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瑞萍他們知道了吳夢菲的所作所爲,就算保持中立,也不會在和吳瑞光聯合到一起。而最終救了他們孩子的是吳辰,他們毅然決然的站在了吳辰的身後。
“夢菲的確做了一些錯事,但都過去了,你們的孩子並沒有出事兒。我希望你們暫時放下那些事兒,不要在大事上犯糊塗!”
吳瑞光冷冷的看着吳瑞萍,吳斌,吳瑞梅,張鵬程。
“大哥,我們和二哥是一家人,我本來就不同意你排擠他們的做法,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同樣,你也還是我大哥,我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夠和睦,不要被別人鑽了空子。”
吳瑞梅還抱有希望,希望吳瑞光能夠心胸豁達。
吳瑞光本來就有點小心眼兒,如今女兒的舌頭被吳辰割了,就算他想豁達也做不到,更何況,他本來就容不下吳辰,現在他更不想看到陸家和吳瑞敏聯姻了。
“我女兒是綁架了你們的孩子,她已經爲此付出了代價!但這小子,犯得是殺人罪,而且是多重殺人罪!如果我女兒必須要被割了舌頭的話,他就該被千刀萬剮!”
吳瑞光盯着吳辰,既然徹底撕破了臉,那就不死不休。
吳瑞光扭頭對左承平說:“左局長,本來我打算吃過我午飯後,等老爺子休息的時候才向您舉報的,但您也看到和小子一系列的惡性,我現在正式向您舉報,呂翔就是他殺的,我這裡有詳細的證據!”
吳瑞光給吳昊文打了一個顏色,吳昊文拿着一疊早就準備好的資料走向了左承平。
“左局長,我也要向您舉報!”
這時候,楊奎開口說:“幾天前華豐別墅的爆炸,我覺得另有奇效。在爆炸之前,吳辰用非法的手段進入了華豐別墅,而門口的保安說他是去找馬雲非的,而當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華豐別墅了哦死了二十幾個人,我懷疑他失去謀殺馬雲非的,我這裡有充分的人證物證證明我的觀點!”
接着,郭建民也拿出了一堆資料,說:“左局長,想必您還記得昨天的發生在陽光路的車禍,當時司機以爲撞死了人,下去看的時候,沒一會兒就發生了癲狂,撞死在了卡車上。我這裡有充分的證據證明,卡宴車上的人就是吳辰,而他會催眠術,其實是他知道了幻覺,或者控制了卡車司機的大腦,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這是我提供的舉報材料!”
徐德亮不甘落後,也對左承平說:“左局長,昨天柳氏集團總裁柳華強的保鏢被人謀殺了,我這裡也有證據能表明,吳辰和這件事兒有關!”
“左局長,我這裡也有證據,證明十天前發生在鳳山嬌軀的爆傷亡事件,花天虎的死和吳瑞明一家人有關,我懷疑就是他們做的!”
就在這時候,被打成豬頭臉的呂方滿臉憤怒,也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文件夾。
幾個人,同時拿出了準備好的資料,紛紛送到了左承平的面前。
左承平拿起了翻了翻資料,對每個案件都大致瞄了一眼。
衛建設這時候添油加醋的說:“局長,那幾起案件我都仔細的研究過,我發現每個案件發生的時候,吳辰自己或者他和他家人都在現場出現過,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吳辰可能是一個犯罪分子,或者恐怖分子!我們應該立刻把他抓起來將其繩之以法,還鳳山的安寧!”
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很多人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不管有沒有吳夢菲那回事,吳瑞光和幾個家族的人聯合起來要整吳辰,而且是藥整死他的節奏。
而讓每個人感到怪異的是,趙紅纓,吳瑞光,包括剛剛緩過神的吳蕊,都絲毫沒有擔憂。
衆人心裡想,難道他們一家人早有這種覺悟?
當然不是,因爲沒有人能奈何的了吳辰。
“吳老爺子,本來不應該在這時候請您的孫子過去,但幾個案件都太大了,驚動了省公安廳,上面極其重視,我想吳辰先生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得罪之處,還希望老爺子您就能體諒!”
左承平先給吳懷安到了一個歉,在老人過大壽的時候抓他的孫子,實在是不應該,但又不得不抓,他們就是爲了這個目的來的。因爲警方掌握的證據,也都把矛頭指向了吳辰。
吳懷安笑呵呵的說:“如果我孫子有罪,你們儘管抓,就算沒罪協助調查也是可以的。”
“多謝老爺子諒解,再想對您表示歉意!”左承平給吳懷安鞠了一躬。
幾個警察分別走向了吳瑞明,趙紅纓,陳克陽走向了吳辰,很客氣的說:“吳辰先生,希望您能跟我們去一趟局裡。”
“他們提供的證據能百分百確定我有罪嗎?”吳辰問左承平。
陳克陽說:“他們給的資料我只是看了一眼,不過我們警方掌握的證據,都顯示您和案件有關。您放心,我們只是請您和你的家人去警局瞭解一些情況,如果確定你們沒罪,一定會把你們平安的送回來!”
吳辰淡淡的說:“只是詢問情況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去,但你能百分百保證我和我家人的安全嗎?給你提供資料的人可都是鳳山的豪門,如果有人買通了警察局的人給我們下毒或者吧我們毒打一頓,算你們監察不利還是算我們倒黴?”
陳克陽眉頭微挑,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郭家,徐家,楊家,呂家,楊家,以及陸家的幾位家主。警察局大部分都和幾個家族有錢四萬路的關係,能做到萬無一失很難。
“你把我們警察局當什麼地方了?你有罪我們絕對會將你繩之以法。你沒罪我們也不會冤枉你!但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與沒有最!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如果妄想掩飾什麼,都是徒勞的!”衛建設一副把吳辰當作罪犯的態度。
吳辰淡漠的說:“我還沒協助調查,你們的副局長都認定我是罪犯,如果我跟你們去,沒罪還不得被定成死罪?要了解什麼在這裡問吧,當着所有人的面以證我的清白!”
別人和吳辰好好說,他不是不講道理。如果誰不和他講道理,他就不會那個人放在眼裡。
“小子,我臉上的傷就是你弄傷的,你這是襲警,襲警是重罪,憑這一點,就足夠你坐半年牢!你最好的是老老實實配合我們,否則……”衛建設見吳辰不把他放在眼裡,教訓的語氣說。
“否則你就對我動私刑?那我就更不去了!”吳辰鄙夷的說。
“衛建臉上很憤怒:“你……”
“你什麼你?讓吳先生一家人是去協助調查,不是去給他們頂罪的,身爲副局長,你怎麼能帶着有色眼鏡看人?怎麼能往下丁定論?”左承平教訓衛建設,衛建設立刻就蔫了。
左承平一臉嚴肅的看向吳辰,說:“我保證,不管你們有沒有罪,都不會讓你們在警察局受到任何傷害!但凡你們收到一丁點傷害,我引咎辭職!”
吳辰看着左承平,能看到他身上的正氣,笑着說:“左局長早這麼說,我早跟你們走了。不過,如果有人真的傷害我,您攔也攔不住。到時候我會正當防衛的!”
左承平看着吳辰臉上從容不迫的神態,總舉得這個年輕人高深莫測。
“爸,小辰把您的大壽搞成這樣,是我們教導無方,等我們回來後,再聽您和媽的訓斥!”吳瑞明充滿了歉意,老人好好的一個生日,弄成了這樣,實在是不應該。
“不礙事,只要你們能平安回來就行。”吳懷安笑呵呵的說,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
吳瑞明,趙紅纓,吳蕊,吳辰一家人,左承平,衛建設,陳克陽等一行警察朝着吳家老宅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