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辰來到了張鵬程他們的包間房門口的時候,吳瑞梅,張鵬程他們剛坐下。
“先請,請問您有什麼需要?”門口站着隨時等待吩咐的服務員。
“張鵬程和吳瑞梅女士他們在這裡面吧?”吳辰問。
“是的先生,您是來找他們的嗎?”服務員說。
“我是吳瑞梅的侄子,來敬他們一杯酒。”吳辰笑着說。
“請問先生貴姓?”服務員問。
“我叫吳辰。”吳辰索性把名字也說了。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辰少?”服務員大吃一驚。
吳辰沒想到一個服務員都知道他,自己有那麼出名嗎?
“或許,可能,大概,我就是你認識的那個辰少吧。”吳辰說道。
“辰少,您請進!”服務員神色激動的說,一般情況下是得先進去通報。但誰不知道吳辰是吳家的少爺,吳瑞明是他姑姑,用不着通報。
“我小姑他們點酒了嗎?”吳辰問。
“餘先生存在這裡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已經去取了。”服務員像是在對領導回報工作的語氣,面對大老闆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
“餘先生?”吳辰問。
“您不認識餘先生?”
服務員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立刻回答:“餘先生名叫餘志勇,他之前來過這裡,是張總,也就是您姑父的發小,在吳氏集團工作。”
“餘志勇,還真是有勇氣。”
吳辰嘴角意思淡漠,喃喃自語,一句,問服務員:“取酒的人去多久了?”
“有幾分鐘了,辰少您如果想點別的酒,我立刻通知他,讓他一起帶過來。”服務員很機靈,如果吳辰點了別的酒,他就有提成。
“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夠喝了,不夠的話我們再點。”吳辰笑着說。
服務員心裡有點小小的遺憾,恭敬的說:“辰少,那您去裡面等吧。”
“不急,我小姑父和發小一定有很多話想說,先讓他們說會兒話,我等會兒再進去。”
吳辰就站在門口等着,服務員筆直的站着,不時的撇他一眼,想到從別人那裡聽來的關於吳辰的事情,他就有種似有似無的壓力,很緊張,很拘禁,很不自然。但仔細看吳辰,沒有一點大家族少爺的傲嬌,反而隨和的像個普通的大學生。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服務員端着托盤,托盤上有一瓶八二年的拉菲,還有四個高腳杯,過來了。
“這是張總他們的酒?”吳辰問。
“請問您是?”拿酒過來的服務員狐疑的問。
“他是辰少。”門口的服務員提醒。
端酒過來的服務員一怔,狐疑的看着門口的服務員,後者對着他點了點頭。
“原來是辰少,請恕我眼拙沒認出您來,您怎麼站在門口?”端酒過來的服務員對吳辰及其尊敬的說。
“我在等你。”吳辰說道。
“等我?”
端酒過來的服務員詫異,臉上露出了經過長時間訓練纔會有的自然的熱情的微笑:“辰少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吳辰審視着服務員,半開玩笑的問:“你取酒的時候有沒有在酒裡做手腳?”
聽到吳辰的話,端酒過來的服務員內心一顫,臉上不動聲色:“辰少真會開玩笑,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酒裡做手腳。”
雖然端酒過來服務員掩飾的很好,但吳辰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服務員眼裡閃過的一絲驚慌,吳辰逼視着端酒過來的服務員:“沒在酒裡做手腳,那酒杯裡呢?”
吳辰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他心裡的一切秘密似的,讓端酒過來的服務員感到恐慌,手不經意的抖了一下。
服務員臉上還帶着笑容,但比之前僵硬了幾分:“辰少,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門口的服務員聽到吳辰的質問,吳辰這是在懷疑有人要謀害張鵬程他們,替端酒過來的服務員說話,也是在替自己說話。:“辰少,您的話如果被我們老闆聽見,就算沒有那麼回事兒負責這個包間的所有服務員都會被開除,甚至會有更壞的後果,辰少,還請您不要開這種玩笑。”
吳辰只不過是想試試,餘志勇是想自己下手,還是買通了服務員。
的確,當着張鵬程和吳瑞梅對面想給張鵬程下藥,的確有些困難。他們既然相信餘志勇,就絕對想不到他會買通服務員。
在某個被子上做手腳,他們都喝了紅酒,就算時候張鵬程出了事兒也懷疑不到餘志勇的身上。
一試之下,端酒過來的服務員就露出了破綻。
吳辰嘴角一笑,對有問題的服務員說:“既然你沒在上面做手腳,那就在每個酒杯裡倒杯酒,喝了之後你如果沒事兒,就是我冤枉你了,我會給你十萬的道歉費,如果你們的老闆開除你們,我給你們安排新的工作!”
“辰少,我沒有做過就是沒做過。十萬錢是很多,但這不是錢的事兒,雖然您是吳家的少爺,也不能平白無故冤枉我,如果我今天把酒喝了,是對我人格的侮辱!”端酒過來的服務員心裡很是驚慌,極力在掩飾自己的恐懼,說的自己的人格很高尚似的。
“暗地裡給客人下毒,你還有人格?是不是我把你們老闆叫來你才喝?如果你們老闆來了你才喝,之前我的承諾可就要收回了!”吳辰淡漠的說。
門口的服務員看到同事的猶豫,有些急了,他們好好的打工賺錢,被人平白無故懷疑,辰少怎麼了?辰少就能隨意冤枉人。再說,辰少也說了,如果沒做過就給他們一萬塊錢,這不是白給的嗎?
“你沒做過怕什麼,我陪你喝!”
門口的服務員拿起紅酒,拿起酒杯就要倒酒。
吳辰盯着端酒來的服務員,後者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打溼。當他的同事要拿紅酒的時候,他忽然拿起其中一個酒杯,把紅酒帶和其餘的三個酒杯以及托盤砸向了吳辰,同一時間,撒丫子就跑。
只要把有問題的酒杯拿走,跑掉,時候他可以找一萬個說辭。但在他面前的是吳辰,怎麼會讓他跑了?
吳辰嘴角一絲冷笑,一隻手把托盤接住丟了出去。
端酒來的服務員還沒跑出去三步就倒在了地上,托盤飛回到了吳辰的手裡,三隻酒杯和紅酒穩穩的落在了上面。
端酒過來的服務員心頭驚駭,居然跑不了?他一狠心要把紅酒杯砸了,手卻被吳辰的腳給踩住了。
“啊!”端酒過來的服務員感受到了疼的呲牙咧嘴,慘叫着,像看着怪物似的看着站在他面前單手拖着托盤的吳辰。
吳辰彎腰把那只有問題的酒杯撿了起來,放在托盤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段就來的服務員:“既然你聽說過我,就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只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收買你的人是誰?”
門口的服務員大驚失色,一臉呆滯!短短几秒鐘,不,一瞬間發生的事兒讓他的大腦根本反應不過來,聽到吳辰的話後他的大腦才慢慢思索。
同事真的在酒杯裡下了毒?他怎麼敢?辰少的反映太快了,快到根本看不到。
被人收買的服務員眼裡全是驚恐,他哪怕跑了也會被抓到,但人越是遇到這種事情越抱有僥倖,但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連跑都跑不了。
看着吳辰的眼神,他知道,不說實話自己就會死。
就在吳辰逼問服務員的時候,福滿樓的保安隊長帶着一些保安過來了。這裡都是有攝像頭的,看到自己的服務員和客人發生了衝突,保衛科立刻聯繫了最近的保安。