調和痛經的病?”獨孤文香疑惑地望着江帆道。
江帆點頭道:“當然沒有問題!你現在肚子是不是隱隱作痛,再有三天左右你大姨媽就來了吧?”
獨孤文香十分吃驚,“是的,我肚子是隱隱作痛,這和我大姨媽什麼關係?她可不再辰州城。”
江帆笑了,他忘記了符元界的人並不知道大姨媽代表女人的月經,“呵呵,我所說的大姨媽就是指你的月事。”江帆笑道。
“哦,原來如此,一般情況下,我的肚子疼,大約三天大姨媽就來了!”獨孤文香也用起了大姨媽這個新名詞。
江帆點點頭,“嗯,這是治療的最佳時機,我只要幾分鐘就可以治癒你的月經不調和痛經!”
獨孤文香不可置信地望着江帆,“十幾分鍾?不用吃藥和符咒嗎?”獨孤文香吃驚道。
“不用吃藥,只要符咒配合幾個動作就可以治癒你的病了!”江帆點頭道。
“符咒和幾個動作?”獨孤文香一頭霧水地望着江帆。
隨即江帆對着獨孤文香輕聲嘀咕幾聲,獨孤文香的臉立刻紅了,瞪着江帆道:“江帆,你是故意作弄我吧,哪有這種治病的!”
“呃,文香老師,你不要帶着有色的眼睛望着我,我可是很認真地給你治病!”江帆一臉嚴肅道。
獨孤文香望着江帆,看他不像開玩笑樣子,思索片刻,點頭道:“好吧,我就信你一次,如果你敢作弄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文香老師,我怎麼敢作弄你呢!你隨我來吧!”江帆微笑道。
隨即江帆領着獨孤文香到了一棵水桶粗的大樹前,“文香老師,請側着身子,閉上眼睛站好。”江帆吩咐道。
按照江帆吩咐,獨孤文香側着身子站在大樹旁邊,然後閉上眼睛。江帆望着獨孤文香的臉,“文香老師,請把右腳擡起了,輕輕地踩在樹上。”江帆吩咐道。
按照江帆吩咐,獨孤文香擡起右腳,輕輕地踩在樹上。一旁的納甲土屍看到獨孤文香擡腿踩樹的姿勢,他忍不住偷笑道:“我靠,這不是狗撒尿的姿勢嘛!”
江帆看到獨孤文香散開腳站着,他望着獨孤文香的褲子,暗自笑道:“這要是穿裙子的話,那就走光了!”
江帆走到獨孤文香背後,望着她屁屁道:“請把腰彎下去!”
獨孤文香立即按照江帆吩咐彎下腰,屁屁豎着,對着江帆,“我靠,真是正點呢!從這個角度瘋狂有趣啊!”江帆暗自喜悅道。
江帆的要按在獨孤文香腰間,獨孤文香驚訝道:“你做什麼?”
“你別動,我正在幫你排除病氣呢!你再彎下去點!”江帆望着獨孤文香露出的衣服裡面,他看到了兩隻大饅頭。
“我靠,正點啊!比司馬無雙的饅頭還要大點呢!”江帆驚訝道,他恨不得伸手進入捏上幾下。
一旁的納甲土屍看的口水都流流露出出來,“哇塞,未來主母正點啊!”納甲土屍留着口水道。
江帆屏息凝神,手掌輕輕一揮,獨孤文香腳踝了內側的三陰交的黑氣迅速轉移到大樹上。隨即手掌抓住獨孤文香腎俞裡面灰色病氣,朝着大樹上一甩,灰色病氣附着在大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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