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被踢開的聲響,聽到許揚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呂超滿臉震驚:這小子怎麼進來的?他怎麼能進來?外面的保安都是吃乾飯的?
許素婉一愣,隨即臉上浮現了一種激動,他弟弟真的來救他了?
他看着許揚的時候,餘光落在了門口上,嬌軀一震,吳辰也來了?
如果說看到許揚,許素婉只是覺得自己有獲救的可能,但也只是可能。畢竟這裡是呂超的家,能進來不一定能逃出去。
看到吳辰,那她就一定會平安無事。也就是在這時候,她緊張恐懼的心,忽然就沒那緊張了,從心裡覺得自己安全了,而這種安全感,是吳辰帶給她的。
吳辰和許揚上了二樓,找到了許素婉在的臥室,但吳辰沒有立刻進來,而是用手段把門悄悄打開了一個縫,讓外面的許揚也聽到了裡面沒的談話。
許素婉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呂超回答的時候很自鳴得意,許揚還悄悄拿出手機錄了音,這是證據。
而聽到最後的時候,許揚終於忍不住了。原來這混搭一開始就在欺騙許素婉,一開始就在算計他們姐弟,被許素婉識破了他人渣的本性,居然綁架了許素婉。
如果不是吳辰,許素婉會是衆多被有錢人玩弄的不幸女人中的一個。
許揚一腳把門踹了,怒氣衝衝的走向呂超,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暴揍呂超一頓。
“你們怎麼進來,誰讓你們進來的,立刻給我滾出去!”呂超倒是不畏懼,許揚,但吳辰,總感覺這人不簡單,自己對付不了,心裡有些慌亂,怒吼道。
“我滾你大爺!”許揚的眼睛早就紅了,舉起拳頭就朝着呂超揮了過去。
許揚是那種從小就沒打過架的好學生,也不會打架。但再老實的人,也會被激怒,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人真急眼了,會爆發出強大的潛力。
但就算許揚在怎麼爆發,在一米八以上時不時的去健身房的呂超看來,都是菜鳥。
見到許揚居然敢跟他動手,呂超臉上充滿了怒火,十分不屑,右手握拳,以更快的速度打向許揚的面門。
許揚感覺到了一陣冷風,而且感覺呂超的拳頭比他的拳頭快,但此時的他有些失去了理智,沒有躲避,也沒有收手,大不了魚死網破。
“不自量力!”呂超見許揚居然敢和他這麼鋼,必須得拿出自己的實力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文弱書生。
然而,就在呂超的拳頭即將打在許揚的臉上的時候,他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再也前進不了分毫,就像被忽然定住了一樣,整個身體都動彈不了。他內心一陣驚:怎麼回事?
不帶呂超多想,許揚的拳頭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許揚雖然文弱,但也是堂堂男人,他此時的力氣是他平日裡的好幾倍,拳頭落在鼻子上,也是相當好疼的。
“啊!”呂超的鼻子當即就被打出了學,痛苦的叫了醫生。
許揚根本就沒去想呂超爲什麼忽然停頓了,也沒工夫去想,一拳的手,第二拳猛然打了過去。
呂超看起看清了許揚的動作,以他的能力,是完全反映的過來的,但他的身體就像石化了一樣,根本不聽使喚,他的臉上又捱了一拳,這次鼻子都被打扁了。
“你敢欺騙我姐,我他嗎打死你!”文人被熱鬧了,也是會罵人的。
許揚左一拳又一拳,每一拳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恨不得把呂超給拆了,拳打腳踢。
呂超就像木頭人一樣,任由拳頭砸在自己身上。
許揚因爲憤怒失去了理智,一來因爲呂超欺負他姐,二來呂超找女人欺騙他的感情。有時候,男人的心靈比女人脆弱,尤其是重情重義的男人,被傷透了會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事兒。
許揚越大越火,越大越上頭,越打速度越快。
許素婉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起初她也認爲許揚是太憤怒了,爆發了潛力,但看了幾秒鐘後覺得不對,許揚就算爆發力再強,也不至於會嚇得呂超一動都不敢動,自始至終呂超都沒閃躲,也沒還手,就站在那裡捱打,這不正常。
她的目光看向站在門口饒有興致的看戲一般神情的吳辰,總覺得呂超這種狀態和吳辰有關。
既然如此,那就讓許揚狠狠的揍呂超一頓,看着痛快。
“許揚,我操你媽的,你在他嗎打老子,老子殺了你全家!”呂超心裡要多火就有多火,比帶着綠帽子的王八還憋屈,鼻子裡,嘴裡都留着鮮血,像只發瘋的猛獸怒吼着。
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每天風裡來雨裡去都是鼓搗家裡的地,起早貪黑把掙的錢都用來給許素婉和許揚讀書,許揚和許素婉最重視的就是家人。
呂超居然污言穢語,辱罵許揚的母親,許揚越發的憤怒了。
“我他嗎的廢了你!”
許揚擡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呂超的襠部。
“啊!”呂超感覺到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疼,從房間裡傳了出去,在整棟別墅裡迴盪。
豆大的汗珠從呂超的腦袋上滾了下來,一張臉慘白慘白的,滿眼驚恐,倒在地上,指着許揚:“你,你,你居然,敢……”
話還沒說完,呂超就暈死了過去。
許素婉聽到那聲滲人的慘叫,心裡打了一個冷顫,滿臉的震驚,隨即變成了深深的擔憂。
見許揚還要用叫踩呂超,她當即喝到:“住手!”
許揚聽到姐姐的聲音,一愣,隨即從暴怒的神態中慢慢恢復了理智,看到呂超暈死在自己腳下,他也震驚長大了嘴。
“我把呂超給廢了?”許揚有些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能打的過呂超?能把他給廢了?
許揚現在仔細想想,呂超一直都在被動挨打,他又不是傻子?這到底怎麼回事兒?難道是自己氣場太足了?
“姐,我,我……我不是有意的!”許揚臉上全是運動過後的熱汗和剛剛冒出的冷汗,說話磕磕巴巴的。
許素婉知道許揚不是有意的,呂超算計他們姐弟,被暴打一頓沒什麼,可廢了他,這興致就變了,就算不是有意的,也犯了法,是會接受法律責任的。
“你們,你們……把呂超給弄死了?”這時候,一個一看就是保姆的女人走了過來,三十來歲,看到屋子裡的情況,臉上帶着匪夷所思。
許素婉和許揚心裡咯噔一下,保姆如果報警,這場官司他們是吃定了。
“徐超綁架了我姐,想對我我姐圖謀不軌,我和辰少來就我姐,認識我打的,沒死,只是做不成男人了。”許揚很有擔當的說。
保姆看着許素婉,現在許素婉的手腳還被捆綁着,是極其有利的證據,手腳上還有淚痕,不像是刻意僞裝成這樣的。
在瞅瞅許揚,瞧瞧吳辰,他們是來救人的?怎麼進來的?外面的保安是幹什麼吃得?
保姆倒是沒有多少慌亂,沒有報警,邁步走進了房間,看着一臉扭曲暈死過去的呂超,問:“他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我一腳把他踢廢了,你要報警就報警吧,我負全責!”許揚說,沒有要逃跑的樣子,跟沒有想要逃脫法律的責任。
許素婉在心裡想,這件事情有可原,只要有證據,法律一定網開一面。
誰知,保姆卻說:“我不會報警,我反而要謝謝你們,除了這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